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霜湖邊,一個少年滿頭黑線,面對追殺了自己整個月的寒冰門,少年不由得開口大罵「靠,你幫混蛋,吊靴鬼那樣跟著,不就是一本破書麼!用得著追我這麼久。」
「哼,敢擅闖寒冰門,偷取本門秘籍,今天你可逃不了,還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寒冰門首席弟子寒林單手持劍,冷冷地望著面前那少年。
跟你回去!還不是被那個老怪物折磨死!少年心裡咒罵幾聲,運起輕功踏水而去。
「哼,想跑。冰封!」寒林輕喝一聲,手中的劍飛舞起來,陣陣雪花飄落,湖面迅速凝結起來。
「嗖嗖」幾聲,寒冰門弟子滑冰而行。
冰雪蔓延而上,很快,「卡~」的一聲發出,少年腳下的冰已經凝結了。
頭也不回,少年拚命跑起來,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次跑不了,必死無疑。
寒冰門的滑冰技術可真不賴,僅一會,少年離他們僅有十米多了,後面傳來的「唰唰」聲聽得少年心裡發毛。
湖不大,只有五十多米,以他們的速度,很快就看到前面的陸地。
少年嘴角微微一扯,他知道只要自己跑到陸地,憑自己的輕功,肯定可以逃脫。
「快,不要讓他跑掉,不然回去又要受罰了。」望著前面的陸地,寒林眼角一斜,不由得催促道。
想到掌門懲罰的嚴酷,寒冰門弟子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舞動手中的劍,一招招凌厲的劍法使出,擊向將要逃跑的少年。
「噗!」背部的傷害使少年吐了口鮮血,但腿卻沒有停下,縱身一躍,踏上陸地飛馳而去。而離去的一瞬間,少年轉過頭,微微一笑,直直地伸出只中指。
「靠,又要挨罰了。」望著遠去的身影,寒林狠狠地往下一劈,堅硬的土地頓時裂開條深溝。
「呼~」跑掉的少年鬆了口起,望著剛才跑來的路線,狠狠地喊了聲「哼,等我學會了秘籍的武技,我不滅你門我不叫子龍。」
強忍著背部的疼痛,子龍掏出本書,望著面前「冰劍秘決」四字,嘴角輕輕一翹。
翻開第一頁,望著紙上的圖片,子龍瞇起眼睛,疑惑道「男子春宮圖?」
連翻幾頁,一副副裸體圖片露出空氣,看得子龍火冒三尺。看不下去,子龍狠狠地把書甩到地上,大罵一聲「我草你老變態,為了本破書,竟追了我一個月,還差點累得我命都沒了,我燒了它,讓你變態!」
說話間,子龍點著火把,往書一仍。熊熊烈火升起,看著慢慢熔化的秘級,子龍直叫怪異。等書完全熔了,一個赤紅戒子出現在火中。用腳挑開火堆,子龍開始研究起那戒指。套在手上,一股怪異的力量傳遍全身,腦子漸漸龐漲,痛得子龍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經過大雨沖刷,子龍慢慢醒來,睜著朦朧的眼睛,觀察下周圍,安心地閉眼睛打坐起來。
良久,子龍眼睛再次睜開,一陣紫光閃過,嘴角微微一翹「難怪老變態沒有練成劍決了,原來真正的劍決要把書燒後才出現!」。沒有顧及雨水濕身的難受,子龍拔劍就快速舞動起來,配合雙腿的移動,一招招帶著冰花得當劍技發出,附近的雨水怪異地凝結起來。隨後輕喝一聲「冰龍」,劍尖一顫,一條由冰凝成白龍直衝雲霄。
就在此時「窿~」的一聲響起,不是劍招發出的聲音,而是——「糟!惹雷上身了」子龍剛說完,身體就被那道來得不是時候的雷電吸了進去。~~~~~~~~~~~~~~~~~~~~~~~~~~~~~~~(哈,落日旗下第二本小說正適出爐。由於第一本書已簽約,此書更新時間不定,但有時間就會上傳,特別是星期日,敬請各位留意!有了第一本的經驗,落日這本將會呈現出獨特的風格,請大家不要與第一本比較。)
以下內同,純粹湊字數,大家可以直接轉下章!
阿彌陀佛——時間篇:
自滿者——糟蹋時間!
勤奮者——珍惜時間!
閒聊者——消滅時間!
求智者——抓緊時間!
無為者——放棄時間!
有志者——贏得時間!
愚蠢者——等待時間!
