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強者錄》 第一卷 學院風雲 第二十八章 九陰絕脈
    “唉,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見到了雲夢迪的父母嗎,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呵,真是可笑!”抱著雲夢迪走在路上的雒神心中暗歎一聲,好笑的微微搖了搖頭,緩緩的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依然昏迷的嬌美人兒,心中帶著一絲興奮的異樣快步走上前,坐進了那輛停在校園裡的豪華小轎車後面,一上車,車便飛速的奔行起來,揚長而去,轉眼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第一次坐這麼豪華的小轎車,雒神的感覺還真的和平常的小轎車沒什麼區別,或許是因為現在沒什麼心情去體驗吧;雲乾豐和莫文坐在前面,雒神則和雲夢迪的母親坐在後面,雲夢迪蜷縮在雒神的懷中,臉貼在他堅實的胸脯上,身子不時的顫抖一下,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小、楚楚動人,讓所有見到她這個樣子的人都有種恨不得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精心的呵護,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沖動。

    雒神看著看著,不由的又把臉緊貼在雲夢迪的頭上,鼻中嗅著淡淡的發香,臉部傳來她細而光滑頭發的摩擦,一時心又醉了,忘記了自己的身邊還存在了雲夢迪的父母的事實,只是眉頭輕皺,臉上透露著淡淡的擔憂。

    驀然,雒神在一陣刻意的咳嗽中驚醒了過來,抬頭看到雲夢迪父母親在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不由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是雲夢迪的母親先開了口,臉上溫和的微笑著說道:“孩子,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看著雲夢迪母親那親和的笑容,讓人緊張的情緒會自然的放松下來,雖然雒神現在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但是心裡依然感到很舒服、很親切,不由有禮貌的低了一下頭微笑著說道:“你好,阿姨,我叫雒神。”

    “呵,阿姨?以後還是叫我伯母吧,我以後叫你阿神,好嗎?”雲夢迪的母親親切的笑著說道。

    “好的,伯母。”雒神對於這種事向來是恭敬不如從命,不過末了又問道:“伯……伯母,夢迪她沒什麼事吧?”

    雲夢迪年輕的母親在聽到雒神的問話後,有點神色黯然的用手輕撫著雲夢迪的頭發,傷感的看著雲夢迪那緊閉著秀目、微微顫抖的長長眼睫毛、蒼白的面孔,心中一痛,不由歎了一口氣道:“夢兒她,暫時不會有什麼事。”

    “暫時?”雒神咀嚼著這兩個字,眉頭皺的老高,看著雲夢迪的母親滿是焦急的問號:“也就是說以後她還會有危險?伯母,夢迪她到底怎麼了?可不可以告訴我?”

    “唉!”雲夢迪的母親再次長歎一口氣,有點心酸無奈道:“等夢兒她痊愈後再說吧。”

    雒神見對方不肯說,也就不再追問,只能是心裡暗暗著急著,自此,車上再沒一人說話,莫文把車開的飛快,跟飆車似的,不斷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左沖右突,連闖紅燈,差點沒把整條街給搞的混亂起來。當然也有交警來追過,但是一看前面狂飆小轎車的車牌號碼,都立馬乖乖的放行,看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連交警都不得不賣面子。

    車很快就開進了一座豪華的別墅院子裡,雒神抱著雲夢迪隨在雲乾豐夫婦的身後急匆匆的走進了別墅,路上有傭人問候,雲乾豐只是擺擺手不說話,來到二樓一個房間前推門進去,等雒神也進去後,“砰”一聲把門給關上。

    “乾豐,夢兒在阿神的懷中不肯下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雲夢迪的母親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別急,淑嫻,我們會有辦法的。”雲乾豐雖然心裡也很焦慮,但還是安慰自己的妻子道。

    “乾豐,夢兒曾經和我提起過雒神,說雒神他的功夫也很不錯的。”莫文在邊上看著雒神,由於擔憂著雲夢迪也只是勉強微笑了一下。

    “哦!”雲乾豐夫婦驚詫的看著雒神,然後兩人對視一眼,雲乾豐點頭說道:“這樣就好辦了。”自己女兒的程度他們還是知道的,能被自己女兒說是很不錯的,那麼眼前的這個男生肯定不簡單了。

