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夜行 第一部 殺青州 第436章 討厭的……
    「好!,許滸以拳擊掌,興奮地道:「這些東瀛矮子,近來欺負的我們也狠了,這一來,我就可以報仇血恨了。」

    夏潯嚴肅地道:「仇是要報的,但是你要記著,從此以後,你是大明武官,守土衛民,軍人之責。對倭寇,你有仇,要狠狠地打!沒有仇,也要狠狠地打!」

    「卑職明白!」許滸會意地笑了起來。

    其實,除了以上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夏潯沒有說,這個原因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就算對朱棣,他也沒說,那就是走私。如果真的把雙嶼這個走私跳板撤掉,並不能消滅走私行為,各國往來於大明的走私團體自然會另尋門路。

    倭寇的橫行,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於他們根本沒有其它的貿易途徑,否則,搶劫總要以生命為代價的,如果允許自回由貿易,雖不能徹底杜絕走私和海盜,卻一定可以嚴重縮減他們的規模,不會形成那麼大的危害。

    歷史上,明朝後來是徹底堵塞了雙嶼海道,把這個天然良給港毀了的,結果呢?外國走私團體就選擇了澳門做為基地,並培養了新的海盜團伙來給他們提供便利。

    這件事夏潯是知道的。雖然比較嚴肅的史料文章他接觸的不多,不過這段資料他恰好在月關的成名小說裡看到過,那個作者寫東西還是比較靠譜的,窩教於樂的東西夏潯也樂於接受,所以記得比較牢固。

    既然堵不如疏,雙嶼島上數萬百姓也需要有個生計,那麼在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之前,暫時就不妨保持現狀。這個想法他當然不能說,他現在還摸不清朱棣對海洋貿易、尤其是對民間海洋貿易持何種態度。

    而在此期間,他把羊角島整個兒變成了他的潛龍基地,錢從哪來?謝謝是一個千術高手,實際上她更是一個極具經商天份的奇才,經過這幾年的運作,他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一條秘密的海洋貿易線,如果突然取締雙嶼島的走私貿易,那麼最慘的就是他了,無錢寸步難行呀。

    許滸心中最大的難處得到了解決,高興得他合不攏嘴,夏潯卻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對了,說起那些倭寇,我看他們的旗幟五花八門,似乎並非屬於同一股海盜?」

    許滸道:「不錯,他奶奶的,這群小銼子,搶出甜頭來了,像一群狼似的,越來越多,在他們日本,混不下去的那些浪人、武士,都紛紛做了海盜,這還不算,看他們每回都滿載而歸,許多還過得下去的人也跟著眼熱,紛紛出海做了強盜。我聽說,還有一些大名、小名、守護,也派了家臣冒充海盜,到咱們大明來撈外快。」

    夏潯點了點頭,他用手指蘸了點茶水,靠著記憶在桌上畫了一個圖案,問道:「這個圖案,應該是某個日本家族的家紋,前些日子,我在象山曾經見到一股倭寇侵襲,其中一個倭寇首領,使得一把好刀,刀柄上就有這個圖案。今日,我在來雙嶼的路上,正看到天陽率船與一批倭寇作戰,倭寇中最大的一艘船上,懸掛的旗幟好像也是這個圖案,你認得麼?」

    許滸看了看,搖頭道:「國公,卑職與倭人一見了面,就是大打出手,至於他們的頭領是誰,卑職卻沒打聽過,再說他們的人非常混亂,今兒這些人徂成一夥,明大那些人徂成一夥,頭領也經常換。所吼…」

    夏潯提醒道:「如果再遇到倭寇,盡量瞭解的詳細些。倭人一直想與我大明恢復朝貢貿易,我們早晚還是要打交道的。那些倭寇來了,我們可以消滅他,可是那些安坐日本島內,指使倭寇為其所用的大名、守護們,我們也不能放過!」

    許滸肅然道:「卑職道命!」

    夏潯笑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安心了,可以先召集手下的頭領們,向他們通通氣,等人都到齊了,咱們再宣佈聖旨,進行改編。杭州水師的洛指揮使現在還在海上,你派人去把他們接進來吧。他是衛指揮,用不了多久,你也是衛指揮,以後是要並肩作戰的,現在先親近親近,有好處。」

    許滸起身道:「是!那卑職一會兒親自去接洛大人,等明天,再擺宴為國公接風冼塵。

    夏潯擺擺手,笑道:「好,那你準備吧,我先回去了。」

    這議事大廳設在山洞裡,入口狹長,許滸把他送到洞口,夏潯便拒絕了他一直送回家去的好意,許滸向他長長一揖,返身便也回去,走了幾步,忽然想到總該要夏潯派個人陪他一起出海,要不然冒冒失失的跑出去,那位洛指揮信不信他還是一回事。

    許滸便掉轉頭,快步走到洞口,揚手喚道:「啊,國公……」。

    許滸的聲音戛然而止,夏潯提著袍裾,正向蘇小妹的住處飛奔而去,只見他時而飛簷走壁、時而登萍渡水、時而八步趕蟬、時而縮地千里,如履平地一般,這片刻功夫已經跑出老遠了。

