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的一個黃昏,雒神終於風塵僕僕的回來了,人仿佛瘦了幾分,滿臉的憔悴無奈,回到別墅以後,只是跟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一頭撲在床上睡著了,以雒神的絕強的武功和旺盛的精力也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勞累,沒有人知道他這半個月去做什麼,他也沒告訴別人,也不會告訴別人,最多說回去有事而已。b111.net
休息了一晚上,雒神臉上的疲倦一掃而空,再次恢復了生龍活虎,早上睜開眼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去看看雲夢迪她現在怎麼樣了,於是他匆匆起來刷牙,洗臉,吃早餐,在眾人異樣的眼神中,打了一聲招呼就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房屋。
正在吃早餐的眾人看著雒神那匆匆離去的背影,都丈二摸不著頭腦,隱約間覺的這次雒神的消失和這次急匆匆的離去應該和雲夢迪脫不了關系!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低下頭同餐中的食物搏斗。
依著記憶中上次離開的路途,雒神再一次出現在了雲家的大門外,看著面前這幢華麗的別墅,裡面住著自己所喜歡的美人兒,自己本該興奮歡喜的,這忙碌的半個月,自己不是一直都在想著她嗎,現在,只要自己在手指一抬,就可以見到她了,可為什麼自己的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呢?雒神再次長歎一口氣,按響了門上的電鈴。
“伯母好!”
看著走進門的雒神,坐在沙發上的雲夢迪的母親鄭淑嫻神色一愣,繼而高興的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是阿神啊,來,快點坐,快點坐。”
在鄭淑嫻的熱情歡迎下,雒神很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開口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伯母,夢迪她現在沒事吧!”
鄭淑嫻微蹙著眉頭,長久以來的深深的擔憂,讓她風韻十足的臉上泛起了幾分疲倦,眼角仿佛也增添了一絲魚紋,給了雒神一個安心的微笑後道:“她沒事,這些天都很好,倒是你,我還說這麼長的時間也不說過來坐坐,後來才聽你的同學們說你有事回去了?”
“我的同學?”雒神的語氣中充滿了訝然。
“是啊,就是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幾位同學呀。他們前些天也來看過夢兒幾次。”
“哦,他們!呵,我沒想到他們會來。”雒神明白過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們這十個來自內地的學生個個都是青年俊傑,非常的出色,大陸果然是藏龍臥虎,人才輩出啊!”鄭淑嫻唏噓著。
雒神淺淺的一笑,謙虛道:“伯母您過獎了。”其實在他的心裡,他也很自信的認定自己是最出色的,這種強烈的自信心是伴隨著日益快速提高的武功而來的。如果他只是一個學習出眾的三好學生,也許他在周圍眾高手的環繞下,就不會有這樣的自信了。
“伯母,我現在可不可以看看夢迪她。”剛聊了兩三句,雒神就問出了自進門後心中一直都在轉悠著的迫切的念頭。
鄭淑嫻微笑著看了一眼雒神,點點頭道:“我想她應該起床了吧,我讓王媽去叫她下來。”說著便吩咐傭人上樓去叫雲夢迪了。
鄭淑嫻的心裡可也在暗暗贊許著,面前的這個喜歡著自己女兒的孩子在和自己侃侃而談的時候,竟然非常罕見的沒有見過他有幾次臉紅或者有半點不適應的,一切都表現的那麼自然,隨心所欲,真不知道他年紀輕輕怎麼就會有這樣冷靜沉穩的修養,如果夢兒她沒事該有多好啊,想到這裡,鄭淑嫻心中不禁黯然。
卻不知道,雒神在經過那三年魔鬼般的折磨訓練時,每次幾乎都可以嗅到死神身上的味道了,但是他卻頑強的一次次挺了過來,並且再次以完全瘋狂的勇氣與舉動一次次勇敢的面對著死神,向死神發出挑戰,超越極限的挑戰,超越死亡的挑戰;這樣的一個人,這樣一個曾經坦然面對過千多次死亡的鋼鐵男兒,對死亡都不懼怕,那麼,這個世上還能有什麼可以令他好害怕的?好害羞的?
