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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大典卷：第十章：百變嬌娃（5）
孫少安生怕李紅在質問自己急忙接著道：「那王老闆雖然在中州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但怎麼會跟百變妖娃有交際？難不成是因為車？這也不對
啊。人家要下貨，也沒必要用真面目啊！」孫少安的話像是在自言自語，但眼睛卻看著李紅，他心道：「你把這個話茬接過去吧，接過去南
北之爭的問題也就不用再談了。」
李紅想從二人嘴裡套話當然清楚自己先要說點什麼才行於是便道：「我具體的也不太清楚，就知道一些始末而已！」
原來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王瘸子在鄭州還沒有產業，他們家哥三個人以前都是山裡的棒棒。兄弟三人都好勇鬥狠，便成了棒棒的頭
子，後來王家老大因為搶地盤的事情死在貴陽。老二老三便去了六盤水發展。哥倆依仗著人多，在六盤水佔下了幾個大礦後就棄了棒棒的營生
，那一年六盤水的礦爭驚動全國，多方勢力都參與了進去，到最後可以說沒有贏家，就連盜門都栽了大跟頭。那一次正趕上施妖在六盤水會鬥
南方首屈一指的暗器名家羅思錫。機緣之下救了王家老三一命。
那羅思錫本行是個賣針的，也打的一手好暗器，曾幾次對外言自己暗器功夫天下第二。唯有老北京的一撮毛他鬥不過，其餘的以沒有抗手。施
妖本人也機緣之下練的一手好暗器，以她的性子怎麼在自己耳邊容下這樣的大話，於是就邀鬥羅思錫於六盤水發電站邊。
古時賣針一行的，多數都有一門手藝，在出攤的時候~經常擺弄。就是手夾四根針，甩手必齊中，原來~這樣的作為是為了讓人知道這針磨得好，
後來~~經過有心者的細細鑽研，終於成了一門打暗器的手法。這羅思錫雙手能一起打十六根鋼針。三十米內可穿寸厚木板。單以水平而論，他暗
器功夫雖然說不上天下第二，但手段比他高的也實屬不多。
施妖的暗器本事與他相比也就是半斤八兩，技巧上比姓羅的好，但力度與他相比還有些差距。那一次施妖贏的驚險非常。兩個人在發電站旁比
鬥，是她設計好的計策，她在比鬥之前將暗器改材料，不受電廠磁力的影響，即便這樣她仍然被鋼針扎中了四白穴，無奈只能除了偽裝，這時正
巧王老三被人追殺跑到發電站附近。施妖不想露了真面目，於是先打瞎了追殺王老三人的雙眼，隨後準備對付王老三的時候，但四白穴中招頭
暈目眩，便被王老三跑了。
王老三臨走之前看到了羅思錫身上的耳釘，才知道碰上了什麼人，脫身之後他知道自己見了百變妖娃的真面貌肯定難活，於是便在江湖上放話
，說已經將百變妖娃畫圖成像，如果妖女俠不殺他，他一輩子也不說出來，如果他死了必然會有人全國散播，隨後自己打斷了自己的左腿，以
表不言之決心。
李紅對詳情雖然不清楚，但當時的風波她卻知道，所以她才能肯定王瘸子說的必然是真的。李紅簡單的跟二人將了一下當時的事情後又道：「
她參與這事就辣手的很了。」
三人談話聲音不大，但卻周圍的人都在豎著耳朵聽，原因無他，只因主題是百變妖娃。
李紅說完話，正在給鄰桌斟茶的茶博士忽然接話道：「聽說這位前輩打的一手好暗器，當今的江湖除了北京城的一位前輩外，恐怕沒人能比的
上。」
江湖茶館當中也有一些專門評獎江湖事賺賞錢的茶博士，不過一般都擔心話裡漏風得罪高人或被鷹爪子拿住把柄，所以從來不提人名，講的時
候也稱為糕點評書。這個茶博士四十多歲的年紀，看來正是賺這一行的，他聽三人正聊著百變妖娃，忍不住就插了一句，雖後就覺不妥，急忙
上前為李紅等人倒茶，稱自己冒失。
付可正想多知道知道這個人，就藉機問道：「北京城的誰？暗器天下第一，難道比槍還厲害？」
那茶博士不在開講檔口也不敢再多言說了一句這位前輩的手段確實比槍厲害就點頭哈腰的下去了。
孫少安身為中州歇馬知道的當然也不少，此時為了在新僱主面前顯學問於是便道：「江湖上確實也這麼傳的，大家都說那百變妖娃是怕了北京
的一撮毛，所以才只在南方行走，從不涉足北方。那北京」他剛說到這裡忽然想起剛才還因為提到南北江湖的事情差點得罪了李紅，此時
怎能在說，那百變妖娃如果真來鄭州的話，說不定此時她都已在這茶館當中。想到這裡手頓時抖了起來。新填的茶都被他晃了出來。
付可又問了一句：「北京的誰？」他心裡想著莫非是說北京的千門反將？我妖姐。施妖打的一手好暗器他是知道的。
孫少安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隨後又四下看了看，唯恐百變妖娃在坐。
李紅道：「這到是實話，當今天下憑手段鬥得過那女人的應該不少，但比暗器的話，除了北京城的一撮毛恐怕就沒有什麼人了。」
付可奇道：「一撮毛？是外號？」
李紅點頭道：「對！」
付可點了點頭隨後喝了口茶便不在言語了。坐在那裡光發笑。
坐了這麼長時間，李紅這個老江湖仍然沒有看出眼前這個年輕到底是真的認識自己，還是有所意圖，如果是單純的免去尷尬伺機報復的話，沒
必要跟自己磨這麼久啊。她在江湖上的輩分很高，別說喊自己阿姨了，就是叫奶奶的也有不少，現在越聊越對付可那副有些發賤的笑容感到心
悸，於是便問道：「你姨夫最近還跟我提及你，現在怎麼樣？這票活怎麼攔來的？」
李紅這句話問的可以說是大有問題，一旁驚恐當中的孫少安都以感覺出不妥，即便兩個人相識，還有許些親戚可言，但這等忌諱無論是什麼關
系都不會在江湖茶樓這種地方問出口的。
付可這次要來茶樓辦事，這些講究王龍生早都囑咐過了，聽李紅此時問出這些，就知道自己玩的差不度於是便笑道：「李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您回去問問我姨夫就知道了，外甥還有些私事要跟孫歇馬處理一下，咱們回見！」付可將難答得問題巧妙的拋了回去，現在他也摸清對方身
份了，這幾句簡單的聊天，他也看出對方是老江湖，在這種公共場合恐怕難套出太多東西出來，反正關於百變妖娃的事情他也已經瞭解不少了。
李紅那一腳椅子豈能白踢，聊了半天了，這百變妖娃來鄭州幹什麼自己還一點沒打聽出來呢，相反自己到說了不少，她現在就讓付可走的話，
這場雖然摔了人家一跤，但也算自己栽跟頭了。於是急忙道：「這就走了？」
他這句話的語調孫少安聽不出來意思，但付可也明白，付可當然沒指望喊兩聲阿姨就騙過人家，這次來幹什麼他可沒忘，即便對方不來這一句
，他還想找機會留下一句話呢，畢竟從孫少安話中他多少知道一些這人的身份，高到什麼樣不說，起碼不低。於是付可便道：「我知道李姨也
是為了那本書來的，但感情歸感情，營生歸營生，雖然看到李姨來了，但我也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走了的！」說完招呼孫少安出門，李紅聽他
說完這些也就沒有在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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