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實在憋不出精彩纓呈、洋洋灑灑的單章來,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無奈!還是把時間用來碼正文吧!昨夜,金鍵盤作品榜被爆,今早,月票榜又被超了,看看更新,並不比俺多,比比單章……俺的字確實寫的少,也不夠激動、不夠煽情,奈何確實不擅長這個,鄭重地求一下月票,繼續碼字去了。女女女女女女
「皇上美意,臣感激不盡。但是這種要求,臣不敢應允!」
「不敢?」
「是!」
夏潯沉聲道:「非是不能,實是不敢!臣起於微末,兩位賢妻不離不棄。梓祺與臣恩愛,因受家中阻撓,竟爾不計身份,隨臣南下,幸蒙太祖高皇帝陛下開恩,准我以尋訪使身份回返山東,歷盡坎坷,這才徵得她高堂同意。
雨霏本陳郡謝氏後人,雖然臣當初家道中落,亦不悔婚,後來,曾有一位位極人臣的貴人,欲聘她為妾,也被她拒絕,她對臣情比金堅,貞如冰雪!」
「那人是誰?」
朱棣的八卦之婚熊熊燃燒起來,別看他戎馬一生,殺僥相伴,其實閒暇時候卻是個戲迷,身體裡不乏浪漫細胞,這一聲差點問出口。
只是……楊旭正在那慷慨激昂,這麼問似乎太不著調了,所以只得強行捺下了好奇心。
夏潯繼續道:「自臣效忠陛下以來,孤身匿於金陵,害得她們顛沛流離,偏居孤島,兩女卻對臣始終無怨無悔,臣若為了郡主忘卻患難夫妻情份,不要說天下人恥笑,就是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古人說,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縱有陛下聖旨,臣瞞得過天地鬼神,也瞞不過自己的一顆良心!」
「呃……」
「見異思遷、喜新厭舊,這樣的人,陛下也看他不起吧?」
「呃……」
「陛下,這是郡主提出的要求麼?」
朱棣吱吱唔唔起來,他能怎麼說,總不能說是我的皇后橫插一腳吧?唉!兒子不省心,老婆也不省心!
夏潯斷然道:「郡主身份高貴,以楊旭情形,確實高攀不上,臣有自知之明,所以從不敢有非份之想!此事,請陛下不要再提了!」
朱棣受他一頓搶白,雖然他的話已經盡量說的委婉了,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可兒……這是人家家事,他是皇帝也不能強迫人家嫁娶啊。
朱棣只得道:「此事,暫且揭過,嗯,不提了,不提了……」
「謝皇上,如果皇上沒有其他吩咐,那臣……就告退了!」
朱棣擺擺手,夏潯就躬身退了出去。只一轉身,一抹自嘲的苦笑就勾起了他的嘴角:「夏潯!你還真是混帳!貪心不足,還巴望著人家小郡主……」是!小郡主活潑可愛,姿容婉媚,可人來……是什麼身份?人家會毫不計較地嫁到你家?癡心妄想、自取其辱!」
朱棣瞄著他的背影,訕訕的,覺得自己挺沒臉的。
他一開始就覺得這麼幹不厚道,你看……人家翻臉了吧?這事兒壓根就不該管!想當初漢光武帝劉秀這麼幹了,唐太宗李世民也這麼幹了,結果如何?咦!還別說,這兩個人都是有為之君吶,想來只有有為之君才會閒著沒事幹,干涉臣下娶老婆……」聊可自慰,聊可自慰!
這時,一個唇紅齒白、兩眼靈動的小傢伙蹦蹦跳跳地跑了來,費力地翻過高高的門檻,一進門就奶聲奶氣地叫:「皇爺爺!皇爺爺抱!皇爺爺給點心吃!」
朱棣一看,立即轉嗔為喜,快步迎上去,張開雙臂道:「哎喲,俺的小孫兒來啦,哈哈哈,快叫爺爺抱抱!」
後邊,朱高熾費力地挪動著肥胖的身軀,喚道:「瞻基,瞻基,你慢一些,別摔著,別吵了皇爺爺!」
朱棣笑容可掬地抱起大孫子,在他幼滑的小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對木恩道:「快點,快點,給俺孫兒拿一匣點心來!」
扭頭看見兒子扶著門框邁進殿門,朱棣的一雙濃眉登時鎖了起來。
「兒臣見過父皇!」
朱高熾彎腰施了一禮,朱棣嗯了一聲,板著臉問道:「最近,學業如何?」
「承蒙父皇動問,兒臣近日正讀《中庸》……每有疑惑,必與侍講探討,請教先生,不敢荒廢學業。每日午後,還要習字一個時辰。」
「嗯,為父給你找的師傅,都是學問淵博,品行端方,可以倚任之人。你當敬重遵從,執弟子禮,此正予重道崇儒,不可以皇子自重。」
「父皇教市的是,兒臣明白!」
這對父子,你問我答,有板有眼。
自古以來,當爹的對長子似乎就格外的嚴格,這對父子更是如此,皇次子朱高煦從小就在父親面前大大冽冽的慣了,朱棣習以為常,反而喜歡兒子這種不守規矩卻天倫之情畢露的表現,可對長子,和那些規矩甚嚴的大戶人家沒甚麼兩樣,講的就是父嚴子孝。
