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艷福 第22章 齊人之福2
    我這才明白過來,自然是把她抱得緊緊地,笑著道:“怪你相公腦子不開竅,早明白是玉兒畫秀兒,我怕睡覺都要笑醒了。”

    秀兒聽了我的話馬上便破啼轉為笑,玉兒忍不住用手刮臉來取笑她,兩女在我懷裡就鬧開了。我把搗亂的雙方給強行鎮壓了,催著秀兒讓她快些講下去。

    “讓玉兒姐姐畫了別人她就不羞了,然後嘛,自然就要有人來畫玉兒姐姐了。”

    我接了秀兒的話說道:“這畫玉兒的人自然便是玉兒所畫的人。”

    秀兒笑著白了我一眼,“算相公聰明。”

    我歎了口氣道:“其實最笨的就是我,也怪不得秀兒罵我笨蛋了。”

    “這次可是相公自己承認地,別來怪在我身上。”秀兒笑得很狡猾。

    我豈能容她們得意?!邪邪地一笑便下了命令:“秀兒玉兒,聽相公的話,把身上地衣服都脫了。”

    “啊?!”兩女一起驚叫道,“相公(少爺)你又要干什麼?”

    “不要多問,”我抱著兩女的雙臂緊了緊,“趕快按我的話來做。”

    兩女不敢再多話,就在我懷裡執行著命令,很快便是**地兩具玉體顯現出來。我抱著她們左看看,右瞧瞧,終於開心地點頭道:“就是這樣,簡直是太妙了!”

    “少爺,你……你要怎樣嘛?”看來玉兒對我的奇思妙想很害怕。

    “不管是你們誰畫誰,我讓你們把我們三個現在的樣子畫下來。”我命令著,“還有,要這樣。”我兩手握著兩女胸乳的後半部,讓她們艷紅的乳暈與**突出去。

    晚上離開芯片世界一個人躺在床上時,我的心情很復雜。我反醒著芯片裡對玉兒和秀兒的所作所為,發現了埋藏在自己心靈深處的許多陰暗面,那簡直就是變態與虐待,都是些讓人無法容忍地行為。可是這些全是我自己做出來的,我似乎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即便是如此,感覺告訴我,芯片世界中我是興奮與快樂的。我曾經想到過,這只是一款‘游戲’,玉兒與秀兒都是虛擬世界裡的人物,我的作為只是在‘逢場作戲’,只是為了追求一種快樂,我甚至安慰過自己,現實中我永遠不會這樣。可是不爭的事實告訴我,芯片中的我似乎更接近於真實,而相對來講,現實中生活著的那個人,卻有著許多的偽裝成分。

    由芯片我想到了現實,想到了住在自己樓上的夏時節四女,想到沐雨對夏時節的跟蹤,因而也想到我在她們面前的表現與在芯片中的判若兩人。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會這樣?想到最後,我找到了症結的所在,那就是地位。地位上的差別,決定著做人的態度、做人的方式,甚至是做人的結局不同。

    又一次進入芯片後,我壓低著腳步,悄悄來到玉兒窗前,偷偷向裡一望便差一點樂出聲來。原來兩個人躲在屋裡在作畫,在作我命令她們作的畫。我悄悄地偷看了一會兒,看她們注意力都很集中,便覺得沒有意思,正准備進屋去給她們個驚喜,這時候聽到玉兒叫起來:“死秀兒,有你那樣畫我的嗎?”由玉兒的聲音裡我聽到了嬌羞與憤怒,想必是秀兒的作法讓她動了真怒。

    “怎麼了?”秀兒的話語很平靜,“如果我沒有記錯,那天你就是這副模樣。”

    象是玉兒打了秀兒一下,她用生氣地口氣譴責道:“少爺那樣就算了,他是爺,又是個爺們,你可是出身書香門第的才女啊,怎麼……怎麼能畫出這種不要臉的東西來?”

