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著茶的唐生在琢磨怎麼處置這個巴彥圖,要說共和國現在與外蒙的關係也在變化中,外蒙國家大呼拉爾(國家最高權力中心)有重回共和國懷抱的想法,據說是搞全民公決,共和國方面支持,這是最民主的體現嘛。
可是巴彥圖還是國內官員,若果他和外蒙國師塔塔乾兒有什麼聯繫,還是不妥當啊。
其實上這個塔塔乾兒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國師,無非是個榮銜,他只是修為的國師,而不具備多大的政治影響。
但此人又和大呼拉爾的高層們有一定聯繫,你說他沒點影響力吧,也不完全正確。
一個小小的巴彥圖就涉及到了國與國的問題,也不是一樁小事,新中國成立之前,外蒙就獨立了,受前蘇的控制,前蘇解體之後,外蒙又與美日等國發展關係,前些時,北約宣佈:外蒙參與北約外長會議了。
按理說外蒙處於中俄團團圍裹之中,這個地廣人稀的草原國家居然與老美和北約掛鉤?簡直莫名其妙了。
唐生眼盯著巴彥圖,腦海裡流淌著這些情況,解決這個巴彥圖是不可能的,再說,他只是個小人物,螻蟻一般,掀不起什麼風浪的,抹殺他也不過是彈彈指甲蓋的問題,主要是想從他身上挖掘點有用的東西吧,這是站在國家利益角度上考慮的,他能獲得塔塔乾兒的傳承,顯然與那人有不同尋常的關係,巴彥圖是沒啥用,可塔塔乾兒有點用。
「紅蓮,給巴副書記看座!」
「是,唐爺。」
紅蓮揮袖招手,殿角處的一排木椅中的一個直接飛了過來,在唐生的右下首落地。
巴彥圖面色很難看,但還是上前坐了,一聲沒吭。
唐生微微一笑,卻不理他,朝望陳姐,「陳姐,你看我這形象,都沒臉出去見人了,你打電話,讓他們送點內衣內褲什麼的,汗死……」袍內不著小褲褲的感覺是海闊天空啊,可是太無拘無束了也不大習慣。
又見棲霞和自己樣,這刻還架著半截小腿秀足讓銀蓮捶捏呢。
陳姐應了,就起身出去了,棲霞也收了腿,赤足著地,勾著銀蓮的下頜,「你以後就跟著我,有你侍服的。」
「遵命,能服侍少奶奶左右,是銀蓮天大的福份。」
「賤骨頭,領我各處逛逛吧,靈兒,咱們走。」
棲霞赤足沾地,從容灑淡,似是不當回事,銀蓮忙引著出去,她也是有心計的,觀內形勢大變,師傅以天尊之姿都跪降了金剛王,自己算個屁呀?除了死心塌地的把眼前這個奶奶侍服好搏個敞亮的未來,還有其它出路嗎?
最關鍵的是跟著棲霞可能有機會求得金剛王一絲憐寵,它日有侍奉的機會,獲點半滴金剛王液就有望進窺天尊。
和她一樣,碧蓮也在轉這些念頭,按說自己是師尊最喜歡的弟子之一,不在師姐紫蓮之下,這次投了金剛王,但願能師尊一同侍服這尊王軀,異日收穫肯定大的無法想像,心念著這些,更是瞅得唐生入神了。
眼見紅蓮面現喜氣,碧蓮就知這個詭心思最多,骨子裡最騷的紅師妹肯定暗通了金剛王,或是得了什麼許諾?
她心下也是一動,但是羞於啟齒,倒是對紅蓮的hou臉皮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再說巴彥圖,臉色淒蒼,一顆蛋丸硬生生給人家割了,傷勢沉重的令他舉步都齜牙。
所幸功底子足夠深hou,他又是有大意志的心性,不然動一動都難啊。
「金剛王,我知道你會追來的,現在你好像佔了上風,你要怎麼樣?」
「嘿……巴副書記,你大小不說是個官兒,不過你這個官兒有點危險,外蒙塔塔乾兒與你的關係一但曝光,你是不是有可能給中紀委請去啊?當然,這個就不是可能了,讓我說是十成十的要請你去喝點茶什麼的。」
巴彥圖臉色又變,眼神無比複雜,「塔塔乾兒是誰?我不認得。」
「哈……你巴副書記的臉皮比一般人的hou實多了。」
噗,侍於左右的碧蓮、紅蓮都掩嘴輕笑。
她們心裡對金剛王是無比敬佩的,地宮巨窟之中,他以無上智慧硬生生降服了天尊境的恩師,真是偉男兒啊。
換過是一般人,面對天尊級的聖蓮早嚇的魂飛魄散兩股戰顫了,可金剛王夷然不懼。
「唐爺,此人嘴硬,把他另一側的蛋丸也切了吧?」
紅蓮進言,美眸中殺機盈盛,那巴彥圖渾身一顫,面色如土了。
「呃,怎麼他被你們切了一顆蛋蛋了?」
「是的,他來求助,在大殿上釋放蕩魄真氣壓迫我青蓮師妹,惹惱了師尊,便對他略施懲誡。」
