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無奇不有。《》www
連續不斷的18局,鬼侯每一局都押大,然而效果卻是截然不同,在這一局中他無疑是真的神奇做到鹹魚翻身,而那批以聽『作燈』的賭客,卻是個個輸的囊中羞澀,這樣的轉變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僥倖,這一定是僥倖。連續開出18次的小,在世界賭壇上來說,也不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事情。」
戰斧堂主柯言寓竭力的安慰著自己,而所謂的賭術,無非就是千術洗牌手法和千術發牌手法這兩種。柯家乃是賭術世家,無論是理論還是實戰絕對首屈一指,柯言寓從小耳染目睹到現在,深詣此道,她自然知道一場賭局最為關鍵的是什麼,那雙銳利目光則是開始死死注視著鬼侯那雙天下獨有的雙手。
再高明的賭術都需要用雙手去完成,而她非常有信心,以她偽巨頭的實力,武力值遠遠在她之下的鬼侯的雙手,無論出千的速度有多快也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搖骰鐘的荷官心中同樣震驚。
香山澳乃是世界四大賭城之一,葡京賭場作為香山澳賭城的龍頭老大,說的難聽點,即便是端茶送水的侍應都有著一身不弱的賭術和身手,眼裡勁兒可大可小。作為賭桌上的荷官,那更是全世界各地賭術高手中挑選出來的佼佼者,聽聲識骰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則他又怎麼能夠在沒有開骰鍾就宣佈是三個六豹子,莊家通殺?
但是,在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察覺到鬼侯有任何異樣的動作,原因無非只有兩個:第一,自己出現了判別上的失誤,所謂馬有失蹄人同樣也會有失足,一個賭客的賭術再高明,也不可能做到金剛不敗,偶爾的失誤也是正常的;第二,那就是眼前這個不修邊幅的男人的賭術比自己高出太多,千術的手法無比高明,強大到根本就不為他所洞悉的地步。
好歹在這張賭桌上已經開骰好些年,這個荷官的心中要說沒有絲毫傲氣那是不可能的,當即他默不作聲,單手一拂,骰鍾極速搖動,半晌之後才再度敲定,目光死死的凝視著鬼侯的雙眸,一眨不眨,絲毫不曾鬆懈。
「買定離手。」
「押大。」
讓所有人氣的吐血的是,在這張賭桌之上,鬼侯彷彿和『大』完全過不去,依舊賭到第19局,還一門心思的鐵了心的繼續押大,讓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陣發毛。
「我就不信了,繼續押小。」
有的賭客極為不服氣,世界上哪有這麼奇怪的事情,個個心中都堵了一口悶氣,齊齊下注。
「那我也押小。」
卻是不曾想,還為落手的鬼侯突然改變主意。
「那我們押大。」
那批極為不服氣的賭客,仿若和鬼侯徹底卯上了,同樣更改決定。
隨後,鬼侯又是一笑,將上一把全部贏來的籌碼推出:「那我還是押大好了。」
「我們押小。」
那批賭客又改變主意。
而這一切,卻是真正的買定離手。
「開。」荷官這次小心翼翼的多,手指微微一動,似乎碰觸了某種玄機,直視鬼侯雙眸:「這次一定是豹子,通殺。」
「是麼?」鬼侯嘴角勾勒著一抹戲謔光芒:「5、5、4,14點,我怎麼沒有聽說過14點是豹子?難道…這是葡京賭場的特殊賭法不成?」
「什麼?」荷官手中的骰鍾還未放下,再度看著骰子所顯示的數字,神色頓然劇變,不可置信,旋即冷聲喝道:「你出千?」
「誒!」鬼手雙手一攤,聳了聳肩:「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出千了?從搖骰到開骰,在眾目睽睽當中,大庭廣眾之下,所有人都可以給我作證,從始到終我都是未曾碰觸分毫,哪裡看出是我出千了?葡京賭場家大業大,即便是怕輸不起也沒有道理嘛,到現在為止我還虧了一百多萬的籌碼出去。」
「你……」
「住口。」
正在此時,戰斧堂主柯言寓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荷官尋聲而望,旋即神色又是一變:「二小姐,您怎麼來了?」
柯言寓黛眉微皺,說道:「我目睹了整個賭術過程,可以確定這位客人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想親自和他賭一賭。」
荷官看了看鬼侯,隨後點頭說道:「二小姐賭術深得賭王真傳,比我厲害的多。既然二小姐願意出手,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鬼侯側頭看了下步楓,徵求到後者同意後,再度看向如臨大敵的好柯言寓,說道:「嫂子,雖然你的輩分比我高,但是戰場無父子,賭場無親人,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先說好,若是你輸了,事後可別埋怨我或是穿小鞋,願賭服輸。」
「我塗家的人,向來輸得起。」
「……」兵庭殿主站在一旁,要是能吐苦水的話他都已經吐了一地:什麼叫做我塗家?尼瑪,沒過門兒之前,你依舊是柯家的人好不好?誰和你那麼親密了?
「好。」鬼侯道:「嫂子,請搖骰。」
「喝。」
柯言寓低喝一聲,單手一拂之間,她的賭術手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確是比那荷官厲害的多。加上她偽巨頭的實力,強橫無匹,搖骰速度異常快捷,想要用耳力分辨出骰鍾內骰子的點數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咚。」
柯言寓的手法奇快無比,眨眼之間便是完成:「押注。㊣(5)」
柯家二小姐如日中天,在香山澳這片大地上可謂是如雷貫耳,而她的賭術盡得父親柯康賢這賭王的真傳,一般的人哪敢跟她賭,更何況如此爭鋒相對的局面,鮮有的高超賭術對決,哪容錯過?一時之間這張賭桌之上便是吸引了賭場內數不清的目光,所有人都在關注著這一幕。
聽到柯言寓的話,鬼侯道:「我既不押大也不押小,因為這一局骰子盡皆粉碎,完全沒點,於莊家有利,大小通吃。」
「果然厲害。」柯言寓倒也並不否認,立馬開骰,如鬼侯所言一樣,那三顆骰子早已粉身碎骨,哪裡有點?
「我要和你換一個玩法。」柯言寓道。
鬼侯道:「來者不拒,你想怎麼賭就怎麼賭。」
「好,爽快。照樣玩比大小,但卻是抽紙牌,每人各抽三張撲克牌定勝負,如何?」
「樂意奉陪。」
「很熱鬧嘛。」
正在柯言寓和鬼侯就要開賭之時,一道聲勢不大,卻力壓全場的恐怖氣勢陡然勃發而出。
隨後,在那人影分開的地方,一行人赫然出現,那為首之人相貌俊逸,身著一身大青衣,給人一種清秀雅致的感覺,但是那雙雙眸卻無限凌厲寒光畢露,從現身的那一刻開始就死死的凝視著步楓的臉頰,絲毫不曾挪移過,無限殺機不曾影響。
柯言寓黛眉緊鎖,她大有一種同仇敵愾的感覺,兵庭殿主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兵庭殿主是西南王府的人,而西南王府的敵人同樣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她的敵人,冷漠出聲:「帝子,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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