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想到辦法了嗎?」程元走過來問道。
李泰笑道:「還可以,先試試再說吧。」說完,站起身喊大慶:「潘哥。小潘。金蓮啊。」然而大慶當真是刻苦訓練。一邊高唱團結。一邊練習雙截棍。全然沒聽見。而且,居然還很投入。居然自己會這麼唱。「團結就是力量,哈!團結就是力量,哈!這力量是鐵,哈!這力量是鋼,哈!」
李泰哈哈大笑。心道,這也不合拍啊,你應該這麼唱,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哈哈,可樂死我了。「潘金蓮的潘、武大郎的大,西門慶的慶。潘大慶。」
「嗯。公子。您叫我?你剛才喊那三個人是誰啊?」
李泰笑道:「是誰不能告訴你。嘿嘿,我說潘哥。能不能借你手下兵卒用一下。嗯。五百人可好。而且咱們要出軍營。」
大慶一愣:「公子。不可啊,軍營哪是隨便出入之地。咱們火頭軍到也罷了。可是兵卒沒有主將命令。誰敢出去啊。公子。不是俺不幫你。實在是……」
李泰一笑:「潘哥。放心。哪能難為你呢。你這樣。你去找將軍,就說為了讓將士吃飽飯。打算用五百人去江邊挖上五十個大坑。每個坑都跟江水相連。然後將魚餌扔到大坑之中。本為冬季。雖未冰封,魚兒吃不到食,這樣,便可將魚兒引到坑中。呵呵。每天派人帶著網去撈魚,咱們丙組就能吃到魚了不是。嘿嘿。如何。而後你在說為了教他們練習箭法。打算每天再派二百人輪流上山打獵。反正現在毫無戰事。咱們丙組還要進京。既然有了吃食。還能練習箭法。將軍肯定能讓咱們去。要是這個法子好。說不定將軍要讓全營都效仿呢。呵呵。這麼多山。這麼大的江。咱們天天吃這菜。對得起誰啊。」
大慶嘿嘿一笑:「行。那俺跟將軍說說。嘿嘿,俺就知道。跟著公子肯定能吃上包飯。俺現在就去了。」
看見大慶離去的背景。李泰心裡感慨。唉。潘哥如此身手。為了我竟然如此委屈自己。如今當了小將。我要是不為他手下考慮。當真是不夠兄弟了。
收回思緒。李泰回到自己帳篷之中,開始琢磨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吃食。
「李兄弟,李兄弟!」程元進來打斷了李泰的思路。
「程大哥。什麼事?」
程元一臉興奮「兵部給咱們送豬肉和白米白面來了。您快出來呀。「今日什麼日子?」李泰問道。
「今日臘月初一了。」
李泰點了點頭:「唉,天要大冷了。走吧。出去看看。」
來到外面。看見滿滿四車地食物,李泰當真是高興,滿滿的一車豬肉。兩車白米,一車白面,李泰心道。這樣還有點架勢。天天吃那破白菜有什麼意思啊?」程元問道。「程大哥,此事不必問我。你自己瞧著放就是。這些夠咱們吃幾天的。」
「要是省著吃怕是夠吃五天地了。李兄弟啊,一會多留一些於你。整個月都不用吃菘了。呵呵,咱們在給你和大慶,哦,現在該叫潘將軍了。給你們倆單做如何?」
李泰一笑:「程大哥,還是跟別人一樣吧,大慶,嗯。潘將軍飯量太大。不留。我著身板留了也是浪費。算了。都卸下去吧。晚上咱們就吃。」李泰心道。媽的。那五天以後不還是要吃豬食不成?靠。可要了我地親命了。昨天晚上都沒吃飯,餓的我半夜都醒了。做夢都夢到牛肉乾了。那味道。媽的。越想越餓。嗯?牛肉乾?回頭又看了看車上的豬肉。又看了看白面。腦中一閃靈感而過。哈哈大笑。媽的。老子不用過苦日子了。
程元正要找人卸貨,看見李泰大笑。走上前去問道:「李兄弟,笑什麼呢?」