    我把身體盡量往前靠,可還是看不清畫上的內容,只好認真聽兩個人對話。

    秀兒很認真地對玉兒道:“玉兒姐姐,我很佩服你純潔,若不是佩服你的為人,我們的關系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可是我對你現在的一些想法卻不贊同,其實我早就想提醒你了。”

    “我怎麼了?”玉兒嘴還硬著,可是她的態度表明,秀兒說她的話並不是沒有根據。

    在我的影響裡秀兒調皮的成分多一些,很少能聽她如此認真地講話,想來玉兒也有同感吧,我發現她也不再吭聲了,看來也是在很認真地聽。

    “作為世上的男人,其實沒有那個不好色的,在這一點上,相公與章四牛沒什麼兩樣。只是章四牛那畜生不是人,他把我們往死裡玩,他根本就不把我們女人當人;而相公不同,他也每天來‘欺負’我們,甚至會想出很多稀奇古怪的念頭,可是相公說話從不傷人,在自己開心的時候也能顧及到我們的感受。同樣是一個色字,對章四牛,我只想殺了他,可惜相公先出了手;對相公,我只能感謝上天讓我遇到他,我是真心地愛他。只要相公喜歡,我什麼都能做,只要相公快樂,我什麼都能干。”

    秀兒講了這麼多,想來玉兒也很感動,她有些不干地為自己分辯道:“我也是真心地愛少爺,我原來也以為自己和你講的一樣,只要他喜歡我什麼都能做,只要他快樂我什麼都能干。可是少爺讓我快成浪女了,我想我現在跟青樓裡的婊子沒兩樣,我有時……”我分明看見玉兒咬著牙,面部的神情很痛苦,“我有時自己都在想,少爺他是不是也把我們當玩物?再想下去我就便更害怕,我們都不是很干淨,是不是少爺心裡根本就在嫌我們髒?所以才變著法子來羞辱我們。”

    玉兒的話讓我很驚訝,我沒想到她對我居然有了如此深地誤會。看來她作畫不好根本就不是什麼在害羞,而是她內心之中在抵觸,我原來就在反醒的內心更加痛苦起來,我為自己的骯髒而悲哀。

    玉兒把話講完秀兒又開了口。“我承認玉兒姐姐說得有道理,可是也許姐姐太在乎這些事情而忽視了其它。”

    “忽視了其它?”玉兒疑惑地道,秀兒的話也許她根本沒想過。

    “是的,其它。”秀兒很堅定地道。“姐姐,你感覺到了沒有?相公與我們接觸過的人不一樣。你聽他的說話,你看他的神情,其實一切都是陌生著,可是一切都又很新奇。”

    我本應該想到,我與她們是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的兩種人,雖然都有人形、都有**,可是意識形態沒有絲毫可比性,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給她們留下什麼不同的影響,聽到這裡,我還真是有些佩服秀兒了,她根本就是個奇女子。

    “他講過的話很有趣,他做過的事很特別,玉兒姐姐,你想想相公講給我們的笑話,我們身邊的人講得出來麼?你看看他做過的事情,又是我們那個聽過想過的?”

    玉兒輕輕地點頭,“少爺是有獨特的地方,秀兒你是說,你是說……”玉兒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

    “對,我的意思就是說,特別地人會有特別地情趣,更有特別的愛好。”秀兒很直接地道。

    “為什麼會這樣啊?”我想玉兒還是無法接受。

    “姐姐,秀兒還不能完全體會你的感受。雖然相公與我一起很特別,可是我要說,我真得很快樂。”秀兒似乎陶醉於其中,象是在回味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和相公做的時候我很快樂,在他懷裡我能感受到自己是女人。”我看到秀兒將目光投在玉兒的臉上,“姐姐應該能夠體會得到吧?相公在管理家務、為人處事上都會征求我們的意見,那時候他是十分認真的,雖然我們是女人,是他的下人,可是只要我們的話講得對,他都會想方設法地去實現,這才是把我們當人看,這才是對我們的尊重。姐姐,不是秀兒講句不中聽的話,姐姐放不下自己的面子還是離開相公吧,我自己的感受,不是十成十地真心跟著他,相公知道了不會讓你在他身邊待下去,你這樣裝了委屈去敷衍他,只能讓大家都痛苦。”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還是吳奇兵。我接通電話,吳奇兵的聲音有些迫不急待。“有糧,有大新聞了,是關於你夢中情人的,你快去看呀。”

    “什麼?”我不解地問,“你把話說清楚。”

    “說不清楚了。我還要關注事情的進展,沒時間跟你廢話,網址發你qq上了,你自己找出來看吧。”說完話這家伙就把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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