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燕菲菲在商校讀書時是有開駕駛小車的科目的。《》所以燕菲菲會開小轎車。燕菲菲很輕鬆地就把車開動了,準備開出城去。「嘀哩哩……」電話忽然響起,嚇得燕菲菲差點撞車。她也有電話,為了方便,她從來都是開到震動檔的。
這是那個人的電話,燕菲菲,人那人的口袋裡摸出手機,看號碼是史開琳打來的,當下,接通,只聽到史開琳說:「喂喂,應宏,你在嗎。」
燕菲菲用沉沉的鼻音應了聲,對面的史開琳著急的說:「你到哪裡去了?我上到樓去,沒有人在,下了來就沒見到你,我等你幾分鐘了。你在哪兒?」燕菲菲把機一關,把電池給卸了下來。繼續把車開向城外,這時天已全黑了。
到了城外,燕菲菲把車開到一個沒人的郊野,把羅應宏拖死狗一樣拖下車。見那他雙肩腫得巨大,內部血腫了。燕菲菲在他臉上輕拍,一聲呻吟後,羅應宏醒來。雙肩的劇痛讓他冷汗直冒,睜眼一看時,知道自己的處境了,當下閉目不語。
燕菲菲看著他用平和的語調說:「你醒了,很好,老實點,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不是,別怪我不客氣。」
羅應宏不吭聲,眼也不睜,擺出了一付懶得理你的樣子。只是劇痛讓他的臉部肌肉還在抽動。
「喲,還硬骨頭不是?」燕菲菲故作驚訝道。想到剛才的危險,氣不打一處來,不動聲色一腳踩在他的左臂上。
「啊!」這隻手還在脫臼狀態,這一腳幾乎把肌腱拉斷,劇痛之下,羅應宏瞠目狂呼。
「喔,抱歉喲,還以為你是鐵打的,用力大了點。」燕菲菲放鬆腳上的力度一臉笑意地說。
羅應宏眼中快噴出火來,心中狂罵:「這個臭婊子!好毒辣!簡直沒人性……啊……」
燕菲菲腳上又加了一下勁。「我好像聽見你在心裡罵我哦。」
羅應宏心想「這個女人是變態的,不能再和她硬頂!」當下啞著嗓子說:「你要問什麼就問,不要這麼折磨我。」
燕菲菲笑嘻嘻地說:「哦,這就沒種了?剛才直接就合作多好?看來你還是骨頭賤哪。我最討厭賤骨頭!」腳上又加勁兒。
「啊……」羅應宏疼得直翻白眼,氣得半死,偏不敢頂半句嘴,怕再吃苦頭,酷刑之下無英雄,這是沒辦法的事。
燕菲菲開始問了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羅應宏知道這個早有駕照可查,不答實話,非大吃苦頭不可,有氣無力地答:「羅應宏。」
「工作在哪裡?」燕菲菲接著問,腳還是虛踏在他的左臂上。
「無業,從商。」
「你的金卡密碼!」燕菲菲來個打亂程序出其不意的問法,這個方法以前她在一本書上看過。
「!……」羅應宏雖是疼得發暈,神智還是很清夢的,緘口不語。
燕菲菲露出令他心頭發怵的淺笑道:「骨頭又犯賤了不是?」
羅應宏嚥了口口水,只抽得兩肩鑽心的痛,「這是我的私人財產,你不應該問。」
燕菲菲也不多說,腳上略加勁,羅應宏疼得差點暈過去,狂叫起來。等他略為回神後燕菲菲笑道:「你好健忘哦,?你拿槍跟蹤我幹什麼?你既然想對我圖謀不軌,我就可以想得到我想要的。」
要命,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可是處在燕菲菲現在這個地位就可以那麼說!