聰明者——利用時間!
諸惡莫作,聚善奉行:
理由少一點,效率高一點,腦筋活一點,行動快一點,微笑露一點,動作輕一點,脾氣小一點,嘴巴甜一點,度量大一點,做事多一點。
泛愛眾
凡是人,繼續愛。天同覆,地同在。行高者,名自高。人所重,非貌高。才大者,望自大。人所服,飛言大。已有之,勿自私。人所能,勿輕之。勿諂富,勿嬌貴。勿厭故,勿喜新。人不閒,勿事擾。人不安,勿話擾。人有短,切末揭。人有私,切莫說。道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揚人惡,即是惡。疾之甚,禍且做。善相勸,德皆建。過不規,道兩虧。凡取與,貴分曉。予以多,取宜少。將加人,先問己。己不欲,極速己。恩預報,怨速忘。抱怨短,報恩長。待婢僕,身貴端。雖貴端,遲而寬。勢服人,心不然。理服人,方無言。
親仁
同是人,類不齊。流速眾,仁者希。果仁者,人多為。言不諱,色不眉。能親人,無限好。的日進,過日少。不親人,無限害。小人進,百事壞。不利行,但學問。長浮華,成和人。但力行,不學文。任己見,昧理正。讀書法,有三到。心眼口,信皆要。方讀此,勿摩比。此未中,比勿起。寬為限,緊用功。功夫到,滯塞通。心有疑,碎渣及。就人文,求卻已。方式請,強畢淨。几案潔,比驗證。默默片,心不斷。子不敬,心先柄。列點擊,有頂出。度堪比,還原處。雖有機,眷屬其。有卻壞,就補之。非省屬,並無視。比聰明,壞心志。物資包,屋子去。生育險,無尋址
文學皆有虛構,但文學又都講究逼真之美,這是從藝術真實的要求上來說的。再者,文學又有所謂主情與主事之別,詩歌、散文是主情的,戲劇、小說是主事的,因而在反映生活的真實程度上,戲劇、小說這類主事的敘事文學就要比主情的文學佔有優勢,這已是眾所周知的道理了。不過,戲劇的逼真美與小說的逼真美並不一樣。戲劇以有限的藝術真實反映生活的真實,總給人以似真非真的感覺,小說則常常可以充分自由地深入到現實生活的各個領域、各個方面,使之惟妙惟肖,活靈活現,無論在宏觀和微觀上都可達到酷似現實世界的地步。所以,人們常把小說作品稱之為「生活的畫卷」或「人類社會生活的鏡子」,這就突出地表明了小說藝術的逼真之美。
我國明代小說評點家葉晝在《水滸傳》第二十一回有一段批語最早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此回文字逼真,化工肖物。摹寫宋江、閻婆惜並閻婆處,不惟能畫眼前,且畫心上;不惟能畫心上,且並畫意外。顧虎頭、吳道子安能到此?」這裡所指出的「眼前」、「心上」、「意外」,正是小說逼真之美的三個不同層次。這三個層次在戲劇、散文和詩歌中又恰恰是各有長短。戲劇長於「眼前」實景的再現,散文長於「心上」活動的抒寫,詩歌長於表現言外之意、韻外之旨,而小說則是「眼前」、「心上」和「意外」之長兼而有之。
一方面,小說可以在更廣闊的程度上對生活作如實、具體的描寫;另一方面,小說對生活的逼真摹寫並不是隨心所欲的,它又必須以刻畫小說人物為中心,為塑造人物形象服務,因而,小說人物形象的逼真才是小說逼真之美最重要、最具特色的內容。也正是如此,小說的逼真之美也就不是以量的多少來衡量,而是看作者所反映的生活真實在多大程度上具有審美內涵的典型性,或是否體現了作家崇高的審美理想。小說一旦將生活的真實轉化為藝術的真實之後,它就能在讀者想像的世界裡創造出一個遠比生活的真實更具特色、更具魅力、更具新鮮感的嶄新境界。
2.豐厚之美
