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京城軼事 第八十六章 大炎第一位調酒師
    眾人一路急行,很快便來到皇宮,驗過腰牌,在吳公公的帶領下來到紫宸殿。

    「平食郡王再此等候!待雜家去稟告陛下。」

    看見吳公公離去,李泰小聲的問芝萌:「芝萌,為何他現在又稱自己為雜家了?剛才不是老朽嗎?」

    芝萌笑道:「那是公公在宮外。在宮內可不敢這麼說。哥哥別瞧那人是太監。一身的功夫,宮中少有敵手啊。」

    李泰點了點頭,突然心道:「不對啊,他們是吐蕃,青藏高原那片啊。跟葡萄酒怎麼會有關係?」仔細想了一下,吐蕃不是西藏第一個政權嗎?沒錯啊。這西藏人應該是青稞酒啊,或是馬奶酒。怎麼還出葡萄酒了?一想也就釋然。媽的。老子都穿越到大炎了。什麼事不能發生。萬一哪天青藏高原發大水了。小爺都不覺著奇怪。

    「宣平食郡王覲見!」

    李泰整了整衣服。走到大廳門口,回頭對芝萌說道:「芝萌,你等……」

    啪!

    李泰再次趴在了地上,看著快到膝蓋的門檻。李泰拆了他的心思充滿了腦子。媽的。害我丟人。

    芝萌連忙跑進將他攙扶了起來。打掃了一下身上的灰塵,言道:「哥哥可曾摔到哪裡了?」李泰搖了搖頭,向裡望去。只見左右四排大臣。身穿官府站在原地。李景看著李泰狼狽的摸樣恨的臉都綠了。雙手握著直響,天子看在眼裡咳嗽了一聲,李泰連忙走上前去跪倒:「參見陛下!」

    「嗯!起來吧。」

    芝萌本來想退出,見到已被看到,只好跪下:「芝萌見過陛下!」

    「呵呵,合陽來了。嗯。起來吧。在旁看著吧。」

    說完,看了看李泰:「泰兒,朕叫你來。你可知道何事?」

    李泰抱拳道:「回陛下。臣知道。來時路上吳公公已經跟臣說了。」

    天子點了點頭:「嗯,泰兒,這位是吐蕃國進貢之人,在信中,他們的「朗日淪贊」(意為政治如同天那樣高明,盔甲如同天山那樣堅強的君王)。說是此酒咱們大炎沒有。那是吐蕃特產、說是給朕嘗嘗。呵呵。朕嘗過後覺著不過如此。斷然沒有泰兒所做之酒爽口。時才這、嗯,這叫芒松、嗯。你就叫他芒松吧。這人說咱們大炎的酒性子烈,不精湛。哼。朕都不屑找哪些釀酒的師傅。便找我京城一紈褲便叫你無語。泰兒,給他講講!」

    老死頭子,你才紈褲呢,本少爺現在是有組織的人了。大小咱也是火頭軍長。切、聽見天子讓自己與那人說一說。李泰才算正眼瞧了瞧他。那人負手而立。身後跟著五名身穿藏服之人。每人都腰圓體胖,臉方脖粗之人。頭髮向後一甩,用布條紮好。露出黝黑地脖子,都不知道幾天沒洗了。看了看腰間,怎麼能沒刀呢?西藏的刀應該不錯吧。隨後一想。靠,進皇宮你敢帶刀。腦瓜子給你打放屁了。再打量先頭這人。穿著一身漢服,負手而立。明目垂膽。頭額寬厚,嘴唇分明。負手一站,與李泰在一起。頓時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看見李泰瞧向自己。嘴角露出一絲嘲笑。隨後扭頭不語。

    李泰近來心理有點疾病,就見不了比他帥氣的。要是誰比他帥氣。腦子中馬上就會把它變成豬頭一般。靜了靜心,算了。此時大殿之上。不於他較勁,於是抱拳道:「豬……公、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那人回頭抱拳:「稱在下芒松便可!」

    李泰點了點頭,對天子道:「陛下。可否把那葡萄酒給臣嘗嘗!」

    「嗯!嘗嘗吧。嘗嘗吧。來人。給平食多拿幾瓶,喝完就拿回相府吧。這玩意朕不稀罕。不過瓶身甚好。」看見有人端上一個金盤,上面防著一巴掌大的水晶瓶子。裡面紅褐色的葡萄酒隨著走路之人慢慢搖晃。瓶子邊上放著一個杯子,一看就是做工精細的銀色小酒盅。下人給李泰倒了一杯:「郡王請!」

    「有勞了。」李泰接過酒盅,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看著裡面地酒皺了下眉頭一仰而進,閉上嘴緩了口氣。唉。看來此時的水平當真是不行啊。飲食之道還是中原佔著主導地位。不知道要多少年後才能研製出昂貴的葡萄酒啊。雖說此酒不錯。卻是跟中原差了一節啊。

