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心中的興奮絲毫不減,雖然攻擊出去的拳腳大部分被抵擋住了,但是高手寂寞啊,以他現在的實力,能夠找到一個可以和自己一戰的高手,也算的上是一種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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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影如山重重排空而傾洩,腿影如火疾疾驚雷而碾輒,處在這狂風暴雨中心的鐵豪,身形如巍峨高山,穩如磬石,面孔堅毅剛強如西天金剛,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內心現在正在暗暗叫苦不斷,來自對方那強大的壓力就如一座不可翻越的插天雲峰,不斷向他壓來,雖然對方大部分的進攻都抵擋住了,但是那極少數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腳卻越來越沉重剛烈,每一擊都打的他五臟六腑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自己練到最高境界的金鐘罩竟然還是不能完全抵擋住對方拳勁的攻入,這對一直自信滿滿的他來說是一個多麼巨大的打擊啊。不過他不能洩氣,他也不敢洩氣,身後還有那麼多的徒弟在看著自己,他怎麼可以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丟這個臉呢?所以他只能苦苦的支撐著,猶如最後一跟頂天的擎天柱,竭盡全力的抵擋著,周圍的壓力還在不斷的加重,他感覺整個天都塌陷下來,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又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經歷了千萬年的雷劈風捲,難以名狀而有非常可怕的痛苦還在持續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熬到頭。
正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的時候,驀然感覺到周圍的壓力一輕,好像自己從恐怖異常的九幽地獄走了一遭突然來到了美好的人間般,整個天地星空,明月山河又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簾中,他感覺到了生命的可貴,新生的靡麗,不禁在內心處暗暗長舒一口氣,不過也只是一瞬,大敵當前,他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卻原來,雒神難得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興奮的不禁馬力全開,而由於對方又是一個防禦型的對手,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只能挨打的靶子,於是他放棄了防禦,只是進攻,全力的進攻,瘋狂的進攻,攻擊如狂風驟雨、又像驚雷閃電般不斷向對方發起狂猛到極至的攻擊,猶如大海狂濤,洶湧澎湃,不斷迴旋激盪,無有窮盡;增強了的內力給於了他**更加強大的力量,所以鐵豪才會受到那樣難以忍受的痛苦煎熬。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當雒神把胸中沸騰熱血與**興奮傾瀉的差不多後,不經意的抬首望天,皎潔的月影已經開始西沉了,再想到再過不了幾天就是雲夢迪的生日了,自己還要安排水月雅和冷清兒這兩個麻煩人物;於是,雒神看著中間像一個堅硬的烏龜殼般怎麼也攻不破的金鐘罩,不禁心煩起來,也沒有了打下去的**,於是收拳罷腿,退出了戰場,苦苦支撐的鐵豪方才有了重見天日的時候。
額頭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再多一點就可以匯聚成溪,流進他那白多黑少的瞎眼中去了,如果這時能夠找一張椅子坐下來,拿一塊冷毛巾擦一下汗,喝幾口冷水,相信會是他現在最迫近需要的東西,但是他依然保持著防守的動作,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著,鼻翼不斷擴大縮小,氣息急促的喘動著,凝神側耳傾聽著對手的動靜,緊張的心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雒神落在遠處地上後,也急喘了幾下呼吸,才平靜下來,抹了一把汗水,臉上泛起了紅暈,雖然是熱的,但更過的是激動後的現象,這些能能夠讓他打鬥打到疲倦的人,鐵豪還是第一個,這不得不讓雒神心裡佩服不已。舉目四望了一下:洪門武館的那幫大漢們早已經退到院子的邊上去了,個個神情呆滯,口鼻額臉流血,彷彿中了邪,神態煞是好笑,而鋪滿整個院落的青磚地板除了邊上狹小的一圈外,中間的青石地板到處是坑坑窪窪,龜裂蛛網遍地密佈,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豎立在院落中的那幾排石柱木樁早已經碎裂崩斷成粉,無一倖免,整個院落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可想而知當時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
「你真是一個好對手,要不是我還有事,一定非的跟你分個勝負出來不可。」雒神意滿神足而又無限惋惜的輕輕搖頭說道,卻不知道鐵豪在聽到這句話後,心裡不禁打了一個顫,要是他知道的話,肯定心裡會非常自豪的。
雖然鐵豪是一個老人,按理說雒神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人,還是一個瞎眼老人打,簡直就是欺負人家嘛,不過現在在雒神的眼裡,對方卻是一個對手,一個不分年輕長幼值的尊敬的對手而已。
此時,看了一眼對方瞎了的眼睛,還有滿頭的白髮,心中猶存佩服的想:不知道如果對方和自己一樣年輕,而且眼睛也沒有瞎,自己還能不能夠打的過他?想到這裡,不禁嘴角露出一絲好笑道:「彼此之間的力量,你也看到了,所以你最好取消打我殘陽雪蓮的念頭,否則,你會後悔的。」說完,黑色的身影閃電向外射去,一瞬間消失在殘破的院子裡。
其實他的想法是錯誤的,鐵豪年輕時雖然也勉強算的上是個高手了,但離絕頂高手還差的遠著呢,要不是他的眼睛被打瞎,他怎麼可能潛下心來暗自苦修,最終有了今天這樣睥睨天下的實力?
