自從上回三狗的腳筋被挑斷後,青龍和東昌之間的恩怨就沒有消停過。先是打群架,後來唐文虎又殺害了東昌的阿峰和刀疤。雖然東昌的人還不能肯定這件事情就是和煙鬼打鬥的唐文虎干的,但至少在東昌弟兄的心中,這件事情和青龍脫不了干係。
忍耐幾天的熊飛終於又要爆發了,臨近傍晚的時候,安排了幫中的一二十個身手較好的弟兄去「爽爽洗浴中心」找茬,當然,這十幾人都是東昌算得上身手不錯的了,自然而然少不了煙鬼這個角色。
既然是來找茬的,自然也不會在行為上有所檢點了。他們要了一個大包間按摩。幾個傢伙一會埋怨這按的不爽,那力道大了,對那些按摩女拳打腳踢的。一個個哭著跑出去了。
更侮辱人的是洪東,他用他那雙香港腳去觸碰按摩女的胸,並且恐嚇按摩女不准動,否則在眾目睽睽之下扒光她的衣服。
最後洗浴中心的老闆霸道哥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帶了兩個下屬去問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趕在我的頭上動土。
霸道哥輕輕推開門,「是誰嫌我們這的服務不周到啊?」霸道哥的語氣完全不像個做生意的老闆。
煙鬼躺在裡面的沙發上沒有作聲,洪東不慌不忙地披好衣服,走到霸道哥的跟前說:「你是這的老闆是吧,尼瑪的這做什麼生意啊,弄幾個光按摩不出台的女人,你會不會做生意啊?」
霸道哥厲聲道:「請你說話文明點。」
「哈哈,兄弟們你們聽聽,他還給我講文明。老子活這麼大還真不知道什麼叫文明,哈哈!」洪東這樣一扯,把那些隨從都逗笑了。
霸道哥見來者不善,對著身後的一個跟班招了招手,接著小聲在那人耳旁說:「快去看看唐文虎在不在?」
「是,大哥!」說完那個跟班就下去了。
幾分鐘的僵持後,那人回來在霸道哥耳邊說:「大哥,虎哥今天下午就回去了。」
一聽唐文虎晚上沒來,原本底氣十足的霸道哥往後輕退了小半步,順手點燃一隻香煙給自己壯膽,幽幽地說:「如果不是誠心來按摩的,就請出去,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大哥多多包涵。」
洪東這人從來不聽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他乘勝追擊道:「哈哈!今天爺爺心裡很不爽,如果硬是要我消氣的話也好說,給我磕三個響頭的話,我們就回去。」
「你?」剛剛去尋找唐文虎的那個跟班怒擊,險些衝了過去。
「不給老子磕頭就別怪我們不愛護財務。兄弟們,開工了。」洪東話音一落,躺在沙發上快活的十多個傢伙快速穿好衣服。緊接著是亂打亂砸,原本整整齊齊的包間瞬間一片狼藉,地上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走廊裡不時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一對對**的男女來不及拿衣服就往外跑,整個爽爽洗浴中心鬧得那是沸沸揚揚、雞犬不靈。
一會這「砰」的一聲,一會那「匡當」一聲。加上是晚上,爽爽洗浴中心沒有留守太多的服務生在這裡,更多的是那些服務員在這裡伺候客人。但是不缺那麼幾個服務生拿起棒子就去阻止,勢單力薄的他們一個個被打得人仰馬翻。
煙鬼和洪東他們這一群人是見什麼砸什麼,霸道哥沒有了唐文虎在身邊,簡直就是煙鬼的靶子,煙鬼像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一樣,一會讓他跑兩步,接著又是一飛腿將其踢倒,直到霸道哥實在是不能跑了,煙鬼才去攻擊其他目標了。
客人差不多都跑了,而洗浴中心的服務生也差不多全被打趴下了。
接下來幹什麼呢?洪東打算把那些小妞叫出來羞辱一番,怪那些賤人不識抬舉,竟然還敢在老闆面前打小報告,他是最痛恨那些打小報告的小人了。
洪東正準備實施計劃時,不料被煙鬼制止了,「你不能這樣,有人已經報警了,我們還是聽大哥的吩咐,把東西砸了就早點離開。」
煙鬼他們沒走多久,條子就來了。可是打砸搶燒的那些人離開了,但是霸道哥知道,這幫人就是東昌的人。
沒過多久,唐文虎也接到消息趕來了,爽爽洗浴中心被砸個稀爛不說,連一個男人也看不見,盤問那些受寵若驚的服務員才知道,霸道哥進了醫院。
唐文虎抓住一個表情鎮定的服務員問:「你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該服務員氣憤地說:「還不是為虎作倀的那幫王八蛋,東昌的龜孫子。」
這個服務員就是唐文龍和聶遠上次解救的那個服務員,人稱寶兒。上次和j國的官員k起來都不曾畏懼,這次碰見了那些藏頭露尾,做些見不得光的東昌人她才不怕呢!如果是男兒身,她早就拿刀和那群禽獸拼了。
寶兒的全名叫陳義寶,聽名字像是個男孩子的名字。這只能怪她老爸,因為在她未出生的時候,她的老爸找了個算命先生給寶兒的母親算了一卦說一定能生個兒子,還弄得神乎其神,不能吃什麼一定要吃什麼,所以說寶兒的名字是在她未出生前就定了下來。
一開始這個名字還經常被人嘲笑,但是聽著聽著就習慣了,也就打消了改名的念頭。
記得第一次來這個洗浴中心上班的時候,有個客人取笑說她的名字太難聽,結果這個被他按摩的客人被扒光了不說,還讓他光著屁股在洗浴中心每棟樓的女廁所走一遍,自那以後就沒人敢惹寶兒了。
話說回來,寶兒在這家洗浴中心干了將近一年了,還沒有陪哪個客人上過床,她的準則就是只按摩,如果要想得到其他服務,她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
唐文虎有點惱火,氣急的他跑去醫院看望霸道哥,所幸霸道哥只是皮外傷。
「大哥,我聽說這件事情是東昌的那幫人幹的?」
「嗯,來了十幾個人,一來就蠻不講理,亂打亂砸。」
唐文虎坐在病床旁,手指捏的吱吱作響,以他看來,遲早要和東昌的人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