一部好的小說就像一種含孕深廣的人生,使你置身於富有立體感的真實而廣闊的生活裡,它總是多側面地給讀者以體驗、暗示、勸誡或憧憬。小說藝術的豐厚之美,不在所表現的生活面如何廣闊,而在本質上的凝聚;不在所寫人物的多少,而在形象塑造的典型性;不在現象上的熱鬧,而在思想內涵的深邃;不在篇幅的長短,而要看整體上是否充實,是否有玩味的餘地。
文學即人學,以敘事為主的小說藝術更是以寫人為中心,因而,小說的豐厚之美重點則在於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具有多大的概括性、寬泛性或多義性。小說家運用形象思維來創造形象,而形象總是永遠大於思想的。或者說,小說形象總有確定的一面(作品所賦予形象的含義),也有不確定的一面(讀者憑借自己的經驗與修養對形象的體會與鑒賞),這樣,對小說內容的理解也就不是單純劃一的了,從而體現出小說的豐厚之美。換句話說,小說讀者從確定的一面見出不確定的一面,以自己的經驗和修養對它那不確定的一面給予種種不同的確定,這即是形象單純而內容豐厚的小說之所以吸引人的奧秘之一。
3.鑄靈之美
所謂鑄靈之美,即指小說能夠淨化人的心靈,鑄造人的靈魂。人性不是消極地由社會所賦予,它的生理基礎帶有一定的遺傳性,但其根本的還在於後天培養。人的可貴之處,也在於人的大腦具有可塑性和創造性。
大凡對美的事物的鑒賞,都能夠陶冶人的情操,增進身心健康。不過,在小說鑒賞中,由於小說還具有逼真之美和豐厚之美,這為小說的鑄靈之美提供了更為廣闊的天地。鑒賞一篇優秀的小說,就像我們感受生活之美那樣身心併入、潛移默化,乃至於整個人格都注入進去,從而受到靈魂的陶冶。
美與人的性靈應該像春風與楊柳那樣自然和諧地統一在一起,而感受小說之美,正是培養我們細緻入微的性格和純正高尚趣味的最好途徑之一。作家楊沫曾深情地說:「讀起蘇聯的革命小說,漸漸,我的心情變了,我從憂鬱、苦惱變得歡快、活潑;我從滿目的淒涼、污濁中,看到了高尚和光明;我從詛咒憎恨罪惡的人生,變得熱愛並歌頌美好崇高的事業,我終於找到出路了!」(《青春是美好的》)這就生動地記敘了楊沫在小說鑒賞過程中情感受到淨化的情形。
4.認識之美
凡文學都是現實生活在作家頭腦中的反映,而作家要反映它,必然就得帶上自己的情感色彩與審美認識,因而我們鑒賞文學,實際上也就是對作家所反映的生活的一種再認識與再評價。小說是生活的藝術的反映,同時小說的逼真之美又要求我們在鑒賞小說的過程中希望認識到更多的東西,使得小說的認識之美顯示出更為細膩、更為真實的特色。晚清時的曼殊在他的《小說叢話》中就說:「欲覘一國之風俗,及國民之程度,與夫社會風潮之所趨,莫雄於小說。蓋小說者,乃民族最精確、最公平之調查錄也。」這是不錯的。
不過,小說鑒賞的認識之美,其心理過程始終伴隨著藝術形象與藝術情感進行。我們常說:「文學是生活的教科書」,但不少人把文學這部教科書做了片面的直解,以為鑒賞小說所獲取的認識之美與閱讀一般教科書是等同的,忽視了小說鑒賞是屬於審美的範疇,具有形象性與情感性的特點。認識與審美,二者在小說中互為表裡,相得益彰,而一般科學論文卻不具有審美的功能。
二、小說鑒賞的審美要求
1.從「看故事」到「看人物」
從傳統的理論來解釋,小說當然都要講故事。我國小說自誕生以來就看重故事。魏晉小說以怪異聞名,唐宋傳奇以傳奇吸引人,宋元話本也以故事見長,後來的《三國演義》《水滸傳》《聊齋誌異》等也少不了故事這個東西。但是,小說是不是就只是講故事呢?或者說鑒賞小說是不是就是看看故事了事?我們的鑒賞興趣應該擺在哪裡?