鐵豪再次側耳細細傾聽一番,最後確定對方已經離開後,終於忍不住毫無風度的一**坐在地上,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大口喘息著,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他剛剛也想過要眾徒弟們圍上去的,趁著對方大戰後的虛弱以多勝少,不過聽對方離開的速度,知道對方還有餘力,所以就放棄了。不過,他那雙白多黑少的可怖的眼睛為什麼還死盯著雒神離去的方向不放?嘴裡仍在低聲自言自語道:「我一定會得到的,哼!……」
莫非他,他還不死心……
幾天後,雒神獨自一人坐在了去台灣的飛機上,而冷清兒和水月雅早已經被他安置到了自己父母的身邊,交給白玉楓照顧,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她們跟著自己太危險。白玉楓再加上冷清兒和水月雅兩個殺手,應該可以處理掉一些前去尋仇的仇家,打不過的話,自己已經囑咐他們可以帶著自己的父母去找一個地方避難,不過要盡快給自己打電話。
不過見過自己真實面孔的仇人相信也就曹天運一個人,其他的都不可能知道自己,而曹天運這半年來也神秘失蹤了,所以他自己也倒不怎麼擔心他父母的安全。
想起白玉楓剛見到冷清兒和水月雅時那種驚為天人的誇張表情,他就想笑,而兩人的真實身份對於白玉楓來說,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在知道兩人還是古代時名震一方的殺手,這讓白玉楓的眼珠子和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眼中的那股熾熱的火焰,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得出白玉楓對兩個人感到非常的有興趣,特別是對兩個殺手的身份。至於兩人的身份證這個雒神心中的難題,到了白玉楓這邊立馬變的不是難題,白玉楓是個殺手,每次作案的時候要去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地域,那身份證件是常常要換的,殺手界中自然可以找到人來辦理這些證件,給冷清兒和水月雅兩人辦理一個無中生有的身份證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檢查者不到網上去查,保管看不出來。
而自己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心裡也自然樂呵呵了半天,在把冷清兒和水月雅的事情解決了後,離雲夢迪的生日只剩三天了,雒神經過與家人短暫的相距後,再次告別了家人,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然後又在北京乘達上了到台灣的飛機。
此時的雒神神情緊張而又興奮的望著窗外,今天就是雲夢迪的生日了,下飛機後,打的剛好趕上她晚上即將舉行的生日晚宴,心想:不知道雲夢迪看到自己給她的生日禮物後,將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模樣?也許會激動高興的跳起來抱著自己親兩口吧!想到這裡,雒神不禁發出了一陣「嘿嘿」的笑聲!
坐在飛機上的雒神滿臉激動興奮、坐立難安,一心只想著飛機快點到達台灣機場,卻讓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老大媽心裡揣揣難安,一邊頻頻不斷的用怪異的目光掃量著這個旁邊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一邊心裡暗自想:這是誰家的孩子啊?還這麼年輕,腦筋就有點不正常,真是太可憐了。唉!想著,暗自為這不幸的孩子歎了一口氣。真是汗!
