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與李元霸站在校場之上,中央相隔近八丈,此時,兩人眼裡同時燃燒起興奮,好似找到知音一般,這在練武人眼裡是最好的切磋好友,可是在李泰的眼裡,那就是兩個變態玩意!
李元霸言道:「大慶,你這兵器甚是怪異,卻好看的緊,這是棒還是槍啊。」
大慶得意的言道:「公子說了,管他是槍是棒,能贏就成,俺先跟你說好,俺這兵器能砸、能刺、能掃、你可要當心點。別碰上了,要不你最少躺一個月,大老遠來參加婚禮,弄傷你怪不好的。」
李元霸哈哈大笑:「那就謝謝你了。你也小心些吧,我兄弟成婚還需要你忙活呢。別傷著了沒法帶兵。」說完,把兵器往地上一杵,搓了搓手喊道:「來吧!」
「擂鼓!」大慶大喝一聲,拿起狼牙朝天槍單手斜插後背像元霸跑來:「殺!」
元霸也是不甘落後,見到大慶滿臉興奮,拿起狼牙棒一聲震天怒吼:「殺!」瞬間,兩人殺氣騰騰的撲到了一處。
噹噹噹!兩個一個照面連拼三下,大慶往後退三步站住,元霸倒退兩步站住。李民安喊道:「好!」
李泰輕笑:「爹,哪好啊,他倆誰都沒打著誰。」
「你懂什麼。將與將之間,最重要的是士氣,這可關係到一場戰事的成敗,要是將敗北,士氣便會跌落。與軍不力,你看他們剛才硬拚三下。對真是當面鑼,對面鼓,一點虛的都沒有啊。全是實打實的力氣。小子,學著吧。」
李泰癟嘴:「切,要我說。不費力殺了才好呢。碰那三下手都麻了,萬一有人再衝上來怎麼辦。不值得。」
「兔崽子,你懂什麼。看著!」
此時,大慶漸漸笑了起來。眼神越來越亮,大喝一聲:「殺!」一棒子照著李元霸的腦袋掄下。
「來地好!」李元霸大喝一聲,舉棒側頭相應,感覺交實。向上一推,對著大慶橫腰掃過,大慶一步躍起,空中一個轉身,狼牙朝天槍沒與他硬碰,對著李元霸的腦袋掃過,他們兩人手上的兵器都在七八十斤左右,李元霸的怕是不下百斤。林雷這要是碰到準是不死即傷,但兩人好像越打越興奮,明明是個比試,都把性命拋出在外,要是李泰,此時怕早就跑的沒影了。
李元霸見到兵器掃向自己,不由地一低頭,身子一弓,狼牙棒往地下一杵,接著一個旱地拔蔥。大頭朝下雙腿向上踹出,正奔著大慶胸口而來,大慶招式以老,避無可避,只好用手一推。順勢退出戰圈。李元霸一招得手,滿臉興奮。落地緊接著一個掃堂腿,看見大慶跳起,轉身掄起一記飛腿直奔其臉頰,看見大慶又往後腿,不僅掄圓了兵器照著腦袋順勢砸下。
大慶一時疏忽被人連佔先機,心中已經打出了火氣,見到狼牙棒砸向腦袋,不退反進,舉槍相迎,一聲巨響,接著手臂算來一陣麻木,兵器好懸沒有脫手,大慶握緊兵器,順勢往前一扎,李元霸用棒劃過,大慶大喝一聲,手上的兵器大開大合,掄的虎虎生風,不管不顧的把自己往中間一藏,掄起地兵器好似圓球一般對著李元霸衝去!
此時李元霸興奮異常,見到大慶衝向自己,大喝一聲,也不退縮,殺進圈中,一時叮噹之聲四起。離著遠些都能看到火花,滿場的兵器交撞之聲,聽得李泰毛骨悚然,一個是自己的大哥,一個是自己的兄弟。傷了誰也不好,嚇地李泰趕忙喊道:「別……捂!」
此時李民安趕緊摀住李泰言道:「小兔崽子。你要他們死啊,這都打出真火了,不把火洩下去,誰一分心就要完蛋。別吵!」
李泰看著場上的兩人心中不禁苦道,瘋子,絕對是瘋子,比試怎麼能拚命呢,還要瀉火,小爺給你們派兩姑娘瀉火還不成嗎?
