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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碎裂,剝離神力,跟你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樣」,斯特恩與艾莉絲也是面se凝重。(_
適才滿是嬌媚神se的艾莉絲眼裡滿是寒光,低語道:「而且,從施展的技巧上看,絕對是在主神級別,甚至主神之上的。剝離神力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神格差距極大,是不可能這麼快完成的,最起碼我就無法做到這麼快……該死,我們竟然等他動手了才覺到。」
「問題是,剝離神力又有什麼用處,他為什麼不要神器只要上面的神力?」楊辰一直為此感到mihuo。
斯特恩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咬牙切齒地道:「可惡的是,那傢伙當著我們三人的面還是動手,明顯不把我們放眼裡」。
生這種事情,讓這對嘻嘻哈哈的兄妹也臉se沉了下來。
索倫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就這麼不見了,死神之劍又掉落在地,才醒悟過來,竟是楊辰之前提到過的「神秘人」!
一陣後怕,若是那神秘人不是奪劍上神力,而是要滅了他們,豈不是也神不知鬼不覺,跟那黑盒子一樣就這麼消散了!?
「冥……冥王閣下,現在怎麼辦」,饒是索倫身經百戰,鬼men關上走了遭還是聲音不大對。
楊辰再度被耍,自然心情不會好到哪去,隨口道:「隨便怎麼辦,把劍扔了還是帶回去都可以,反正已經是凡品了。」
說完,楊辰徑直返回停車的地方,而斯特恩兄妹深深看了眼地上的死神之劍,也跟著離開。
三人誰也不說話,但很明顯,誰都憋著火氣。
港口上的眾人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誰也不敢話。佛德薩本想謝謝楊辰救下了他的妻兒,卻也把話噎了回去。
回到車裡時,楊辰現林若溪竟然就跟剛才離開時一樣,坐在那兒呆呆地看著窗外,一動沒動。
若放平時,楊辰肯定會想些話來逗逗nv人開心,哪怕被扔白眼也是件不錯的事,可現在,楊辰完全沒那心情,等斯特恩兄妹倆坐進車,就立馬開動返回巴黎市區。
幾個小時後,已經到了凌晨,車子穩穩停在了索菲特大酒店外。
楊辰一路上默念往念衍生經的功法,總算把浮躁的心情壓制了下去,恢復了常態。
剛要下車給副駕駛的林若溪開men,準備討好一番,卻不想林若溪這次主動地下車,一個人默默走回賓館內。
「唔……看來你的nv人生氣了,哈迪斯,祝賀你」,斯特恩湊到楊辰身邊,笑嘻嘻地說了句,一旁掛在哥哥身上的艾莉絲也嬌笑不已。
兄妹倆也已經變回了平日的沒正行樣兒,下了車,已經親親我我回他們住處去了。
這都什麼事兒!?把那群跳樑小丑干翻了,偏偏最重要的那神秘人還是沒防住!更要命的是,林若溪現了自己更多的秘密,好像越對自己冷淡了數倍!
這是為什麼!?楊辰百思不得其解,哪怕是生自己的氣,也得給個說法,給個機會說話啊!
楊辰痛苦地擼了擼頭,看著林若溪走遠的纖柔背影,恨不得直接一拳頭把身邊的邁巴赫車子砸扁了!
……
索菲特大酒店,某商務套房內,昏暗的燈光中,一身白se睡衣長袍的顧德曼,正手舉著盛滿干紅酒釀的水晶杯,一個人赤著腳,在地毯上轉著圈圈。
netg頭的音箱正播放著舒伯特創作的圓舞曲,輕快明麗,讓人心情愉悅。
從把林若溪等人綁了,jiao給神之領域後,顧德曼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一想到過了今晚,林若溪和yu蕾國際,將成為自己嘴裡的feirou,顧德曼根本沒心思睡覺,索xing就在房間要了幾瓶二十年的拉菲,跳著小圓舞曲,等待天明的好消息!
「你的舞姿,可真不怎麼樣」。
一個幽幽的男子嗓音突然出現在陽台上,讓顧德曼悚然一驚!
「是誰!?」
顧德曼猛然轉身,落地玻璃men的帷幔輕輕被風吹動,外面站著的那個身影清晰了起來。
「楊……楊辰!?」顧德曼手裡的紅酒杯一沒拿穩,直接掉落在地,染了一地醉紅,手指著楊辰,顫聲道:「你……你怎麼……怎麼會」……
楊辰面無表情的將玻璃men推開,走到顧德曼面前,懶得多說什麼話,直接一把抓住了顧德曼的腰部,一個翻轉!
顧德曼的身體,就如同一件玩具,愣是被楊辰倒過來後,被楊辰提著一條tuǐ,這麼懸掛著。
「你……你要做什麼!」
顧德曼全身血液倒流,說話無比吃力,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本該死掉的楊辰會出現在自己房間外,那楊辰既然活著回來了,林若溪呢?!他的一切美夢呢!?
