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一批批的黑幫,他有時候倒也不介意展示下妖孽般的能力。
輕微的展示,就算在普通人眼裡是神跡一樣的東西,可他們說出去也未必有人會信,反而只會加深對他的敬畏,這是好事,畢竟他眼下面對的基本都是黑幫啊,都是狠人,有時候震一下場子也是必須的。
而現在他也的確很疑huo,這個傻的可以的疑似他「老鄉」之類的愣頭青?到底為什麼事出現在這裡。
說完這話周明落才轉身向別墅內走去,在他走後青木淺野也自是緊緊跟隨,但後面一群人卻是面面相覷,直到現在看著前方的背影,還全都是掩不住的震驚和惶恐。
大老闆究竟是怎麼做到這種事的?這簡直不可思議。
而雖然震驚,對於周明落的話卻也沒人敢反抗,原本是這些人知道周老闆的來頭,那是讓世界最頂級的四大傭兵組織都乖乖在手下打雜的傢伙,絕對狠得一塌糊塗,才不敢違抗,可現在,那更多的卻是震驚於周明落自身恐怖的能力,而更不敢有一絲違抗的念頭。
毛利小五郎更是菊huā一緊,膽寒的掃了眼周明落的背影,又掃了眼陳鵬幾個,才不得不急顛顛跟了上去,大老闆這麼恐怖,現在卻不殺陳鵬,這……似乎對他很不妙啊。
他能不膽顫麼。
攤上剛才那一幕,就是周明落等下說宰了他,他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勇氣啊,射出去的子彈都能被大老闆手下一條蛇給攔截下來,這要他拿什麼反抗?
無比的膽寒中毛到小五郎才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他這一走,其他人也都是急忙上前跟隨,就連陳鵬和赤阪直子迫於剛才詭異的一幕,也是模模糊糊的邁動了步子,全都走進了別墅一樓大廳。
幾乎是剛走進去那一刻,一眼見到站在大廳沙發前的周明落,毛利小五郎也直接跑了上去,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等跪倒在周明落面前才忍不住拿著微帶哭腔的嗓音道「周先生,這件事是我安排人搶了那女的,準備調教之後讓周先生享用的,才會惹來那人的報復,不過周先生,我們幫派做事,本就是這樣啊。,…
這句話雖然不儘是事實,卻也大半屬實,最初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是在街上遇見陳鵬和赤阪直子,他自己見se起意,上去想做些美妙的事,在【日】本,援交什麼的其實很常見,當時這種事他也不以為意,誰想到卻被陳鵬揍了。
這自然讓毛利小五郎又驚又怒,很快就帶人找回了場子,不止把陳鵬揍得半個月不能下chuang,更是抓走了赤阪直子準備享用,誰知道抓回來以後才發現這竟是個處女,這才讓毛利小五郎震驚了。
處女啊,看起來赤阪直子也有二十出頭了,這樣的年紀,這樣的絕頂姿se竟然是處,他都不敢想像,不過真發現之後他卻也驀地壓下了yu念,自己享用一個處意義不大,還不如拿來結交大人物划算呢。
這才不再去碰赤阪直子,而是讓手下一個娛樂場所的媽媽桑開始調教這位,當時,他並不知道周明落會來東京,不過卻也早知道自己背後的組織投靠了新老闆,而且還收服了世界頂級的其他幾個傭兵團,那樣的人物絕對是他需要拚命巴結的,所以才存了心思,一旦調教的能用時,就主動邀請大老闆來東京遊玩,然後獻美。
的確,他是真心準備獻給周明落這個素未meng面的大老闆的,而不是結交其他本地權貴,因為其他人根本沒這必要下這麼大本錢,雖然他是本地黑幫,也要和當地官員搞好關係什麼的,但別忘了他背後是潘多拉,全世界排名前三的傭兵組織。
傭兵們扶植外圍初期就是要錢給錢,去賄略本地官方人物尋去保護,要武力打地盤的話,傭兵們幫忙出手佔領,這麼做也算是在世界各地扶植據點,以後不管去哪裡做任務都有地頭蛇帶領,收集各地情報也容易,等扶植起來後自己以前投入多少,再讓外圍還回來就是,而那些外圍基本就是什麼都白撿,只需要夠機靈,夠聽話,替背後組織提供必要的情報和其他支持而已。