此時兩人已經打紅了眼,渾然忘記了是在切磋,完完全全是拚命的打法,大慶一棒砸下,元霸也不似剛才硬擋,而是轉身用棒尾洩掉了力,其後,直接用棒尾對著大慶腦門桶來,大慶隨即一轉,躲過棒尾,用朝天槍一掃元霸腰間,看見元霸躲過,順勢抽出兵器,一揮而上又打在了一起。
一時間,兩人越打越勇,哇呀之聲不斷,火星四濺不滅。聽得李泰這個揪心,待哇呀聲過後,兩人分開,怒視對方,李元霸喊道:「兄弟,來個痛快吧。」
「正合我意!殺!」大慶喊完,猛的衝上兩步,一躍而起,在空中連續轉了兩圈,隨後腰間一挺,狼牙朝天槍自上而下,藉著大慶的旋轉之力一棒砸下,李元霸站在地面也是猛一轉身,把腰間旋轉之力用到棒上,大喝一聲對著大慶的棒子騰空砸去。
哧
兩人空中兵器相撞,中間爆發出一片血霧,隨後一聲巨響,狼牙棒飛出圈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大慶從空中落下,單膝跪地,手扶著兵器低頭不語,而李元霸則是傻傻的看著自己手上地半截狼牙棒,四處尋找另一端。
李泰連忙跑過去,看見大哥沒事,見到大慶不語。低頭瞧了瞧,只見大慶嘴角帶血,李泰連忙用袖子擦了擦,扶起大慶言道:「傻了吧,讓人干吐血了吧。」
大慶緩了半天,哈哈大笑:「軍中猛將,果然名不虛傳,過癮過癮!」
李元霸笑道:「媽的,你的兵器甚好。都把俺的砸飛了。要是現在比試,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大慶笑道:「如果兵器相當,俺定然不是大哥對手。」說完,座在地上不斷的敲打胳膊:「俺的娘勒,這都打木了。」
李民安大笑走來,扶起大慶言道:「好孩子,功夫不弱啊,大炎軍中,能與元霸比肩者不出十人,好好練,將來又是我大炎一中流砥柱!」
「嗯,俺聽伯父的,回去再練練!」說完,對李泰言道:「公子,大哥的兵器沒了,再打一付鋼的吧。」
「呵呵,行,大哥,你用多重的兵器?」
李元霸言道:「最好是一百二十斤地。不過那樣太粗了,不好握,太長了還不好用,這兵器是整一百斤,要是用精鋼打造,能把重量加進去,再比他細上一指,長短這樣便可。能打出來嗎?」
「能,放心吧。你在此多待時日,定然給大哥做個好的。而且,連盔甲都是精鋼的。如何?」
元霸大喜,連忙點頭笑道:「甚好,甚好。要是有此盔甲,大哥更是如虎添翼了。哈哈,大慶兄弟。沒傷到吧。」
「無妨,修養一夜便好,大哥,你這功夫真是厲害啊。以後咱們多多切磋!」
李泰忙道:「屁,這都打吐血了還切磋呢,小心腦袋給你打放屁了。以後咱們軍中立下一條規矩。凡在沙場之上,不許單挑,十個打一個才好呢。越是穩妥越安全,以後不許跟敵將單挑,見面五六個一起上,亂棒打死再說。省的費勁。嗯,最好是弄瞎眼睛後亂箭射死。這樣才好。還不傷人,對,以後就這麼幹!」
此時娘子軍見到兩人比武甚是羨慕,大慶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是不少女子心儀地對象,不時地對他暗送秋波,而這個榆木腦袋,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明白!李泰看著大慶受傷不好帶兵,連忙將兵卒聚到一起,對今天予以點評,首先讚揚他們不怕流血犧牲的精神,在繼續發揚地同時,要戒驕戒躁,繼續研究戰略戰術,盡量做到沒等敵人靠近便先干倒的原則。反正講了半天就是保全自己,消滅敵人。隨後,吩咐她們繼續訓練,一行人打馬回府!
此時,李安民座在主位之上喝著茶水點頭言道:「嗯,不錯,不錯,女子尚能訓練成這樣。確是不錯啊。要是你娘當年有這些兵將。怕是更威風了吧。」說完,不由一歎:「不知道你娘與祖父在京城如何了。他們要是見到泰兒如此帶兵,不知道要怎麼樂才好,你娘向來對你寵愛有加,我總是說你不做世事,呵呵,要是被他看見,怕是又有說辭了。」
李泰知道他的意思,上前言道:「爹,都是孩兒不好,給家裡惹禍了。」
「呵呵,泰兒多慮了,為父不是說你,唉,我兒如何爹心裡清楚,想必你祖父也是明瞭的。但為何不說句話呢。」
唐坤在身邊言道:「大哥,義父這麼做怕是有原因的,你我都別問了,呵呵,明日就是泰兒大婚了,咱們理應高興才是。」
李安民一拍李泰肩膀:「對,咱們不去想了,泰兒,聽說你這裡有好酒。拿出來,咱們明天好好喝幾杯!哈哈,泰兒去歇息吧,明日還要忙活呢。去吧。」
李泰告別後走出屋子,對著天空長歎一聲:「明天,小爺就要辣手摧花了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