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7
看到大家都如此雀躍,簡眼裡也露出一絲笑意,但還是立刻道:「手術還沒結束呢,縫合完了再慶祝……」
「是!」一群醫護人員早已經對這四小時的奮鬥忘記了疲倦,再一次賣力地做收尾的工作。**
接下來的手術,已經沒任何難度,對於簡來說當然是飛快地就完成。
當樸川會長以各項數據安全的狀態,被推出手術室,眾人又一次給簡送上了誠摯的掌聲。
簡也鞠躬地感謝了大家的辛苦合作,並開著玩笑說要給大家發紅包,畢竟她拿的是四千萬英鎊的酬勞。
貞秀看到老人安然無恙,自然是最開心的,她難得才跟老人化解了恩怨,才享受完長輩的疼愛沒多少ri子,要看著老人就這麼離去,是肯定傷心到極點的。
如今樸川的壽命得到大大延長,貞秀當然無比地感激簡,至於樸智妍等樸家的其他人,自然也是高興的居多,再怎麼說都是家族親人。
樸貞勳也對簡表達了感謝,但笑容卻並不怎麼自然,只是旁人也不容易發覺。
而就在手術的事情順利結束,眾人準備前往就近的餐廳好好慶祝一番,之前一直沒回來的金蟄卻是帶著樸家的幾名保鏢,身旁還有一名鐵著臉的中年韓國jǐng察,帶著幾名jǐng員,走了回來。
面無表情的金蟄顯然接到了楊辰已經早早把心臟帶回的消息。
走到楊辰面前後,金蟄深深一鞠躬,「感謝楊先生。」
楊辰笑著問,「是找到那跟你一模一樣的人了麼?」
那面se不善的中年jǐng察道:「這正是我們前來這裡的原因,楊先生,我是首爾jǐng局分隊隊長張雲,來前調查,據第二醫院的司機說,是您最後接觸了犯人,然後就去追趕『金蟄』先生。請問那個假冒金蟄先生的犯人,身在何處?」
楊辰一愣,「他不是死了麼,你們沒看見?他服毒自盡了。」
「楊先生,請坦誠地回答我們的問題,既然你拿到了移植用的心臟,肯定見了那人,請告訴我們他在哪。(.)」張雲有點不滿地皺眉。
楊辰恍然過來,「你們是說,你們沒在那一帶發現死者的屍體?!」
「難道我們jǐng方還會騙人麼,金蟄先生也是非常想知道究竟那犯人如何了」,張雲道。
楊辰則是暗叫自己大意,對方既然是設計好地要去中途把心臟的箱子帶走,肯定是有人接應的,對方發現假冒的金蟄沒趕回去,提前jǐng方一步地把屍體給挪走了!
這下好了,死無對證!
「因為司機見到金蟄先生後,確定是見到過金蟄先生在先,可我們得到的消息,只是楊先生帶走了移植的心臟,我們不得不懷疑,楊先生是一旁的貞秀急了,連忙走到楊辰身前,著急地道:「你們jǐng察怎麼能亂抓人呢!楊大哥是救了我外公的!」
林若溪則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這些韓語到底什麼意思,趕緊讓楊辰給簡單翻譯了下。
聽到了楊辰竟然在出去的時候還經歷了這麼一段詭異的事情,林若溪不由面露擔憂。
眾人也都意識到,這背後絕對有不少的yīn謀,剛剛放鬆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樸貞勳義正言辭地道:「楊先生是我們樸家的貴賓,又這次幫助我們救了爺爺,張隊長,jǐng方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抓人。」
張雲卻是根本不買賬,「哼,沒有真憑實據,那最後一個見到嫌疑犯的楊先生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希望各位配合我們jǐng方工作,我們大韓民國的jǐng察,不會因為你是樸家的人就作出讓步的!」
這一番激揚的傲骨話語,直讓楊辰覺得頭皮發麻,怎麼這國家的人整天把「大韓民國」四個字掛在嘴邊呢,啥事都跟國家扯一起。
「行了行了,不就去錄個口供麼,也沒大事,我也好奇怎麼就人不見了呢」,楊辰心裡閃過一些算計後,笑著道:「大家不用擔心,先去吃晚餐,天都黑了。」