所以這種方式也算互惠互利,但毋庸置疑的傭兵們也不會扶植太厲害的黑幫,最多是某地的二流或者一流末尾那種,畢竟扶植力量太大的話,傭兵們也怕下面不聽話。
而也是這種複製方式,也決定了只要某些外圍組織頭腦只要聽話聰明,以後就可以一直得到重用,就算在某地混不下去了,換個地盤就能重新風生水起,哪怕你原本是東京某區的黑幫老大,在這裡混不下去了直接竄到首爾或是紐約,一樣可以做個小老大。
也所以毛利小五郎雖然需要和本地官方人士搞好關係,卻也不是特別看重,最好的東西,他還是最希望給背後的大老闆享用的。
而且在調教過程中,害怕那邊校方或是家裡報警什麼的引來麻煩,他才主動調查了那邊的底細,得知赤阪直子的父親竟然是個賭鬼後,直接就輕易收買了那傢伙。
原本一切都搞得順順利到,誰知突然接到通報大老闆竟然來了,這可是讓他喜得不輕,哪怕赤阪直子還沒調教完畢,也急忙帶了過來。
卻沒事情會發現到現在這地步。
他也看出周明落應該和那陳鵬不認識,不然恐怕剛才就殺了他了,所以一進屋就馬上主動交代了一切,在恐怖的大老闆面前還是什麼huā樣也別耍的好,坦白才能從寬啊,不過毛利小五郎也是鬱悶,搶一個美女調教之後安排給大人物,有錯麼?他們黑幫行事,難道還能像普通人一樣處處講道理?
一句話之後,周明落瞬間愕然。
雖然對方一句話就解釋了陳鵬為什麼會以那樣的姿態出現在這裡,原來是毛利小五郎強逼著美女獻身,而看來那個美女還和陳鵬關係很好,對方會這麼衝動不值得意外。
但是毛利小五郎的話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點歪理,雖然是歪理,正常人聽說了絕對會氣得不輕,但黑幫行事可不真就是這樣,要是處處和人講道理。那還用被稱為黑幫麼?
不管怎麼說,毛利小五郎總是他手下的手下,算是自己人,對方搞來這樣的大美女也是獻給他的,愕然之後周明落也是一陣哭笑不得,自己現在手下的都是什麼傢伙啊。
搞著搞著,恐怕以後不知道哪一天,他在別人眼裡也會成為人人喊打的惡霸禍害一級的角se。
「**,你他媽逼著我女朋友幹這種事還有理了?」周明落哭笑不得時,後面的陳鵬卻是怒喝一聲,再次忍不住上前就要去揍毛利小五郎,對方的話在正常人眼裡,卻的確是足以讓人震怒的。
不過還不等他繼續前仆,張北望倒是驀地一伸手就攔住了他,更是笑著道「別衝動,這事老闆會處理。「你」再次被攔陳鵬倒是一怔,本想對張北望也發火的,不過還是很快壓下了怒氣,因為面對張北望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情緒了。
「這件事對他來說,我有錯。」毛利小五郎倒也算是個狠人,直接跪著身子轉身,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噗的一聲就扎進了腹部,剎那間鮮血橫流,但他卻是忍著痛楚就對赤阪直子彎腰鞠躬道「斯米馬賽。」
一句道歉,這貨才又猛的抽出匕首,再次對著腹部捅了一下,又對著陳鵬用普通話說了句對不起。
他不知道老闆什麼意思,不過老闆既然不喜歡自己的準備,而且中途又出了這檔子亂事兒,老闆也插手了,事後追究起來他責任肯定不小,與其慢慢哀求,倒不如及早表態。
「……………」
連捅自己兩刀,還能姿態從容的開口道歉,那邊的陳鵬和赤阪直子才也傻眼了。
「這欄的處理,你們滿意麼?」周明落也驚了一下,不管怎麼說毛利小五郎都是他手下的,現在這貨竟然這麼果斷,他倒也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他插手這事,主要是因為那邊陳鵬的話讓他有種親切感,看在老鄉面子上才幫他一把。
誠如毛利之前所說,黑幫干的,可不就是這種事麼?
