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一刻,又一次劇烈顛簸後,周明落的手的確是剛好按在了小妹子胸前,直直抓著一片偉大,讓許采文在驚慌之後也身子一顫,一張臉很快低了下去,口中更發出一絲低喃。
好像,好像剛才劇烈的顛簸中,她原本是想抱住周明落的手臂在懷裡尋找安慰和依靠,可是在顛簸中又突然想起一次被對方手臂緊緊壓在胸前的尷尬,才在拉了一把又猛地向外推了一下,結果加顛簸,身子不由自主的晃動,好巧不巧,她也撞了去。
所以准確的說是她自己撞去的,真不是周明落故意吃她豆腐。
這讓許采文尷尬的簡直無地自容,尷尬的都忘記了把周明落的手移開,只是滿腦子都體驗著剛才那種讓人發慌的接觸。
她胸口都在隱隱發疼,似乎剛才撞擊去後,某人狠狠抓了一下,抓的她心慌意亂。
誰讓她的衣服質量太好了,不管是稀薄程度還是透氣性都接近完美,那只散發著滾燙熱力的大手,差點把她抓的融化掉。
“我不是故意的。”周明落也尷尬的輕咳一聲,有些不捨的向回緩緩縮手,真的不捨啊。
雖然理智可以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但身體的反應,有時候同樣讓人難以壓制,他剛才真是在全方面碰觸到什麼後,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能抓,可那只手還是一時間沒聽使喚,猛的抓了一把。
好大啊。
看起來小妹子不止是啊,可能還是D,畢竟他以前只是隔著許采文穿過的衣服隱約判斷一下,哪有真實的觸感准確?
這一刻,周明落甚至都不可遏制的升起一股沖動,想再多抓幾下。
適時的,飛機卻再次猛的一晃,原本低著頭的小妹子啊的一聲·身子又微微前傾,拉著周明落的手原本是想尋找支撐,結果一下子真的又讓那只手撐在了身前。
周明落身子一顫,又不由自主的抓了一把。
驚人的觸感讓周明落瞬間都恍惚起來·但還是很快又徹底清醒,之前一時間迷茫,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又抓了一次。
這可不行啊。
想想可以,但真的不能隨便亂作啊。
次果斷的又徹底抽回手,周明落老臉同樣尷尬的一塌糊塗,真不能和這小妹子多呆,不然他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吃了對方啊。非常
而許采文同樣羞得無地自容·哪怕飛機已經恢復了平穩,身子卻一直都在顫抖,顫抖的厲害。
因為她突然發現,她和周明落雖然沒有實質發生什麼,不過自己的便宜,卻也快被這家伙沾光了。
可不是,昨天才在電影院經歷那樣的事,下半身被這家伙很是吃了一通豆腐·今天坐飛機又連連遇到顛簸,半身也宣告失守。
“我去廁所。”
雖然現在氣流經常顛簸,綁著安全帶都讓人心地發顫·可是她也的確再不敢呆在小周面前了,不然真羞得沒地方鑽了。
說了一句,許采文解開安全帶就向外走,周明落自然不能阻攔。
任由小妹子走向機艙衛生間,不過也只是片刻後,周明落卻突然眉頭一皺,異樣的看著之前的小胡子也走向了廁所,一臉的興奮和異色,頓時讓周明落也站起身子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麼?”
衛生間外,周明落一把抓住小胡子·臉色同樣低沉。
“識相的給我滾開,不然到了東京,我要你生不如死!”小胡子卻也臉色一厲,他來干什麼?他當然是等著氣流顛簸時,在衛生間裡許采文驚慌欲絕時,在關鍵時刻發揮一下自己身為男人的優勢。
之前小姑娘在座位他沒辦法·可到了衛生間,無疑就是機會來了。
當然,這不是他要沖進去,而只是等著小姑娘出來時,佯裝自己而也是廁所,到時如果氣流顛簸,機會大大的多。
而對於敢阻擾自己的周明落,他自然是絲毫不客氣。
別說這家伙出來阻擾了,就是他不出現,等到了地頭,他也會讓這家伙生不如死。
而事實這裡兩人的僵持不是沒人看到,不過看到是這兩位有了沖突,整個頭等艙卻是誰都不敢理,只當做沒看到了。
別的不說,小胡子能隨手扔出六百多萬的手表,只是為了換一個位子,對方的身份背景足以讓人駭然,但周明落恐怕也不簡單,簡單了,他就不可能把那兩塊表當垃圾一樣扔了。
至少機艙裡其他人沒人覺得自己做出周明落所作的事,這兩位大爺其沖突,空姐都看了看不敢前。
等小胡子一句話落地,周明落深深看了這廝一眼,才老鷹拎小雞一樣把小胡子瞬間就丟到了男廁所。
“你?”廁所裡頓時傳來一聲怒罵,不過周明落都懶得理會,一巴掌扇下去胡子頓時暈了過去,而後周明落才揮手關門,就讓那小子在廁所呆一會。到了東京?到了東京周明落也會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自不量力。
別的不說,近一兩年時間,在李東陽等人的支持下,原本只是在東京都十多個區域中,世古田區算得一號人物的毛利小五郎,眼下早已是東京都一手遮天的黑道大拿。
其身份地位絲毫不比安克爾在倫敦的影響力低什麼。
要知道原本傭兵們控制黑道組織,只是為了方便竊取情報什麼的,也不敢讓手底下的黑幫太牛氣,不然黑幫勢力反水了他們才是白忙一場,可跟了小周之後,哪裡還會有那些顧慮?