    接著雲乾豐轉過頭來對雒神說道:“阿神,不介意我也這麼叫你吧!阿神,要救治夢兒,需要我和莫文兩個人合力用內力來壓制排出夢兒體內的陰寒之氣。在以前,夢兒犯病的時候,我們都在她的身旁,所以可以在夢兒體內的寒氣還沒完全發揮出來的時候就把她體內的寒氣順著經脈排出;但是先前,我在學校裡檢查了下夢兒體內的狀況時,發現她體內的陰寒之氣已經完全發揮出來,並密布、侵占於她的全身上下,而且這次的陰寒之氣來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厲害,可是很奇怪的,她體內的陰寒之氣雖然大盛,但卻還算平靜,否則夢兒現在的情況恐怕就很難預料了,我想這很可能是因為你抱著她的緣故,否則她也不會掛在你身上不下來了,至於是什麼原因,現在不是最主要的,而現在我擔心的是要趕緊給夢兒排除體內的寒氣,但是又怕她一離開你,她體內的寒氣便會變的狂暴起來,到時候,我怕我們來不及及時的排除她體內的寒氣,而夢兒她還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讓夢兒繼續躺在你的懷裡,我和莫文就這樣給她運功,不過……”說到這裡,雲乾豐有點擔憂的看著雒神,不說話了。

    雖然對於雲乾豐也會武功很詫異,但也沒覺的有什麼,不過雒神聽到這裡,見雲乾豐竟然不說話了,不由心中大急道:“不過什麼啊,伯父,你倒是說呀!”雒神既然叫雲夢迪的母親是伯母,自然而然的叫雲夢迪的父親也就成了伯父了。當然,在他的心裡,倒是沒想過這樣叫有什麼不妥。

    眼看著眾人都在看著自己,雲乾豐問了一句:“阿神,你現在應該可以感覺得到夢兒她身上的那股刺骨的寒氣吧?”

    “刺骨”雒神在心裡嘀咕一聲,對於自己來說,這還算刺骨的寒氣嗎?恐怕只能算是一陣涼氣吧,但還是點點頭道:“可以感覺得到。那又怎麼了?”

    “在我和莫文開始運功為夢兒排除體內的陰寒之氣時,你現在所感覺到的那股刺骨寒氣將會成倍的增強,到時候,我怕你會受不了啊!”

    自己還當怎麼回事呢,就這,這還不是小菜一碟嗎,想到這裡,雒神自信的笑著說道:“伯父,放心好了,就這點寒氣我還可以忍受得住,我們趕快開始吧。”

    看著雒神那自信的眼神,雲乾豐點點頭感激道:“謝謝你,好吧,既然沒問題,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於是,雒神環抱著雲夢迪的身體,坐在了床上,而雲乾豐和莫文坐在雒神的側面,也就是雲夢迪的身後。雲乾豐和莫文對視一眼,微微一點頭,同時伸出了右手,兩只手帶著兩股逼人的氣流映在了雲夢迪還在不時的顫抖的背後,雲夢迪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僵,然後更加厲害的抖動起來,雙手更是抓緊了雒神那猶如磬石般的堅硬肩膀,同時她身上的寒氣也開始大盛,逐漸在空中彌漫開來,並使空氣溫度降低,空氣中的水份子開始霧化,迷迷朦朦的籠罩了雒神和雲夢迪兩人身周兩米的范圍,使的兩人看起來是如此的如真似幻。

    在水霧中的雒神不禁緊緊的抱著雲夢迪嬌弱的身軀,在雲乾豐和莫文兩大高手內力的推擠排除下,讓她身上的陰寒之氣全部盡數、更快更急的侵灌、吸收進自己的身體內,這侵灌進自己體內的寒氣果然要比先前增強了好幾倍,不過對於雒神來說,這還是遠遠的不能夠對他造成什麼威脅。雒神也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從雲乾豐和莫文身上傳來的陣陣強大的真氣流不斷的從他們的手臂上傳輸到雲夢迪的體內,於是雲夢迪身上的寒氣湧動的更快更疾,也更狂暴。雒神在心裡默默的說道:來吧,來吧,趕快遠離夢迪的身體,到我的體內來吧,寒氣……

    雲夢迪身上的寒氣好象無窮無盡似的,一股股,一**的湧進了雒神的體內,如果說雲夢迪身上的寒氣有如無有窮盡的天河之水,傾洩不斷,那麼雒神的身體就好象無際無量的大海,永遠也不會滿,永遠的包裹著那無有窮盡的陰寒之氣。

    而坐在邊上的雲夢迪的母親則神色緊張的注視著被越來越大、越來越濃的霧氣所包裹著的四人,雙手交叉互搓著,連呼吸都被眼前緊張的氣憤壓抑的放到了極慢、極細的頻率上,好象生怕打攪了正在運功的幾人。