    隨後,自己又倒了點,遞給芝萌:「你嘗嘗!」

    芝萌連忙搖頭:「不可.這是陛下賞賜給你的。」

    「讓你嘗嘗是有用處的。快!」

    芝萌看了看天子。小口地嘗了一口。皺眉道:「此物青澀的緊。但喝後也是滿嘴留香!」

    李泰笑了笑。對著芒松笑道:「這位公子。既然是進貢之物。可否說過喝法?」

    那人一愣,:「這酒拿來喝便是。有何方法?」

    李泰大聲喝道:「連如何飲酒都不知,還敢說是你吐蕃之物?哼。荒唐!你將他國之物冒充你們吐蕃之物來蒙騙我大炎郡王。你意欲何謂?」那人一愣:「這……在下不曾蒙騙!我們朗日淪贊便是如此飲法啊!」

    李泰也沒理他,把玩酒盅笑道:「陛下,可有夜光杯?」

    「夜光杯?什麼東西?」

    李泰一笑:「臣也沒見過。但卻聽說過,夜光杯用上等的祁連山玉與武山鴛鴦玉精雕細琢而成,紋飾天然,杯薄如紙,光亮似鏡,內外平滑,玉色透明鮮亮,用其斟酒,甘味香甜,日久不變,尤為月光下對飲,杯內明若水,似有奇異光彩。此杯盛燙酒不炸,斟冷酒不裂。碰擊不碎。如在夜晚,對著皎潔月光,把酒倒入杯中,杯體頓時生輝,光彩熠熠,令人心曠神怡,豪興大發!正所謂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呵呵,據說此杯還有鎮宅辟邪之功效!」

    天子一愣「朕乃馬上得天下。奇珍異寶也不曾見過許多。嗯,來人。傳大內總管!」

    李泰一愣,進來得竟然是吳公公。嗯。官不小嘛。吳公公施禮道:「參見陛下!」

    天子道:「聽泰兒說有個夜光杯。咱們庫中可有?」

    「自是有些。其中以周穆王的白玉之精最為名貴。如陛下想看。這便去拿來!」

    李泰一愣,嗯。還竟然敢用「些」字。看來不少啊。一會也弄一個再說。

    不時,見到吳公公端上一對潔白無暇的杯子,李泰眼睛好懸沒掉下來。天啊。傳說中地夜光杯!

    天子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不斷的點頭:「不錯,此物不錯!泰兒。你要用此杯子盛酒?」

    李泰點了點頭,接過杯子,往裡面倒上一點酒。在手上輕輕的晃動,隨著李泰手溫地不斷升高。葡萄酒慢慢散發出芳香。放在鼻下聞了聞。嗯,明顯比先前強上不少。但是卻未到最高境界。隨後拿到芝萌嘴邊:「嘗嘗!」

    芝萌剛要搖頭,李泰一瞪眼睛:「這是與陛下試酒。男女不同其味。快。」

    芝萌嘗了一口,臉上慢慢的發出笑意:「嗯。果然是果香濃郁。滿齒留香!但卻是還有青澀之味。」

    李泰點了點頭:「看來酒該醒了。」

    此話一出,滿朝驚訝。什麼?這就還分睡著和醒著不成?天子問道:「泰兒,為何如此說法?」

    李泰一笑:「陛下。其實這葡萄酒也稱紅酒,拿著此酒。便給人高貴、浪漫地感覺。葡萄從青澀的果實。經過磨礪的歲月,變成一杯香醇的陳釀。看著杯中那紅寶石一樣的酒輕輕蕩漾。這是便是紅酒,帶著微微的果香,有點迷人。從舌尖輕輕抿一口,讓它緩緩地流過兩側。感覺那濃郁地醇香和豐富地層次,一瓶好的紅酒。在一個懂酒的人面前,除了可以品出是什麼葡萄釀的,哪一年儲藏地,還可以品出釀酒師地愛好與性格。品飲紅酒應當從欣賞開始,陛下請看,這酒瓶地木塞有許多極小的細孔,適量的清氣滲進去,會促進酒的成熟。紅酒是有生命地,從酒瓶裡的高度,可以看出一瓶酒的生命狀態。讀酒、檢視瓶塞、握酒都是一門學問!唯有將紅酒看作是有生命地,紅酒才會為你展示瞬間的完美。比酒是瀟灑,玩人是痛苦。品酒講品位,親情講深度,友情講廣度,愛情講純度。喝一小口,含在嘴裡,是涼涼的、甜甜的、酸酸的味道,會變成暖暖的、醇醇的、厚厚的、甘香。」

