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涯大學是近年來建成的一座高等的學府,佔地面積達到五千公頃,依山傍水,山青水秀,景致動人。WeNXuEmI。cOM四根兩人合抱的汗白玉做成的大門石柱,繞龍攀鳳,聳天而起,壯觀精美,橫匾上書「思涯大學」四個精光燦爛的耀眼大字。往進走,道路的兩旁,綠草滿鋪,鮮花遍地,柳樹成行,形影成趣。前方數棟大樓紛紛拔地而起,其中最前面的那座教學大樓更是雄偉屹立,高達十三層。其他的樓都矮了半截,有規律的分散後邊各處。呈現出一片新的氣象。
當這個早晨的上課鈴打響了的時候,從學校大門處走來了十個氣宇不凡的青年。不用說,大家就都應該知道這幾個傢伙是誰了吧!十個人排成一列,面部表情個個嚴肅冷漠,從校門口走了進來。直看的保安科的幾個人一愣又一愣。特別是當看到三個美女後,連眼珠子都不會動彈了,真是可憐啊!他們現在還記的他們的任務嗎?來了陌生人後,他們應該先攔住詢問一番,等到弄清楚了情況後,才可以把人該放進去。但這次,卻是眼送著這十個特殊的青年遠走,不見蹤影后,才回過神來。當然,其中無疑是軒轅冰的魅力最大了,估計如果沒有軒轅冰在的話,他們還不會成了這個樣子吧!
還是劉曉菲的提議,說什麼第一天去上課,怎麼能夠弱了我們中國大陸的名聲,特別是他們這些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青年們,說著,嚷著要進行什麼特訓。於是自從逛街風波過去之後的幾天裡,劉曉菲開始了對眾人的折磨。
在對眾人的折磨中,唯獨放過了軒轅冰和王劍鷹,說什麼他們不用特訓也已經達到了標準效果;而指著楊天志說道不要笑的那麼燦爛了,然後對其他人說都得學軒轅冰和王劍鷹的冷漠神情,這樣走在一起才會有絕對的震撼力。當然雒神等幾個人很容易就達到了要求,讓劉曉菲苦惱不已的是憨厚的韓國棟和常常不由的念著「阿彌陀佛」的小和尚安言寶兩人,幾天的時間幾乎全部花在了訓練兩人的身上,到最後終於勉強達到了要求:韓國棟被裝作冷漠的眼神與表情再搭配上他高大魁梧的身體,隱隱透出一股霸氣;小和尚口中的「阿彌陀佛」也被劉曉菲強制變成了心裡默念的「我很冷酷,我很冷酷。」到今天就真的有那麼一點出家高僧的味道了!!!
幾人一路排成一列走著,充分顯示出了這幾天的特訓效果,個個含胸挺背,頭微低,雙手插在褲袋裡,目光好像看著地面,又彷彿似在沉思,神情冷漠,本來就已經儀表不凡了的幾個人,現在真是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了。一路走來,紛紛往教室趕的學生或者老師們,都停下了腳步,眼愣愣地看著這十個男女青年,最後的結果,就是導致了今天早上的上課遲到率大大的增加。
一個長相英俊,臉上笑容和楊天志有的一比的青年學生看著從自己面前走過的幾人,他也被軒轅冰的美麗所震撼了,口中不由自主道:「太……太美了,真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有可以和雲夢迪想媲美的女生,天啊!她從哪裡來的?她是誰?呵呵,但願她也是在這個學校上學?」
雒神等人剛好從他的身旁經過,聽到了他的喃喃言語後,十道目光「唰!」全部轉向他看去。
在十人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這個青年臉上頓時一變,因為他驚覺到那十個人的每一道目光都散發著一股極其強大的氣勢,而且其中有兩道目光最特別:一道目光看的他全身上下很不舒服,非常難受;另外一道則更是可怕,彷彿整個人都被他所看通看透一般,渾身上下**裸的,沒有秘密可言。這個年輕的學生心裡的震驚可想而知,他一動也不敢動,不知不覺中,額頭一滴冷汗流了下來;
看了他幾眼後,十個人把目光移了開來,這個原先有著一臉陽光燦爛笑容的青年現在臉上那還有半點笑容,剩下的只是驚懼與恐怖。在他的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這十個青年的其中兩個竟然要比自己厲害了很多,剩下的八個,每一個都不毫比自己遜色。天啊!天啊!這算什麼?這算什麼?難道是上天在跟自己開玩笑嗎?哪裡忽然冒出來的這麼多的年輕高手?自己還算什麼思涯大學的十大高手之一呢!跟那兩個人一比較,自己根本就不算什麼啊?他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這個青年的眼神中透露著驚懼,面孔上寫著難以置信,口中不斷喃喃自語道:「可怕,實在可怕,太可怕了!」渾不覺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侵濕。