好不容易等到下來飛機,雒神看著天邊只剩下半邊臉的夕陽,伸手攔了一兩出租車,坐在裡面後,心裡終於快樂的舒出了一口氣,抬手看了看表,暗想:好了,現在已經七點分了,坐車用四十多分鐘,去了後,剛好快八點宴會開始,自己還真是趕的及時啊。
「唉,不知道夢迪她看到我的生日禮物後,會有什麼反應啊。」出租車司機從前面的反光鏡裡看到那個年輕人坐在後面一臉瞇著眼睛,微笑著自言自語陶醉的幻想著,心想:聽他要去的地址,分明是有人錢人家的住的地區,看來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過生日,而這小伙子肯定是那個女生的追求者了,不過,瞧著小子穿的這身寒酸樣,而且也長相普通,他拿什麼去追人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這裡,司機已經有點開始鄙視他的這位乘客了。
四十多分鐘的時間是過的漫長而又短暫的,在雒神緊張而又期盼的心情中很快就過去了,「吱——!」一聲響,出租車停了下來,原來已經到了地點。
回過神來的雒神正要付錢,卻發現司機有點目瞪口呆著看著外面,也不由好奇的向外看去,頓時也有點傻眼了。
只見雲夢迪家的大門外面,各種名貴小轎車琳琅滿目,整齊的排列在道路的兩邊,延伸了足夠幾十米長,獨留下中間的一條路用於路人的行走,遠遠的透過大門,雒神憑著自己敏銳無比的目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寬敞無比的院落內是人聲鼎沸,擠擠攘攘,穿著各式各樣名貴西服的男人、或者是各種色彩款式的名貴晚禮服的女子們手裡拿著高腳玻璃酒杯,酒杯裡盛著紅色的酒液,三個一群,五個一夥,捉對低聲細語著,臉上不時的流露出紳士般的微笑。
整個諾大的院落內外到處都是閃爍著亮光的七彩霓虹燈,照的夜空五光十色,明艷動人,天空不時的隨著「嗤嗤啪啪」聲轟炸開朵朵千彩萬色,美麗動人的煙花,於是這座院落的天空被漫天的煙花給映照的絢麗多彩,引人入勝,更添其喜慶氣氛。
那個有點目瞪口呆的司機這時才回過神來,腦子裡還在有點震撼的同時,直冒問號,心裡暗自嘀咕著:這家人到底是誰?這麼有權有勢,竟然有這麼多人的豪門望族來為他家的女兒過生日,上天真是不公啊!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點有氣的回頭瞪了身後的那個年輕乘客一眼,說道:「小子,你還是趁早死心吧!就你這寒酸樣,人家恐怕連家門也不會讓你進。」
雒神也剛從驚訝中清醒了過來,就聽見司機這樣藐視自己的話,不過自己的心裡正高興著呢,也不見怪,只是微笑著淡淡的望了對方一眼,然後付過車錢,下了車後,興奮的向那喧鬧的大廳院走去。
那名司機則在雒神掃了他一眼的時候,年輕人的眼神雖然平淡無奇,但是心裡沒來由的打了個突,身上也顫抖了一下,暗想:我怎麼會打顫,是不是天冷了,該加衣服了?這現在才是六月分啊?摸不著頭腦的他想不出什麼頭緒,於是重新打起精神,開車離去了。
雒神穿過重重豪華小轎車急步向裡走去,到了門前時,卻停了下來,起伏的胸口表明了他此時此刻的激動心情,近鄉情更怯,就要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子了,他的心不禁有點緊張起來,就是遇到比自己強的人也沒有此刻這麼緊張過,可見,雲夢迪在他的心中佔據了多麼重要的地位。
強行壓下心中的激動,雒神邁步正要走進院落,誰知卻被人給攔手擋了下來,雒神心中頓時不悅,皺眉看向攔住自己的人。
出手攔住雒神的那個黑衣帶墨鏡的保膘在雒神看向他時頓時感到一陣威猛的霸氣逼壓而來,壓的他臉色頓時大變,不過,他依然硬挺著自己的脊背,不卑不亢有禮的說道:「先生,請問您有請帖嗎?」
「沒有。」雒神臉上現出不解的神情,奇怪的說道:「怎麼?這裡不是夢迪在過生日嗎?難道參加她的生日還要什麼請帖?」
聽到這個青年用「夢迪」這麼親暱的名字稱呼自家的小姐,那個保膘有點驚疑的問道:「請問先生,您叫什麼名字?認識我們家小姐嗎?」
「哦,我是雒神。」雒神隨便的回答道。