    李泰地一番話讓眾人驚訝,芝萌看著李泰邊說邊搖,說不出的灑脫。心裡頓時明白了,原來他是想將此酒給自己喝,並不是什麼試酒。想到這裡。不覺的異常甜美。可能是心情的問題,頓覺果香撲鼻。還想再喝一口。

    天子點了點頭,對著芒松笑道:「如何,我京中紈褲都比你們國君會嘗酒。哈哈。泰兒。此酒能喝了嗎?」李泰點了點頭:「能喝了,。可是陛下再等一下。待臣從新給陛下倒上一杯!」

    「不必了。拿來與朕嘗嘗便是。」說完,接過李泰的杯子抬頭道:「怎麼就這麼點?你們也不說給朕留點?」

    李泰一頭虛汗:「陛下,此酒不能大口飲,只可用舌尖輕輕一抿。」

    天子按照李泰地說法品嚐了一下點頭道:「別說,泰兒這麼一說。朕卻是覺著芳香一些。此酒與女子相仿。不善男子痛飲,不痛快。泰兒,還有何法能讓朕喝上大口的。:」

    李泰心中一歎,對牛彈琴不是最難受地。最難受的是牛對著你彈琴啊。唉。這牛還是頭牛逼的牛。算了。那就讓你喝個夠。:「陛下,臣有一法可讓陛下喝的盡興!」

    「快說!」

    「只需將此酒中放入冰塊,其後放些口鹼便可!」

    「哦,來人,立刻給朕拿來。快!」

    拿來冰塊和口鹼,李泰心道,讓你喝個痛快。媽的,蘇打酒提前問世!說完。對著陛下說道::「陛下,此酒需在無人面前調製。」

    「來人,帶泰兒去內房。泰兒,速去速回!」

    李泰拉著芝萌來到無人之處笑道:「哥哥給你做點好東西!」說完,將口鹼放入瓶中,加入冰塊,拿起晃了晃。走到殿上,「陛下,已經做完了。」

    此時一聲大喝:「膽敢給陛下喝毒酒?」

    李泰一抬頭:見到一老者,身穿褐色官府。看樣子是個不小的官:方臉寬額,正對著李泰怒目而視。李泰道:「您是那位?」

    「本官乃是大內御醫。陛下。平食郡王所配之酒,上泛層層氣泡。乃是毒性的徵兆啊。」

    啊!滿朝大驚,李景臉色慘白,看著李泰,心道。如有異動,老夫只有將你親斃掌下了。李泰看著大伙笑了笑,自己倒出一杯喝了一口。良久才喘上氣,心道。媽的。口鹼放多了。氣太大了。回頭遞給芝萌:「來,有人說是毒酒。芝萌啊,咱們倆來個雙宿雙飛吧。」

    芝萌一笑:「哥哥斷然不是那種狼子野心之人。」說完,仰脖一口全干,李泰嚇地:「你少喝點,嗆壞了。」

    芝萌良久才喘上氣,咳嗽幾聲。緩了一會:「此酒甚烈!」

    李景走上前道:「陛下。容臣先試。」說完,自己走到跟前倒了一大杯酒,一仰而進,隨後看著李泰臉色慢慢的變紅,呃

    「哈哈。好酒。好酒。」李景也不言語,直接拿起瓶子走到陛下身邊。倒了一杯:「陛下。請!」

    「陛下,不可?此酒……」

    天子笑道:「愛卿不必多言,泰兒乃是朕的干外孫,芝萌更是不會騙朕。朕的兄弟更是不會。哈哈,來。朕嘗嘗!」

    李泰心裡無比鄙視,靠。老死頭子。剛才你怎麼不說,等都他媽喝了你才說話。看見天子一仰而進,閉上眼睛良久不語,打了一個長呃笑道:「哈哈,此酒甚好。甚呃……甚好。來人。給他一杯!叫他嘗嘗。什麼叫酒!」

    太監倒了一杯給芒松,芒松喝了一口,良久才緩過勁來說道:「沒想到此酒還有如此喝法。當真是受教了。但如此喝法,卻是失去了本意。這紅酒如公子所說的。當真是要綿長才好。」

    李泰一笑:「呵呵,想喝綿長的不難,原來是客,在下便給你釀製一杯。還請陛下給臣幾樣調酒所用之物,」

    天子欣然點頭:「好。好。來人。帶泰兒去御膳房!」

    拉著芝萌來到御膳房,李泰頓時被這裡的景象給鎮住了。滿屋子地山珍業味。飛禽走獸。當真是讓李泰驚訝不已。隨後定了定心情,擺開五個大碗,找來些糖,用水化開。其後把牛奶燒開。找來一些乾果,搗成泥,唉。沒水果啊。怎麼辦呢。「那誰?咱們這山上可有山裡紅?」