    許滸抬了抬手,張了張嘴,最後只化為訕訕的一聲稱讚:「國公……,好輕功!」

    這頓晚飯,是夏潯幾年來吃的最香的一頓飯。

    家裡的飯,同家人一起吃的飯,是最香的,雖然沒有他與那些王公大臣們在金陵城裡最高檔的,也是全大明、全世界最華麗、最尊榮的飯店裡那般豐盛、精美,可這樣的飯菜吃下去的似乎不僅僅是食物,還有溫馨、踏實。

    尤其是小丫頭思濤在媽媽回的默許、幾位姨姨的慫恿下,終於背叛了姐妹聯盟,羞羞答答地喚了他一聲爹爹,然後思楊也只好拱手投降,跟著喚了他一聲爹,夏潯聽在耳中,真的醉了。

    無論多麼凶險、無論多麼辛苦,這一切榮耀與尊榮,不就是為了與親人分享的麼,如果沒有親人,沒有兒女,哪怕做了皇帝,那又怎麼快活得起來。這一刻,夏潯真的覺得心滿意足了。

    吃完了飯,沏上一杯釅茶,一家人坐在一起開始擺龍門陣,把他的輝煌與榮耀與家人一起分享,時間一點點流逝。拍打著海岸的波濤一聲聲的似乎在催人入睡,倦意已起,這時,夏潯忽然發現一個未曾考慮過的嚴重問題:今晚,他睡哪兒?

    「梓棋!」

    三個美人兒都不好傷了她們的心,可又不好厚著臉皮提出過份的要求,正猶豫間,還是謝謝知道疼人,早就看出他的為難,酒席散時,一個眼神兒丟過來,夏潯便心領神會兒,涎著臉皮跟到了梓棋的屁回股後面。

    謝謝瞧著他的背影,表情有些頑皮,似笑非笑的,一般謝謝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是要捉弄人了。只不過,夏濟情急之下,只是匆匆一瞥,雖然看在眼裡,卻沒往深裡想。

    「梓琪!娘子!」

    彭梓棋好像不知道後邊有人跟著似的,進了房間便要掩門,夏潯急忙跳進去,一把環住了她的小蠻腰,嘖嘖嘖,還是那般柔軟、那般苗條,夏潯用腳把門勾上,臉貼著她的後頸親暱地蹭著,欲回火已膨回脹起來,緊緊地抵在她豐回隆挺翹的臀回部上,呼吸也急促了。

    「去!幹嘛?」

    彭梓棋打掉胸前作怪的夫手,臉紅紅的,煞是可愛。

    「你說呢?」

    夏潯毫不氣餒地再度攀上她豐挺的酥回胸,這個時候,除了膠體語言,什麼語言都是多餘的,溫香暖玉在懷,夏潯的欲回望一下子被勾了起來,如火山一般爆發了,如果再不渲洩回出去,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哎呀,說說話不好麼。」

    梓棋紅著臉婆,被氣吼吼的夏潯推到床邊,伸手便去扯她衣帶,不由嗔道:「要麼把人家扔在這兒不管不問,要麼就只想著……」壞人,一邊去!」

    「我哪有啊!我在外面拚死拚活,還不是為了你們麼。」

    夏潯一邊解釋,一邊手忙腳亂地脫衣裳:「我的好娘子,可想死我了,乖,咱們先親熱親熱,一會兒咱們再好好說話!」

    梓棋被他不由分說地推倒在榻上,匆匆扯去了外裳,露出貼身小衣,梓棋的腰背曲線滑回潤如水,依舊充滿少女的彈回性。那下裳微掀,露出一截渾回圓結實的小蠻腰,更是誘人。

    白色的絲綢褻褲緊緊裹在結實渾回圓的美回臀上,順勢滑入臀回縫,渾回圓的美回臀翹挺動人,兩瓣緊致圓回翹的臀回肉間那一抹溝壑勾回魂攝魄,誘回惑得夏潯身子渾身燥熱。可梓棋偏偏併攏著一雙筆直修長、渾回圓傲人的美回腿,嬌回喘吁吁地提議:「壞人,陪人家說說話兒嘛。」

    看她媚眼如絲的樣子,分明也已動情了嘛,女人呀,真是口是心非,夏潯不理她,男人嘛,該做主的時候怎麼能聽女人擺佈呢?

    一隻大手撫上了那嬌回軟而富有彈回性的臀回部,順著那溝壑向那銷回魂處摸去,與此同時,夏潯整個人都撲了上去,以一個侵略性的姿勢俯壓在愛妻的身上,柔情蜜回意地啜吻著她的耳回垂,然後……。

    夏潯的身子僵住了,他又詫異地確認了一下,就像一隻洩氣的皮球似的翻到梓棋身邊,鬱悶地道:「嗯……」咱們聊聊天、說說話兒……」

    梓棋趴在那兒,雙臂交叉墊著額頭,吃吃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於是那豐盈如滿月的翹回臀便蕩起一層層令人心旌搖動的波浪,看得,吃不得!

    夏潯見了愈加悲憤:「我最討厭大姨媽來串門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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