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從來不知道,雖然如今的南聯盟已經被戰魂堂打的分崩離析,隨時都厚覆滅的可能,但濮國昕從來沒有放棄過賀小斌,一直與他保持著暗中的聯繫。這兩人都明白如果讓戰魂堂一家獨大後,他們的日子將會多麼的難過,所以就一直醞釀著東山再起,不求能夠反滅戰魂堂,能夠恢復以前的分庭抗禮就很好。
這是自從上次南京大事件過後,劉伯陽第一次見到賀小斌,雖然早就聽說他沒死,不過當劉伯陽重新看到她,還是覺得很不甘心,冷笑著諷刺道:「小斌,沒想到你真的還活著!」
「陽哥,你也一樣!呵呵,咱們兄弟都是一樣的,陽哥你多少次都被置於死地了,最後不也活過來了麼?另外,在沒看到我兒子出生之前,我是不會死的!」賀小斌毫不生氣的笑道。
「你兒子?」
「嘉怡懷孕了啊,你不是知道嗎?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我們去醫院檢查過了,她懷的是男孩兒,我賀小斌有兒子了,真不知道陽哥你什麼時候才能有孩子啊!」
儘管知道賀小斌說這些話就是為了氣自己,不過劉伯陽還是忍不住發了火,他咬著牙冷冷道:「小斌,上次被你僥倖逃了,算你命大,但我既然可以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第三次!你可要給我當心點兒!」
「陽哥,你可別嚇我,你知道我從小就怕你,你這樣說會讓我整晚都睡不著覺的!」賀小斌故作驚恐狀,拍著胸口道。
劉伯陽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大步往裡面走,房間裡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濮國昕就坐在前面的犀牛皮沙發上,手上不緊不慢的倒著一壺茶。
「劉伯陽,我們又見面了!」
「真遺憾,我並不是很想見到你。濮國昕,你把我和賀小斌同時叫來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劉伯陽毫不客氣的問道。
賀小斌站在後面說道:「陽哥,不是兄弟我說你,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雖然你是安全組首都分組的組長,但濮組長是總組長,地位比你高得多,你見到他應該遵循最基本的禮貌嘛!」
「滾!」劉伯陽轉頭冷冷道!
賀小斌訕訕一笑,果然沒再說話,自顧自的去沙發上坐著了。
濮國昕倒是有些不以為然,輕描淡寫的說道:「劉伯陽,你還真是跟你老爸一個脾氣,你們劉家人好像天生就是跟我作對的啊,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你也坐吧!」
「濮國昕,我記得好像警告過你,以後別再招惹我,更別再招惹我的家人!難道你記性不好,這麼快就忘了?」劉伯陽冷笑道!
「劉伯陽,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真以為我是那麼無聊的人?今天叫你來,主要是有兩件事要說,一公一私,你想先聽哪個?」
「少廢話,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兒閒扯!」劉伯陽瞟了賀小斌一眼,不屑道:「你要說的,不會跟他有關吧?」
「正是!」
「那我勸你免開這個尊口,我猜也猜到你要說什麼了,我和賀小斌之間的事,你別想插手,你也插不了手!」劉伯陽當場就否決道!
「劉伯陽,你這又是何必呢?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的戰魂堂如今已經佔據全國一大半的地盤了,你還想怎樣?難道就不能留給南聯盟一絲存活之地嗎?胃口太大,往往能撐死自己,人要懂得適合而止!」
「哈哈,濮國昕,你這是說笑話給我聽麼?賀小斌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處處替他說好話?我劉伯陽如果能吃一個餅,為什麼只吃半個?」
「陽哥,你就真的那麼狠心,一點舊情都不顧了?你非要把我逼上絕路才罷休嗎?」賀小斌收起玩味笑容,冷臉看著劉伯陽說道。
「舊情?賀小斌,咱們之間還有舊情可講嗎?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不是你幹的?」
賀小斌點上一根煙,把打火機隨手扔在桌子上,用小指撓著額頭,說道:「陽哥,你看我現在還叫你一聲陽哥,證明在我賀小斌心裡,從來沒否認過你這個大哥的位置。憑良心講,我這麼多年是做過對不起你和兄弟們的事,但那些都過去了,我想法彌補還不行?咱倆的矛盾歸根結底,都是為了嘉怡,可現在她都跟我結婚了,都懷了我的孩子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更何況,你就真的那麼確定,咱倆鬥下去,最後贏的會是你?」
「小斌,你以後千萬別說這些話了,我都替你臉紅!彌補?你親爺爺都被你害死了,你還能怎麼彌補?我不跟你逞這些口舌之爭,老實說我真佩服你今天有膽子來見我,你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未知數!」劉伯陽冷笑道。
賀小斌臉色一變,「陽哥,你真的忍心下手殺我?」
「你覺得呢?」劉伯陽反問。
眼見著這兩人吵著吵著氣氛就不對,濮國昕也怕這兩人就在這裡打起來,於是咳了一聲,出言阻止道:「夠了!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坐下來談談的,而不是吵架的!我也不是嚇唬你們,誰要是在我眼皮底下動粗,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呵,濮組長不愧是位高權重,說話的口氣真硬啊,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我真想見識一下呢!」劉伯陽挑釁的一笑,大馬金刀的也坐在了沙發上,與濮國昕和賀小斌分庭對峙!
「劉伯陽,你別太狂了!你不是天下無敵的!」濮國昕怒道。
「我無不無敵,跟你沒關係,反正你濮組長是不見得能奈何的了我,不然你可以試試?」
「呵呵,劉伯陽,我承認,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就算我能抓你,上頭還有宋總理保你,你有個好靠山,誰都那你沒辦法!但是如果我告訴你,這次有比宋總理權力還大的人要辦你呢?」
「你入侵xx神社的事,別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其實國家早就知道了,就是看你態度端不端正,肯不肯把你竊來的機密資料貢獻給國家,沒想到你還真沒這個覺悟,逼著國家伸手問你要!你難道就不怕私自拿著那些秘密燙手嗎?」
劉伯陽一聽這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就奇了怪了,自己當初入侵xx神社的時候,明明消滅了所有的活口啊,可說是神不知鬼不覺,為什麼短短的時間之內,j國高層和z國政府都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可劉伯陽不知道的是,濮國昕說這話,其實也是在詐他呢,濮國昕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事情是劉伯陽做的,可現在看到劉伯陽皺眉的樣子,一下子就驗證了他的猜測,這讓濮國昕打內心裡欣喜!
劉伯陽抬頭一看濮國昕笑的很陰險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他暗恨不已,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呵,劉伯陽,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高主席親自把我派來gy市,目的就是讓我從你手上取得那些資料,你可不要不識時務啊!」濮國昕笑道。
「笑話!漫說事情不是我幹的,就算真是我幹的,我憑什麼把資料交給你們?國家有什麼權力逼我?」
「你這話說的真幼稚,難道沒聽說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手上拿著那麼多機密的資料,想幹什麼?蓄謀不軌?賣國?還是造反?」
「去你媽的!姓濮的你別血口噴人,老子什麼時候有這些想法?」
「哈哈,承認了吧,資料果然就是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