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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燕京最繁華的商業娛樂休閒區,大片交織的璀璨燈火已經全數點燃,臨近午夜,卻是這裡一天的開始。
奼紫嫣紅的彩se光線,閃爍著好似人群中無數的心跳,挑逗著路人嚮往的神經。
但是,真正能在這些奢侈的會所、夜店內消費得起的人,自然不會是在那些外面吹著冷風看燈光的人。
在這之中,一家名為「粉紅佳人」的高檔娛樂會所,正處在一個步行街轉角的黃金地段,門面看似不大,但門口的四名健碩西裝保鏢,卻是在寒風之中,給撐足了門面。
而凡是從一旁會所的地下停車庫內進出的,多半是歐洲老牌的超跑名車,這檔次,就已經讓一些自認為金領的人氏,也望而生畏。
此時此刻,粉紅佳人內的一間大包廂內,舞動的旋律彷彿讓整個房間都在為之顫動。
幽暗的包廂中,燈光與螢光下,玫瑰se的硬皮沙發上,數條人影已經糾纏在一起。
赤膊著上半身,只穿了一條花se寬鬆四角褲頭的年輕男子,身邊趴著一名波浪長髮的妙齡女郎,女郎鳳眸水潤,唇紅齒白,吐著芬芳的酒香,整個身子就好似美人蛇一般緊貼著男子。
若是仔細往下瞧,就會發現,女子的下半身,早就不著寸縷,就剩下上身的一件敞開白se短襯衣,以及裡頭的粉se文胸。
一對豪放的峰巒擠兌著男子的手臂,輕輕磨蹭,好似隨時能把那手臂吞沒一般。
「郭大少爺,今天不開心麼?是不是不喜歡詩詩了」,女郎詩詩酥媚地嬌聲問。
她可是賣力氣討好發嗲了許久,下面早水潤潤了,但這男人愣是沒開干的意思。
男子一手舉著紅酒,微微抿了口,斜眼看了看已經挑逗自己好久的小美人。
這鵝蛋臉,這身段,隨便放網上一炒作,也能火上一火,甚至成為不少窮小子的夢中人。
可這樣的女人,在他這樣的風月老手看來,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千篇一律,為了錢,乘著年輕來賣肉的軀殼罷了。
「嘿嘿,詩詩,你今天可沒本事再從郭躍那兒拿到買BIRKIN包的票子了,今天這小子見著超級大美人,對你這樣的小美人已經沒興致了」。
在另一邊,一個剔著平頭,叼著雪茄的年輕男子,邪笑著道。
男子自己則是玩得很快活,已經敞開了雙腿,任由一個染著紫紅髮se的女人,在他身上*婉啼。
女人香汗淋漓,一對豐滿的臀部不斷起伏,試著把這男子的那點存貨給搾乾。
但前面茶几上,擺著的大量藍se藥丸,卻顯然給了她很多麻煩,一時半會兒,是沒辦法讓男子軟下去了。
不過,只要想到這幾個大少爺每次出手動輒數萬的「小費」,就不由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盼著下回還能點她。
詩詩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哼,什麼嘛,哪家的姐妹把郭大少爺的魂兒都勾走了,少爺說出來,詩詩不信真這麼好看。」
郭躍鄙夷地瞟了她一眼,「章宛詩小姐,你真是燕大財經系碩士畢業的?」
詩詩驕傲地一仰頭,「當然啦,我可是有畢業證書的,我上大學那會兒還拿全獎呢,要不然哪配來這兒伺候您幾位大爺呀」。
「那我怎麼看你這見識,跟個村姑差不多呢」,郭躍嘲諷地道。
詩詩眼中閃過一絲慍se,但立刻強忍住,轉化成嬌嗔,「討厭你,詩詩哪裡像村姑了,村姑有這麼如花似玉的麼?」
「你除了眼睛大了點,胸部大了點,腦子就跟核桃仁一樣瞧不見」,郭躍嘖嘖歎道。
詩詩氣得臉se一陣紅一陣白,但深知在這裡的這些大爺全是不好惹,只好咬碎牙往肚子裡吞,故作嘟嘴生氣,嬌滴滴地哭了出來。
「郭少爺欺負人,詩詩不理你了!」
說完,女人也不管下面還光著,直接就跑出了房間,還不忘關門。
郭躍也不為所動,繼續抿著紅酒,想著心事。
在旁的另一個懷抱美人,之前還在濕吻的卷髮年輕男子,這會兒好奇地道:「我說郭躍,你那嫂子林若溪,真有傳說得這麼好看?