據說,1982年7月,美籍華裔作家董鼎山先生在上海談美國文學情況,講到驚險小說、偵探小說在當時的美國很受普通讀者歡迎。然而,董先生說這類小說大部分卻不能看成是真正的文學作品,主要原因是這些小說「只注意情節,不注重人物性格的刻畫和心理的描寫」。可見,故事與人物在小說中並不互相排斥,寫故事的目的是為了刻畫人物。
小說創作的中心任務是要寫好人,反過來,寫人又總離不開故事,離開故事的人是不存在的。但是,故事在小說中卻並不一定都要具有明顯的存在形式,甚至我們發現有些作品所寫的故事也並不是有頭有尾的,而只是人物生活的某些片斷或某一個特定的側面,或者只是作者對某些人和事的印象,斷續而不銜接,相關而不相連,但作者以這種特異的形式所刻畫的,仍然還是具有鮮明個性的人物。魯迅的《狂人日記》《孔乙己》《阿Q正傳》等,大都屬於這類情況。如果我們只是抱著一個欣賞故事的心理去讀魯迅先生的小說,那就得不到什麼東西。特別是鑒賞現代的所謂意識流小說、哲理小說、文化小說等,更是如此。
既然小說創作是以寫人物為中心的,那麼小說鑒賞的主要興趣也就要擺在小說的人物身上,要看這個作品塑造了怎樣的人物,用什麼筆墨塑造的,有著怎樣的個性,蘊含著一些什麼值得人們深思的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不是經常聽人說「會看小說的看人物,不會看小說的看故事」這樣的話嗎?這對於小說鑒賞而言的確是頂頂重要的。
2.努力捕捉豐厚的生活底蘊
作為以敘事見長的小說藝術,側重於對生活的冷靜客觀的再現,但是,一篇小說,只要是好的小說,就不是作者隨意用詞句和事件組合而成的玩意兒,也不是作者運用小說形式美的種種技巧來取悅他人的勞作。應該說,它是一種嘗試,是一個具有強烈社會責任感的作者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力圖尋求生活經歷的意義,力圖理解各種事物是怎樣意味深長地相互聯繫在一起的藝術創造,從而實現小說教育讀者、啟迪讀者的目的。不過,這一目的的實現卻不是由作者直接說出來的,作者的主觀思想、情感和意向都潛藏在一系列小說形象的背後。因此,鑒賞小說就如同我們走入身邊的實際生活中,這裡面誰是誰非,孰優孰劣,都需要我們自己去判斷,作家在創作小說時所做的努力和我們鑒賞小說時為尋找生活意義而作的努力並行不悖。不同的是,作家所面對的是日常的實際生活,我們所面對的是作家根據個人的經歷所創造出來的生活。
正由於小說所表現的生活蘊藏了豐厚的內涵,西方美學家往往把這種生活形象稱作「有意味的形式」,我國古代美學家則把它稱之為「像外之象」或「理外之理」。就鑒賞而言,從小說生活形象中發現它的意義,捕捉它的底蘊,或者說從「有意味的形式」中咀嚼出「意味」來,也就成了小說鑒賞的另一重要任務。
3.「鑽進去」與「跳出來」
調動自己的豐富記憶努力鑽入到作品中去,與小說中的人物的命運息息相通,從而獲得一種感情的「淨化」、審美的快適,這叫做小說鑒賞的「鑽進去」。但小說鑒賞也不可一味地只顧「鑽入」,將小說中的生活與現實完全等同,它又需要讀者從作品中不時地「跳出來」,用我們的政治觀點與美學觀點對作品進行獨立的思考。美國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說:「在一個真正作家的氣質中,總有一種近於癡狂的激情……在文學創作過程中,不受節制的激情只是激情而已,而有所節制的激情則是天才」(《現代小說美學》)。從小說創作而言,作家的確需要有一種「近於癡狂的激情」(此為「鑽進去」),但這種激情又必須「有所節制」(此為「跳出來」),切忌讓那種「癡狂的激情」完全左右了作家的頭腦,那就近乎危險了。小說鑒賞也是同理,創作與鑒賞本是一種逆向的創作。
「鑽進去」與「跳出來」總是一對矛盾,在實際的小說鑒賞中,很多情況下也就是未能處理好這一矛盾。我們說,太鑽進去了不行,但完全跳出來游離作品也不行,在這二者之間是否有一個程度的標準呢?或者說兩者之間究竟保持一個多大的「距離」呢?把這些說清楚是不容易的。朱光潛說:「……『距離』太遠了,結果是不可瞭解;『距離』太近了,結果又不免讓實用的動機壓倒美感,『不即不離』是藝術的一個最好的理想。」(《朱光潛美學文集》第1卷第25頁)事實上,讀者還是難以把握這個分寸的。我們只是感到,要想獲得「不即不離」的鑒賞境界,不論怎樣都得把握這樣一個原則:那就是「鑽進去」切忌走到庸俗的自然主義的路途上去,「跳出來」又要注意防止鬧出「瞎子斷匾」似的笑話。在這樣一個總體原則之下再追求那種「不即不離」的鑒賞,從而使「鑽進去」和「跳出來」這一矛盾較好地統一起來。