「我」陳鵬面對這問話卻是愕然不已,只是又傻傻看著周明落,他從頭到尾,都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如果你滿意,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現在你也可以帶著她回去了,而且以後我可以保證我的人不會再碰你們。」周明落再次一笑,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起因,自己看在老鄉面子上幫對方一把,可也幫完了。
謝謝,謝謝。」陳鵬再次一怔,才急忙漲紅著臉向周明落道謝,哪怕他還是滿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幫他,或許是那一絲微帶熟悉感的鄉音?
不過這事發展到現在,真的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能有這結果他真的滿足了,而且都差點感jī的想給周明落跪下。
不過周明落卻不在意這種感謝,只是揮揮手,才讓張北望送他們回去。
更在過程裡讓那一批槍手也退了下去。
直到房間裡只剩下他和青木淺野以及毛利小五郎,還跪在地上的毛利才淒白著臉看向周明落「周先生。」
雖然捅了自己兩刀,可他也不知道周明落接下去究竟會怎麼處置他呢。
「你呀。」周明落無語的搖搖頭,彎腰從毛利小五郎腹部抽搐匕首,剎那間那位又是疼的一臉糾結,不過下一刻,當小周輕輕在他肩頭拍了拍。
毛利小五郎才突然身子一越,愕然發現所有疼痛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甚至,原本他一隻手還在捂著腹部另一個傷口,那裡本是熱血橫流的,但在這一刻竟然止住了流血的趨勢。
等他不敢相信的急忙低頭去看,才發現剛捅出來的兩個傷口,竟然已經徹底痊癒,抹掉那裡的血液之後,當初竟然平滑的沒有一絲傷痕,甚至疤都沒留下一點。
「先生??」毛利小五郎徹底懵了,更是在嘴裡發出一聲尖叫,才又驀地轉頭看向周明落,滿眼又是一片呆滯和震驚。
這,這,雖然之前自己手下一批槍手射出去的子彈都被老闆身邊一條蛇被吞掉,那神跡一樣的一幕已經讓他震得靈hun出竅了,可是那一幕和眼前這一幕相比,還是沒有後者來的震撼。
誰都知道一件事,殺人,遠比救人容易的多。
面對這句震驚無比的話語,周明落卻淡淡一笑「那個人是我老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這事對周明落是筆糊塗賬,自己的手下窮凶極惡,幹些喪盡天良的事他並不喜歡,可是有些情況他也是無力改變的,這個世界罪惡之事太多了,什麼人有什麼樣的生存方式,他就算能力再大也不可能杜絕這個世界的黑暗面。
也只能在自己撞見的,能管轄的範圍內盡量做些事而已,他不喜歡那種事,甚至是厭惡,但又要他怎麼處理?殺了毛利小五郎麼?殺了他容易,問題是殺了他自然有另外的人取他而代之,就算他能讓所有手下不幹這些事,也一樣會有他管不到的人取而代之,這個世界該發生的罪惡之事,依舊不會少。那還不如讓自己能管到的人,盡量約束一下,這才是好事。
不過這些事他現在也不會對毛利小五郎說,等等交代下傭兵們,看他們還有哪些外圍組織是黑道幫派的,到時候盡量約束下,少做些這些事就是了。
「謝謝老闆。」一聽這話,毛利小五郎也頓時一怔,而後啼的一下就磕下了腦袋,這一瞬間,他總算明白了一些事,雖然這些事都讓他即驚恐又癡呆,不過卻也讓他jī動的厲害,跟著這樣的老闆,真的是一種運氣和幸福啊。
原來他背後老闆們的大老闆,真不是人啊!
當然,現在「不是人」這句話可不是罵人的,而是一種敬畏交加的敬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