李泰笑道:「程大哥。給我留一快。嗯,小點地。咱們先試驗一下。要是好了。把肉全做了。你們先去卸貨吧。」
接過程元給的肉。李泰走進帳篷,找來刀,先切成大片,然後做鍋燒水。將肉放下去掉血絲。撈起冷卻,原湯待用。將湯中放入鹽、找了半天,竟然沒發現別的調料。李泰轉在原地氣的好懸沒把帳篷點了。「程大哥,程大哥。」
程元跑來問道:「李兄弟。什麼事?」
「咱們除了鹽還有什麼?」
「再沒什麼了。」
李泰道:「咱們天天吃飯,就一種調料?」
程元點了點頭:「以前也有,可是火長們都不用。時間長了。總火長就不發了。咱們這也就將軍和小將那裡還有些。」
李泰點了點頭:「行,把火熄了。我現在去找總火長去。向他要一些便是了。」
程元攔住:「李兄弟。別去了。那人可是不好說話呢。」
李泰一愣:「不好說話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是向他討要咱們應得的調料。又沒向他自己要東西。真是的。」程元歎道:「李兄弟啊。你等等,我挑幾塊上好的肉給你拿著,咱們去一趟別空手不是。唉。咱們總火長那人,便是想要一點威儀。送點肉。禮節上好看。要起調料也方便一些。」
「啥?**,咱們這都吃上豬食了。還要孝敬他,老子不上將軍那裡搶東西就不錯了。靠。你今天什麼也不用拿,我看看他給不給。媽的。哪怕幫他幹點活都成。居然敢管我要吃的完,也不理眾人,大步走出院子。
程元連忙追上兩步:「兄弟呀,咱們都出門在外。可別跟著他犯勁了。人家是當官之人。正壓著咱們呢。你剛來。還不熟悉。要是那調料可用可不用。咱們便不去尋他地晦氣。要是非用不可。依我看,還是拿點肉吧。咱們這也沒別的物件。這肉還說地過去。」
「不行,他要是敢這麼做。待咱們丙組沒糧之時。小爺我敢把他煮了。你信不?媽地。」任由程元如何勸說。李泰怎麼也是不幹。最後沒辦法。只好跟李泰一起來找火長。
兩人走出院子。在程元的帶領下來到火長這裡,李泰心裡笑道。我說這麼牛呢。原來人家是給護國將軍做飯地啊。呵呵。給司令做飯地。是應該牛點。咱們必定是在人家手下嘛。還是說點好話吧。反正好話也不要錢。
兩人走了進去,看見孫吳在座在椅子上喝茶,程元連忙上前施禮:「小人見過總火長。」
李泰走過去抱拳:「見過總火長。」
孫吳點了點頭:「爾等前來何事啊?」
李泰上前兩步笑道:「火長啊,丙組沒調料啊。就一種鹽,咱們想跟您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給點別地調料。」
孫吳一抬頭:「嗯?能進京城八營了,口味還變刁了呢。李泰,我是看在你是我好友侄子地份上才給你這麼個管事。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當初給你們你們不用,現在還要來了。沒有。」說完,揮了揮手。
李泰一愣,回頭也就釋然,肯定是家人不想讓他們知道。算了,反正李泰也沒想過用郡王的身份到這裡來招搖撞騙。不過看見他居然說句話就趕人家走。心裡很不是滋味。李泰想了想,今天主要是要調料的。不跟他犯難。還是哄哄再說吧。
李泰嘿嘿一笑:「總火長。您就體諒一下咱們吧。天天吃那個飯菜。那些兵卒實在是有點膩了。給點調料。順順口味。您看。他們也知道您老的好不是。」
孫吳看了看李泰,又特意看了看他地手上,笑了笑:「呵呵。李泰,你行啊。你們火頭軍和丙組是一灶之兄弟。別的火頭軍都不是。呵呵,你知道嗎。現在人家火長對你可不滿意啊。昨天就有人過來說你。我是看在你剛來才原諒你的。誰知道你竟然這麼不懂事。來這裡。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回去收買人哼,回去吧。哪天再說。」