聽得樓上傳來一聲輕微的門響,雒神抬頭望去,終於見到了他這些天朝思暮想的人兒,心中一陣激動、欣慰、興奮、發自內心的深深感歎,只是這聲感歎裡所包含的情緒太多太多了,喜憂參半啊。
雲夢迪看起來是剛洗過臉的樣子,晶瑩剔透的肌膚透露著一種清純冰雪般的病態蒼白,幾縷紅暈更添天仙神女絕世姿顏的亮麗風姿,纖儂和度的修長嬌軀包裹在一件粉紅色的寬大衣服裡,看著她自樓梯上款款而下,仿佛毫不擔心自己早已無多的生命,倔強的嘴角含著一絲陽光般溫暖到能令所有人平靜的微笑,看著那絲微笑,第一感覺就是仿佛一輪溫暖的太陽自海面升起,流彩四逸的光芒迅速安撫著人們心中的沖動,帶給人以心靈上的平靜祥和。如果非要說她那獨有的氣質到底像誰,恐怕所有曾經見過她的人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那中國古老神話傳說中的南海觀世音大士了,只可惜,卿本絕世佳人,奈何紅顏薄命,讓聞者不禁黯然淚下。
雲夢迪下得大廳後,目光迎上雒神那看似簡單平靜、實則深邃難明的眼神,想到自己長這麼大以來,除親人外,第一次和異性擁抱的這個男生,任是大方如雲夢迪,也不免臉上一陣微微的發燙,幸好她的母親沒告訴她當她抱著雒神死也不松手,嘴裡還喊著:“抱緊我,抱緊我……”的尷尬情景,否則,雲夢迪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雒神,饒是這樣,她現在再次見到雒神,原本平靜的心裡也開始泛起了一種難言的異樣,看著雒神的眼神復雜難明。
雒神站起來微笑著點頭和雲夢迪打著招呼:“嗨!夢迪,好久不見,你的病,還好嗎?”
雲夢迪也點頭,依然是溫和的微笑:“謝謝,我的病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接著坐在了鄭淑嫻的身旁,向她的母親有點撒嬌意味嬌笑說道:“媽媽,早上好啊!”
兩人分賓主坐下後,鄭淑嫻慈愛的看著自己乖巧的女兒說道:“早啊,夢兒,你和阿神聊聊吧,我就先回房了。”說著拍拍女兒滑若凝脂的手背就站了起來上樓去了。
雒神可沒想到雲夢迪的母親這麼善解人意,一愣之後,急忙站起來道:“伯母,慢走。”
“恩,好孩子,你們聊吧,別管我。”正在上樓的鄭淑嫻慈和的笑著說道。
說起來,雒神和雲夢迪兩個人還真是有緣,才認識多長時間呢,這已經是兩人第四次單獨相處了,前三次的每一次的相處,兩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也都或多或少會有事情發生;而經過第三次見面後發生了雲夢迪暈過去的那件事件後,這第四次兩人坐在一起,感覺跟以前更是有著天壤之別。
兩人都沒說話,雒神看著對面雲夢迪在經過那場大病折磨後顯的有點嬌弱的身軀,就不覺回想起自己當初抱著她時的那種軟玉滿懷的感覺,入手的柔若無骨,撲鼻的處子幽香,近在眼前毫無距離的天使面孔,肌膚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吐氣若蘭的鼻息,這一切的一切,雖然在當時緊張的情況下沒能好好的體會了一下,但至今回想起來,都讓他不禁深深的著迷、眷戀、激動、還有興奮,現在看著對面的美麗善良溫和嬌弱的女生,雒神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想要把她再次的抱入懷中的強烈沖動,不由心中暗歎一口氣:看來,自己是越陷越深了啊。
仿佛感覺到了雒神那灼灼盯著自己的那眼神,雲夢迪如明鏡止水般的心湖不由泛起了一絲漣漪,並越擴越大,心跳加劇了幾分,桃腮也更顯盈紅動人,不覺間,魅力驚人四射,直叫人看的眼直口呆,不能言語;如果是其他任何男生這樣看著自己,她都不會有什麼感覺,都可以大而處之,面不改色,含笑應對;但是面對著雒神,這第一個擁抱自己的同齡異性,第一個接觸到自己身體的人,她的心也開始有點亂了,緊閉的心扉也在不知不覺間打開,等到她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男生,不過這都是後話。
兩人畢竟都非常人,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波動的心湖終於平靜了下來,恢復正常的雲夢迪首先開了口:“雒神,當我暈過去的時候,謝謝你給我爸媽打電話,並送我回家,真的很感謝你。”
雒神笑著說道:“不用謝,當時你和我在一起,你暈過去了,我理所當然應該幫你的,還有,夢迪,你叫我雒神,顯的很生疏啊,你看連伯母也在叫我阿神,況且我的朋友們都叫我阿神的,你如果當我是朋友的話,也這樣叫我,好嗎?”
