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阿斯蘭 歷史的真相 第十四章 歷史的真相
    「我第一個問題就是瑪爾基奧導師,您是復仇的導師還是教導守護和平的導師呢?」我保持著笑容問。

    「復仇其實就和守護一樣,就像和平與戰爭一樣,當自己心愛的對象被破壞後,自己無法再履行守護的義務時,人們就會尋找復仇的方式,去貫徹自己守護的理念。」

    「沒有戰爭就沒有和平,沒有和平就沒有戰爭,兩者之間需要相互調節,這個世界才能夠達到平衡的狀態。」瑪爾基奧導師說。

    「這和你平常說的很不一樣啊!」我說。

    「針對不同的人,他們會需要不一樣的導師。」瑪爾基奧導師說。

    「不是嗎?」瑪爾基奧導師反問。

    「所有你才是所有人的導師對嗎?」我說。

    「沒錯。」

    「那麼可以和我敘述下你給克萊恩派的指導嗎?」我問。

    「陌生人你來之p1anT吧。」瑪爾基奧導師問。

    「不愧為導師,可惜你猜錯了。」我說。

    瑪爾基奧導師笑了,彷彿明知道我會說他猜錯了一樣。

    「我給克萊恩派的指導很簡單,我告訴了他們聽他們想要聽的話。」瑪爾基奧導師說。

    「像什麼樣的話?」我問。

    「有很多話,還有很多人,具體你想問的是誰呢?」

    「先從克萊恩派的始祖西西格爾.克萊恩說起吧。」我點到重點說。

    「西格爾啊,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當權力掌握在他的手上時,他體會到了權力的威力,逐漸他開始不滿足於p1anT單純作為聯合國下屬的殖民地。」瑪爾基奧導師說。

    「然後呢?」

    「所以他聯通了志同道合的好友帕特利克.薩拉一同建立了民間武裝組織扎夫特。」

    「但是他沒有帕特利克精通軍事,隨著扎夫特越來越專業軍事化,他感覺扎夫特開始脫離控制了。」

    「這不是我需要知道的,導師說重點吧!」

    「克萊恩為什麼會和帕特利克分道揚鑣。」我不耐煩地問。

    「很簡單,當戰事爆了後,軍隊的重要性提高到了極致,在戰爭上毫無建樹的克萊恩無法與帕特利克相比,漸漸地政局脫離了他的控制,人們都傾向了帕特利克,然後眾所皆知,帕特利克成了新任議長,前議長克萊恩成了叛國者。」

    「那你在當中起的作用呢?」我問。

    「我告訴克萊恩聽,他想聽到的話,不過就是帕特利克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

    「會促使p1anT最終走向滅亡。」瑪爾基奧導師露出了笑容。

    「是因為克萊恩認為憑借強制婚姻法維持的p1anT新人類沒有未來嗎?」我問。

    (強制婚姻法是由於p1anT的生育率太過低了,人口的負增長率一度高於增長率。為了增加生育率所制定婚約法。由於調整人過於優秀,調整人社會普遍和諧,但是很少調整人會結成夫妻,而結成夫妻的調整人當中能夠成功生育的更少。為了改變生育率過低的困境,p1anT制定了強制分配的結婚法律,那就是強制婚約法,強制所有適婚年齡的居民進行基因測試,然後由政府統一調配伴侶。克萊恩認為連下一代都無法維持的調整人,不配稱作新人類。)

