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艷福 第19章 韓國人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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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全真欣的中國菜沒有品嚐到,今天卻被她騙了一頓中國飯去,本來吃飯的時候我們興致都很高,可是中間兩次電話嚴重影響了小丫頭的情緒,我的感覺告訴我電話是金世石打來的,雖然全真欣怕我聽到他們的爭吵講得是韓國話,但是那種情緒是隱瞞不了的。

    可能是全真欣已經觀察到我的不快,她將電話掛斷的時候悄悄把手機給關了,從此天下太平,但是一頓飯也到了結束的時候。為了進一步滿足自己的好奇,也可能是讓我開心起來,全真欣提出請我到咖啡廳裡坐坐,盛情難卻,我只好從命。

    全真欣帶著我又一次來到三友咖啡吧,看來這裡溫馨的環境確實對很多希望寧靜的人們具有吸引力。我們在一個角落裡坐下,要了兩杯飲料喝著,全真欣卻一刻也沒關住過自己的嘴。

    「有糧哥哥,我知道你最早是在神話大學學計算機專業,可是為什麼你的研究領域那麼廣泛?」全真欣用敬佩的目光望著我,「小欣覺得哥哥什麼都會呢。」

    我又用驚奇的目光望著面前的女孩,她似乎調查了我的很多事,因為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我在神話大學講過書,更沒有告訴她我學的計算機專業。

    可能是女孩的敏感讓全真欣覺察到了我的想法,她吐了吐小舌頭,對我坦率地道:「對不起,為了能夠更多地瞭解有糧哥哥,我調查了哥哥的過去,希望你不要生小欣的氣。」

    「小欣,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感興趣?難道就是因為我曾經救過你的命?」

    全真欣並不迴避,很認真地對我道:「中國有句話,叫做『百年修得同船渡』,我沒有講錯吧?」

    看我輕輕點頭,全真欣感慨地道:「多麼不容易啊,前世的百年才修得今生的同船一渡,那麼有糧哥哥救下小欣的一條性命,我們的前世關係不淺吧?」

    曾經有人講過,女孩子都是愛做夢的動物,沒想到全真欣這樣的韓國女孩也不例外。我只好道:「小欣,不要去考慮那些虛渺的東西,我們生活在現實中,還是關注現實中的事情吧。」

    「是啊,現實!」全真欣點頭道,「我們之間的現實就是你救過我的命,而現在我們又在一起。」

    「照你這麼講,豈不是這世上的每一個醫生都要忙死?」我玩笑著道。

    「給小欣看過病的醫生有多少我是記不清了。」全真欣歪著頭打量著我,「可是能救我命的卻沒有第二個人。」

    我不想再陷入這種文字遊戲裡,便道:「我和別人比,有什麼不同麼?」其實我想問的是,全真欣為什麼獨獨對我感上了興趣,可是我怕這樣問會更讓我們之間微妙的關係難處起來。

    「那麼拋開我們之間的這層關係,你難道不可以引起我的注意嗎?」全真欣笑道,「有糧哥哥不要忘了,你手中的技術,無論那一種都會讓你成為世界關注的焦點,就是小欣不在中國,在她出生的韓國,她的目光也會被你的光芒所吸引的。」

    可是吸引了又能怎麼樣呢?如果不是因為……也許吸引她的只是那些文字,過後就會把我給忘了。可是心裡雖然這麼想,我卻一個字也講不出口,全真欣永遠不會知道,我既想見她又怕見她的理由,更不會知道有她在我面前我會忍得多苦。其實我也害怕,我不知道面前的女孩再這樣對我好奇下去,我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我不敢想像,如果那個荒唐的讓人無法相信的事實有一天擺在她的面前,全真欣又會將如何面對。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看了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我還是接了。對方是個女聲,問我道:「請問您是田有糧先生嗎?」

    「是的,你是……?」

    「對不起,我是韓國天宇公司中國分公司,請問全真欣經理是不是和您在一起?」

    天,找全真欣居然找到我的頭上來了,我望了面前的美女一眼,才想起她剛才將手機給關了。我只好對電話裡的人道:「請你稍等。」

    我將手中的手機遞了過去,對全真欣道:「你們公司找你的電話。」

    全真欣驚奇地將手機拿到耳邊,聽了幾句便面色凝重起來,對電話裡的人道:「好吧,我馬上回去。」

    將手機遞還給我,全真欣歉意地對我道:「我父親要來中國了,讓我馬上與他聯繫。有糧哥哥,小欣今天不能陪你了。」

    其實我也覺得今天與全真欣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些,便點頭道:「那我們改天再見吧。」