「$#a^!」羅應宏心裡狂罵,但,畢竟是自己是在打她的主意在先,平時可以以自己為中心來來考慮,這會兒落在人家手裡就不是這麼說了。最慘還不能回罵,只有乖乖地答出密碼來。「啊……我說了你為什麼還……」
燕菲菲毫不猶豫地再次加腳勁踏下去,「誰讓你說假的來騙我!」
羅應宏慘號聲後連忙辯解:「我沒有說假的,絕對是真的……」
燕菲菲想,也認為他說的是真的。《》才放過他,嘴裡兀自說:「我會去試的,要是假的,你知道會怎麼樣。」
「你的大哥是誰!」燕菲菲又突然襲擊。
「韓應偉……」這回羅應宏沒反應過來,到發現說出來時,收不住口了。
燕菲菲繼續蒙過去:「是哪個幫會的?」
羅應宏以為她黑道上的事什麼都知道,所以沒敢騙她:「汾東會的……」
打這下去燕菲菲越問越深,羅應宏是酷刑底下無英雄,再加上他自認已經說漏了,只能有問必答。原來他竟是汾東會的三會主,是韓應偉同母異父的弟弟,江湖人稱花心二郎。專門在以自己的相貌勾引那些富婆,財色兼收,到玩膩了就來個殺人掠財,當然是把那些被男色所迷的女人弄成自殺的假象,他掠得了錢財還逍遙法外。
最重要一點,他竟也是日本xx株式會社收收買的一個客串間諜!專門負責經濟和科技情報,以他的本錢,在那些可憐的白領女中無往不利。讓日本人得了不知多少的商業機密,撈到無數好處。近日還讓他把手伸向太原衛星發射中心。
燕菲菲邊問邊給他上刑,直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回答中絕不讓他有絲毫的猶豫,讓羅應宏什麼也瞞不住。
燕菲菲終於問明白為什麼羅應宏能找到她,那日,汾東會的小華子三人讓燕菲菲放倒後,回去說了燕菲菲的車牌號碼。百密一疏,燕菲菲沒料到那小流氓竟會記得她的摩托車號。羅應宏去交通警察那裡查到了燕菲菲的地址,當下就盯上了裡邊的住戶。
那時燕菲菲已開始練輕功,和向雷多數時候是來無影去無蹤。只監視到發現到史開琳在出入。羅應宏用自己老本行征服了蕩婦史開琳,到昨天經小華子指認才發現,史開琳不是他要找的人。後來聽大哥說向雷可能在搞黃金買賣,再一問史開琳,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了。
「哼!」燕菲菲沒想到這些金子會有這麼大的麻煩。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燕菲菲必須離開原來的住地,不然,麻煩更多。史開琳也不過是被利用者,不用理睬她就是了。
至於羅應宏,應該是不殺不足平民憤。燕菲菲本來是絕對的善良之輩,說到殺戳就會討厭的,這可是自從練了武之後,性格就大變了。至少對打打殺殺的並不再排斥,今天這事一出,她就自動定位要替天行道殺一儆百。
這也是練武人的一大悲哀,這也是武德修為不足的一種明顯特徵。世上自有法律在,哪容人濫用私刑?雖則這種人死不足惜,卻不應是她管的。燕菲菲卻因為他犯到自己頭上就起了殺心,正在左想右想不知怎麼辦,她沒殺過人,要殺人不難,要不被警察查到沒有後顧之憂才是難。最後她想出個好辦法(其實是很餿的主意,後來讓警方查了不知多久)。
燕菲菲一腳把已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羅應宏踢昏過去,就把他放在原地,開車進城去了。她隨意找了個提款機試了下,那張金卡的密碼是正確的,沒想到這張金卡竟是日本株式會社擔保的白金vip卡呢,是日最大提款無上限的,想也不多想,燕菲菲提了八萬現金,這是這個提款機的僅有的現款數。再去一家酒店去買了三瓶的杏花村酒,才加足汽油開車回到原地。