對於這樣的要求,雲夢迪當然不會拂了雒神那小小的心願,於是欣然應許,兩人的話開始多起來,在閒聊交談當中,兩人都盡量的不去提雲夢迪犯病時兩人那尷尬的一幕,盡量找些開心的話題來聊,雖然只是清談笑語,但氣氛融洽活躍了很多,雲夢迪有點好奇的問道:“阿神,我聽你的那些朋友們說你最近這些天回家裡去了,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唉,夢迪啊夢迪,你的心總是太過於熱心善良了一點,也許,正是因為你這樣的性格才使的我被你所深深的吸引吧,雒神心裡感歎著,嘴上說道:“沒什麼,只是一點小事,以後還得回幾趟內地的。”說到這裡,雒神的心裡不禁有些黯然,但臉上卻沒明顯的表現出來,只是眉頭輕皺了一下,隨後一臉平靜的回答道。
雖然只是輕微的皺了下眉,但還是被雲夢迪給察覺到了,不過,既然雒神不願說,她也就自覺的沒再追問下去,真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兒。交談中,雒神知道了雲夢迪這半個月來一直都請假待在家裡,呆的好郁悶,了解到她的父親和父親的好友莫文都去上班了。
和雲夢迪在一起,對於雒神來說,時間總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中午竟然已經來到,而雲乾豐和莫文也從公司回來了,見到雒神竟然也在,不禁興高采烈的拉著雒神一起在進午餐,在餐桌上,雲乾豐和莫文提出了在吃完飯後,想要詢問雒神一些問題,雒神當然只能是滿口應承了。而雲夢迪的身體剛好起來沒多久,應該多注意休息,所以吃完飯後,在眾人的勸說下,雲夢迪先回屋休息去了。
待雲夢迪回屋休息了後,會客大廳裡終於只剩下了雒神、雲乾豐、莫文和鄭淑嫻四人,這時,雲乾豐開口了:“阿神,前些日子夢兒九陰絕脈發作時,你抱著她竟然可以壓迫、平息、吸收夢兒體內的至陰至寒之氣,我們想了這麼些日子都沒想明白,所以想問問你,你是怎麼辦到的?”
雒神苦笑著說道:“這,我也不太明白,也許是我特殊體質的緣故吧。”
“哦?你的特殊體質?快說來聽聽。”其他三人眼中亮起了光芒,感興趣的問道。
“我也說不明白的,不過我想我的體質是偏向於陰寒,所以可能和夢迪她體內的寒氣產生了同性相吸吧。”雒神也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乾豐和莫文兩個人的眼中都閃現過奇怪、不解的神色,轉頭對視一眼後,莫文開口道:“那我們可不可以了解一下你的身體狀況?”
雒神無所謂的點點頭答應道:“好吧,其實我也想了解一下我的身體狀況的。”
得到雒神的同意後,莫文與雒神的一只手相抵示以安心的微笑說:“別緊張,全身放松,不會有事的。”
雒神點頭表示明白的時候,一股強大但如一條細線般的真氣流穿透自己的手掌心向著胳膊緩慢延伸而上,這股真氣流讓雒神心中一震,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莫文,暗道:怎麼會是他?真的是他嗎?這不太可能吧!
