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輪的血門對劍門之戰。
血神王語出驚人,陸元身上受了很重的傷,使得旁人一訝,陸元壓根沒受傷的痕跡,但是血神王語言灼灼,不似有假。
陸元到是微微一奇:「你怎麼知道的?」這句話便是承認了。
劍門的人不由的都回頭,他們還真不知道陸元受了傷,而陸元受了傷,也不知傷受得重不重,這一仗怎麼打。
血神王微微一笑:「當然,我們血門,與其它所有門派都有極大的不同,血門,修練的是血神經,以鮮血為食,甚至在修練血神經的極長時間內,人都要化成一團鮮血,無眼無鼻,什麼都沒有,完全只有血之意念,而在血神經大成,到達了凝煉真祖之血的地步,才可以恢復人形。」這點到是人人皆知的,血門便是以這為邪異。
「而在凝煉了真祖之血,重新化形之後,對於鮮血,有一種遠超過正常人的敏感。」血神王邪異的笑著:「人受傷之後會有血,血與傷永遠是相聯的兩個詞,所以本座對於傷勢,也有著非同一般的熟識,你在破終極兵器的時候,每破一件終極兵器,便要受上一回傷。」
「你在破無雙門的無雙之箭時,喜傷心,你的心臟受了不輕的傷。」
「而你在破鬼王門的鬼王懼之旗時,懼傷腎,你的腎受了不輕的傷。」
「你在破中極門的地母之書的時候,愛傷腸,你的腸受了不輕的傷。」
「而你在陰陽門的陰陽二氣瓶的時候,欲傷神,你神方面大受損傷。」
「破春水門的春水哀之琴時,哀傷肺。」
「破天惡門的窮凶之槍時,惡傷脾,你的脾大受損傷。」
「你的全身,已經有六傷,心,腎,腸,神,肺,脾。」血神王長喝一聲:「你破終極兵器,可也有不小的代價。」
聽得血神王這麼一說,旁邊的觀眾,都不由的一怔,終於理解了,原來陸元可以吞吃終極兵器,使得眾人大訝,而現在大家才明白,原來陸元吞吃終極兵器也要受些傷,雖然仍然不好接受,但是總比剛才無傷吞吃終極兵器要好接受一些。
終極兵器,便是終極兵器。
血神王再度的拍了拍手:「祭起血神之鼓!」血神之鼓乃是血門的終極兵器,本來血門並沒有打算用的,但是陸元現在居然到達了世界境六重天,便使得人不得不祭起了血神之鼓,而血門的人瞬間站好位置,五百人齊齊施展著法力。
在虛空當中,飛快的出現了一張巨大的鼓。
那一張大鼓,只怕有幾千丈之大,這張鼓全身是血紅色的,這是一種邪異之極的紅,似乎是無數人的鮮血給凝煉而成的,其實血門的這終極兵器,在凝煉的時候本來就需要無數鮮血,血門的人,百分之百都是無惡不赦之徒,他們修行血神經。
同時,似乎有兩隻鼓棰,在不停的敲擊著鼓。
一道淒厲而可怕的聲音傳來,似乎萬鬼淒叫,一道黑氣往旁邊散逸而開,不對,不是一道黑氣,明顯是兩道不同的黑氣,這兩道黑氣,一道顏色偏重一些,一些顏色偏淺一些,但是兩種都是一般的可怕。
懼之黑氣!惡之黑氣!