三、小說鑒賞的基本途徑與方法
究竟怎樣鑒賞小說,也許各人的情況不同,方法也會不盡一樣,但我們覺得,從小說作品的構造入手來進行鑒賞是個好辦法,它不僅可以幫助讀者減少盲目性,同時還可引導讀者如何從迷人的故事中走出來並運用審美的眼光去進行鑒賞。那麼,小說又是由哪些要素構成的呢?我們同意「五要素說」,即人物、情節、環境、主題和語言。下面,我們即分別從這五個方面具體談談小說鑒賞的問題。
(一)人物的鑒賞
1.從作者對人物的介紹和評價來把握人物
總體而言,文學塑造人物不外概括性表現(或稱直接表現)與戲劇性表現(或稱間接表現)兩種類型。概括性表現就是作者對人物的思想傾向與性格特徵進行直接評論,甚至明確地解釋人物動機;戲劇性表現就是通過人物自身的行為過程來暗示,猶如戲劇演出一樣讓觀眾在人物自身動作的展覽中獲得某種啟示。因此,從作者對人物的介紹與評價這種概括性的敘述去把握人物,也就成為我們鑒賞小說人物最為直接的一個步驟。
2.從人物的語言、行動和心理描寫來分析人物
小說刻畫人物的主要方法,是通過描寫人物的語言、行動和心理來表現人物的思想感情和性格特徵的。俗話說:「言為心聲」,即人物語言是人物思想性格的直接表白,至於作者對人物心理活動的描寫,就更不待言了。另一方面,作品中人物的行動,又是人物思想性格的生動表現,同樣不能忽視。比如阿Q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孔乙己為自己偷書所作的辯解,華威先生到處趕著開會,說起話來滿口官腔,等等,都很好地表現了人物的個性特徵,要仔細分析。
3.從人物活動的社會歷史背景來理解人物
小說裡的人物,都是在一定的社會歷史背景下活動的。鑒賞人物,如果離開了人物活動的社會歷史背景,就不可能正確地理解人物,更不能理解人物形象的社會意義。這不僅是因為人物的個性形成與他的生活環境有關,更重要的是,作者每塑造一個人物,都是把他作為一定歷史時期的典型人物來塑造的。或者說,一個人物形象的成功與否,不但要看他是否有鮮明的「個性」,還要看他是否具有廣泛的「共性」。而對人物「共性」的分析,就必須放在一定的社會歷史背景中去考察。
前面我們談到對人物語言、行動和心理描寫的分析,這是側重在個性方面的,但是,如果只分析人物的個性而忽視共性,我們也就不能從中發現更多的人,這樣的鑒賞就未免失之膚淺。反過來,如果只分析共性,把活生生的人物解剖成一個空骨架,也難以說明典型的普遍性,不過是一個時代精神的「軀殼」而已。
4.從多種不同的角度對人物作面面觀
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對小說人物的鑒賞與分析一直停留在固有的靜態的和單一的線性思維上,而且它幾乎成了我們的審美鑒賞「習慣」。這主要是根植於特殊的社會環境,小說人物塑造幾乎成了某種政治宣傳的需要,因而人們鑒賞這類小說也不是甚至也不可能是從審美的角度去欣賞,這是不正常的。只有當我們對一個成功的人物形象作多角度的觀照,諸如心理學的、社會學的、政治學的、美學的等,我們對這個人物的理解也就不再是那麼淺薄、那麼單一和那麼乏味了。
5.從神魔鬼怪形象中悟出人情
中外小說都起始於遠古的神話和傳說,從而便開創了小說的神怪題材。神魔鬼怪形象在中外小說裡面,均佔有自己的一席地位。如何認識像志怪小說中的太樂妓、《西遊記》中的孫悟空、豬八戒等這一類藝術形象,應是小說人物鑒賞的一項不可忽視的內容。
馬克思曾經說過,神話是「通過人民的幻想用一種不自覺的藝術方式加工過的自然和社會形式本身」(《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第113頁)。這就說明了神話的虛幻性與現實的真實性的辯證統一,或者也可以說,小說中的神魔鬼怪形象均應是生活中人物的變形,其本質是相通的。我們鑒賞小說中的神魔鬼怪形象,應當努力從中悟出人情才對。要理解神、獸、怪與人和諧地統一在一起的審美特點,注意把他們放在一定的歷史背景之中去分析,切不能將他們排除在現實之外而孤立地去欣賞,否則就難以探求作者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