於此同時,閉著眼睛的莫文心中何嘗不是劇烈一震,驚駭莫名,在自己體內如河流般粗壯澎湃的強大真氣在剛剛過度輸入到雒神的經脈中時,他就察覺到了雒神的身體裡面充斥著一股強大無匹的陰寒之氣,這股讓人難以想象的陰寒之氣並不是來源於對面這個孩子所修煉的真氣,而是來源於他的體質,來源於他的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肉,好象天生整個身體就是用這陰寒之氣所鑄就而成般,大異於常人的身體,這讓莫文不得不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外星人,雲夢迪體內的九陰絕脈所產生的陰寒之氣與雒神的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什麼至陰至寒,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在莫文真氣進入雒神經脈的一瞬間,那源於體質方面更是布滿了他的每一條經脈中陰寒之氣便對這外來的強大真氣強烈的擠壓著、排斥著,如河道般粗壯澎湃的真氣竟然硬是被這經脈中強大到恐怖的陰寒之氣壓縮成如針尖般一樣細的、有若實質的一條細線,緩慢之極的向前艱難移動推進著,這不得不讓莫文感到莫名的恐怖,這……這樣的體質還真的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嗎?他真的是人嗎?雖然這對於莫文來說是難以置信的事情,但現在哪還顧的了那麼多,在對方體內強大無比的壓力下,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動用全身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向雒神的體內輸去,在遇到關卡**位的時候,還得辛苦無比的打通它,(因為雒神還沒有開始運行體內的真氣來打通體內的經絡**位)這樣的苦差,莫文覺的要比給雲夢迪療傷還要辛苦好幾倍。當然,如果只是給一個普通人打通一條從手脈到氣海的經絡以來檢查了解對方的身體狀況,對於莫文這樣強絕的高手來說根本就不費多大的勁,但是雒神是個例外,而且還是例外中的例外。
被壓縮成細若針尖般的真氣一路破關平路艱難的行進著,有如走在一條布滿荊棘的道路上,每一步都讓莫文辛苦異常,等到他的真氣穿行到雒神的肩膀的時候,他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臉色也蒼白起來,氣海中的真氣有幾乎快要枯竭了。一直在旁邊觀看的雲乾豐大驚,自己兄弟的能力他是非常了解的,比起自己來只高不低,如今卻變成這個樣子,這不得不讓他震驚莫名,連忙坐在莫文的身後,把自己的真氣灌輸到莫文的體內。
得到雲乾豐的強大助力,莫文的真氣又快了少余,但仍然是艱難無比的自雒神的肩膀到胸口,緩緩的向雒神的丹田氣海處移動,快到了,快到了,莫文依靠真氣的感應察覺到了雒神氣海中的微微傳來的一陣陣輕微的波動,那股波動氣勁不斷沖擊著包裹在雒神氣海周圍濃重的陰寒之氣,隱約中透露出一絲絕強陽剛之力。
莫文心中一陣興奮,那是對未知事物的好奇,雒神的體內充滿了太多的秘密,氣海處又將是怎樣一翻情景呢,莫文真的很期待啊!
沖破重重艱難險阻,莫文的真氣終於來到了雒神的丹田氣海處,感覺就像是經歷了從冰到火的過度般,一陣暖和的陽剛之氣包裹了莫文的真氣。
明顯的感覺到雒神氣海處不同於常人的真氣,莫文的真氣再次向雒神的那團真氣探去,但當莫文的真氣剛接觸到雒神的真氣團時,雒神那凝若實質的真氣團迅速向中心螺旋塌陷下去,包裹在周圍的濃重到極點的至陰寒氣與莫文的真氣受到牽引,一湧而上占據了空出來的位置,正在莫文大驚之時,那塌縮成一個小點的真氣團猶如宇宙初生、開天劈地,在無聲中爆裂開來,一股至強到極點、至剛到極限、至烈到極熾、至猛到極狂、至霸到極顛、至陽到極天的氣浪鋪天蓋地、澎湃更比潮湧,狂暴更過巖漿般向四面八放沖擊放射而去,即使強大無匹如周圍的至陰至寒之氣,也在這突如起來的毀天滅地氣浪沖擊下,支離破碎迅速的退去,而且在氣海這股澎湃氣浪突然爆發沖擊推導下,如浪潮湧般,向外蕩去,波及全身上下,讓雒神舒服的差點呻吟起來。
但是莫文可就不好受了,在對方驚濤駭浪般霸道至極的沖擊下,幾乎在一瞬間,自己的真氣就如一把利箭“嗖!”一下被迫回體內,氣海的真氣大亂,而且,在雒神體內被壓縮到有如實質如針尖般的真氣在返回到莫文的體內時由於沒有了陰寒之氣的壓制,一下子爆了開來,胸口處一陣強烈的氣翻血湧,“噗——”一道血箭自莫文的口中噴射而出,擊在了雒神的臉上,而雲乾豐也口吐一口鮮血,噴在了莫文的後頸,兩人的經脈嚴重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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