我以前聽中海去當官兒的哥們兒也提過,說是很少公開露面,就見過一次,是個冷美人,可惜一直沒機會見」。
「見了又怎麼樣,那可是楊家大少的女人,聽說那可是連李家那霸王都服服帖帖的角se,你敢去碰,還不被直接打碎腦袋」?之前那平頭男子譏笑道。
「就算不能碰,見見養養眼也是好的」,卷髮男子輕哼道。
郭躍厭煩地瞪了兩個狐朋狗友一眼,「幹你們的身上的女人,我的嫂子也是你們這兩條一年四季發情的公狗能想的?
真以為老子除了女人什麼都不幹?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能跟我在這裡用最好的包廂,上最好的女人,都是靠了什麼?」
兩個男子這才賠笑,平頭男道:「當然少靠您了,郭躍大少爺。」
「放屁!靠的是我爸有個嫁進楊家的親妹妹!靠的是我們郭家每年送的那些貢品,楊家那老頭肯收」,郭躍罵道。
「是是是,郭大少說得對,咱是靠楊家」,卷髮男笑嘻嘻地道。
郭躍灌了口紅酒,咧嘴道:「你們要知道,楊家那老頭沒多少年好活了,乘著他還清醒的時候,還能罩著,可他要是徹底玩完了,楊家可就是在楊辰手上了。
可現在,我那個表哥,可是對我的印象不怎麼好啊,你們想想,要是以後楊家不搭理咱了,我也好,你們這群跟著我混的蠢貨也好,不說有沒有人賣咱面子,外面那些仇家,會放過我們?」
「啊?怎麼會這樣?」平頭男納悶道:「是鬧矛盾了?」
「去你的蛋!」郭躍罵道:「老子今天是特意送禮去的,只不過多看了那女人幾秒鐘,那楊辰就看我不順眼!這我哪說理去!幸好我腦子轉得快,把事情給壓了壓。」
卷髮男問道:「那送的禮收了麼?收了就說明沒什麼問題。」
郭躍詭異一笑,「收是收了,那輛限量款的紅se599,倒是討了我那嫂子歡心。」
兩個男子鬆了口氣,露出笑容,「收了就好,說明沒太在意。」
「你們懂什麼,我話還沒說完」,郭躍一臉yīn沉地道:「雖然是收了,但我那嫂子,卻是聽我那表哥的話,回送了我一輛,你們猜她今天傍晚給我送來的是什麼車。」
「啥車?」
「ONE77」。
「啊!?!?」
兩個男子都失聲喊了出來。
「阿斯頓馬丁的ONE77?那車可是四千萬吶!這……那法拉利買來不才四百萬麼?」卷髮男驚呼道。
「哎,不過也不奇怪,玉蕾的老闆,資產可得上百億,她可是比咱加起來都有錢多了」。
郭躍冷笑道:「你們現在懂了吧,這是在跟我撇清關係呢,我們既沒有人家有權,又沒人家有錢,當奴才都未必肯要咱。」
場面瞬間冷了下來,就連在賣力氣討好男人的兩個女郎,也都發現氣氛不對。
紫紅頭髮的女郎甚至發現,身下的平頭男子,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萎了,軟了下去。
「那可未必,一家人,談什麼當奴才呢」。
這時候,一個輕笑著的嗓音傳入房內,一個高大的男子,披著一件襯衫,露出胸口健碩的肌肉,懶洋洋地走進來。
懷裡還摟著一個豐腴的熟美氣質佳人,這女子一件黑se深領長裙,那噴薄yu出的豐滿雪峰,好似隨時會撐破了出來,一張妖媚的臉蛋波光流轉見,帶起無限緋se遐想。
「烈哥,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