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最大的缺點不是自私、多情、野蠻、任性,而是偏執地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崔小強就屬於這類人。可是藍海市公安局大隊長聶遠呢!他就比崔小強幸運得多,憑藉著唐文龍對他的點撥,以及自己鍥而不捨的精神,終於打動了他身邊的警花嚴靜,實屬可喜可賀!
昨天中午,崔小強和阿彪大動干戈,被抓到一個小派出所錄完口供後,派出所就將三人放了出來。出來後,崔小強和阿彪也是互相恐嚇,死不低頭。
「你小子給我聽著,再看見你我就廢了你這個愛管閒事的四眼。」阿彪剛出派出所,就對崔小強加以威脅。
崔小強笑了笑說:「呵!下次你也別讓我碰見,小心我閹了你這光頭,沒本事還學著剃光頭————你以為你混的很牛啊?」
要不是有警察從他們身邊走過,恐怕他們又要廝打起來。還別說,崔小強和阿彪雖說功夫抵不上唐文龍,但兩人若真碰在一起,還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都是一瓶子高,分不出勝負。
臨走的時候,兩人還用嫉惡如仇的雙眼瞪了瞪對方。
崔小強這次替身邊的這個眼鏡女討回公道,純屬看不過去,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種。
這下出來了,說誇張點,那女生還不得以身相許啊!
女生扶了扶眼鏡,有些歉疚地說:「————謝謝你這次幫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崔小強擺了擺手,說:「沒什麼的,你也是藍大的吧!對付這些流氓地皮,跟他們講道理一點用也沒有。這傢伙————有本事別讓我再碰見。」
崔小強想起剛才彈指一揮間的那一幕,不由自主的又把拳頭捏得吱吱作響。旁邊的女生聽了,把懷中了書本抱得更緊了。
「————嗯,我計算機的,快畢業了。」說到畢業,女生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叫做「迷茫」的東西,還輕歎了一口氣。
「哈哈!這麼巧啊,我也是大四的。」崔小強一時激動,忘記了向對方匯報自己是哪個專業的。
「對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和專業嗎?」女生靦腆的問道。
「我是管理學院工商管理的大四學生,跟你們計算機系隔的不遠。————我叫崔小強。」崔小強接過對方手中的鞋袋,說著說著都差點忘記了自己是出來買了鞋的。
「啊——我叫倪琳琳,今天很感謝你的幫助。」
從倪琳琳啊的一聲,看來她對崔小強已是久仰大名了,去年崔小強拿菜刀砍人,整個籃大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讓倪琳琳驚訝一聲,也實屬正常。
講到聶遠,雖不說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但也絕對是走了狗屎運,把局長的女兒給泡到手了。以後那可是前途一片光明麼,正所謂朝廷有人好做官。
唐文龍每天從銀行下班,都要路過一家「大洋百貨」超市。說巧不巧,剛一回頭,便看見了聶遠和那個嚴靜提著大包拎著小包笑瞇瞇的出來了。
靠,這不又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嘛!唐文龍心裡極度不平衡。因為又看見一顆讓人垂涎欲滴的白菜被豬啃了。
「喂!聶兄有本事。」唐文龍對走過的聶遠豎起大拇指,「哇,嫂子是越來越動人了,最近滋潤的不錯,嘿!」
「你小子怎麼也在這?————你可別瞎說。」聶遠看了看有沒有落下的物品,回話道。
剛剛被唐文龍一頓誇耀的嚴靜,白裡透紅的肌膚現在更加緋紅動人,絕對讓那些純爺們一看就有衝動,能稱得上警花的,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但他還是略微冰冷,沒有說話。
「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了。」嚴靜試圖接過聶遠手中的幾個袋子。
聶遠的雙手躲過嚴靜的雙手,「————這些你怎麼拿得動呢,我把這些先放到車上。」
聶遠屁顛屁顛的打開車子的後備箱,有條不紊的將東西整整齊齊地塞進去,輕輕關上。
「回去慢點,記得吃個蘋果。」
看著聶遠佇立在原地,而車子已遠走。唐文龍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人都走了。」
聶遠一時覺得有些失態,傻笑著問道:「————你最近怎麼樣?看你紅光滿面的,嘿嘿!」
「看看你得瑟的,————追一個美女能讓你這麼心情舒暢麼?」
「嘿!已經到手了。」聶遠自豪地說道。
「靠!還真看不出來啊!以前你還謙虛向我請教招數,看來你這種悶騷是深藏不露,唉!」唐文龍故意調侃道,就聶遠的泡妞策略和智商,他讀小學都用過了。
聶遠用他的大手拍了拍唐文龍的肩膀,「你小子別過謙了,我都是用你教我的泡妞套路走的,沒想到堅持了二十來天,效果就出來了。還得感謝你啊!」
乍一看,以前只是發覺聶遠很高大,一米八幾的身高,現在仔細一揣摩,他長著英雄眉,大眼睛,挺鼻子。你爺爺的,確實還有幾分姿色,難怪嚴靜會答應他。
「感謝我?你以前不是說嫂子把我打擊成大便嗎?說我的泡妞策略是一坨狗屎。」唐文龍故意將聶遠和嚴靜拉為一家。
「以前她是這樣說,哪知道我硬著頭皮堅持下來,竟然已經到手了。」聶遠自己也似乎也不敢相信,有一種飄飄然,被上帝寵愛一般的感覺。
「嘿嘿!我這招一般都是要收費了,念在咱們兄弟的份上,我給你打八折,你意下如何?」唐文龍伸手要錢。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聶遠用食指在唐文龍眼前比了比劃,正準備掏錢包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給錢也太見外了,中午請你去按摩怎樣?那裡mm的手法可是很正點的哦。」十個男人九個壞,一點都沒說錯。
「手法?幹什麼的?我靠!你要是讓嫂子知道你就慘了。」唐文龍試探一下聶遠是不是那種有種的爺們,不怕女人的男人。
哪知道聶遠真的上道了,他拍了拍胸膛小聲說:「嘿嘿!只是去按摩而已,不幹壞事。」
靠!既然這麼有底氣,拍打著胸口說,為什麼還小聲地說只是按摩而已。你爺爺的,聶遠你也太猥瑣了。唐文龍腦子裡閃過這些字眼。
「這不剛好上嘛!等以後生米煮成熟飯了就好了,那我就可以適當的————嘿嘿!」聶遠死要面子,解釋就是掩飾。
「不是吧?還沒搞定啊?大哥,你行不行啊?」唐文龍稍加鄙視。
「————目前還沒有,我不想霸王硬上弓,那不是我的作風。不過以後————那是遲早的事。」瞧瞧,聶遠還在包裝自己,把自己說的真像他媽正人君子似的。
唐文龍擺擺手說道:「————好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不管你以後太監也好,爺們也罷,就看你自個兒的造化了。對了,我下午還要上班。」
「上什麼班啊!請個假不得了,按摩不盡興,那還叫什麼按摩啊!你說是不是?」聶遠抱著唐文龍的肩膀說道。
「那就這麼著了!嘿嘿!」兩個邪惡的男人一步步朝目的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