先用酒把羅應宏灌得一肚一身都是,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山路陡崖邊,把汽油抽出幾升,把羅應宏給放到駕駛坐上,車內倒遍汽油,把車子用火一點,運勁一推給欣下崖去,就解決了這個騙財騙色的超級流氓。
這法子燕菲菲從看過的很多書裡介紹過的,自以為做得很專業很沒有尾巴了。做完這事,燕菲菲心跳不已,到底是第一次做殺人放火的事,不免有點緊張,深吸一口氣後才離開現場。
近夜裡十點了,下得坡來,燕菲菲展開輕功,向城裡跑。二十多公里啊,夠她跑很久了。正在跑著,忽然聽到向雷聲音在前面叫:「菲菲,你這時候在外邊跑什麼?我找你一夜了。」竟是向雷騎著自行車在前面等她。在這荒郊野外的,向雷竟可以準確地找到她,還在這裡等她,這令燕菲菲驚詫不已。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燕菲菲問。向雷說:「我不是有人體潛能探測器嗎?今天天要黑時,我想找你吃飯啊,可我用儀器發現你從住所高速向城外移動。我就向城外找你。在找到野外離你還有二公里時,你又高速進城去了。我趕到城裡,你又出來去了第一次停留地點,我剛去到那裡,你又到這山上去了。我跟到這裡,你正在跑下來了。你在做什麼?」
燕菲菲跳到向雷的車後:「說來話長啊,先把我載進城去,我肚子餓壞了,正好去吃飯。」
聽了燕菲菲的經歷,向雷大呼痛快!埋怨燕菲菲為什麼不叫他一起痛快一下。燕菲菲本來還心裡惴惴然,後來聽出他並沒有怪自己峙技殺人的的意思,才鬆了口氣。說:「這事我自己也能完成,哪用請大神你啊。再說,你又沒有聯絡手機,怎麼找你?」
向雷點頭:「這倒是,下次我在我的左耳整個手機出來。」
燕菲菲把包裡羅應宏那隻手機給他,「哈,正好,這有個手機可以給你做參考。」向雷毫不客氣地收過。
燕菲菲打開小提包給向雷看了下八萬塊現金:「看,我剛發了幾萬塊的小財,咱們去好好吃一頓。」
向雷和燕菲菲在一家路邊的小酒店美美的大吃了一頓。問及下步該怎麼做?燕菲菲打算回公寓收拾一下,出去住旅館了,出過這件事後,公寓不能住了。向雷問:「你公寓裡還有什麼很值錢、很重要的東西麼?」
燕菲菲搖頭說:「這倒沒有,只是一些常用的舊東西。」
向雷想了想說:「如果這樣的話,根本不用回去嘛,打這以後不用回去就是了。另找個地方住開。嗯?至少不用見到那個見利忘友的史開琳。現在要是讓我看見她,不定會痛揍她一頓。要你碰見她你會做什麼反應呢?」
燕菲菲想了下,還是真不必回去了,除了一輛小摩托,自己在公寓裡也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留下,回去如果見到史開琳,還真的不知會怎麼樣反應,不如眼不見心不煩。遂點頭說:「是哦。那你又要做什麼?」
向雷臉帶煞氣的說:「既然汾東會的這麼惦記著我,我想,我是不是該給他們一個驚喜。」
燕菲菲有點好奇:「怎麼個驚喜法?」
向雷伸個懶腰,表情帶笑地說:「比如讓他們丟一大筆錢啦,或是讓幾個狗腿子折手斷腳啦。總不能讓他們打我的主意又可以安然無事的。」向雷比手劃腳地說得起了勁兒來。
燕菲菲興趣給勾起來了:「看來蠻好玩的哦。算我一份怎麼樣啊?」
向雷胸有成竹地嘿嘿笑道:「只要你聽我的指揮,不要亂來,我就和你一起去,我可沒有你這麼沒義氣,有好玩的不叫我一份。」
「好耶……」燕菲菲忍不住歡呼起來,引得酒館中的服務員側目,燕菲菲發現自己失態了,但嘴上還是不饒人的,「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結帳!」
