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對餐廳的一片狼藉讓我感到很無奈,但是我的心裡還是十分興奮著,可是說這種興奮讓我在原地轉了不下十幾個圈圈。這種興奮不僅僅是我在今天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贏得了幾個美女的重視,更重要的意義在於我徹底戰勝了沐雨,從而狠狠地出了一口積壓在我心頭的惡氣。
我對沐雨的痛恨,也不僅僅是由於她將我暴打一頓,我總覺著我們之間的關係搞到如此糟糕,我本人應該承擔很大責任,甚至於責任應該大過沐雨,但是我還是恨她,恨她不給我留一點情面,讓我在墜落花叢的第一天起就無法抬頭做人,就要事事小心,生怕讓人再說出自己是只色狼的話。
那個少男不愛美,那個少女不懷春?可是我身落花叢之中,卻偏偏不敢有一點點表示,生生要裝出一副『木頭』的本性來,可以說這全是拜沐雨所賜,我恨她就恨在這個地方。
由對沐雨的恨,我又想到芯片裡面的兩個美女。當初離開熱鬧的宿舍是為了那塊芯片,可是曾經被我寄以極大希望、甚至於讓我以為就是自己幸運的芯片現在讓我失望著。我想到那天的自己是那樣的荒唐,我簡直就是逃了出來,在浴室裡臉一直紅著,心也跳得厲害,一種象罪惡一樣的東西伴隨著我,以致於這許多天來我不敢再去觸摸那塊芯片。可是這並不代表我沒有想過裡面的東西,相反地,在我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甚至是在夢裡,我想到了秀兒的身體,想到了那副美麗的、豐滿的軀體在前面挺動,想到了她臉上的嫵媚、她面上的陶醉,而我下體在她體內的每一個動作也那樣地真切著,這種種感受差不多要等我驚恐地清醒過來才會消失,而往往這時候我已是大汗淋漓。
我現在想到秀兒和玉兒,是想到了她們的溫柔,相對於沐雨那種強悍的溫柔。她們望著我的可憐目光,揣摩我心事時的小心謹慎,還有我可以隨意對她們招來揮去的那種成就感,這一切其實我很留戀。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天生的奴才命,現實中我的條件不足以讓我去對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產生優勢感,可是芯片裡不同,我是秀兒和玉兒的希望,可是說我是她們命運的主宰,我很享受這些東西。
我胡亂把餐廳收拾一下,然後躺在床上,才發現現在的我處在了兩難的境地裡。我曾經想到過,再進入芯片的時候,很可以面對的是遊戲結束的畫面,我的意志薄弱讓我沒有經得起誘惑,似乎曾經的夢想與希望也將隨之破滅,可是我還留戀裡面的一切,留戀鍾情於我的美女,我甚至於想到,畢竟我還沒有見到那個所謂地畫面。
我突然轉身坐起來,是呀,我還沒有見到結束的訊號,我為什麼要逃避?而且我意志薄弱了嗎?我可是三番五次地拒絕著兩女的要求,甚至於我都覺得自己太過無情、沒有人性,難道可憐的秀兒和玉兒就不值得同情?難道一個正常的男人就不能擁有七情六慾嗎?我突然大膽了起來,可以說是衝到電腦前,迫切地進入到芯片的世界。
還是戰戰兢兢吧,直到進入遊戲,而且確認它沒有結束。我的心在狂喜,我發現這時候的我已經在自己的臥室裡。
外面有輕輕地敲門聲,像是玉兒的聲音傳過來,「少爺,可以進來嗎?」我苦笑著,幾天不『見』,她們的聲音都很生疏了。
|「進來吧。」我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坐正了身體。
門輕輕一響,被推開來,身體苗條、曲線分明的玉兒走了進來,她真不?玉兒這個名字,臉面脖頸都是雪一樣地潔白。
「少爺您的茶。」玉兒將一壺剛泡的茶放在我面前,給我倒好在杯裡,然後退到了一邊,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秀兒在忙什麼?」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胡亂找了一句。
玉兒的眼睛馬上便紅了,一張俏臉越發地動人。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關心地問。我發現自己現在對她們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見到了玉兒很高興,想著秀兒心裡居然很渴望。
玉兒的眼淚終於流下來,她突然撲進我的懷裡,有些哀怨地道:「玉兒不好嗎?為什麼……為什麼少爺就只是喜歡秀兒?」
我不忍心推開懷裡的玉人,甚至是面對著她的設懷送抱很享受,能夠順利進入遊戲已經給了我足夠的膽量,我甚至覺得原來的頑固簡直就是愚蠢。我撫摸著玉兒由於哭泣而抽動地背,笑著道:「你很好啊,我也很喜歡你。」
玉兒驚喜地抬起頭,她的臉像是帶露的梨花,美麗而嬌艷。「少爺您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我含笑抹去玉兒臉上的淚水,心裡其實是在逗她。
「那天……那天……」嬌羞地玉兒聲音低得像蚊叫,「那天您要了秀兒,卻把玉兒看都不看,玉兒死的心都有了。」
我抱著懷裡的玉兒緊了緊,笑著對她道:「傻玉兒,你說好東西是慢慢享用得好,還是一口吃下去痛快?」
玉兒的臉紅得像出血,把頭深埋在我懷裡半天不敢抬起來。我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很快,剛才還在患得患失怕得要死,現在面對著美人卻是難以控制,我的行為就是在刻意輕薄了。
「少爺,秀兒她每天都氣我。」玉兒伏在我懷裡輕聲道。
「秀兒她氣你?」我用不相信地口氣問。秀兒的豪爽與大度以及玉兒的嬌羞和溫柔是我留戀她們的根本,而且兩女的義氣也是我無法放棄她們的原因,若是這兩個女孩爭風吃醋起來,那可要大剎風景了。
「她每天在玉兒面前念著少爺地好,都在盼著為少爺懷上骨肉了,她不是氣玉兒沒人愛麼?」玉兒在我懷裡撒嬌道。
「原來是這樣。」我懸著地心終於放下來。「那玉兒要少爺怎樣來愛你?」我和玉兒現在根本是在打情罵俏著。
玉兒扭動著身體恨不得溶進我懷裡,「玉兒不知道。」小丫頭嬌羞地道,「少爺要怎樣玉兒都願意。」
我不知道柳下愚是怎樣的人,反正現在我是無法再控制自己。我小心地對玉兒道:「玉兒,你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