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鱷魚為什麼吞石塊呢?」
「鱷魚是用石塊來磨碎獲物的骨頭和硬物的。《》www因為鱷魚的胃柔軟,如果沒有石塊,甚至連水蝸牛脆弱的殼都不能破壞。科學家們還發現啊,鱷魚吞食的石塊重量約為鱷魚體重的1(百分號),這個百分比並不隨鱷魚年齡的增長而有所改變。觀察表明,胃中沒有石塊的幼小鱷魚,潛水能力大大落後於吞了石塊的同伴。根據這一點,科學家們認為,石塊不但能幫助鱷魚磨碎食物,而且還起「鎮倉物」的作用。這種「鎮倉物」使鱷魚便於潛伏水底和在水底活動,不至被湍急的水流沖走。另外,石塊還有助於鱷魚把大的獵物拖到水裡。」
「爸爸,海魚為什麼不鹹呢?」
「海魚之所以不鹹主要是因為這類魚具有很強的排鹽能力,它們除了從腎排掉一小部分鹽分外,還有專門的排鹽器官,即位於鰓片中的「泌氯細胞」來執行這一功能。」
「爸爸,螃蟹為什麼是橫著走路呢?」
「蟹的胸部左右比前後寬,八隻步足伸展在身體兩側,它的前足關節只能向下彎曲,這些結構特徵也使螃蟹只能橫著走。」
「爸爸,眼睛為什麼不怕冷?」
「眼睛的構造比較奇妙,構成眼球的角膜、結膜、鞏膜上雖然有極豐富的觸覺和痛覺神經,卻沒有管冷的神經。更重要的是,角膜和鞏膜是缺少血管的透明組織,幾乎沒有什麼散熱作用,而且起到緩衝寒冷傳導到眼球裡的作用,加上有一層眼皮保護,給眼球熱量,所以眼球儘管露在外面,也不怕冷。」
「爸爸……」
「天啊,別爸爸了。」
西南王府,客廳沙發上,寧仙妃甜甜的偎依在步楓的懷裡,步龍勾勒著步楓的脖頸,夏伯睿挽著步楓的右手,步伯侯則是挽著步楓的左胳膊,那四張小臉蛋都是異常興奮,孜孜不倦的宛若好奇寶寶一般問著問題,還在步楓的身上一陣亂摸,彷彿爸爸這種「生物」的身上,有著太多太多讓他們感興趣的事情。
然而,對於步楓而言,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雖然他足夠聰明,但是唸書那會兒就沒有正兒八經的認真聽過老師講課,況且術業有專攻,如果問他殺人有多少種方法估計他能說上三天三夜,但是對於四個孩子所提的問題,則是一陣無語,他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也沒有天後那般無所不能的能力,哪能一一做出回答。他就想不通,四個孩子也就才三歲多一點點大,有些時候連吐詞吐字都還不大清楚,怎麼就懂得這麼多。
當然,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上來說,孩子聰明到這種地步,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面對這樣的情況,沒過多久步楓便是敗下陣來,連忙疾呼求救,直是樂得旁側的夏千沫和寧采薇咯咯直笑,就是不肯幫忙。
「現在知道孩子不好帶了吧?」夏千沫笑瞇瞇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步楓立馬舉白旗道:「這社會進步太快,小孩子愈發早熟,什麼東西都懂,看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可不是嘛。」天後冷哼一聲說道:「為了不讓四個孩子覺得孤單,沒有爸爸和其他人不一樣,扭曲了成長的性格,奴家和妹妹可是天天晚上商討怎麼教育孩子。還好他們外婆外公都是過來人,身上的擔子如此該卸下來也卸下來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川蜀帶一段時間,或者是接回崑崙,要麼就是靈隱寺打發時間。孩子們很懂事,知道媽媽們很忙,從來不把爸爸掛在嘴邊,不是不想而是不說,怕我們傷心。」
「現在,你回來了。爭霸華夏那是第二等大事,第一等大事就是要彌補這三年來對孩子們的虧欠,學會真正做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讓他們成為最幸福的孩子。」
步楓捏了捏四個孩子的小鼻樑,態度端正的就像念小學那會兒面對老師害怕打手板心:「好勒,一定照辦!」
「咚咚咚…」
正在此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還未等說話,一陣高嗓門兒便是響起:「小兔崽子,回來了就窩家裡談情說愛,我說t,md將我們置於何地?還不快滾出來喝酒?」
這嗓門兒,除了豪放派的榮譽五老星,元帥夏宗侯還能是誰?
房門推開,夏宗侯在前,肥龍、兵庭殿主屠夫、天羅殿主魚鷹、制裁殿主孟邩、佐羅王、霸拳王、六侯之中除了執行任務的隱侯、九大戰將赫然都在其列,一個個氣勢非凡,手中皆是擰著酒,一副上來就要拚命的模樣。
步楓一陣失笑,將四個孩子交到寧采薇和夏千沫手中,說道:「看來,這次不醉都不行了。」
寧采薇和夏千沫對視一眼,莞爾一笑:「孩子們,走。」
最小的步伯侯問道:「媽媽,大娘,我們走去哪兒啊?我們要和爸爸在一起。」
夏千沫抿嘴笑道:「爸爸是男人,有他的事情要做,我們就不要打擾了。去找溪烯小姑姑好不好?晴小姑還一個人呢,我們去陪她玩。你們想想,一個人多孤單呀!」
「是哩,我們去找溪烯姑姑,去找晴小姑!」
「……」
隨後,二女便是帶著四個孩子離開,房間客廳中便是留下一群大老爺們兒,分列而坐。
夏宗侯資格最老,步楓地位最高,自是坐在最中央的位置。
什麼㊣(5)話都沒有說,夏宗侯掄手就是一瓶瓶裝的二鍋頭:「罰。」
步楓嘴角一陣抽搐,看來這老爺們兒對他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立馬討好道:「侯爹,你和咱們竹葉青小嫂子怎麼樣了?勾搭在一起了?聽說兩年前領了證?我就說嘛,這老牛吃嫩草那是經典中的經典。你看你年齡也這麼大了,夏家第四代都出來了,你這第三代都還沒有造出來,是不是應該努力一點了?」
「少個老子來那套ど蛾子。」夏宗侯一巴掌拍下,說道:「就你最滑頭。說什麼都要給我喝了。你可知道,這三年來,咱們西南王府的人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步楓一陣無語,他真的想說一句:其實,我的日子真心的也不大好過啊!
但是,夏宗侯的態度無比堅決,這等團聚也是好意,他哪能拒絕,一瓶二鍋頭下肚,精神頓然亢奮:我靠,這是啥酒,這麼烈?
佐羅王一陣哈哈大笑,抄著一口撇腳的中文道:「兵王,我…在二鍋頭裡面,勾兌了高達70度的霸王醉,味道…還好麼?」
步楓鮮血噴出一口老血,頓然大怒:「丫的,以牙還牙,今天誰不醉誰是孫子。」
「……」
男人和男人之間,總歸是要少一些矯情,一切盡在不言中,待到凌晨時分,整個大廳已是一片狼藉,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的夏宗侯打著酒嗝,拍著步楓的肩頭:「記住,明天一覺醒來,你就將率領所有成員稱霸華夏,別讓侯爹失望啊。」
「嗯!」
男人,這就是男人。
ps:明天開啟新篇:爭霸之南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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