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勾搭,就是從思想上誘惑了,雖說比強制好一些,但這種行為也是很邪性的。
王靜說伍居士的大邪性就是指這方面,他從出道混仕途就是靠勾搭官太太上位的,所以此後他一直延續他的作風,這是他研究出來的官場腐幕,他說又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搞,你們全去搞人家老婆了,自己的太太丟開不管,我替你們慰籍她們也不算大錯,也能藉機上位。
這是伍居士當年勾搭人家老婆的歪理立論,後來淡出宦海可是收斂多了,但在民間仍做這些勾當,但凡看的上眼的總要搭茬兒,他是不強制人,但他就勾搭你,和你聊啊聊,讓你信奉他那一套東西,然後就改造了你的思想,直到把你改造到床上去,他也是從心靈下手。
話說這種人也是比較可恨的,你說登記證還敢和他交往,一來二去的,老婆就沒了。
可是伍居士翻回來會說,那是你老婆自己願意,我可沒強迫她,你不信去問問她?
居士就是這麼個人,碰上那種堅貞心志的女人,他也沒辦法的,但他絕對不會用什麼歪門邪的手法去得到女人的身子,他玩弄的是女人的心靈,是從心靈到**那種徹底的征服。
呂虹就是他的崇拜者,也是他的信徒加弟子,實際上呂虹還是高學歷,偏偏是這種高學歷的人才容易被各種學說迷惑,沒文化的人聽不懂,你還不好愚弄,他們更信奉粗淺的理。
王靜就是個異數了,同樣是高學歷,和伍居士接觸也是很深的,但她堅守自己信念底限,居士在這方面很尊重人,絕不強迫誰,他的原則底限和操守,直到今天也是令王靜欽佩的。
這夜,唐生和陳姐先離開了,第一次放任籐野自由,只是由李秀普充扮她的侍姬相隨,他不怕李秀普有失,因為李秀普在這幾天和陳姐一樣都修習了籐野門隱術,非常的厲害。
隱術,憑空幻化消失,雖說是一種極高明的障眼術,但在這個時代它是一種障眼極致,人們對魔術師的魔術都會驚歎,其實籐野家的隱術就是魔術昇華版,只是它的含金量極高。
在唐生他們離開之後,伍居士和呂虹以及她的師弟也先行離開了,至於匡世傑和菱俊野他們要去做什麼,伍居士也不會過問,在車上他對呂虹道:「那個陳姐的實力出乎我的意料,難怪唐生這麼囂張,他身邊得確有能人,變異血的厲害令人驚歎,連唐生都變的很強……」
原來他們知道了變異血的事?如果唐生知道這個情況,定然會驚異,也就會想到伍居士突然提升了境界的原因所在,他竟是得到了變異血?他從哪裡得到的這奇貨?想不通啊。
呂虹接口道:「我倒是有自信拿下唐生,他強在體質上,而他的技擊之術絕對夠渣,但是他身邊的那個陳姐,我就沒把握了,師弟要更遜色一籌,能對付了那籐野秀子就不錯了。」
「寧欣的太極綿掌和李雲峰的八極幻手,我都有過研究,有賴於以前王靜替咱們拉的關係,受益非淺,融合咱們的伍手也不會差到哪去,不過,拼武力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
伍居士在外人面前從未暴露過他懂武,就是王靜也僅知道他會一點太極,還是跟寧欣學的,以前寧欣也對伍居士沒甚防備,倒是向他詳細解析過太極綿訣,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唐生遲一天得知我們獲得了變異血,那時他會不會對我們下終極殺手呢?」呂虹問。
伍居士微微搖了搖頭,「唐生不是那極端的人,咱們也沒有為非做歹,他不可能指著咱們鼻子要替天行道,居士我也不好惹的,也許寧欣會是我的對手,餘者碌碌。」他極度自信,由其可見此時的伍居士已經不把陳姐這樣的高手放在眼裡了,那麼他的破突必然是可怕的。
「對了,你有沒有現,我們得自那小子身上的血好像有點怪,我經常會有一股戾暴之氣壓制不了,好像隨著修為精深戾暴氣也大增,連帶著那方面的需求也比以前大了許多。」
伍居士苦笑點頭,「我也一樣,有得必有失,天意啊,怎麼說也得感謝那小子,不然我這一生也沒可能站在這個高度,三十年前我自不量力的找上李八極(李雲風的爺爺)挑戰,給人家打的吐血,自此隱姓埋名去混官場,沒想到三十年後還能有此奇遇,匪夷所思啊。」
感情伍居士3o年前還挑戰過李雲風的爺爺?只怕這段陳年舊事李雲風都不知道吧?