    全真欣站起身來,我也忙起身相送。全真欣對我道:「有糧哥哥要回公司嗎?」

    我輕輕搖頭,道:「我還不想離開,這裡的咖啡很不錯。」

    「那我先走了。」全真欣匆匆而去。

    全真欣剛剛離開,我的面前就湊過來一個人,真是太巧了,這人居然是林名宇。他沒有徵求我的同意便坐在我的對面,向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道:「田經理身邊總是艷福不斷,做為一個男人,不能不我讓羨慕啊。」

    我微笑著輕輕搖頭,道:「什麼艷福,只是一些業務上的交流而已,眼福還差不多。」

    「像這樣的眼福也是有福了,剛才由你身邊離開的那個女孩美麗得讓夏夏也要遜色三色。」林名宇把杯中的酒一口飲盡,又向服務員要了一杯,看來是要與我常談下去。這時我的腦海中浮現出沐雨的身影,自然也想到了她給我的忠告,但是我並沒有就此迴避林名宇的想法,而是希望更多地對他瞭解一些,這並不是我將沐雨的忠告當了耳旁風,而是性格決定我會這樣做。

    「林先生也很愛到這裡消遣?」我很快就發現林名宇對這裡很熟,便好奇地問。

    「很喜歡這裡的環境與氣氛。」林名宇道,「相對於現在許多地方的烏煙瘴氣與色情服務,這裡似乎是塊比較環保的地方。」

    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將環保這個詞這樣用,很有興趣地打量了面前的林名宇一眼,向他道:「剛才林先生還在講到眼福、艷福的問題,現在又喜歡清靜起來,是不是這樣會產生矛盾?」

    「哦,不會的。」林名宇向我擺手道,「田總是在玩偷梁換柱的遊戲了。我剛才講到的眼福,在那些所謂不環保的地方是找不到的,也只有這裡才會有機會碰到這樣的運氣。」

    我還是不準備放過他,笑著對他道:「這麼講,林先生在這裡是有過不少的運氣了?」

    「運氣似乎不少,不過都與自己無關。」

    「哦,我怎麼沒有這種眼福?」我自嘲地道。

    「我所說的眼福很多次都是田總給帶過來的,旁觀者清嘛。當然,除了你這個被人關注的名星之外,這裡也還有許多的亮點,吸引著很多人的眼球。」

    「有嗎?」我驚奇地問,自己從來沒有察覺到。

    「田總並沒有把自己溶入到這裡。」林名宇微笑著道,「如果你有時間,不妨在晚上來這裡看看。」

    我正準備向林名宇打聽晚上這裡有什麼稀奇,就聽身後有人道:「原來你在這裡。」

    我回過頭去,後面站著高大帥氣的金世石,正用一雙冷漠的眼睛望著我。

    「真欣回公司了嗎?」他冷冷地問。

    我微微一驚,不由地問:「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剛才給你的電話就是我讓秘書打的。」

    我不由的心頭火起,你金世石關心朋友沒有錯,我不會怪你,可是你憑什麼捉弄我?

    正當我準備起身責問這個韓國男人的時候,金世石對我身邊的林名宇道:「對不起,先生能讓我與田有糧單獨談一會兒嗎?」

    林名宇把目光望向了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他可能是怕面前的男人會對我不利吧?我冷笑著,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神情。

    「那好吧,你們談。」林名宇站起身來,走了開去,但是我發現他並沒走遠,在可以看到我們的一個位置上坐下了。

    「不擇手段地欺騙,這就是你嘴裡說的愛?」我輕蔑地望著面前的男人道。

    「你說對了,為了真欣,我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於不顧一切。」面前的男人毫不畏縮,勇敢地與我對視著。

    老實講,我很欣賞男人的這種勇敢,可是我覺得對面的男人似乎用錯了地方,我無奈地輕輕搖頭。

    「田有糧,你要怎樣才會離開真欣的視線?」金世石幾乎是一副氣急敗壞的神情,上來便責問我道。

    我很平靜地望了望面前的男子,他帥氣的面孔還顯著幾分稚嫩,更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我的心中一軟,對他道:「我不明白金先生的意思。」

    「你少跟我裝糊塗!」金世石幾乎是在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吸引了這裡所有人的目光,連服務員都被驚動了,跑過來提醒金世石:「先生請您小聲一些,不要影響到其它客人。」

    我等金世石平靜下來,才對他道:「我給全真欣看過病,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而機緣又讓我們在這裡相遇了,大家坐在一起喝杯咖啡有什麼不對嗎?」

    「就這麼簡單?」金世石又氣憤起來,面上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楚。「你知道真欣來中國的決定有多突然嗎?讓所有熟悉她的人都感到驚訝,過去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