眼前的場景,讓顧德曼感覺心情從雲端跌入了地獄,都沒時間顧及楊辰到底要做什麼了。
楊辰也不多廢話,提著顧德曼的身體,就如同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物件,身形一動,跳出了陽台,拉著顧德曼的一隻腳,就從數十層高的大酒店上,跳了下去!
「啊——」
顧德曼被楊辰那瘋狂的跳躍直接嚇呆了,因為身體倒掛,他睜眼就是看見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
雙目一翻白,顧德曼直接嚇暈了過去。
幾分鐘過後,顧德曼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流過,還有一股子噁心的sao臭味瀰漫,不由正眼惺忪地醒過來……
眼前是mi幻的紅se基調的各種光亮,明暗不斷地jiao錯著,好些人影在自己面前晃動。
「嘿,白豬,終於醒了?哈哈,可真白啊,這皮膚都快趕上nv人了」!
幾個粗獷的笑聲在顧德曼耳邊響起,顧德曼感覺身體涼颼颼的,茫然的情緒立刻消失,他現,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這是哪裡!?這些是什麼人!?自己是怎麼了!?
顧德曼下意識mo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液體,仔細一聞,登時差點沒又一次暈過去!
竟然是……niao液!?
「哈哈,你們看,這白豬還在聞爺爺我的niao」,又有人大笑起來。
「真是頭豬,不過看在免費玩的份上,髒點就髒點吧」,另一人很是勉強地說。
顧德曼終於看清楚了眼前什麼場面,整張臉都要綠了!
他竟然躺在一處一看就知道聲se場所的地板上,而周圍,正圍了一群體格健壯的黑人大漢!
這群黑人大漢的身上穿著歌舞廳才會穿的hua哨服裝,一看就知道是做一些特殊表演的,而這些人的生活,自然是屬於荒婬糜爛的一類!
而此時此刻,本該高高在上,作為貴族之後,跨國公司總監的他,竟然被這群社會底層,被他視作骯髒如臭蟲的黑人,當作了剝光的玩具!?
顧德曼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必然是剛才神出鬼沒的楊辰把他丟到這裡來的!
不等顧德曼出聲解釋,想讓這群大漢放過自己,那群大漢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他身子翻了過來,要開始做一些讓顧德曼痛不yu生的事情了!
「你們!你們聽我……唔……我……我可以……」
顧德曼想說他能給黑人們很多錢,讓他們不要對自己做出那種恐怖的事情來。
但很可惜,顧德曼此刻的狀況,壓根不可能讓黑人大漢們覺得這是個可以出錢獲得寬恕的主……
顧德曼剛要開口說幾句,一根臭烘烘的,傳宗接代的玩意兒已經把他的嘴巴堵得滿滿的……
曾幾何時,這種事情只有顧德曼對著那些貪戀他金錢的nv人做過,顧德曼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要為一個黑人壯漢做這種服務!
那直接頂到了喉嚨的堅硬,讓顧德曼眼淚華華就流淌出來,都快喘不過氣了!
可是痛苦的事情才剛開始,顧德曼剛要拜託那口中的碩大物件,就感覺有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抓緊了自己的下半身,緊跟著,一火燙的東西,已經靠近了自己的tun部……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燈光霓虹幻彩的屋子裡傳出來,但到了喧囂的不夜街區裡,根本不值一提。
這一片地區,是法國著名的紅磨坊所在地,meng馬特地區,各種大小不一的酒館、歌舞廳、賭場以及見不得光的生意,讓這裡的夜晚顯得格外妖冶。
楊辰此時正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這家聲se場所的屋頂上,手裡拿著一瓶馬爹利,耳邊聽到顧德曼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干吼叫聲,面無表情地又給自己灌了口酒。
對顧德曼的懲戒,自然不可能輕易就結束,但楊辰並沒從中得到多少報復的興奮感。
只要想到林若溪對自己更加冰冷的態度,楊辰覺得,哪怕給自己一百個顧德曼用來洩,也是沒什麼意義的。
即便知道自己已經不適合攝入酒jīng,但楊辰還是大口大口沒能停住。
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屋子下面的後men敞開,一個全身是各種難聞氣味,滿是傷痕與淤青,某些隱sī部位更是流血紅腫的男人,被扔了出來。
這個男人的出現,惹得不少街邊的男nv慌1uan跑開,即便這一片地區不算治安有多好,可這種悲慘的傢伙還是特別少見的。
如果可以的話,顧德曼真想就這麼死了,但經過兩小時的折騰,顧德曼全身上下到處都疼,嗓子也哭啞了,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屁股那裡的劇烈痛苦,讓顧德曼羞憤yu死,心如死灰。
「沒死麼」,楊辰從屋頂上躍下,走到顧德曼跟前,居高臨下,毫無感*彩地看著顧德曼。
顧德曼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不在乎死不死了,連男人最後的那點尊嚴都沒了,活著什麼意思?
但是,當他看到楊辰那黑dongdong的眼神,顧德曼才絕望到無以復加地現——他的死亡,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