「什麼?您就是雒神。」那個保膘一聽對方的名字,看著他的眼睛裡已經是冒起了星星,裡面充滿了無限的尊敬和崇拜,就連語氣也變的難以置信而又充滿了激動。
雒神點點頭,那個保膘滿懷激動,尊敬的說道:「既然是您,哪還用的著請帖,請進,請進。」
這個保膘的表現讓雒神很是不得其解,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他那裡知道雲乾豐和莫文所統領的隱龍雲門在一舉收拾了天威幫,成為了台灣第一大幫派勢力後,他的名字也隨之而傳遍了整個台灣黑道,此時在台灣黑道上有誰不知道天威幫的曹天運就是敗在了雒神這位青年一輩中最為傑出的第一高手的手裡,而黑道上的很多年輕的小混混也開始把雒神當做了偶像來崇拜,雖然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雒神的面。
而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人知道雒神擊敗了曹天運呢?也許是有人口不嚴實,不小心顯露出來的,也許是有心人故意宣傳出來的。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因為雒神對這一切還不知道,再說,即使知道了,相信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吧。
雒神一走進院落,就立馬察覺到有十幾道犀利的目光射到了他的身上,他抬頭環視了一圈,發現這個足夠大的院落各個牆角處都有身穿黑色西服,頭戴墨鏡的男子警惕的在院落裡的每一個進來的人身上、臉上掃查著,個個精悍幹練、氣宇軒昂,顯然身手都非常不錯。
那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在轉了幾圈後,轉到了其他人的身上,雒神歪頭一想,心中頓時明白了這裡為什麼這麼守備嚴謹:這幾個月他雖然沒有回來過,但是台灣黑道上的變化,他還是有所耳聞的,想是在他的無意牽制幫忙下,隱龍雲門一舉吞併了天威幫成為台灣第一大幫以後,這個以前潛藏在暗地的幫派也不得已浮出了水面,讓台灣的整個黑道大大震驚了一番,懼於隱龍雲門可以吞併天威幫的強大的實力,整個黑道界隱有把隱龍雲門奉為龍首、大哥大的意思,不過也有些幫派不服氣,或者在噬龍幫的威逼利誘下紛紛加入了噬龍幫這個台灣第二個勢力幫派。一山不容二虎,兩個強大的勢力永遠不可能並存於一個小小的地方,現在,隱龍雲門和噬龍幫雖然表面上十分的平靜,沒有發生什麼利害衝突,不過,在台灣黑道上混的所有有點頭腦的人在看到隱龍雲門和噬龍幫這兩個大的幫派那風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以及不斷的吞併其他弱小勢力的行為來看,就可以隱約預見,兩個幫派勢力之間的衝突是早晚的事,也許台灣黑道的真正的風雲聚會大變革時期就快要來到了,誰存誰亡?許多明知道不可逃脫被吞併命運的弱小幫派已經開始仔細觀望著,等待適當的機會,加入勝算比較高的一方,這樣,如果將來台灣黑道真的大一統後,自己也有點粥吃。
現在隱龍雲門和噬龍幫兩個幫派的關係處於非常時期,雲乾豐已經把自己手下最為精銳的人手調了一部分來守衛自己的家園和妻女,以保障她們的安全。
今天是雲乾豐他的掌上明珠、獨生女兒雲夢迪的十九歲生日,為了防止莫些有心人蓄意來搗亂和破壞這個隆重的、有著社會上各界上層人物參加的生日宴會,雲乾豐在院落裡廣佈人手也是可以理解的。
雒神穿過重重人群快速向中間的房間走去,一路上那些穿著名貴西服、晚禮服的眾人看到他身上穿著的黑色西服雖然平整而直滑,但卻不是國際上有名的品牌,不禁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他們這些有錢人哪裡知道雒神他不是沒有,相反最近這一年多裡雒神由於一次偶然的機會從街頭一個混混的口中得知了大陸黑道上的一個交易地點和時間,從而劫奪了幾百萬的錢財和白粉後,他就知道了情報靈通的重要性,他開始用那些劫奪來的錢來招收一些街頭流浪的無「黨派」混混和無業遊民,那些敢在街頭混的那個不是是誰都不服的主,個個奸邪狡猾,不過只要你有讓他們完全臣服的力量,那麼他們也就將變成一群非常聽話,非常有意氣的手下。