血神鼓乃是十大最強門派的終極兵器,十大最強門派的終極兵器,可是與後面的截然不同,血神鼓有兩種情緒摻雜在其中,一種是懼,一種是惡,兩股黑氣幾乎是瞬間把整個平天高台給完全的**在一起。
在這樣的情況下,劍門的人全部被影響了,同時腎和脾都痛了起來。
這就是血神鼓的附帶效果!單純看附帶效果也相當的可怕。
而血神鼓真正可怕的是其攻擊,在血神王的主領下,血神鼓的攻擊到達了世界境八重天,這樣的攻擊化成了音波朝著劍門所在的人攻去,簡單的來說,這種攻擊只要一碰到了劍門的人,劍門人只怕都要化成粉碎。
便在這一剎那間,陸元瞬間的動了起來。
飛快的飛到了血神鼓的旁邊,同時一口長吸,朝著血神鼓吸去,好一個血神鼓還想抗爭,但是陸元哪裡會給它抗爭的機會,一口氣把血神鼓給咬了下去,血神鼓包含了懼與惡兩氣,本來陸元練成了劍九,七情之劍後,不會再被終極兵器當中包含的情緒所傷,只有在練的過程中才會被其所傷,這一次也沒有例外,但是,這血神鼓委委實實有著太濃太濃的血腥之氣,這是幾乎如血海爆發的血腥之氣,使得陸元的傷勢又加重了一些,不由的嘩的吐出了一口血來。
不過還好,把這血神鼓給破了。
又是一口血氣湧到了口間,差點要吐了出來。
自己現在受的傷已經瞞重的,不過要對付血神王,到也不算太難的事情,自己還自信對付得了,陸元看向血神王:「你們血門的終極兵器血神鼓,似乎也沒有什麼作用。」
血神王負手在身後,似乎一點兒也不為血神鼓被破掉而可惜:「本座祭出了血神鼓,本來就是給你破的,你破終極兵器時要加重傷勢,而你現在也加重了傷勢。」他卻是錯誤了一點,陸元現在破終極兵器卻並不用加重傷勢,只是被其濃厚的血腥所傷,不過不管如此,血神王要使得陸元的傷勢更重的目標到算是到達了。
陸元淡淡的一笑:「那又如何?憑我現在的傷勢,要拿下你到不難。」
血神王冷然道:「還真是有自信啊,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有自信可以勝本座,真不知你哪兒來的自信。」
「由你祭血神鼓中來的自信,如果你有自信勝過我,便不必再祭血神鼓使我的傷勢加得更重。」陸元看著血神王,言語如劍。
血神王哈哈一笑:「看來本座果然是被小瞧了,本座的實力可不是輕易可以勝得了的,本座之所以要用血神鼓加重你的傷勢,也只是本座喜歡有十足的把握再動手的習慣罷了,本來對付你只有七成把握,現在有了八成,馬上便有有十成。」
血神王的口一張,在他口中緩緩的祭起了一枚血色之珠,這枚血色之珠在虛空當中一現,血神王的雙目射出兩道血光,瞬間那血色之珠便炸裂了而來,而在這血色之珠炸裂的時候,陸元嘩嘩的連吐了七口血,沒錯,足足七口血。
而且陸元現在明擺著發現一件事,自己的傷勢在剛才的時候加重了兩倍,是原來的三倍。
一時間,一股一股的劇痛,由著心,腎,腸,神,肺,脾六處傳來,比剛才要痛得太多,連吐了七口血之後,差點要吐出第八口來。
而此時,在觀眾席上,也傳來了各式各樣的議論聲。
「那是無上血魄珠,據說一千年才能用一次,而一旦用一次,可以令對手的傷勢加重成原來的三倍。」
「只要受了傷的,都怕這無上血魄珠。」
「血門每一次遇到超級強敵,才會用這無上血魄之珠。」
「陸元本來就受了傷,現在傷勢一下子加重為原來的三倍,只怕已經傷勢極重。」
「極有可能,陸元這一次的傷勢,已經到達了重無可重的地步,甚至無法出手。」
「看來這一次血門要勝了。」
「是啊,血門,十大最強門派,底蘊深厚,遠不是黑馬可以比得了的。」
「不過,縱是如此,陸元也很了不起了,逼出了血門的兩大絕技中的終極兵器血神鼓和無上血魄之珠,在後面的戰鬥當中,血門無法再用這兩大終極絕學,要衝上前四強基本上不可能了。」
「沒關係,只要能衝到前八,穩佔前十便很好了,前十便可以前去文明聖地。」觀眾們都議論著,顯然都認為陸元輸定了,陸元現在的傷勢如此之重,不可能不輸。
血神王負手而立,自有一股從容淡定:「現在,你的傷勢很重了,依我估計,你最多還能出十招,用十劍罷了,最多這個數,用完了這十劍,你便要全身崩潰。」血神王淡淡的說道:「所以,這一戰我勝了。」
他看著那個青衣的年輕人,青衣的年輕人面色蒼白,又吐出了一口血來,血染青衣。
一頭飄逸的長風,隨風而動。
「沒錯,我只能用出最後十劍,便是想斬出第十一劍也不能,十劍,是我現在的極限。」青衣的負傷年輕人淡淡的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理,但是誰說我會輸,在餘下來的十劍當中,把你們解決了就行了,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陸元他說什麼!
他說要在十劍之內,將血門的五百個高手,這其中包括世界境以上的二百人,這麼多的高手,他想十劍解決。
開玩笑,不要說陸元,便是世界境八重天的人來到這裡,也不能夠。
陸元哪裡來的自信。
(解釋一下昨天沒更吧,本來我一向自認自己的更新穩定之極,但是傷不起啊,昨天下午五點來鐘,我寫完現在更的一章,正要發出去,結果呢,停電了,然後呢,昨天晚上一直不停的打雷,我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半,雷聲不停,一直沒來電,於是乎去睡覺,今天醒來還是停電,直到十點多鐘才來電,我也無奈,再穩定的更新,也擋不住停電無法更新,抱歉,看今天能補上昨天的更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