身旁和這個青年想跟的一個男生清醒了過來,發覺到青年男生的異常,驚問道:「趙磊,你的臉色那麼差,怎麼了?」
叫趙磊的青年回過神來,臉色很快恢復了正常,笑著掩飾道:「沒什麼了,只是因為剛剛看到了那個美女,有點驚訝。」
「呵呵,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啊,那個女生真的太美麗了,無論相貌氣質,一點也不遜色於我們學校的第一校花雲夢迪,這在以前是真的難以想像的!」這個趙磊身旁的青年失神地讚歎道:「她們都不是我們可以擁有的仙女啊!」
「哈,徐松,別這麼說嘛,雖然不是我們可以擁有的,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欣賞啊!」趙磊笑著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呢?」
「不知道,不過,想來有很大的可能是來自內地大陸的吧!你也知道,大陸會送十名特優生來這學習的,你看,他們剛好十個人。」徐松的猜測已經**不離十了。
「哦,內地的嗎?」趙磊心道:如果真的是來自大陸的特派生的話,那麼,這個學期恐怕是個多事的季節了。中國的政府們,你真的如我所願般爆發了嗎?希望吧,我是真的不願意生存在一個以忍讓為美德的國家,我所期望的是一個強大、神聖、不可侵犯的國家與政府,你們能做到嗎?相信台灣的所有人都在觀望吧!趙磊看著已經看不見了的十個人,心裡想道。
一路走來,雒神等十人對於自己造成的震撼效果感到由衷的滿意,在問了一個有點癡呆傾向、失魂落魄的同學後,終於知道了校長的辦公室在哪!於是,幾個向校長辦公室走去。
校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坐在裡面的一個啤酒肚、大約有五十多、頭髮半白的老頭抬起了頭,優點蒼老的聲音說道:「進來。」
門被推開了,雒神等一行十個人走了進來,一字排開站在了校長的面前。校長一看,有點驚奇,這十個人是……
雒神上前一步,微笑道:「校長好,我們是內地來的這一屆的學生,這是我們的介紹信。」
校長接過介紹信後,一邊看一邊打量著面前的這幾個人,心裡嘀咕道:去年的那十個特派生文質彬彬,一看就知道是些文書生,到最後,還不是被別人欺負的手不了,給遣送回國家了嗎;不過今年來的這些學生,個個都氣宇軒昂,英氣逼人,滿臉的冷傲之氣,看起來桀驁不羈的神情,也不知道國家到底派了些什麼人過來,應該不全是文書生才是,不過,這些又管自己啥事,管他呢,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待半思量半看完信後,校長「呵呵」一笑道:「歡迎,歡迎……」就是一陣客套,外加一陣勉勵、讚揚的話語,當詢問道幾個人所選擇的專業時,雒神、韓國棟、小和尚選了中文學,三個女生都選擇了藝術類,剩下的四個人選擇了物理系。
接下來,這個校長打了幾個電話後,叫來幾個老師,然後把眾人分配了一下,然後,眾人就隨著老師去上課去了。
雒神跟著的老師是一名姓辛的女教師,年約四十左右,戴著一副眼鏡,盤著頭,穿一身灰白色的西服,手裡拿著幾本書走在前面。雒神照舊,穿著自己喜歡的天藍色衫衣,天藍色牛崽褲,白色的旅遊鞋,一身輕鬆寫意,一邊走著,一邊觀賞著兩旁的風景,嘴角恢復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乘坐電梯來到了教學大樓的第十二層,雒神有點驚訝的問道:「不會吧,老師,我們的教室在這麼高的地方嗎?」
「呵呵,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了,那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嗎?」辛老師笑著說道。
「呃,對也是啊!,呵呵」雒神笑著說完後就不在說話了。
前面走路的辛老師心裡對於這個雒神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中國大陸高考的總冠軍呀!被分配到了自己的班級裡,自己的心裡還在偷著笑呢!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可千萬別像上個學期的那十個特派生般,發生了那種事呀!