憑著雒神高絕的功夫帶給那些混混的心地震撼和無上的威壓,那些被他收買的混混們簡直是用崇拜狂熱到極點的目光來看待他,再加上那些錢帶給這些混混的生活希望,自然對他的話更是唯命是從,心服口服;隨著雒神的足跡遍佈整個中國的大江南北,他每到一個城市所做的事,就是預先收服一些街頭混混,然後讓那些混混們出去打聽各種小道消息,各個城市裡黑道上的鉅細情況,還有這個城市的「貪官污吏」,當然,殘陽雪蓮的消息更是重中之重。
這些小混混平時在街頭消息最是靈通了,而且中國人普遍都有種崇拜強者的心理,要不是那麼崇拜,當時**也搞不起那一場哄動全國、從而讓他光輝偉大的一生畫上了一點污點的「文化大革命」了,所以這些混混一旦臣服在雒神那強大到駭人的絕強力量之下後,心中就再也沒有半點的背叛心理,畢竟他們還都是年輕人,思想腦子也不是那麼複雜,同時,對雒神的恐懼也深深的扎根在他們的心靈中,開始生根發芽;不過恐怕以後他們想要背叛,自己的心也不會允許的,因為雒神接下來的震驚全國的行動,更是讓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心中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服,只有無盡狂熱的崇拜與敬服,那個時候,哪怕要他們去死,這些混混也會沒有半點猶豫的去執行;現在雒神還沒怎麼在乎這些混混,他只是過一個城市來馴服一些混混,所以根本就沒想到這些遍佈全國的被他所馴的服服帖帖的混混們在將來會是怎樣的一股潛在的強大勢力。
就這樣,幾乎雒神所到的每個城市都會有黑道上的小幫派被搶奪或者被滅亡,那些根深底厚的大幫派自然不是雒神一、兩個月可以除掉的,所以他們的根基都沒有多大的損失,不過卻也被雒神給黑吃黑搶奪過幾次,而那些「貪官污吏」的家中值錢的東西更是常常被洗劫一空,有過分的竟然受到了千奇百怪的懲罰,讓那些「貪官污吏」臉面丟盡,氣敗狼急。給雒神帶來了無可估計的巨額金錢,而雒神早已經在白玉楓的幫助下通過國際上的關係給雒神在美國製造了一個假的用戶名,然後憑著這個假的用戶名在瑞士銀行開了一個戶頭,然後把這些錢存了進去,從而讓他的個人私有財產達到了近一億美元的金額,從此雒神也成了一個億萬富翁,不過是見不得光的那種罷了。
有了這麼多的錢後,他卻不能給貧困的家裡寄點,因為那樣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當然有心人也包括了國家公安。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下面會講道。
有了這麼多的錢以後,雒神曾經有段時間既興奮神氣又有些忐忑不安,還有些迷惘,不知道該怎麼花這筆錢,直到他遇到了一個沿街乞討的小孩子,他才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什麼,然後他以一個找了一個可靠信的過而又精明能幹的混混老大,就是他所收服的眾多混混中的其中一個,給了他一部分錢,然後讓他以他自己的名義開了一個孤兒所,來收養那些無家可歸的街頭小孩,然後另外給了他一筆錢作為消費資金;接著,又把另外一大筆錢分別分發給各個城市他所招收的混混頭目手中,讓他們帶領自己的手下「改邪歸正」,把資金投入在各行各業上,做些生意;不過不管他們的生意怎麼樣,總之,每年都必須得交出他們那個行業收入的十分之一來匯款到那個孤兒院的銀行賬戶裡,也就是說,他們每年的總產值賺的越多,交出去的也就越多,不過,他們自己賺到的錢也就越多。後來幾個月後,他曾經抽空暗地去了那個新建的孤兒院去看了看,環境還不錯,那裡面的孤兒數量已經有幾百個之多了,看到一切都好,雒神就悄然退去了。至於以後這些混混會不會有膽量反叛,獨吞那些財產,這他倒是不怎麼在乎,反正這些錢也是搶來的,如果真的有一天發生了背叛的事,那麼他仍然會用同樣的手段來取回這些財產,至於打官司這樣不明智的想法,他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他只認理,只認自己知道的事實,至於那些需要證據來證明這些財產是自己的愚蠢的事,他才不會做呢,最多到時候作案的時候手腳乾淨些,讓那些死腦筋的人去找無所謂的「證據」吧。如果被他們告發,大不了中國呆不下,他大可以呆到外國去,反正他有這個本事,有這個實力,所以他什麼也不在乎,不過敵人可就得隨時提心吊膽的提防他的「遲來的懲罰」了。
