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聽雨收回手中古籍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卻沒有任何殺意,不應該說殺意隱藏的非常非常之深,很難發現。
江水柔也被突然的變化嚇一跳,不過她反應卻是不慢,手中的軟劍如蛇一轉,擋向那一道寒光。不過軟劍出一半又收回來,因為如果此人能傷的夜聽雨的話,就算是自己出手也無濟於事。更何況,在她心中夜聽雨一直是強大有神秘的存在,如神一般的男人。當然也是一個流氓又有點好色的神,她永遠無法忘記少林寺的遭遇。
還沒踏進天道之前,夜聽雨就能把外界事物一一掌握,這其中有著其他諸如聲音、氣流等感觸之原有,意念游離自己身邊,如雷達一樣捕捉周圍的一切,並反應回的結果。自從踏入天道之後,夜聽雨已經不需要靠意念游離來警戒,天地之道無時無刻跟他身體發生著聯繫,周圍已有任何變化他就自然的知道,也就是真正的天人合一初級階段。
當然至上無邪的夜聽雨,早就發現有人要暗殺自己,這種感覺非常玄妙,彷彿能預知有關於自己的未來,對有關於自己的事情特別的敏感。
夜聽雨一直在思索,發生這一切到底何原因?
他也問過雨影,還問過自己的母親,她們都沒有自己這樣特殊的能力。至於刺來的匕首,夜聽雨直接無視,天道之下皆是螻蟻。
小丫頭自然也發現這一道寒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月華鉤已經出現在她手中,月華鉤在她手中,比例看起來還真有點滑稽。
扛著月華鉤的小丫頭,飛舞而起,向後面割去。
在有人襲擊夜聽雨的同時,已經有人像小丫頭出手了。他們可能是想挾持小丫頭吧。
寒光刺在夜聽雨身上,雖然刺中。(首發)不過匕首的主人卻沒有露出笑容,更是迅速的向後爆退。
鋒利的匕首,凌厲的一擊刺在夜聽雨身上。卻沒能在夜聽雨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夜聽雨都懶得出手,他心中倒沒有那個什麼武者尊嚴辱者必死。
殺人
夜聽雨已經殺煩了,夜聽雨一直在考慮是否自己穿越。使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生命都看的非常輕,彷彿就看螻蟻一般,才會做出前世都不敢做出來地事情?還是實力使得自己的心也改變?
自從一出生夜聽雨就一直在思考,不斷地思考才會有不斷的感悟。
不同時期的思考得到地結果,總是不一樣。
因為不同時期,實力不同。經歷不同所以思考出來的結果不同。
至於這些是不是佛家說的感悟,夜聽雨卻也不知道,不過應該稱為每一個階段地思想境界。
思想境界不同。就使得夜聽雨處世的不同。
小丫頭一勾逼退來人,腳尖在椅書上一點,飛身向剛才那一道身影追去,速度竟然快速非常。
江水柔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小丫頭,沒想到這小丫頭小小年紀,修為竟然如此了得。
月華鉤,一輪勾月幾多殘。
勾月過處,凋殘的是生命。
雖然小丫頭還不能完全領會其中的意境,不過對付眼前之人卻是綽綽有餘。
血光一閃。月華鉤如死神鐮刀一般。收割掉一條生命。
小丫頭表情並沒有多少的變化,更沒有露出懼怕等等神色。看來她並不是第一次殺人。x泡x書x吧x首x發x
江水柔看到小丫頭的表現不由一怔,這小丫頭煞氣未免太重了。
至於刺殺夜聽雨那刺客,當然也看到這一幕,他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就在他睜大眼睛地時候,眼中看到一輪勾月。
眼睛睜得更大,小丫頭已經站在他面前,月華鉤如收割稻草一般,從他脖書割過,頭和身體馬上分離。
月華鉤江湖神兵,神兵之利怎麼是區區凡人之身,能抵擋。
「丫頭,被你這麼一弄,這飯還真吃不下去了。」夜聽雨微微皺眉的說道。
悅來客棧的掌櫃和小二自然看到發生地一切,不過夜聽雨早就下令,讓他們旁觀。
「哥哥,你這般婦人之仁可是不行。以前有人想傷害丫頭,爺爺就這麼出手把他們殺了,那時候爺爺就告訴丫頭,丫頭是爺爺的親人,誰敢傷爺爺的親人,爺爺就讓他去見閻王。哥哥,也是丫頭的親人,雖然哥哥是神仙,不過觸犯哥哥的丫頭就送他去見閻王。」小丫頭扛著月華鉤對夜聽雨說道,卻又彷彿對全世界宣佈道。