    「可以這樣說,克萊恩更多是主張調整人要和舊人類共存,才能夠有未來。」瑪爾基奧導師說。

    「是嗎?」我閉上了雙眼片刻後又問。「那你覺得呢?」

    「人類本身就是一種骯髒的生物,未來根本沒有光芒。」瑪爾基奧導師說。

    「是嗎?」

    「就像你的雙眼一樣嗎?」我好像抓住了瑪爾基奧心靈的弱點了。

    瑪爾基奧一霎那間露出了憤怒的面容,隨之又變回平和的笑容。

    「朋友你不是一樣嗎?」瑪爾基奧再次使用了「朋友」兩個字,就好像在說我和他一樣沒有明天。

    「明天是要自己去尋找和體會的。」我說。

    「如果眼前的生活都無法感受到愛,那麼那裡還有明天。」瑪爾基奧情緒波動地說。

    我沒有回應他。

    「那帕特利克呢,你應該也有和他接觸吧?」我問。

    「那時候我在離開p1anT前有和他會面。」

    「你和他說了些什麼。」

    「那是一次絕密的會面,連他的好友克萊恩也不知道,他的軍人頭腦很喜歡這種隱秘的味道。」瑪爾基奧笑說。

    「應該說殊不知道反而會被他人利用。」

    「很愚蠢不是嗎?」我隱藏著自己內心不滿的衝動說。

    「接著你一定也告訴他,他想聽的話對吧。」我問。

    「沒錯,我鼓勵他參加議長的選舉。我告訴他克萊恩落伍了,克萊恩的保守思想已經不合時宜了,只有他才能夠帶領p1anT走向獨立和輝煌。」瑪爾基奧說。

    我忍住心中的憤怒,「瑪爾基奧你真是一個天才!」我的口氣很誠懇。

    「哈哈。」瑪爾基奧出了笑聲。

    看來他沒有和別人透露過這些秘密,所以當我讚賞他,他感到了愉悅。因為他必究還是人類,也喜愛得到人們的理解和讚賞。

    「尤尼烏斯七號呢,你和藍色波斯菊也有關係吧!」我說。

    「尤尼烏斯七號啊,我的確有向穆爾塔.阿茲拉艾爾(第一次大戰期間藍色波斯菊的總帥)建議炸掉一兩顆殖民衛星可以讓邪惡的調整人原形畢露,但是具體哪一顆可不是我決定的。」瑪爾基奧好像放開了心房,一股腦子的將所有事情告訴我,想和我這一個陌生人分享自己的寶貴經歷。

    我的母親蕾諾亞.薩拉就是在血色*情人節那一天在尤尼烏斯七號被聯合軍的核彈炸死的。我對自己說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你就要忍耐阿斯蘭!

    「那spitBreat戰役的計劃呢?」(spitBreat戰役是第一次大戰期間p1anT的一次進攻聯合總部的圍剿行動,但卻被人事先告知了大西洋聯邦。)

    「spitBreat戰役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回事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拉烏.勒.克魯澤有問我要過藍色波斯菊的聯繫方法,當然我也不時向他提供免費的心裡咨詢。」瑪爾基奧保持著一貫的笑容道。

    (拉烏.勒.克魯澤是第一次獨立戰爭中,p1anT方面的十大參謀長之一,同時是p1anT真正的叛徒,洩露spitBreat和反中子干擾器給地球聯合,在最後第一次獨立戰爭最後的戰役被基拉殺死。)

    「尤尼烏斯七號墜落呢?」

    「這和我無關,吉爾伯特.杜朗達爾和我是同一類人,但恰恰是結果相反的一類人,就像一種根源進化成兩種不同的物種。」

    「他比你更真實多。」我說。

    「不他不見的比我真實,他唯一的讓人羨慕的優點就是他的雙眼可以看到陽光,而我不能,所以我最終毀了他!」

    瑪爾基奧興奮地大聲道:「你明白嗎?是我這個未完成品,將作為完全品的他給銷毀了!」瑪爾基奧的面容扭曲了,從他的口氣我能夠感覺到他心中愉悅,他彷彿是狂喜般的告訴我,他完成了這一生中最偉大的功績。

    我心想難道說瑪爾基奧和吉爾伯特.杜朗達爾之間有什麼關聯。

    「所以你從容拉克絲去毀滅吉爾伯特.杜朗達爾,就像第一次大戰中鼓勵她毀掉帕裡利特一樣嗎?」我問。

    「第一次大戰毀滅帕特利克可是拉克絲自己的意志,我只是稍微鼓勵了她一下。」

    「可惜自從第一次大戰後,拉克絲.克萊恩就變得聰明了,沒有以前那麼容易煽動,所以我就設計了一系列的刺殺活動,讓她最後被迫走上這條路。」

    「最可笑的是吉爾伯特.杜朗達爾還指望愚蠢的阿斯蘭.薩拉去勸說拉克絲。」瑪爾基奧狂笑道。

    「那西格爾.克萊恩也是你鼓帕特利克.薩拉派人去殺的嗎?」我疑問。

    「不完全,薩拉是一個頑固的傢伙,他一定要活捉克萊恩。所以為了添加一些戲劇性的內容,我便派了米爾斯去,幫他完成他應該做的事情,不然劇本沒辦法敘述下去啊,你明白嗎朋友?」瑪爾基奧解釋說。

    「那薩拉呢?」

    「薩拉是個愚蠢的笨蛋,直到最後才現自己身邊的間諜。當然這名間諜是我親自調教送給薩拉的哈哈。」

    「好久沒有人這麼認真的聽我說真心話了!」瑪爾基奧露出了溫柔的神色歎息道。

    「是嗎?」我面無表情地回應。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第一代調整人技術的實驗品吧!」

    我看到了瑪爾基奧臉部肌肉的扭曲,我心想可惜他是瞎子沒有眼睛,不然能夠看到他眼神中絕望的痛苦感,那就會更唯美了。

    我剛說完不等瑪爾基奧答覆,我便抽出了手槍對著瑪爾基奧射擊。可惜那名叫做米爾斯的傢伙注意到我的行動,也同時向我開槍,一子彈射向我,我立刻飛撲在地上避開子彈,而我射出的子彈也因躲避子彈而射偏了,射在瑪爾基奧臉側,只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聽到處於我身後的房門打開了的聲音。

    「導師我們聽到了槍聲你沒有事吧。」一名身穿著白袍的男子握著手槍打開了房門。

    我惟恐更多的衛兵衝進來,立即向開門的那名男子射擊,男子被我射到在地,我便衝出了房間。

    此時米爾斯並沒有追擊我,而是將瑪爾基奧拉到了沙後面,預防我萬一出現的反撲。

    「不用管我,一定要殺了他,你明白嗎?」瑪爾基奧對身旁的米爾斯說。

    「是的導師!」米爾斯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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