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不一定全中,但絕對不假。《》www
步楓的意志力最終還是敵不過天後的妖艷和無辜的夏千沫的清純,終究還是將二女就地正法,遂了心願。連番征伐之後,筋疲力竭,匆匆進了一些食物,從中午直是蒙頭大睡,睡到夕陽餘暉之際才行悠悠醒來。
當步楓睜開眼眸的一瞬間,正好看到幾雙水汪汪的小眼眸忽閃忽閃的好奇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暖,什麼鐵血都衍化為柔情,將幾個孩子攬在懷裡,擱在手臂間:「仙妃、龍龍、伯睿、伯侯,想死爸爸咯!來,親一個。」
「不要,才不要。」四個小傢伙頓時鳥作獸散,直溜溜的從床上跑下。
步楓翻身坐起,一陣恍惚:「為什麼不要?」
寧仙妃眨巴眨巴著靈氣眼眸,咯咯直笑:「因為爸爸沒有刮鬍子呀,會扎疼人的。媽媽說吧,爸爸不愛乾淨就不許給親親。」
「這…」步楓一陣哭笑不得,伸了伸懶腰起床道:「那好,爸爸這就收拾一番,你們乖乖等著好不好?」
「嗯嗯。」
「……」
省城,人民醫院。
這裡樹木繁多,鬱鬱蔥蔥,鳥語花香,在日落西山之時,金紅光芒火燒雲,映襯著一切。
步楓和四個孩子好生親暱了一番,吃過晚飯後,和夏千沫、寧采薇商量了一下,決定前往省人民醫院看望一下在醫院調理身體的玉龍女雲渺。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只怕至今步楓還窩在咸豐縣城做著慕容妙涵的保鏢,一點一點迷茫的恢復著所謂的本能,而家裡的四個孩子依舊相信著他們的父親迷失了正在竭盡全力尋找回家的路,寧采薇和夏千沫依舊在苦苦的支撐和守護著這一切,誰都無法邁出一步,偏執的也無法後退一步。
所謂飲水不往挖井人,這一切都緣於雲渺在重傷,即將昏死過後的那數秒鐘的時間內,將他存在於咸豐的消息及時傳達,從而才有了現在的一切。
特護病房外面。
「雲阿姨…雲阿姨…」
四個孩子顯然與雲渺的關係極為不差,才走到雲渺所在特護病房的外面,便是掙脫了步楓等人的懷抱,邁著小巧的步伐,直是向病房方向奔去,惦著腳丫扭開了病房房門,小小的臉蛋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活力的朝氣,直是向那床鋪之上撲去。
很快,從病房裡面便傳出雲渺略帶驚喜的柔聲:「仙妃、龍龍、伯睿、伯侯,你們四個小傢伙怎麼來了啊?」
龍龍說:「雲姨,我們是和爸爸媽媽一起來的呀!」
「怎麼?難道,不歡迎我們來看你?」
步楓的身形及時出現。
卻是不曾想,步楓在見到雲渺那略帶笑容的臉頰之上,神情頓然冷卻了下來,彷彿瞬間從陽光洋溢的天堂墜落到冷酷的地獄當中,不帶一絲敢情,看向步楓身後的二女說道:「采薇、沫沫,能不能帶四個小傢伙去外面玩玩?病房裡的空氣不好,別把孩子悶壞了。另外,我有些話想對步楓說。」
寧采薇和夏千沫對視一眼,旋即點頭道:「好。」
「……」
隨後,二女便是帶著四個孩子退出病房。
病房中,陡然一片寂靜,步楓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都莫名的不敢去正視雲渺的眼眸,原本想藉著觀察病房裡的裝飾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無論是怎樣高規格的醫院,病房門的擺手幾乎都一個模樣,實在沒什麼好看的,看得讓人蛋疼。
彷彿是看出了步楓的心虛,雲渺冷哼一聲:「你就打算這樣一直和我冷戰到底?一句話都不說?」
「這個…那倒不是。」步楓咧嘴,一陣阿諛奉承的獻媚笑容:「咱這不是以病人為大麼?一切尊重你的意見。這些天修養,身體狀況怎麼樣了?」
「還輪不到你來關心。」
「……」步楓一愣,隨後就想一巴掌拍在雲渺的粉臀上,好好教訓一下這女人:你就說說,不開口說話吧,她不滿意;看口說話吧,她也不樂意。這到底是該說話還是不說話?再說了,什麼叫做『輪不到你來關心』?
步楓道:「我就不可以關心一下?即便是一個普通朋友,互相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普通朋友?」雲渺的雙眸直視步楓,聲音寒冽至極:「我們當真僅僅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如果僅僅是如此,我會放棄我的大好前程,不顧家族的強勢反對,毅然選擇站在西南王府這邊?三年來,我的心思全部花在建設御國會所之上,拉攏關係、挖掘人才、走過場、學習人情世故,為了什麼?難道僅僅就是為了那一層隨時可破的普通朋友的關係?」
步楓道:「我就是舉個例子而已,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
「舉個例子?隨口一說?」雲渺瞪眸冷視:「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一個隨隨便便的人?」
「……」步楓又是一陣無語。
他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一個男人,無論多麼能言善辯巧舌如簧,在女人胡攪蠻纏起來的時候,一切都是形同虛設,要和女人掰歪理,有十張嘴巴都不足以應付。他心中多多少少知道雲渺想說什麼,心中一歎,說道:「大姐,我向你慎重的道個歉說聲對不起行不行?」
「你也知道,當初在咸豐縣和你相逢邂逅的時候,我還沒有恢復記㊣(5)憶,記不起來你是誰也無可厚非。所謂不知者不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行行好,原諒我一次吧?」
「不可原諒。」雲渺道:「對於一個自身付出一切,可以放棄一切,放下一切,卻要斬殺自己的男人的女人來說,這一切都不可以原諒。步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一個任由一個男人幾句花言巧語就能輕易騙過去的女人,那套滿嘴胡謅的詞彙對於我來說沒用。」
步楓心中一陣崩潰,「蹭」的一下就火了:「馬勒戈壁,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好聽的聽著不順耳,非得要我說些難聽的?再說了,我好像也沒什麼地方犯著你吧?將手裡的事情處理完了,立馬就趕到醫院來看你,還要讓我怎樣?麻痺的,愛聽不聽,不愛聽我走了就是。」
步楓絕對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地,雲渺今天純粹的吃了火藥,無論他說什麼心裡都不痛快,喝完話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站住。」卻是不曾想,雲渺對於他的喝斥根本就充耳不聞,從病床上起身,冷聲喝道。
步楓癟了癟嘴,提足再走。
身後,雲渺聲音傳來:「要是你走出這個病房,我們連普通的朋友都沒得做,你信不信?回頭我就告訴采薇和千沫,早在三年前在緬國那個洞穴的時候你就搞大了我的肚子,我看你到時候有幾張嘴巴說清楚那不是事實到底既定事實。」
步楓虎腰一震,這話怎麼聽的這麼耳熟?回念一想,類似這樣的話,不正是他激將夏宗侯留守香港的手段麼?
這叫什麼?這就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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