很快的來到了一個門牌上寫著中文系七班字樣的教室門口;當推開門的時候,原本吵鬧的教室靜了下來,全班的同學們都紛紛轉頭看向了門口。
辛老師走上講台,然後開始介紹站在身旁的雒神:「同學們,站在我身旁的這位呢!就是今年大陸內地的高考狀元雒神了,他作為這一屆到我們台灣思涯大學的特派生來學習,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來歡迎他。」說著就帶頭鼓起掌來,同學們當然是隨後掌聲雷動了。
雒神沉穩的微微笑了笑,開口說道:「大家好,我叫雒神,從今天起就要和大家一起生活四年了,還請大家以後多多幫忙才好。」
「哼,想生活四年啊,我看啊,你先能夠呆的下這個學期來再說吧!」有個囂張、傲慢、無理的聲音響起道。
辛老師對於這樣的惡學生也是沒有辦法的,只能當做是沒有聽見道:「雒神,後面有個座位,你過去坐下吧。」
對於剛剛的話,雒神怎麼能夠不在意呢,但現在老師在,說不的得給老師點面子,只是看了那個說話的男生一眼,笑了笑回應老師的話道:「謝謝老師。」說完向座位走去。
穩定的步伐,淡然微笑的面孔,一步一步的向座位走去,雒神的心裡開始有點期待了,他期待著,在這短短的幾步路上有人來找茬;呵!他知道自己的心裡絕對是好戰的。
終於,想像中的挑釁出現了,就是剛剛口出狂言的那個傢伙,肥頭大耳,面目可憎,當雒神走過他的身邊的時候,把腿往外一伸,想出其不意拌雒神個狗吃屎。
兩條腿相交了,雒神淡淡的微笑在一瞬間變成了不易察覺的冷笑,腿在相撞的時候,猛的一用力,「哇~~~~」一聲慘叫響起,剛剛還在陰笑著的那個男生覺的自己的腿彷彿被鐵錘給狠狠的砸了一下般,一陣劇烈的疼痛瞬息傳到了大腦裡,不由自主的慘叫出聲,雙手緊緊抱住了腿,哀號著。
雒神再一次的恢復了淡淡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在了座位旁,輕輕的坐下,對於身後的慘叫哀號好像沒聽到般,絲毫不理。一點也不在乎眾人那驚駭無比、難以置信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來瞄去。議論之聲蜂群般「嗡嗡」響起,不時的夾雜著那個男生的低嚎慘叫聲,雒神的心裡只覺的這可真是一個可笑、滑稽的場面!
在驚醒過來的辛老師的調停下,那個男生被抬去了學校醫務室;有點驚懼的看了雒神一眼,心裡暗暗問道:這個男生真的是今年高考的狀元嗎?剛剛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竟然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把牛童冠給打傷?這樣看來,今年來的這十個學生恐怕都不簡單啊!心裡這樣想著,手上制止了學生們的喧嘩議論聲,開始了上課。不過,看那些學生們個個臉上驚疑不定的情形,恐怕是聽不進什麼了。
一節課就這樣匆匆而過,草草了結了。當辛老師把書本一合,走了出去的時候,那兩個扶著牛童冠到醫務室的學生也剛好回歸,於是和他們熟悉一點的學生們紛紛打聽那個牛童冠的傷如何?「醫生說是輕微骨裂。」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這時打量雒神的眼神中開始夾雜了大量的驚懼與不信,天呢,只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腿互相輕輕的碰撞了一下而已呀,怎麼就可能產生輕微骨裂這樣的傷勢呢!
當中午的時候,十個人聚合在了食堂,互相笑著打著招呼,坐了下來後,就開始詢問起上午兩節課的經歷來,果然第一天來到學校的成果是輝煌的:宋雲傑把一個膽敢辱罵他的傢伙差點扔除了窗外,不過,在大伙看來跟扔出窗外也沒什麼差別了,被他一腳撐的飛撞到牆上然後又掉下來,下手真是不知輕重,以那些人普通的體質,結果就是口吐鮮血,掙扎了幾下,暈了過去,真是可憐;相對於宋雲傑,劉星海的動作就溫和了很多,只是輕輕一拳擊在挑釁他的那個男生的肚子上,於是那個男生頭抵在桌子上,雙手抱腹,半節課沒有動彈;楊天志把想打他一拳的傢伙瀟灑地單手輕輕一引一托一送,那個傢伙的身子便身不由己的飛了起來,摔到幾米外的地板上,讓他不敢再多言語;王劍鷹仍然冷著臉不開口,楊天志到是聽說了,在上課的時候到沒人找他的麻煩,但在第一節課下了之後,有個囂張的壯實男生蠻橫的問他話,以王劍鷹的性格肯定是懶的搭理他了,於是,惱羞成怒,一拳打來,被王劍鷹一把抓住,捏的那男生的拳頭差點變形,要不是那男生哀號求饒,恐怕那隻手是殘廢定了,不過即使放過了他,但那隻手恐怕在幾天裡是動彈不了的了;韓國棟不要看他人比較憨厚就認為他好欺負,他可是用他那芭蕉大的手掌把那個侮辱他的人一把抓住脖子,慢慢的從座位上提到了半空,要不是老師焦急的讓他放開的話那個男生恐怕就憋過氣去了;說起來,小和尚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了,和雒神的遭遇一樣,當有個男生伸腿想把小和尚拌到的時候,小和尚如其所願,向前猛的倒下,「砰!」地板在小和尚的鐵頭下寸寸碎裂,被砸出一個大坑來,差點就洞穿樓層,小和尚沒事般,站了起來,摸摸頭笑了一笑,由於諸多原因沒辦法懲罰造成這一切的小和尚,結果震怒的老師把氣都出在了挑起事端的那個男生身上,不禁讓他賠償公物:修好地板,還進行了罰款,政治教育,看起來也挺慘的;雒神呢!他是怎麼說的呢?他只說沒什麼啦,他還能發生什麼事呢!而漂亮的女生,就不用說了,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很佔便宜的,她們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經過上述事件之後,眾人一致「欣喜」的認識到在以後的歲月中肯定是打架多多了,他們十分的慶幸這次能夠來台灣思涯大學「學習」,他們一定會好好的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為這個學校做出一番「貢獻」。
他們年輕好勝,他們心高氣傲,他們桀驁不羈,他們誰也不服,他們熱衷打架,他們愛好鬧事;把這麼一群「年輕有為」「優點眾多」的青年集合在一起,不出點事,那才叫奇跡出現呢!看來以後思涯的校長有的頭痛了,相必國家也沒料到眾人會這麼興奮吧!!!