    金世石的話讓我大吃一驚,但是我還是平靜地道:「金先生認為這會與我有關嗎?」

    「難道不是這樣嗎?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你為真欣灌輸了什麼?居然讓她在睡夢裡都在喊你的名字?」金世石緊握著雙拳,兩手的關節泛著青白,我絲毫不會懷疑,這一對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可能向我打過來,但是我不怕。

    「對不起金先生,我不明白你剛才講到的情況與我有什麼關係,你現在坐在這裡與我談這些話又有什麼作用。」

    「我讓你離開真欣的視線,永遠不要再來打擾她的生活。」金世石的眼中透露著一種企望,彷彿在等我給他一個承諾。

    我在心中輕歎一聲,語氣堅定地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金世石先生,我與全小姐到目前為止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而且我也無意破壞你們之間的友誼,但是金先生剛才向我提出的條件,恕我難以接受。這裡是我的祖國,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如果說到打擾也應該是你,金世石先生,甚至是全真欣小姐,是你們在打擾我的生活。而且,離開對方的視線是一個相互行為,本來我已經這樣做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你們到了中國,你們找到了我的身邊,要說離開,似乎也是你們做起來應該便方便,對吧?」

    「你混蛋!」憤怒之極的金世石將面前的咖啡向我潑了過來。

    我沒想到這個韓國人會在公共場合做出這種衝動的事情,面對這種突發事件,身體內的抵抗機制馬上起到作用,內家真氣在我面前形成一道無形屏障,那些向我飛來的水珠被這道屏障動彈回去,砸了金世石自己一身,也殃及池魚,濺到正由我們身邊經過的一個男人身上。

    「你還說你無意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你知道我們曾經是什麼關係嗎?真欣本來已經默許我們之間戀人的關係,就是因為你的出來,才讓她變得對我疏遠了,你以為你的謊話能騙得過我嗎?你這個騙子!」金世石接下來的話越發地快起來,快到我一句都聽不懂,原來他習慣地用起了韓語。

    聞訊趕來的保安與咖啡廳的老闆都鐵青著臉,那位三十多歲的老闆不客氣地對金世石道:「這位先生,你必須向被你潑到的先生道歉,並賠償他的經濟損失。」

    老闆講得不錯,看來是有經濟損失了,剛才被濺到的人身上的西裝可不是一般的凡品,識貨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算了吧,也沒濺到多少,就不要興師動眾了。」那個男人道也通情達理,自己走開了。

    咖啡廳的保安並沒有善罷甘休,用手拉了金世石道:「先生,請您馬上離開這裡,不要再影響到其它客人。」

    「你以為我不願意讓她留在這裡嗎?」金世石身體一甩,擺脫服務員的控制,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他的眼睛裡血絲在閃,似乎還有一些濕潤。「我恨不得把她拖回韓國去,可是真欣是鐵了心要在中國,她父母出來說話都不管用,我又能怎麼樣?我又能怎麼樣嗎?」最後的一句,金世石幾乎是在哽咽地道。

    當保安又準備動手的時候,我用手勢給攔了下來,這家店的老闆似乎對我很是信任,望我一眼,在得到我肯定的表示後帶著他的手下離開了。我則由金世石眼中的淚花,還有那一聲無奈地哽咽中,似乎看到一個男人的癡情,如果自己見到我的辟邪,如果她也處在這種情況,我想我也會這樣吧,我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你不要胡鬧了,我向你保證,我會盡可能少地與全小姐接觸,她不來找我,我是不會去麻煩她的。」我將身體靠在身後的沙發上,無力地問。

    當金世石由咖啡店裡離開之後,我起身來到剛才被濺到咖啡的那位先生面前,向他歉意地道:「對不起,剛才的事太不應該了。」

    「沒有關係。」這位先生友好示意我坐下,然後對我道,「我就當被愛情的浪花撞了一下腰,還覺得十分刺激呢。」

    我被這位先生的幽默給逗樂了,但是還是道:「一會兒我陪您去選套衣服吧。」

    「我說了不用。」面前的人揮了揮手,向我道:「如果先生願意,不妨讓這套衣服做為我們友誼的見證,你看怎麼樣?」

    我快樂地伸出自己的手,向面前的這位先生道:「田有糧,很高興認識您。」

    那人也伸出手與我緊緊相握,道:「楚夢飛,能夠結識到田先生這樣的朋友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穫。」

    「這裡的店名叫作『三友』,我能不能也來湊個熱鬧?」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名宇也到了跟前。

    我正猶豫時,楚夢飛已經將手向林名宇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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