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楓等人出策謀劃,詳盡商討進攻方略,對於迫不及待想要將西南王府剷除的香港三大家族同樣頻繁動作。《》www
因為,三大家族中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一個可怕的現象:雖然華夏對西南王府的壓制從一開始到現在,轉眼之間已經四年,卻是無論怎樣壓制,每時每刻都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強,從剛開始的名不見經傳,到中期的聲名鵲起,再到現在的巨無霸構造,就像一棵風吹不倒雨打不倒的樹苗,終於長大成為了一棵參天大樹,直是讓人忌憚無比。現如今,西南王府已經前前後後有了數尊巨頭,外界所知的就有三尊,若是讓人知曉連上夜梟帝汪經綸這准巨頭,已經擁有足足八尊最強戰力,怕是更會加快進攻的步伐。
而按照西南王府這樣的發展模式發展下去,試問:泱泱華夏,誰敢爭鋒?
這一點,就連名滿天下的帝師李旭辰都不得不承認,否則,以他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如此謹慎?雖然在步楓失蹤的這三年時間中,他也萌生過進攻西南王府的想法,但夏商周夫婦威勢不減,在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李旭辰單打獨鬥能夠與這對夫婦其中任何一個戰至平手不分高下,卻也並不意味著在兩人聯手之下就能游刃有餘。
入夜,夜幕縈繞,今夜無月、無星、無風,天氣格外乾燥。
古色古香的房間中,一切陳列都極為古老,這些檀、紅之木製成的傢俱,都有著數百年的歷史,據說不少還是當年火燒圓明園所流落在民間搜集而來的珍貴文物。例如說,此時穩若泰山坐在一把龍紋圖騰雕攥的椅子,就是清代某個皇帝行宮的物件。
當然,文物終究是歷史,那是文物收藏家、考古學家以及歷史學家感興趣的話題,椅上的那個老者和坐在旁側的另外一名老者,顯然沒有任何心思關係什麼歷史遺留問題。
坐在龍椅上的那個老者,天庭飽滿,微瞇著的雙眸不時釋放出懾人的寒光,身著的赫然乃是一身威武不凡的軍裝,眨眼一看,上將。
沉默半晌,這名老者說道:「老李,你我認識這麼多年,可是從未見過你如此慎重,更何況是對後生晚輩。」
「後生晚輩?」李旭辰搖了搖頭,苦澀一笑道:「你何曾見過那般難纏的後生晚輩?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父母雙亡的棄兒,二十四歲就成為世界公認的僱傭兵之王,三十歲突破超級巨頭,躋身世界最強者行列,翻手之間與華夏乃至於世界最強的夫妻組合夏商周和秦卿瑤是祖孫關係,和華夏四大家族寧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下一任寧家家主乃是他的徒弟。甚至,連同雲家和上官家族都站在他的那一邊,這是兩股他還不曾掌握的資源,但無論是雲渺還是上官飛羽,都是其家族的掌上明珠,一旦開了金口還會保持中立?」
「更何況,寧采薇這女子你不要忘記,無論是她的爺爺還是雙親,都是當年華夏的佼佼者之一,這個女子智商太高,博覽群書,權謀、武力、能耐,與秦卿瑤年輕之時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便是傲視全世界年輕一輩女性,再說十年、二十年,焉能找到棋逢對手?她一力主導的御國會所,其能耐至今未曾暴露,到底有多強橫誰都說不上,但就你龍魂所搜集的資料來看,只怕能量比我們想像中還要恐怖。」
說到此處,李旭辰不免一歎:「我這一輩子,為國家做的事情已經太多了,早該頤養天年。這三年來,老夫甚至在想,當初就不該答應首長的請求,接下這樣一個擔子。」
「後悔了?」那名老者眉頭一皺。
「後悔了。」李旭辰道。
老者神色劇變,無限動容:「老李,雖然我不得不承認西南王府的人,若是能夠歸我政府所用,必是棟樑之材。但是你也看到了,那批年輕人根本就是無法無天,無視國家法律,無視人文道德。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國正在蓬勃發展,日新月異,處在最為關鍵的時期,怎能容下這等害群之馬?」
「是嗎?」李旭辰道:「老朽說句犯天下之大不韙的話:試問,西南王府每年從王者楓集團斥下巨資,修建希望小學、扶貧救困、建民生工程而大興土木,開發偏遠山區旅遊資源,帶動大西北經濟,單單是步楓失蹤三年的時間便創造出數百萬的就職崗位,政府怎麼沒有看到?老朽就想說:到底這批年輕人窮凶極惡達到必須剷除的地步,還是燕京上面的大佬怕官位不保而做出的制衡手段?」
「老李……」老者威嚴道:「雖然你居功至偉,在燕京方面擁有數不盡的特權,但是這等話卻也不能隨意說出口,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
「北野,少用那套官架子來給老朽施壓,別說你這數任龍主,就算是前幾任龍主老夫亦是無懼。即便是夏商周站在我身前也當如此,莫非你認為,你比那老不死的還厲害?」
「你…」
中帝北野皇,龍魂現任龍主,聽到李旭辰的話心中也是震怒不已,但他內心深處也很清楚,事情正如李旭辰所言如出一轍,這就是當今華夏的政壇現狀,長吁一口氣,將滿腔的怒火壓抑了下來,說道:「這個問題,不是我等所能所有的事情,這是一個國家體制問題,就算要變,像我華夏這等人口大國,也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尚且,處在我們眼前最為重要的事情便是怎麼處置西南王府的事情。聽你的口氣,並不打算進攻西㊣(5)南王府了?」
「當然不是。」李旭辰道:「無論怎麼說,忠於國家,這是無可厚非之事。凌晨三大家族開拔,而老朽…則是報著必死之心。」
「什麼?必死之心?」北野皇猛地從龍椅上彈身而起:「怎地需要下那等決心?莫非夏神夫婦準備出手不成?」
「那倒未必。如今二人在蘇杭靈隱寺內潛修,並不出世。」李旭辰眉宇緊鎖道:「步楓此子雖然老朽接觸不多,但我閱人無數,卻也是知曉,此人天生七殺命格,他的命無比堅硬,要想斬殺他看似容易實則困難至極,更有德佛神僧收他做過記名弟子修行三個月,也不知道傳了何等能耐。這個世間,萬事萬物相生相剋,沒有誰是真正不敗的。指不定這一次進攻西南王府,就是埋葬老朽的英雄塚。」
「放心,斷然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北野皇威嚴道:「老朽此番親自前來,已是秘密帶上龍魂精銳,連同西皇、南王、太子、聖子都在其列。量它西南王府匪類滔天,亦逃不過我等的手掌心。」
「但願吧。」
李旭辰訕訕而答,心中冷笑不已:興許,你還不知道西南王府成員真正瘋狂之處吧?莽夫多愚昧,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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