    時間就在這樣緊張的氣憤下過去了,半個小時後,那空中的霧氣終於開始消散,霧中的身影也漸漸的清晰起來。臉色變的極其蒼白的雲乾豐和莫文把手緩緩的收回,剛剛為了能夠更加集中精神而緊閉的雙眼也張了開來,眼中閃過一絲的疲憊迎上正緊張看來的雲夢迪的母親,點點頭表示已無大礙。

    感覺著流向自己體內的陰寒之氣越來越少,到最後終歸不見,雒神急忙張開了雙眼,看向懷中的美人兒:雲夢迪原先蒼白的臉色已經有了幾分血色,不再哆嗦,雙手也不在緊緊的抓著雒神的肩膀,呼吸變的平緩均勻起來,一陣陣吐幽納蘭,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變的更加舒軟柔滑,仿若緞子。

    雲夢迪的母親走了過來,把雲夢迪從雒神的懷中輕輕的拉進自己的懷中,慈愛的撫摩著雲夢迪的臉,眼中盡是讓人傷感到落淚的悲哀,其中蘊涵著深深的心碎與無奈,好象一個浪潮,能把雒神給淹沒。

    已經下床的雲乾豐俯下身來抱抱自己的妻子,英俊的面孔在一瞬間好象也老了幾十歲似的,聲音有點嘶啞道:“好了,好了,夢兒福大命大,這次能挺的過來,以後肯定會有辦法的,你就別傷心了,我們先出去吧,讓夢兒好好的休息休息。”

    “唉!”雲夢迪的母親把雲夢迪扶著端睡在了這張床上,然後輕輕為她蓋上了毛毯,招呼一聲雒神向外走去。

    終於放下心來的雒神在這時要出去了的時候,才有心思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這間房子,寬暢的房子裡光線充足,到處都是一片清新的白,干淨整潔,並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和雲夢迪身上的清香相似,雒神這時才反映過來:原來這件房子就是雲夢迪所住的房間!靠近窗戶的書桌上擺放著一架古香古色的古箏,周圍幾盆色澤鮮艷的花兒點綴其間,意味清雅,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書櫃,從書櫃封鎖的玻璃外看,上下兩排書籍錯落有致的排列著;一個大的衣櫃旁是一個衣架,緊挨著門,上面的掛滿了淡黃或淡白的輕衫服裝,下面鞋架上的鞋子都有條不絮的擺著,剩下的東西就沒有什麼了,整個房子裡顯的一塵不染,在喧鬧的城市中獨創出一個如此安靜的環境,好似世外桃園。不過,在順手關門的時候,雒神看了一眼那把掛在牆上的劍,眼神顯的很奇怪。

    來到屋外時,雒神才發現只剩下了雲夢迪的母親,而雲乾豐和莫文都不見了蹤影。

    看著雒神迷惑的眼神,雲夢迪的母親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著說道:“他們功力耗費太多,都太累了,現在回屋去調息去了;來吧,我們下去坐坐吧,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說著向樓下走去,一邊吩咐傭人們准備茶水。

    雒神回頭看了雲夢迪的房間一眼,然後跟著下樓到了客廳,在雲夢迪母親的招呼下坐在了沙發上。

    “喝點什麼?”女兒的事暫時不用擔心了,鄭淑嫻的笑容也親切了很多。

    雒神可不知道該喝什麼,只能是無奈道:“隨便吧!”

    兩人隨便說了兩句後,雒神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疑問,大著膽子開口問道:“伯母,現在可以告訴我夢迪她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鄭淑嫻凝神看了雒神一會,見到雒神是真的很著急,很擔憂,長歎一口氣,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三次歎氣了,一說起她的女兒,她就由不得黯然神傷,背向後靠去,身體深深的陷進了沙發裡,雙手也放下了茶具,望著天花板一會後,才低沉的開口道:“夢兒她命苦啊!她一生下來就患有一種先天性的、只見於傳聞中的絕症,九陰絕脈……”

    雒神剛聽到這裡,心中狂震,猛的站了起來,脫口驚呼道:“九陰絕脈?”