李泰吸了口氣,心道,你他媽這是明面就要東西了。媽的。再忍忍。李泰走上前去,抱拳道:「火長,您看……」
啪!孫吳將茶杯往地下一摔。喝道:「滾!出去。黃口小兒,竟安敢如此?別的火長都不用,為何獨你要用。莫非還想結黨不成。待我稟明將軍,將你亂棍打出軍……」
「亂你媽!」李泰大叫一聲,飛起一叫踹向孫吳臉面。你媽的。小爺忍你很久了。向你要點調料都如此困難。還能求你什麼事。居然還敢罵我。別看你胸肌鼓鼓,你未必會武,別看咱們胸肌平平,打你未必不行。娘的。少爺我是小腿精細,身懷絕技之人,豈容你罵我那孫吳本就臃腫。沒想到李泰突然發難。但孫吳也是會武之人。見到李泰動手。兩手向上一舉,將李泰右腿抓住。順勁就扔了出去。
李泰心中一驚。沒想到此人竟然也會功夫。看見自己飛向牆壁。不由的一抱腦袋。頓時。渾身傳來劇疼。整個屋子彷彿都在轉悠。「李兄弟快跑!」程元看見孫吳還要上前,連忙抱住他的腰。
李泰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媽地。胸肌鼓鼓,他當真會武啊。掏出雙截棍「你媽的。敢打小爺。」說完,拿出雙截棍衝了上去。
此時。
護國將軍帳!
年順天聽著大慶說的想法,拈著鬍鬚笑了笑:「不錯啊,當真是後生可畏啊。哈哈,看來老夫將丙組交給你當真是對了。昨天剛帶兵,今天竟然想到為兵卒謀吃食了。呵呵。老夫甚慰。還有你那兄弟,竟然想出如此捕魚地方法。呵呵,著實不錯。如此也好。先帶人去挖坑去吧。其後,每天帶出二百人上山打些獵物。如此一來。將士們還可吃些肉食了。唉。咱們大炎不富足啊。京城八營算是陛下精銳了。那不過也是一個月才吃兩回肉。火長要是仔細,怕是能吃上兩天。要是趕上戰事。怕是一月也不佔葷腥呢。要是所有的火長都像你兄弟那樣便好了。有情有意,你可知道。昨日一戰,與你相鬥地那兩位小將對你當真是讚不絕口呢。呵呵,他們還說,底下地兵卒現在都羨慕丙組之人呢。能與火頭軍如此相處。當真不易啊,老夫也是年少當兵,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有的兵卒常常刁難火頭軍。這個差事也不好做啊。哈哈,對了。今天軍中到肉食了吧。讓你兄弟好好給大伙做一頓吧。告訴他。要是他做地好,老夫把兩隊的伙食都交給他。做的再好,給五隊。不行老夫讓他當總火長,專門管咱們虎烈營。呵呵。去吧。」
大慶喜上眉梢。抱拳道:「我替我兄弟謝謝將軍了。末將告退。」
「哦,等一下。老夫給你一令牌,拿他可以帶兵出入軍營。但切忌。每次不能多於兩百人。今天現代五百人去吧。如果此法可以捕魚。老夫讓全營倣傚。呵呵。」
大慶領命而去。誰知道剛走到軍帳門口。就聽到外面喊道:「報!」
「進來!」
一個兵卒挑簾而入,跪倒在地:「報大將軍。總火長和丙組的火長打起來了。」
大慶連忙跑到將軍那裡。剛要抱拳為李泰求情說。就見將軍一擺手:「去,把兩人帶過來。媽的。先每人五十軍棍。然後帶進問話。混賬,敢在老夫軍營撒野。看老夫怎麼收拾你。」
大慶一驚,心裡說道,俺的娘啊,我的活祖宗啊。這麼一會不見,你咋又惹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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