現在的伍居士也就五十三四,三十年前的他二十來歲吧,原來人家真是世家,不然敢上李八極家叫陣嗎?只是一敗之後喪失了鬥志吧,後來棄武從仕,現在卻成了異人的中強者。
難怪人家敢和寧欣比較,感情伍居士三十年前就是出類拔萃者,這就是他的宗師底子,剛剛和唐生說要收他當徒弟的事,唐生根本不當回事,你憑什麼收我?我是寧爺爺的傳承。
「居士,我們也不是好惹的,為名為利,可以不擇手段,這年頭兒,誰怕誰呀?」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插言,二十七八歲的他正充滿著一腔狂傲,又受變異血戾暴氣影響,極為浮燥,呂虹瞪了他一眼,「你那兩下子還是揉回雲吧,唐生身邊隨便跳出一個人來也能弄死你,輪到你逞能?尊守遊戲的規則是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做的太絕,死了都沒人埋。」
這個人叫呂彪,其實是呂虹的堂弟,游手好閒逞勇鬥狠之輩,因為底子不錯,又趕上了那頓變異血盛宴,也就讓他參與了進來,其實伍居士當他是個屁,居士如今也自詡為宗師。
所謂的變異血盛宴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伍居士、呂虹、呂彪都有參與?只有他們知道。
伍居士早早離開是因為他另有約會,省委副書記苗建國邀他有事要聊,這就是趕著去。
唐生和陳姐在回去的路上也探討了對伍居士的重新定位與認識,反正陳姐不認為自己有把握對付深不可測的居士,以她精深的目光都看不透人家,那肯定是沒有勝的把握了嘛。
「也許就是寧欣能制住他吧,眼下也沒必要通知寧欣,伍居士擺明了不會和我們動粗,他真正享受的是運籌帷幄絕勝仕路的那種感覺吧,想讓高層人士視他為隱流異士,一但成名,他這一生受用不盡,後世子孫怕也要受益無窮,重要的是想在大政豪族中建立他的影響。」
唐生一眼就看穿了伍居士的想法,但這也是一條漫長艱辛的路,應該稱為輔仕之途。
但人家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哪家還沒自己的枝系人脈關係?你是否具備特殊身手不重要,關健是腦袋瓜子最重要,沒有腦筋你再混也就是個打手的角色,永遠也上不了檯面。
鬥智鬥力唐生都不懼,倒是因為伍居士的橫空出世使他有了一絲鬥志,不然每天盡想著泡妞兒做樂了,即便現在,伍居士也不能給他多大壓力,他很清楚,像伍居士這樣聰明的人是不會亂來的,因為他做的是長久盤算,而不是計較一時的得失,所以他不會和你亂來。
眼下唐生的目光分成了三份,一份在關注政治,一份在國內商圈,一份在國際事務,有閒暇時就逗耍身邊的美女,夜裡他沒回藍牙堡,而是去了蓉女住處,去看看瑾瑜如何了。
上午瑾瑜新瓜初破,身子不適中,夜間又見唐生來了,嚇的嬌軀一抖,你還來做啥?
幸好蓉女和甘婧也在,不然她可要叫苦了,唐生可不是又來禍害她的,只是她嚇壞了吧,刃具生坐下和蓉女談說伍居士的情況,蓉女也點頭,「我倒是沒見過那個居士,但是她女人呂虹就給深高莫測感覺,我也就是和陳姐差不多的身手,應付呂虹還行,居士就夠嗆了。」
關瑾瑜聽罷,倒是擔憂的道:「江湖異人,未必按規矩出牌,萬一他動粗怎麼辦啊?」
唐生搖頭,「不會的,從他對王靜的態度就看的出來,而且他布的是長遠之局,不是小打小鬧,而且我感覺伍居士是藉著助王匡苗三家與唐家的對抗來展他自己,實則他沒有多少敵對我們的意圖,但為了討好三家,又不得不針對我們,可你要讓他走極端,他不會的。」
陳姐道:「是這麼個感覺,呂虹也給我這種感覺,那女人望著我們少爺時可無半絲敵意。」
「是這話,唐少爺是大眾情人唄,沒哪個女人見了不喜歡的,你們看甘婧,一瞅見唐生就臉紅,這就很說明問題了,」關瑾瑜居然把唐生的注意力往甘婧身上引,虧她想的出來。
「哎呀,關我什麼事?我、我去沖個澡先睡了……」甘婧羞澀難當,趕緊扔下話跑了。
唐生一臉無辜狀,苦笑道:「瑜總,我沒得罪你吧?事實上,我討好了你一上午啊。」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瑾瑜俏臉漲紅,伸手過來擰他,卻給刃具生抓住不放了。
兩個人的手就在桌子腿間互相握緊了,蓉女和陳姐也只是笑,望著瑾瑜臉上的羞紅,蓉女知道她今天給唐生破瓜了,只是她滿眼裡的春意就掩飾不住,她笑道:「要趁勝追擊啊!」
這話更曖昧,瑾瑜大翻白眼,探另一手手去擰她,「你嘴尖毛長的挑拔離間啊?掐你。」
這時唐生的手機響了,是王靜來的電話,「……唐生,那個安楓抖起來了,咋辦呢?」
「是嗎?那感情好啊,」唐生臉上有了獰笑,「我就怕他抖不起來呢,伍居士也太不關照他了嘛,這樣,等一半天,我叫蓉蓉把他的齷齪部分收集一下,咱們再約他出來抽他……」
一個唐煜,一個寧楓,倒是成了兩個先把開刀的目標,唐生這時也感覺手有點癢了呢。
與此同時,匡世傑也離開後的夜店裡菱俊野吼進了他的保鏢,對籐野奈淫笑了,用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