朱棣「嗯「了一聲,見兒子追著孫子進來,就跑這麼幾步路,額頭已經見了汗,這身子實在是虛了點,心中更加不喜,卻也不忍再苛責他,便道:「看你這一身汗,去坐坐吧,俺陪孫子。」
「是,兒臣遵命!」
朱高熾在老子面前特別拘謹,連忙身走向一旁的拚子,朱棣瞥了他一眼,愁勉想起方才與夏潯議立儲君的說的「擱一擱、看一看」,不由心中一動,吩咐道:「為父累了,那奏章還沒批完,你幫為父看看,把重要的先選出來,單獨擱在一邊,一會兒為父先行批閱。」
「是,兒臣……」
朱高熾正想問問父皇想先看哪方面的奏章,朱棣已對他的寶貝剔子眉開眼笑地道:「走,爺爺帶你玩去。」
「爺爺,我要吃點心!」
「小饞鬼,不吃點心就不想爺爺啦?」
「想爺爺!」
「哈哈,那就好,內侍取點心去了,走,咱們先去逛逛御池裡新投了不少名貴魚種,特別漂亮,喜歡釣魚嗎?咱們釣魚玩去……」
一老一少,興高采烈地走了朱高熾無奈,只好走到御座旁,依照自己的標準,逐一進行揀選起來。
過了一個多時辰,朱棣懷抱著朱瞻基回來了,朱高熾連忙起身相迎:「父皇……」
朱棣忙道:「小聲些,瞻基困了,在為父懷裡就睡著了呵呵你快抱他回去休息一下拿袖子遮著點頭,別受了風。」
朱棣把別子小心地交給兒子,朱高熾懷抱著兒子,無向安親再行大禮,只得欠了欠身,便抱著甜甜睡去的兒子向後宮走去。
朱棣回到御案邊坐下,木恩忙端了杯茶上來,朱棣喝了。茶看見尚水批閱的奏章已經分成兩摞,一摞擱在御案右側,用玉鎮紙壓著面前又有一小摞,想是兒子特意挑出的需要先行處理的奏章了。
朱棣翻開奏章,並不細看,只是匆匆測覽幾眼便放在一邊再翻一份,不一會兒便把兒子特意挑選出來的奏章都簡要地看了一遍,朱高熾所選出的奏章,都是關乎農桑、工商、賦稅、徭役和賑災、水利、邊塞屯田等方面的,朱棣輕輕叩著桌面,臉上漸漸露出微笑,沉思有頃,卻又輕輕歎了口氣……
※※※百※※※度※※※錦※※※衣※※※夜※※※行※※※吧※※※
晚上,夏潯依約來到了定國公府。
徐景昌聞聽夏潯趕到,親自出迎,將他高高興興接進府去。
夏潯笑道:「定國公太客氣了,這些日子大家吃吃請請,太頻繁了,有些吃不消啊,要不是你定國公相邀,今兒楊某是絕不出門了。」
徐景昌笑道:「新帝登基,朝綱甫立,迎來送往的事情自然就多些,今日在下設宴,款待的都是談得來的朋友,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會窮形惡形,逼輔國公吃酒的。」
「哦?定國公還請了哪些人吶?」
徐景昌徽微一笑:「呵呵,國公一見便知!」
跨進花廳,迎面一個小矮子便率先迎上來,滿面春風,兜頭一揖:「輔國公,大伸望穿秋水,終於把你盼來啦!」
這句話弓得滿堂大笑,於是眾人紛紛上前相迎,夏潯定睛一看,面前站著的竟是內閣首輔解縉,隨之而來的是大部分也都認識,翰林院侍講、內閣學士楊士奇,翰林院侍讀、內閣學士黃淮,此外還有楊榮。內閣學士,來了四個。
這幾人中,稱得上好友的,解縉是一個,在燕王朱棣欲登基時,提醒他應先謁孝陵的楊榮也算一個,其他只是泛泛之交。楊榮本名楊子榮,其實這楊榮,還是朱棣去其「子」字,賜的名字,在內閣中,也是極受重視的大臣。此外,還有張玉之子張輔,戶部右侍郎夏原吉。
夏潯滿腹困惑,一一拱手還著禮,忽然察覺還有人並未近前,酒席間無須迎他的……」夏潯定晴一看,不由暗吃一驚。
站在席前,向他微笑看來的那人,身寬體胖,神態安詳,正是皇長子朱高熾,夏潯趕緊上前參見,此時心中已經全都明白了,別看朱高熾不顯山不露水的,他是不動則已,驟一發動,便擺出這樣的排場,看來對於爭嫡,他也不是無知無覺啊。
「臣楊旭,見過大殿下!」
「呵呵,輔國公免禮,免禮,快快起來。」朱高熾笑吟吟地舉手相扶,不讓夏潯施禮:「今兒,是景昌請客,我也不稱王爺,只以景昌表兄身份赴宴,國公,千萬不要客氣了,否則,高熾可是喧賓奪主嘍!」
「是啊,輔國公,今日定國公邀請的客人,都是性情相投的朋友,就不必講什麼尊卑貴賤了。」這人靜悄悄地站在朱高熾落後半步的地方,夏潯一開始只道是朱高熾的侍衛,沒有注意他,他這一說話,夏潯才認出來人:「鄭和!」
在場這些人中,鄭和這個內宦算是職位最低的了,但是鄭和出現,意味著哪一方面的勢力?夏潯忽然覺得,今天這頓飯,恐怕不簡單了。
憋了半天,實在憋不出精彩紛呈、洋洋灑灑的單章來,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無奈!還是把時間用來碼正文吧!昨夜,金鍵盤作品榜被爆,今早,月票榜又被超了,看看更新,並不比俺多,比比單章……俺的字確實寫的少,也不夠激動、不夠煽情,奈何確實不擅長這個,鄭重地求一下月票,繼續碼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