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對他們不能仁慈【第一個3k求月票】
歡樂的場面最終因唐生的掙扎反抗而告終,在唐生的反擊中羅薔薔和梅妁全跑了,就唐瑾給逮住了,臥室門砰的一聲關上,唐瑾還在尖叫,「薔薔姐、妁姐你們怎麼不管我了?」
這叫什麼揍人出氣啊?分明是三個腐女在調戲少年啊,可憐的唐瑾最後沒跑掉。
「唐生,我不敢了啊,薔薔姐剛才揍的最狠,你怎麼不抓她啊?就會欺負我?」
「不欺負你欺負誰啊?」唐生把唐瑾就這樣壓到了床上去,兩個人的身子貼在一起,唐瑾芳心怦怦的跳啊,耳畔卻傳來了客廳裡羅薔薔和梅妁笑的打顛兒的嬌音,沒意氣啊
唐生不是逮不住羅薔薔或梅妁,他沒抓那兩個人,當著唐瑾面抓住她們也沒用的,留著機會單獨找她們算帳更划算,此時,壓著唐瑾,嘿嘿低笑著,「瑾學姐,你自己說,想我揍你小pp幾個巴掌?沒因沒由的拿我當出氣筒,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小pp翹過來吧。」
「我不啊,」唐瑾羞的要命,客廳裡還有羅薔薔和梅妁呢,她們會怎麼想啊?「怎麼會沒因沒由?你裸睡啊,人家早晨來找你撞見醜死的場面,害的人家上課走思,不怪你嗎?」
「呃」唐生聞言有點傻眼,俊臉也有些紅,尷尬的笑道:「你、你全看見了?」
瑾啐他,嬌嗔著,「還說不怪你嗎?你這個壞蛋,剛才揍你很輕了。」她趁機掙扎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在他懷裡滾,唐生就摟住了她,唐瑾又推不開,雙臂掛著他脖子。
「那個……一回生、兩回熟嘛,以後看慣了就好了……這也是經驗嘛。」
「天吶,你要不要臉了啊?」唐瑾氣的不行,雙手一齊揪著兩個耳朵,輕輕的那種。
這時候其實是唐生叉著腿跪騎在唐瑾腿上,而唐瑾是坐著的,她嬌小的上身幾乎給他納入懷中,雙腿上還要承受唐生坐下來的重量,雖然唐生沒把全身重心壓上來,也夠她受的。
唐生捧著她晶瑩的俏臉,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用更低的聲音道:「瑾瑾,不怪我的好不?我壯的象小牛對不對?每天早晨肯定會生理現象是不是?尤其夢到你的時候,更難受啊」
唐瑾聽著這些話,羞憤的都閉上眼了,摟著他的手臂抖顫著,蚊聲道:「不要聽啊」
「不聽親死你啊」唐生霸道的把頭俯下來,用滾燙的雙唇就封住了唐瑾的小嘴唇。
唐瑾如中雷殛,腦際轟然,意識都模糊,天吶,他吻我了,我、我、我的初吻沒了神魂飄蕩了,神智混沌了,感覺到唐生的舌尖闖進自己唇瓣裡,挑掃著,過處似有電流疾竄。
在唐生這個花叢老手面前,嫩唐瑾根本不堪抵擋他這種充盈著侵略性悍味的攻勢,當唐生的一隻手摁在她胸前右邊的小饅頭上揉動時,唐瑾崩潰了,顫抖的雪齒張開了,唐生趁機攻入了自己的舌頭,唔唔唔的細小呻吟從唐瑾鼻孔中噴出來,第一次被異性口液入侵,與她融合後產生的那種口液都充盈著兩個人濃濃的愛,他們貪婪的吮吸著對方,摟緊著對方。
直到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唐瑾才暴發出猛力,將身上的唐生掀翻了,都不清楚她怎麼一下哪來的那麼大力道,羞憤無比的啐了一口,狠狠在唐腿上掐了一記,她狼狽的逃了。
唐生都不想從床上爬起來,苦笑自語,「有沒有搞錯啊?這個時候敲門,我勒個去」
醫院,樓門廳處,寧欣看了看腕表,快…了,琢磨著唐生也快來了吧。
一上午自己和李雲風等見個精英特警就呆在醫院了,但一共沒見到陳瓊十分鐘,醫生說她的情況已經穩定,可以見人的,可是她的姐姐陳秀把警察們擋在門外,最後實在說不過去才給了十分鐘時間,結果呢,十分鐘裡陳瓊一句話也沒說,為此,寧欣也很是鬱悶的。
陳秀的言詞很犀利,把妹妹這次自殺完全歸罪給了警察們,指責警方給了她太大的壓力,以致她精神崩潰,才起了自殺的念頭,要知道她現在肚子裡還懷著胎兒,不是一個人了。
唐生是羅薔薔送來的,車上還有李桂珍,她們下午要去和李重峰見個面,談盧湖賓館產權運作的事,把唐生放在醫院門口就走了,等唐生步進醫務樓大廳,寧欣正接王靜的電話。
功夫不大她收了線,微歎一聲朝唐生道:「陳秀要一意孤行,她寫了稿子指責執法機關,明天可能要見報,王靜剛才告訴我的,這個女人很傻,我看是不是要和她進行一次談話?」
唐生劍眉挑了起來,「欣姐,她們迫於壓力,又不想當官斗中的犧牲品,所以才想方設法的自救,苦衷是可以理解的,我想過了,要是背後還有什麼陰謀只怕她們也是替罪羊」
寧欣美眸凝著一縷精光,望著唐生時也是這樣,但卻含著情意的,唐生完全感覺的到。
「唐生,我是執法者,法是法,情是情,法不容情,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的吧?」