而那些被他惹到的各個省城的大小黑幫可就不是那麼平靜了,紛紛發動各自的勢力開始了大街小巷裡探詢著消息,那些平時在街上混的混混們可就淒慘了,一個個被一群的大漢拳腳相加的嚴厲拷問,淒慘了好多,而被雒神所招收的那些混混們早在雒神作案以前就讓他們躲了起來,這樣雖然招人疑,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白道上的那些被搶劫「侮辱」的「貪官污吏」們,其中不泛很多的高官富翁,也覺什麼臉面也給丟盡了,特別是其中一個市的市長的窩也讓雒神一腳給踹了,於是每個城市的公安紛紛調動起來,也開始在街上或微服私訪,或勘查旅店酒樓,忙的不亦樂乎。
這下可好,整個大陸除了那些樸實的農村外,各個大城市全都亂成了一團遭,整個中國的黑白道兩道居然有的「互相配合」,共同查找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到底是誰?而自然也有的,因為黑白兩道大行動,由於摩擦而起衝突是在所難免的,於是各個大城市又形成了一幅奇怪的現象,有的城市雖然暗地裡暗流洶湧,表面上卻也顯的非常的安靜;可有的地方就熱鬧非凡了,警察與匪徒的故事不斷的重複上演,場面激烈而火爆;還有的趁著這個機會,以丟失錢貨為借口,開始了大魚吃小魚的劇烈侵吞混戰。
一時間,群雄並起,大陸黑白兩道勢力是魚龍混雜,被雒神這個膽敢與整個大陸黑白兩道為敵的神秘敵人所挑起的戰火是熾熱無比,熊熊燃燒,有的黑道大幫已經開始了把自己的勢力打進鄰近的省城的行動。這樣的危機與混戰迅速擴展到全國各個省城,這可是所有人,哪怕當事人也沒有想到過的。
從此,「黑白判」這個代表著強大神秘人物的名字一夜之間紅遍全國,成了各個黑白勢力所圍繞的中心風雲人物,他的一切都被傳誦著,不過,他雖然成為了黑白兩道共同追擊抓捕的要員,可是「黑白判」的名聲在普通人中的口碑卻是好的不得了,常常有些青年學生,或者社會上的「憤青」把「黑白判」當作了黑俠般的正義人物來崇拜著,有的甚至在衣服上映上「黑白判」三個字,那種狂熱的偶像崇拜勁讓被搶了的黑道幫派裡的大人物更加憤怒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抓到「黑白判」把他撕個粉碎。
而這也讓那些正在抓捕「黑白判」的刑警們更是是鬱悶、尷尬的差點就吐了血,這還不說,在警察局還好,一回到家,那老婆和老人都在他們的而朵邊上嘮叨著「黑白判」的好,就連他們自己的孩子也常常吵嚷著要扮「黑白判」來玩,那崇拜的眼神讓他們這些身為國家公安的人不禁大汗淋漓,汗顏無比,家人問起他們是不是在調查追捕「可愛又可敬」的「黑白判」的時候,都不敢說實話,紛紛說謊道是別人在查,自己在負責另外一起案件,然後在餐桌上常常教訓自己當警察的老公或兒子一定要在上班的時候給他們上面的領導們說說,說不要再追捕「黑白判」了,這些公安精英們只能是低著頭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而更為絕的是那些被搶劫過的「貪官污吏」們差點活生生的被氣死,傳說已經有被氣的吐血身亡的,而且因為「黑白判」所懲罰的這些「貪官污吏」們所做的缺德事都是他們周圍的那些被「剝削」的老百姓們都有所耳聞,於是關於「貪官污吏」的風言風語就不斷的傳播了出去,這讓「黑白判」的正義的威名更是錦上添花,更上一層樓,能不讓那些「貪官污吏」們氣的吐血而亡嗎?而且,現在的他們甚至連街也不敢上,真天奪在家裡,沒臉見人;因為一出去,整個大街上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會對他們指指點點的,神情異樣之極。