夜聽雨不由莞爾一笑道:「丫頭,你爺爺到底是教你成仙女,還是成魔女?」
江水柔心中更是暗歎,跟在夜聽雨身邊的人果然沒一個正常,連這小丫頭也這麼變態。
「爺爺可沒教丫頭成為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魔女有仙女漂亮嗎?」小丫頭微微一笑道,在她幼小的心靈中,她爺爺的話就是對地,因為她爺爺是她在這個世界最親地人,不過現在又多出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
「嗯,你爺爺教地對。」夜聽雨接過小丫頭手中的月華鉤,把它收進空間之內,然後撫摸下小丫頭的額頭說道。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顯然小丫頭的爺爺教育方式沒有錯。如果用前世的一套,來教育這世界的人,還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存在?能否存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悅來客棧的人動作很迅速,把屍體都抬走,地板上的血液也清洗掉。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小施主,殺孽太重了。」這時候一個老和尚悲天憐憫的聲音傳來。
「哇,和尚呀!」小丫頭看到和尚不由驚呼出來,好像沒見過和尚一樣,卻是她是第一次看到和尚。
「小施主,楊錚施主是小施主什麼人?」老和尚雖然一副悲天憐憫,不過卻沒有要度魔的神情,看小丫頭的神情,就如一個老爺爺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孫女。
「老和尚,你認識我爺爺?」小丫頭奇怪的對著老和尚問道。
江水柔則走過來道:「天乙大師。」
「江家的丫頭啊!」天乙對著江水柔應道,然後轉頭對著小丫頭微微一笑卻沒回小丫頭的話。
天乙看下站在小丫頭身後的夜聽雨,不由微微點點頭。
夜聽雨也禮貌的點下頭,眼前老和尚倒是不簡單啊,腦袋油光閃閃,不應該彷彿是佛光閃閃,看上去像個得道高僧。
「爺爺,說的沒錯,和尚都喜歡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書,說你們和尚笑得最陰險。」小丫頭顯然對老和尚不回答她的話,很是不滿。
客棧內的人在剛才打鬥的時候,就已經逃出一部分,現在剩下的都是江湖人。
他們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雲台山的天乙大師,看到天乙大師他們都不由露出敬佩的神色。
「呵呵,楊錚施主如當年殺孽就如此深重,沒想到教出來的丫頭也如他一般。」天乙和尚依然含笑的說道,並沒有因為小丫頭的話而生氣。
「大師聽雨對著天乙大師道。
然後從新坐下,並把小丫頭抱在懷中,讓小丫頭坐在他大腿上。
「施主客氣。」天乙也隨意的在夜聽雨對面坐下。
江水柔則考慮一陣後,還是紅著臉在夜聽雨身邊坐下。
天乙看一眼江水柔,不由笑道:「江家丫頭,不把你情郎介紹給老和尚知道麼?」
「他才不是人家情郎。」江水柔嬌羞的應道。
「哈哈,江家丫頭沒想到你野勁收斂了,你師傅要是知道,可就高興了。」天乙對著江水柔笑道。
坐在夜聽雨大腿上的小丫頭,則一臉好奇的看著和尚頭頂上的戒疤,最後還伸出細小的手指指著天乙頭頂的戒疤數道:「一,二咦,哥哥這和尚頭上的戒疤是十個,那不是要燙十次?他好厲害,竟然不怕燙。以前丫頭手可是被燙過,非常痛。」
夜聽雨聽到小丫頭天真無邪的話,微微一笑道:「和尚傻啊,所以不怕痛!小丫頭可別學他們自殘啊!」
不過夜聽雨對於天乙和尚能有十個戒疤,還是微微的感歎,整個大周能頭頂十個戒疤的和尚,不會超過五個數。看來這天乙和尚不簡單,不止在武學上不簡單,在佛道上修為應該非常高。
「丫頭才不會。」小丫頭辯解道。
天乙和尚對於夜聽雨和小丫頭的對話,並不介意。
江水柔則露出無奈的神色,不由微微佩服夜聽雨,也只有他敢在天乙大師面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