「我靠,有夠惡毒的啊,嘿……算了,給巴副書記留著一顆吧,不然以後都沒得爽了。」
唐生詭異的一笑,又朝巴彥圖道:「巴副書記,你有兩個選擇,其一,與我合作,其二,我把你交給她們處置,然後再送紀檢部門,你以為誰救得了你嗎?匡世豪、許甸山、文仲明,他們只會選擇把你放棄,因為你裡通外國。」
「好好好,金剛王,我承認我和塔塔乾兒有關係,他們怕我裡通外國,你就不怕嗎?」
「哈……性質不同嘛,我和你合作是會向上面備案的,你的作用是促進共和國與外蒙的外交關係更趨於良性,你要是能把這一點做的很好,高層也會安排你一個更合適的位置,比如去外交部,比如去外蒙使館等等,嗯?」
巴彥圖面色複雜了,可他也是識實物的人,混了這麼多年,能分不出利弊得失嗎?權宜之計,也得合作啊。
「唐爺,只怕他不老實,心想著躲過眼前劫難,故意虛與委蛇。」
碧蓮這時也進言了,巴彥圖翻白眼,怒怒瞪了一眼碧蓮。
「沒關係,讓他與我簽下元神印契即可,若有絲毫異心,立即叫他身崩魂滅。」
巴彥圖這一次是真的戰慄了,元神印契?永遠的奴役象徵,我不能簽啊,簽了我就完了。
「金剛王,你自信我,簽元神印契又算什麼?」
「哈……我信你?我腦袋給門擠了嗎?你個蠢貨!」
「金剛王,我誓死不從!」巴彥圖站了起來。
碧蓮紅蓮殺機暴盈,雙雙嬌叱,「你找死嗎?」
唐生一抬手,「稍安毋躁,他想死也不讓他死,此人作用還是有的。」
「金剛王,你休想,你信不信我自決於此?」
啪啪啪,唐生雙掌互擊,笑了起來,「是嗎?那就表演一個吧,我從來沒過人是怎麼自殺的,今兒長長見識。」
他好整以暇的安坐不動,那光赤的腳丫子蕩啊蕩的,碧蓮、紅蓮雙雙冷哼。
巴彥圖悲憤至無以復加之境,「你、你、你……」他渾身發抖了。
「自殺吧,你有這樣的勇氣,我十分敬佩啊,我保證你死後會被我黨標榜為優秀黨員昭告民間的,並且引發一場向巴彥圖同志學習的運動,把你生前的優秀作風大大的宣傳,有的沒的都能編嘛,以鞭策更多黨員努力為黨工作。」
巴彥圖氣的快吐血了,好大一個男人,居然哭了,「嗚……金剛王,你、你狠,我、我投降了。」
「這就對了嘛,識實務者為俊傑。」
唐生彈指破了他的皮膚取了一滴血,一團真氣裹住,再打入巴彥圖體內,他渾體一顫,雙膝一軟,跪落。
「巴彥圖甘心奉公子一生一世,絕不思變。」
「嘿……思吧,不要命就思嘛!」
「不敢,公子吩咐便是。」巴彥圖磕頭了。
唐生擺了擺手,「起來吧,這年頭兒不流行跪了,咱們還是同志嘛,你好好的表現,立下大功,前途也是無量的,中蒙關係似有轉折跡象,我會把你安排到外交部的,對了,別妄想塔塔乾兒解除你的元神印契,金剛王的印契他解不了,一觸即崩,死的只會是你,去吧,先回魔都安心工作,把你那個女人燕什麼的家族動向也給我。」
「是,但求王座不要奪了我這個女人,我此後修為要靠她精進。」
「女人我多的是,怎麼會搶你的,那多不人道啊?我可是正兒八經的人。」
「謝王座,燕家人想借助外蒙國師之力自保,一但在神州無立足之所,可轉至外蒙烏蘭巴托,進而去俄羅斯發展生存空間,燕家與王座結下死仇,概因燕斷天崩於王座之手,王座若要懲治他們,巴彥圖可內應,將燕家一舉剷除。」
這變化就是快,剛才還是對頭,這時就要幫著唐生剷除燕家了。
「小小一個燕家,我沒放在眼裡,對你來說,他們還有利用價值,不妨慢慢利用吧。」
「明白了,王座,還有,燕家至寶碧玉血龍匕中凝藏著燕家老祖宗的一縷意志神識,一但煉化恐遭危險。」
「也沒什麼的,待我修為突飛猛進,他的一縷神識意志凝結的力量算個屁?」
「王座威武,萬世永昌。」
巴彥圖像條狗的給唐生叩首磕頭,不容他不恭敬如狗了,元神血契都簽了,動異念就是死路一條。
「別拍我馬屁了,我的命肯定長過你,去吧。」
「是。」
巴彥圖如釋重負,離開大殿時,卻還是一臉苦相,感歎自己這悲哀的命運吧。
下午,唐瑾、蓉女等人驅車上山了,送給一堆衣物什麼的。
夜間,還在聖蓮觀,聖蓮再次與唐生見面,並談一些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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