    一位師傅走過來問道:「郡王爺說的可是冬季還紅彤彤的小果子。味酸甜?」

    「正是。正是!」

    「有,有,新鮮著呢。平常都是給陛下泡著喝。給。」

    抓來一把,李泰連忙搗成泥,隨後用水調開。後又蒸餾出一些烈酒,看著準備完畢。找來五個晶瑩剔透的杯子,按照不同比重沿著筷子輕輕倒入。奇跡發生了。

    只見這杯酒,下層是黃色的乾果泥,上面一紅色地山裡紅,中間是一層透明的糖水,上面是一層牛奶。再上面是剛剛蒸餾出來的烈酒。李泰滿意的點了點頭。唉。沒吸管啊。算了。拿起一杯子遞給芝萌:「嘗嘗!」

    芝萌驚訝的張著嘴,看著李泰:「哥哥,這、這還是酒嗎?如此漂亮!」

    李泰笑了笑:「當然是。不過應該是涼地。呵呵。既然熱了。就熱喝吧。」隨後,自己拿起喝了幾口。感覺太好了。哈哈。嗯。這是保留項目。看著芝萌不知道如何喝法,李泰用筷子攪了一下:「喝吧!」

    「嗯!」芝萌點了點頭,輕輕喝了一口。良久點頭:「好喝。好喝的緊呢。哥哥。比那葡萄酒好喝多了。好喝。好喝!」

    「呵呵,好喝便可。」隨後,將酒杯點綴了一下。用金盤拖出。

    來到金殿之上,李泰端著盤子進去,頓時引起一片驚呼,看著五顏六色的酒,眾人心道。這還是酒嗎?如此多彩。如此繽紛。

    天子驚訝不已:「泰兒,這是什麼酒?」

    李泰一笑:「此酒名為雞尾酒。便似雄雞錦尾之意。」說完。對著芒松笑道:「遠來是客。嘗一杯吧!」

    此時,芒松已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慢慢接過雞尾酒,良久道:「如何喝法?」

    李泰一笑,用筷子一攪:「這麼喝便可!」

    芒松輕嘗了一口,隨即又是一口,感慨的點了點頭::「此就有奶之香氣,乾果之香氣、還有酸甜之味,還有烈酒之氣,唉!此生,能喝到此酒已然無憾。天朝果然人才濟濟,我邦不如啊」

    看見皇帝的兩眼綠光,李泰連忙拿起一杯子:「請陛下品嚐!」

    陛下心道。嗯。不錯,會來事,知道朕心急了。哈哈。接過雞尾酒,仔細的看了看,不時的稱讚手法特異,還不忘看了芒松兩眼,意思說,怎麼樣,不錯吧。切。弄點破酒還敢到我天朝耀武揚威。這酒不比你們的強多了。嗯,朕還沒喝過。也嘗嘗。隨即,淺嘗一口,看了看李泰,又嘗了一口。回頭一口氣幹掉。哈哈大笑。不曾多言。良久才說道:「芒松,你還有何話可說?」

    芒松施禮道:「還請陛下賜酒,帶芒松回到吐蕃。將給我們國主品嚐!」

    天子點了點頭:「如此也好。便將此酒拿回去吧。呵呵,芒松,回去告訴你們國主。小小的葡萄酒還敢如此猖狂。哼,不自量力。泰兒用你們的葡萄酒便將爾等擊退。更何況是、嗯,是雞尾酒了。回去告訴你們國主,將百姓治理好才是正理,切莫一天尋些是非,哼。你們沒那人才!別看泰兒乃是京中紈褲。朕隨便挑出一個紈褲都比你們厲害。回去吧。」

    李泰聽著不覺臉紅。為什麼人家能當國主。媽地。撒謊臉都不紅啊。太沒素質了。

    芒松也沒廢話,悻悻退出紫宸殿,看著芒松退出,眾人無不拍手稱快,李景看著李泰怎麼看怎麼喜歡。天子笑道:「泰兒啊。你前番發明吃食,朕給你記著呢。呵呵,今天又為國爭光。呵呵。你讓朕如何賞賜於你?」

    李景連忙走出道:「陛下。平食不堪頑劣。此時賞賜必然輕浮。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待他日再立功,一起賞賜便可。」

    李泰本來想要說道說道自己封地的事情。見芝萌拽了自己一下。知道李景此去必有深意。但卻是按不下心中怨氣。天子看著李泰笑道:「泰兒。可不是朕不賞賜於你啊。呵呵。切莫怪朕。嗯。如此。先回去吧。」

    李泰告退,與芝萌走出大殿。誰知道,腳下一絆。又被門檻絆倒,李泰起來喝道:「陛下。臣啥也不要。把這門檻給我砍了。給我砍了。芝萌別拽我。陛下……切忌。把門檻給我砍……唔唔……砍……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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