甚至為了能更好的幫周明落集散黃金,把白撿的礦石變成現鈔,他們一樣需要更多的人力服務,自然也會加強一下手底下的零散勢力。
可以說周明落手下的手下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勢力,早已經都有了各自或誇張或不太誇張的進展,說周明落是全世界的黑幫教父都不為過。
丟下小胡子周明落才剛想轉身,飛機卻唰的又劇烈顛簸起來,顛簸程度一樣是極為劇烈,女廁所裡猛的就傳來一聲尖叫·周明落怔了下,才停下了行走的腳步,只是在廁所外等待。
不過廁所裡的尖叫卻依舊在泛響,甚至還夾雜著幾絲痛苦的呻吟·周明落眉頭一皺,才隔著門道,“你怎麼樣?沒事?”
“好疼啊,流血啊”廁所裡頓時傳來許采文淒苦的話語,等周明落面色一變,機身再一次晃動,跟著廁所內尖叫又驟然揚起。
周明落手一抖·扭開廁所門就沖了進去。
進去的那一刻,就看到許采文身子正迅猛沖向一側的壁板,而其手臂已經被擦破了一塊肌膚。
“小心。”沒有猶豫,周明落前一把抱住許采文,才在晃動的機身內穩定了下來,但下一刻,周明落還是雙眼一鼓,好不容於的關廁所門·那門剛才已經被他扭壞了,不過此刻卻是被他伸腿頂著。
一腿頂在門,周明落身子靠在牆壁·不管飛機是否晃動,整個身子卻是穩如泰山,沒有一點波瀾。但可恥的是周明落胯間,卻格拉又傳來一聲脆響,某樣事物再次不規矩的撕裂衣衫探了出來。
周明落真的扛不住了,因為許采文這一刻,下身僅有的短褲已經褪到了腿彎下,整個下身都是赤條條不加一絲掩飾,清晰顯露在周明落眼底,還有套在短褲裡印著卡通圖案的白色內褲·更加讓人吐血。
“啊∼”
被周明落抱在懷裡,依在他懷裡的許采文也終於從驚慌中蘇醒,而後很快就又陷入了更大的慌亂和恐懼中,傻傻縮在周明落懷裡一動不動,要不是周明落抱著,恐怕小妹子早已徹底癱軟了下去。
因為她能清晰感受到某個事物絲毫不差的頂在了她胯間·中間再沒有一絲衣物遮掩。
“呼∼”
機身再次一下微晃,幅度不大,但許采文卻身子一顫,發出一聲呢喃,醉紅的臉頰充滿了迷離的誘惑。
周明落卻只覺得欲火高漲,再堅強的理智都快要被徹底淹沒。
“我被你沾光了便宜,也不差這最後一點了”
本還是迷離酥軟的許采文,臉卻突然閃出一絲激動,而後頭一仰,墊著腳尖就向周明落嘴吻去。
她都快哭了,全身下,除了嘴,真的被周明落該摸的摸,該碰的碰,沾光了便宜,這一刻小妹子在無盡的羞赧中,也不知道從哪鼓起來的勇氣,既然這個該死的家伙要和別人結婚了,那讓她第一次心動的男人,還不如把自己的初吻送給他,也算是留一個美好的紀念。
過了這一次,下一次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
但想法是美好的,小姑娘或許早已羞臊的忘記了兩人下面的衣衫都還沒有遮掩好,只是想趁著最後的勇氣把初吻送給第一個心動的男人。
等到了東京就老死不相往來,可她卻忘記了自己對於男人的誘惑
周明落本就殘余不多的理智,也隨著許采文的話以及逐漸靠近的櫻唇,瞬間潰散的一塌糊塗,不行!
這樣不行!
靠著最後一絲清醒,周明落猛的松開小妹子,本想稍微推開,卻沒想到許采文一下子失去所有依托,呼的一下子就癱軟下去。
癱軟中許采文臉閃過一絲絕望,但又驀地閃出一絲掙扎,閉著眼胡亂一抓,張開嘴就向前親吻。
幾個呼吸後,周明落頓時傻了,身子一顫,一樣東西就頂了進去,跪在地滿嘴被漲的滿滿的小姑娘也突然瞪圓了眼,滿眼都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