悠悠然進得城,二人一車緩緩向城東的汾東會騎去。街上的夜燈很漂亮,路上二人在自行車上慢慢地滑行著。燕菲菲坐在後座上攬著向雷的腰,鼻子裡充滿了向雷濃濃的男人氣息(向雷是古人,有個不太壞的習慣,就是不大愛洗澡,所以身上好大的味兒啊。嘻……)有點陶醉了。
忽然,聽到有人在路邊叫:「啊,大俠,等等我。」
咦,有人叫他們,回頭看時,一個穿著短衣,戴著頭盔護肘的半大小子,蹬著有四隻小輪子的滑板從一條橫路上趕來。竟是那天飯館裡見到的林衛國。
「不許再這麼叫我大俠,要叫的話叫大哥好了。」向雷剎車等那小子趕上。
「哎!大哥。」林衛國倒是很乖覺,馬上忙改口。
待他滑到與自行車並行,燕菲菲奇怪地問道:「這麼夜了還在外邊不回家?」
林衛國說:「今天晚上出來和朋友玩滑板呢。沒想見到大哥和大姐。」他的口倒是甜,大哥大姐的就套上近乎。
向雷心中不由生出一點好感,笑著看看他:「你的滑板玩的不錯嘛。你在哪裡學的?」
林衛國說:「還在中學《《》》電視上外國的小孩玩得很有意思。跟著電視學的。練了好幾年了。大哥,你們是去哪裡?是不是去劫富濟貧?還是警惡除奸?」
向雷微笑著說:「你說像嗎?呵呵,有這們騎著自行車去行俠仗義的?」
林衛國一本正經的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再說大俠也是獨立異之士。這有什麼奇怪的。」
向雷有趣地看著他:「沒錯,我們剛去解決了一個專騙女人的惡棍。你能猜出是哪個嗎?」
林衛國想了下,「城裡有三個花少。最出名的就數汾東會的三當家,江湖人稱花心二郎。是太原出名的ladykiller不知多少的女人讓他騙了。聽說只要是他上過的女人,總是沒多久就消失無蹤了。在太原三大花少裡他是最可怕的,手底陰狠毒辣,縱橫情場商場,有黑道背景,算得上是太原一大惡人。你們做掉的不會是他吧。」
聽到他這麼說燕菲菲更為自己所作所為感到滿意,向雷說:「你猜對了。他以後再也不能為惡社會了。」
林衛國驚呼:「真的嗎?哇,他可是個大財主哦。哄起女人來花錢如流水,你們把他做掉了,有沒有把他的錢給接收過來?可是不小的數目哦。」
燕菲菲好玩地笑著拿出羅應宏的金卡遞給他,說:「你又猜對了。喏,這是一張金卡,我剛從他身上搶來的。密碼我改成了六個八。你只管拿去用就是了,記得哦。這是燙手的東西,你別讓人逮了。」
林衛國接過驚歎:「哇,是真的金卡啊。真的是給我嗎?」在看到燕菲菲肯定的點頭後興奮起來:「這是不限金額無限透支的vip金卡喲。好!我知道怎麼做了。大姐,大哥,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後會有期。」一個側滑就轉到另一條小巷走了。
向雷有點擔心地問:「你就這麼把卡給他會不會害了他?」
燕菲菲說:「如果他真是那麼貪心的,那麼合該他找死。反正這卡過了今天就沒用了。」
向雷問「怎麼會這樣?」
燕菲菲解釋說:「明天警察會找到羅應宏的屍體,自然這卡會因為戶主的死亡作廢啦。」
「我明白了,這卡現在是手快有手慢就沒有了。但要是把全城的取款機都取空怕也有不少吧。」向雷想了想說。
燕菲菲倒抽一口涼氣:「喲,這樣可有好幾百萬了,我的天!這小子可不要這麼貪心才好哦。不然,光是這筆錢,警察就會立重案辦的。到時仔細檢查殺人現場,很容易找出蛛絲馬跡,我就危險了。」
「你不是把事兒辦的挺利索麼?那麼擔心幹啥?」向雷安慰她。
燕菲菲心裡發虛地搖頭:「我認為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