「嗯,我自然很清楚,欣姐,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是我犯了法,你能秉公執法嗎?」
寧欣頓時卡殼了,秀面也蕩上了紅暈,一瞬間流露出了她獨有的那種嫵媚和柔美,銀牙輕輕挫了挫,眸光就避開了這個小壞蛋灼灼的盯視,我能秉公執行他吧?我能才叫怪了。
她的沉默告訴了唐生,她無法秉公執法把自己的愛人處理掉,這是每一個人骨子裡的自私,不能怪寧欣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她也是一個平凡的人,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唐生左右瞅了一下出出入入的人們,聲音不高的道:「欣姐,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感覺陳氏姐妹這次謀定自殺是迫於無奈的,好像在其它方面她們也承受著壓力,你想過沒有?」
寧欣露出思看}}書就來整*理索色,輕輕摸了摸瓊鼻左翼,似乎那裡有一點搔癢,「壓力?能給她們的壓力的就是已經進去的劉副市長和現任的區委趙書記,你……你的意思是區委趙書記?」
唐生點了下頭,「欣姐,我是還小,但我出身在政治世家,對陰暗的官場勾心鬥角還是有一定的認識的,拋開區委趙書記是否在其它方面也有問題不說,簡單的從他和你父親在政治上的對立來講,我們就可能把他當做對手,那麼站在對手的立場上考慮利益,那就簡單多了,抓住他暴露出來的問題行致命一擊,畢其功於一役,讓他把權力和權位都讓出來」
寧欣又似重新認了唐生一般,美眸中流露出訝色,「小壞蛋,你這麼小就懂鬥爭了?」
「啊,欣姐,這是先天基因造成的優勢,寧大區長在我眼裡等同岳父,不幫他幫誰?」
這句話讓寧欣心甜至極,即便和他有了極親密的那種接觸,此時聞聽他這麼說,秀臉都浮起淡淡紅霞,美眸中柔色更重,唐生眼就亮了,好可愛的獅子啊,她乖柔時,至嫵無倫
「討厭的傢伙,就會賣嘴乖……」寧欣輕輕啐著,卻不掩飾歡愉神情,「你說怎麼辦?」
「就按你說的,可以和陳秀進行談話了,她不是百般阻撓嗎?還把指責執法機關的言詞斥諸報端,這也算是一種挑釁了,你們不也查了她嗎?應該掌握了相當證據的吧?嗯?」
寧欣點頭,「證據有不少了,足以請她進局子裡去開坐談會的,只是區委趙書記眼下和我爸爸很和諧的樣子,我也就壓著暫時沒動她,唐生,我發現我墮落了,我不配執法了。」
她眼中掠過一絲悲哀,最初走進警校時的宣誓猶在耳畔,可是現實中的自己卻就質了。
唐生能理解寧欣的那種感受,「欣姐,也不能這麼說,你只是沒有做到鐵面無私、秉公執法的完美境界罷了,其實像你這樣的執法,還是說得過去的,當法律和人情世故、種種形勢交集在一起時,任何人都難以取決的,我們最終的原則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不放走一個壞蛋,做到這一點就夠了,至於中間過程中發生的一些小插曲,不是不可能接受的。」
「嗯,謝謝你的開導,唐生,我感覺你不像十七歲,那麼老成,心機好深的。」
「呃,欣姐,我對你完全沒有保留,這顆心掏出來都是腥紅的,上面寫著你的名字。」
「呸,就會哄女孩兒,那唐瑾、羅薔薔、梅妁、王靜的名字也都趴在你腥紅的心上?」
換成唐生臉紅了,尷尬的撓頭,避而不答,「嘿……辦正事,你打電話給李雲風吧」
寧欣嫵媚的剜了他一眼,少年尷尬臉紅的神情卻是叫自己心動,好喜歡看他著窘之態。這刻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便和他逗趣,就掏出手機給李雲風拔了過去,該下手了啊。
「……雲風嗎?執行我們的第二套方案吧,提審陳秀,並對區委趙某人暗中調查……我另寫一份完整的材料向市局領導匯報,暗查趙某人的事你親自去,不能走露了風聲,他是政府的處區實職幹部,要對他進行調查必須拿到市委的批示,我們沒權力的,你明白吧?」
「寧頭兒,你放心吧,我跟了三兩年,什麼不清楚?我會辦的妥妥當當的。」
「嗯,提審陳秀的事要秘密進行,今晚行動吧,不要鬧的滿城風雨,嗯,就這樣」
寧欣收了線,才柔柔的望著唐生,「你見陳瓊的事今天怕是不行了,明天就沒人攔了。」
唐生點了點頭,「嗯,我也不是很急著要見她,我來醫院其實是想看我的欣姐姐」
「呸,小壞蛋,那你回去吧,我得回隊裡去寫關於趙某人的材料,爭取今天報上去」
「好,我回去睡大覺,晚上咱們找個地方去慶祝,記得打我手機,不然出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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