在楊辰的勸說下,眾人也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便都沒再說什麼。
林若溪知道楊辰肯定不是吃虧的那個,雖然不樂意丈夫又被帶進jǐng察局,可也沒辦法。
金蟄則是很盡責地直接走回樸川的病房,完全沒有要和眾人一同出外就餐的意思。
與眾人道別後,楊辰坐上了jǐng方的一輛白se麵包車,離開了醫院。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繞了一會兒,從一個路口拐下後,進入了一片首爾南部的工業開發區。
楊辰坐在後面一直都沒吭聲,這時才道:「張雲jǐng官,jǐng局怎麼會建在工廠周圍?」
前面的張雲和三名jǐng員都沒出聲,完全不理會。
楊辰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也不多追問。
等車子停到了一塊空曠的施工地上,張雲等jǐng員把車門一扯開,面se不善地對楊辰招招手。
「下車,到了。」
楊辰施施然地走下車後,四周望了望,道:「不是說去jǐng局麼?」
張雲獰笑,「jǐng局?是要去,不過……是我們回去,你就不用回去了。」
「為什麼?」
「因為你立刻就得死在這兒!!」張雲面se凶狠地大喝道:「動手!」
三名身高體壯的jǐng員二話不說,朝著楊辰就一通拳腳打了上來!這幾名jǐng員顯然也是跆拳道的高手,踢腿的力量帶起的風勁都能感覺到其中的暴力。
但楊辰也只是跟他們玩個過場,哪會放在心上,伸手隨意地一抓,就把這幾人的攻擊全都給控制住!
一名jǐng員剛踢過去的腿,就發現被楊辰直接抓住了腳踝。
再下一秒,楊辰已經將他整個人拽起來,當作是一根人肉木棍,掃向其他兩名jǐng員!
幾名jǐng員進攻沒半點成效不說,兩三下功夫,已經被楊辰砸得哀叫倒地!
張雲渾然一驚,忙從腰間拔出****,就打算對準楊辰開槍!
楊辰不等他把槍拿穩,已經一個前突,從他手上搶過****,把槍口塞進了他的口腔裡!
「嗚!!!」
張雲睜大了滿是血絲的雙眼,驚恐地伸起雙手,滿眼的求饒之se。
楊辰嗤笑了聲,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下。
將****隨便地一扔,楊辰掃了眼四個jǐng察,問道:「你們跟那個死掉的傢伙,應該是一夥的。」
四名jǐng察已經知道踢上鐵板,今晚是徹底沒戲了,但還是死咬著牙,完全不肯張口。
楊辰早有預料,把離得自己最近的一名jǐng察從地上抓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誰指使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死?」
jǐng察臉se慘白,但似乎畏懼著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猛地搖頭。
楊辰有些無聊地撇撇嘴,將男子高高舉起,拉遠,捏著他脖子的手稍微一用力……
「噗呲!」
jǐng察的脖子就像是一根被捏扁了的橡膠管,又像是一根黃瓜被捏地失去了水分!
血肉從楊辰的手指間溢了出來,而jǐng察則直接斷了氣,眼珠子彷彿要爆出來一般!
剩下的包括張雲在內,三名jǐng員都倒抽涼氣,差點沒嚇暈過去!
楊辰將屍體一扔,又走向第二個,輕鬆地將他脖子抓住,提起身來。
三人早嚇得腿軟,都快嚇尿了,哪還有力氣抵抗楊辰的禁錮。
「既然你們沒嗑毒藥,那應該不是死士啦。那麼,同樣的問題,你是回答,還是死?」楊辰的笑容很溫和,像是師長在循循善誘一個調皮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