更加讓他們差點被氣的抓狂的是那些「純真」小孩子的口無遮掩的話詞,那些小孩子在無意間聽到大人的話後,就「天真」的用粉嫩的小手指指著那些「貪官污吏」們,好奇而又充滿氣憤的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那個就是被正義的『黑白判』叔叔打敗教訓過的壞蛋嗎?我長大了也要去教訓教訓那個壞蛋。」多麼「純真樸實」的話語啊,那個小孩子雖然被他的媽媽慌張的誤住了嘴,不過這個小孩子的話還是立馬引起了附近其他小朋友的贊成,紛紛指著那個有幸體驗到被小朋友關注的「貪官」大叫大喊道:「壞蛋,壞蛋!」
小孩子的心中一片空白,愛恨是那麼的分明,有一個小孩子把自己手裡的香蕉皮一下子扔了出去,砸在了這個「幸運」的貪官身上,大叫著:「打死你這個壞蛋。」;有一個小朋友帶頭,其他的小朋友也是紛紛傚尤,個個不落人後,撿起地上的水果皮小石子扔了過去,一邊嘴裡喊著:「打死你這個壞蛋,打死你這個壞蛋!」
貪官們的臉成了豬肝,脖子氣喘的急,差點得了哮喘,真羞愧的無地自容,被一群小孩子圍著打,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連忙逃上車,氣敗狼急的逃之夭夭,頓時整個街道上爆發出一陣好笑的喧天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這全國風風雨雨的關鍵時刻,獲知這麼大動靜的中央也秘密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其中主要的有三條:
第一,派出中國最為精銳,最為隱秘的秘密部隊龍組和鳳組,竭盡全力的去調查「黑白判」這個人物的一切相關資料,並盡力找到他,並逮捕他。
第二,趁此機會在全國實行嚴打,把那些露出頭來的黑幫們能消滅的就全部消滅掉,哪怕出動當地的機動部隊也在所不辭。
第三,派出秘密調查人員,去全力調查那些曾經被「黑白判」搶劫侮辱過的「貪官污吏」,一旦查證屬實,那麼就可以趁機除掉這些寄生在新生中國強大身體裡的蛀蟲,那些調查人員擁有著調動當地公安等行政機關的權利。
下達的這一系列命令中,這三條是最為主要的,其他的就是一些為了保護各個企業集團等國有經濟行業的經濟損失盡可能的達到最為微小的數字上,還有維持國內各個勢力的平衡,防止外來人士趁機「趁機打劫」等一系列的措施。
於是,整個中國轟轟烈烈的上演起了一場以「打黑,掃黑,打黃,掃黃,打貪,掃污」等一系列的嚴打活動,場面宏大而震撼人心。這場由「黑白判」這個神秘人物所引起的震驚全國的超大型的行動,徹底的把整個中國的一些「蛀蟲」和「壞蟲」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遍,被牽扯拉出來的人竟然高達數以萬計的地步,不過,這次中央是下了狠心了,「捨不的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這匹人,中國的未來將怎麼騰飛?」所以這匹人該槍斃的槍斃,該下獄的下獄,該勞改的勞改,命運好不淒慘。
這次的大掃蕩行動,雖然造成了中國這一年來的經濟大幅度的下降,但是阻礙中國發展的蛀蟲該收拾的已經收拾了,不敢收拾的也毫不留情的給收拾了,即使沒有收拾乾淨,也基本上差不多了,這給中國這條巨龍在幾年以後的騰飛,以至震驚世界,最後一舉成為地球第一大強國塑造了非常有力的條件。
自然,這些影響啊什麼的,主人公現在還沒有感知到,他也渾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他現在的心情完全被就要見到自己心愛的人兒的那種幸福的感覺所充滿。
急切的跨上兩步,手有點顫抖而激動的推開了門,寬敞的客廳裡所有的人都映入了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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