當下午的時候,在校長辦公室的桌面上放著有些清單與報告,顯的有點肥胖的校長坐在椅子中,現在正在雙手撫著大腦的太陽**揉著,臉上充滿了苦笑、無奈與頭痛的神情:一個學生小腿輕微骨裂;一個學生口吐鮮血昏迷;一個學生手骨劇烈變形;一個學生腹部至今隱隱作痛;還有遭到嚴重破壞的樓層,受到了精神刺激的學生;這一切都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天呢!這十個學生只不過是來了半天的工夫啊!就出了這麼多的事,那些笨蛋們為什麼總是要去招惹他們呢!這次倒好,終於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了吧,真是不知死活啊;不過,這次國家派過來的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呢?個個不僅都會武功,而且出手都那麼狠辣,並且誰也不放在眼裡!唉,碰上這麼群學生,看來我以後恐怕沒好日子過了,想到這裡,無奈的歎了口氣,臉上的皺紋好像又增多了不少。
下午只有一節課,三點半幾放學了,晚上是沒有晚自習的,所以下午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會去參加那些各自喜歡的協會,但是對於雒神他們來說,倒還不如回家後,互相之間切磋切磋武藝來的更好一點,於是,一放學,幾個人便搭了公交車向家裡奔去。他們可能會料到幾個人上午做的事情會在學校裡引起注意,但卻想不到他們已經算是名聲遠播,引起的何止注意呢,快造成轟動了。
「喂,你聽說了嗎?咱們學校今天來了十個狂人呢!」一個男生神神秘秘的向身旁的一個同學問道。
「什麼?不會吧,哪裡來的?他們怎麼狂了?」這個學生看來還真是有點孤陋寡聞了。
「不會吧,你連這都沒聽說過嗎?現在在學校裡可是傳的沸沸揚揚了啊!今天早上來的,一來就傷了幾個人,差點破壞了一個樓層,還有啊,還有一個人的精神上受到了刺激,真是張狂霸道。」
「真的嗎?不會吧,他們是從哪裡來的呀?」身旁的同學終於驚訝了。連同周圍其它的同學也紛紛聚集過來,聽他說話。
這個男生滿意的看著圍在身旁的眾人,開始了吹噓:「說起他們呀,你們還記的去年大陸到這裡來的那十個特派生嗎?對了,就是他們了,今天來的這十個狂人就是這一屆大陸來台灣思涯大學學習的特派生了,聽過……」
不管這位同學如何去吹噓,總之這些事是越傳越離奇,越傳越誇張,到最後的可信度只剩十分之一了:「聽說啊,那個光頭一頭撞下,就撞塌了一層地板了,還有,還有,其中有個傢伙一腿就把一個人給踹到了二十米外啊,還有啊,那個長的非常英俊的學生呀把一個同學打的內臟也吐出來了,那個叫雒神的把他們班的一個惹他的男生的一條腿該打斷了,聽說只是輕輕一碰就成了殘廢了……」
不管學校學生們如何評價雒神他們。他們現在正坐在別墅的後院,手裡捧著一杯飲料慢慢品嚐著,一邊觀看著不遠處的兩條翻飛碰撞的人影。
「喂!喂!宋雲傑,左邊左邊,右邊,唉,你往哪裡打呀,對對,踢呀,快踢,哎!你這個笨蛋呢!你往那裡打啊!」坐在一旁的雒神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口中直嚷嚷指手畫腳的喊道。
「砰!」宋雲傑被劉星海擊飛了出去,狼狽的掉在地上,然後爬起來怒道:「阿神,你不懂就不要在一旁亂嚷嚷!」
「嘿嘿!」雒神樂呵呵的一笑,其實剛剛他是故意的在邊上亂喊亂叫,心裡還美閱其名:注意力的集中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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