    “是的!”鄭淑嫻沉重的點點頭。

    “這不是真的吧!”雒神的眼中失神的喃喃自語著,要知道九陰絕脈可是只見於小說之中的啊,雖然雒神不是很了解這種先天性絕症的狀況,但也知道得了這種症狀的人都會英年早逝的,現在雒神的心中除了難以置信,驚疑不定外,還有著發自內心深處濃濃的擔憂。

    而這時,鄭淑嫻又接著繼續往下講去:“據古書記載,這種絕症也是百年難得一見,而患有這種不治之症的人,先天性體質屬陰,通常都會在經脈裡不斷自發的產生一種陰寒之氣,不僅破壞著體內身體的陰陽平衡,令身體陰陽失調,而且時間長了還會堵塞經脈,導致經脈內的氣血不暢。通常,患有這種絕症的人由於體內陰寒之氣大盛的原因,都不會活過十五歲。”

    “伯母,那現在夢迪應該有十八、九了吧,她已經活過了十五歲,是不是你們已經找到了治療的方法?”雒神在聽到患有這種絕症的人活不過十五時,他的心忽然狠狠的抽搐起來,好難受的感覺,胸口被不知名的情緒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有種快要窒息的絕望,繼而猛然想到雲夢迪她已經有十七、八了,早過了十五這個坎,已經有點萬物具滅的心中不由又燃起了希望,緊張而擔心、期望而又害怕的看著雲夢迪的母親,等待著她的回答。看來,雒神在這個愛情的泥潭中是越陷越深了,現在都已經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

    看著面前這個青年那異常關心的眼神,鄭淑嫻心中不禁升起濃濃的悲哀,為自己的女兒悲哀,也為眼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悲哀,她是過來人,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曾經被許多人所追求過的,自然能夠讀得懂雒神那眼中不知覺流露出來的愛慕擔憂之情,但是,可惡的老天注定了不可能讓他們在一起的,而自己的女兒也曾經說過,她短暫的這一生,將是一個不會有愛情、也不應該有愛情的人,想到這裡,悲傷的搖了搖頭道:“沒有,那只是因為,打小時起,夢兒他的父親便找了一門專修陰寒真氣的內功讓她練習,期望可以把那些自發產生堵塞在經脈中的陰寒之氣全數轉化為陰寒真氣,以讓她能夠活下去;但是,人算終究不如天算,雖然她的內功在先天性體質的幫助之下,可以說是一日千裡,進展神速,但是,正因為那門修煉陰寒真氣的內功心法,使的夢兒的功夫進步非快,但也加劇了她九陰決脈的症狀,這兩年來,雖然很少犯病了,但是只要患病,這體內九陰絕脈的陰寒之氣就一次比一次來的猛烈,一次比一次來的凶狠,要不是有夢兒她的爸爸,還有她爸爸的好友莫文這兩年來用內力不斷的鎮壓排除體內的陰寒之氣,恐怕,夢兒也活不過十五歲了。這次好不容易平安無事,也不知道下一次……”說到這裡,雲夢迪的母親眼中已經淚光閃現,聲音哽咽,泣不成聲了。

    雒神知道他又引起了雲夢迪母親的傷心,但他又能怎麼樣,他心中現在也被濃濃的悲傷所淹沒了,他不相信,他不能相信,像雲夢迪那樣出色、心底善良的女孩子竟然時日無多,難受像一只蟲子不斷的噬咬、吞攪著自己的心靈。雒神情緒激動問道:“伯母,難……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鄭淑嫻知道自己在一個孩子面前有些失態,很快就反映過來,用手巾把眼中的淚花抹掉,深吸一口氣道:“辦法,呵!有是有,但是卻很虛無縹緲,那也是來源於傳說中。”

    雒神一聽有辦法,不由精神一振,急忙催促道:“伯母,那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辦法啊?雖然是傳說,但有總比沒有好啊!”

    “唉!傳說中,曾經有人在雪山上找到過一棵名為殘陽雪蓮的藥材,可以用來醫治九陰絕脈這種先天性絕症,但那也只是傳說,從來沒有人見過啊,只知道與一般的雪蓮長的不一樣,這叫我們怎麼找啊!我們找了十幾年都沒有能夠找到,唉!”鄭淑嫻越說聲音月低,越說越沒信心。臉上悲哀之色濃的像化不開的春風秋雨。

    “殘陽雪蓮?殘陽雪蓮?”雒神在心中不斷的默默念叨著這個名字,回頭看了一眼雲夢迪的房間,心裡堅定道:夢迪啊夢迪,也許,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你,所以,我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就這樣紅顏薄命、離我而去,放心吧,我一定要救你,而且,我相信我一定會救活你的。

    在知道了雲夢迪的狀況後,雒神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他明白了為什麼她的眼中時不時的流露出無盡的悲哀,還有對生命的熱愛,對別人的寬恕與包容,也明白了為什麼昨天她要阻止自己,因為那是她出於對自身生命的感悟,對生命的熱愛,對能夠好好活著的人的向往。

    明白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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