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雷心中大罵,什麼傳女不傳男的破規距,當年好像沒有啊。我要啊手打小說網再一想樂了:「你想不想學,我可以教你五虎刀。彭無鋒那幾手我可是整套都見識過的,雖然沒有練過,可是倒知道所有的六十四路刀法。我還為你們創了十大殺手!威力比原來的刀法大。」
燕菲菲一愣:「十大殺手?啊,是的,聽說過。是第七代祖師爺創的,只用口傳,不載入刀譜,所以,在第十三代的老祖彭天烈去當義勇軍抗金戰死後,失傳了七招。剩下殘缺的三招都是鎮門之寶來的,只傳掌門,不傳弟子呢!」
向雷哧哧發笑:「你說這是彭無鋒創的?錯啦,這是我切磋過你們的刀法後,融匯了自己的功夫創的十招刀法,連刀路都大不一樣,威力奇大,可以以寡敵眾以弱勝強。然後我才教會彭無鋒的。還有啊,彭門的金丹也只有我才煉得出。」
燕菲菲才一高興就皺起了眉頭了:「就我想學也沒有辦法了,我沒有練過本門的扎基內功。能練得成嗎?」
向雷再次微笑:「怕什麼?你們彭門金丹不是可以長功力的麼?吞它十來枚下肚,好好練上幾天,就可以長十年功力了。」
燕菲菲臉上不自然起來:「這麼珍貴的救命丹藥你要我當炒豆子來吃?」
向雷愣道:「呵,我不是給你們煉過兩三千枚麼,現在該還有好多才對。除非你們真是有人把它當炒豆子吃了。」
燕菲菲歎氣:「還不是那個十三祖唄,他靠金丹搏得不死刀客之名,卻用去了十之**的金丹,到我外公一代就只剩下五枚了。是留來保命的寶貝,哪能用來長功力。」說完一臉的遺憾。
向雷大笑:「笨啊,現代人會用電了。不會再煉?」
燕菲菲有點失望地說:「可是方子在七祖那輩就沒傳下來,不知所終了。沒方子我們想要煉也沒得煉了啊。」
向雷一拍頭:「看來笨的是我吶!這方子不就在我的藏寶洞裡?是你家六代祖送我的。他說反正就我才有能力煉,就給我了,我還背熟了,改天寫出來。」還從兜裡抓出一把金丹:「我裡倒還有上百顆,先給你長點功力。」燕菲菲驚喜得叫起來。
燕菲菲問清了內功練法後,吞了一枚丹,去練功去了。向雷怕干擾她練功就關了電視也練功了。這一天,他也累得要夠戧了,練武人的內功就是現代的氣功,有寧神固本之效。
第二天,向雷就一早起床了,問燕菲菲效果如何,燕菲菲高興地說:「我的丹田好大一團熱氣上下的在動。」
向雷鼓勵她說:「好好練,到熱氣能聽你的使喚,運上手,向牆上拍一記,看看有什麼效果。」
燕菲菲認真受教地說:「我一定好好的練,我要上班了。你呢?七大爺?」
向雷一愣:「你叫我什麼?」
燕菲菲笑道:「你是我第七祖的好友,叫你一聲七大爺有什麼不對嗎?」
向雷說:「我有這麼老嗎?你可以叫我七哥,不許叫我七爺。」
燕菲菲笑吟吟地拖長了腔,故意嬌滴滴地叫:「七…哥……」
向雷覺得怪肉麻的,認為大大的不妥,想了想說:「不如我改名好了,我是你七祖的朋友,就叫向七祖總行了吧。」
燕菲菲拍手叫好:「對,就這麼叫也好。你今天打算怎麼?」
向雷說:「我上街逛去。認認地頭!」
街上人來人往,向雷卻有點迷茫。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山川依舊,卻面目全非。但是,向雷倒覺得很悠然,至少,他口袋裡還有大把的金子,還有一身的武藝。在大街上逛了好一會,向雷感到被人監視的感覺,這也是他的練武上久歷沙場發掘出的異能之一。www他不經意地四向一掃,意外地發現是昨天被他在飯店裡教訓過的三個流氓中的兩個小嘍囉在跟蹤。
向雷心中一樂,反正閒來無事,耍耍他們也是好的。他把身一晃,消失在人叢中,兩個流氓盯丟了人大吃一驚,四下張望。不知何時,向雷出現在他倆的身後。他把雙臂匝住二人脖子,好像老朋友一樣:「哈,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啊。你們又想怎麼樣?」
兩人想動也動不了了,他這雙手象千噸大山一樣重,全身的骨骼壓得格格作響,就是要卸也卸不下去,身子象被什麼吸著扭也扭不動乖乖受壓。一個顫聲說:「雷子大哥,咱們好像只有點小小誤會,不要……」
向雷笑道:「知道誤會你還敢盯我的梢?帶我見你們的老大。」
小脖子掐在人家手裡,向雷的手又明顯能輕易把他們全身壓碎的,兩個小混混可不敢逆他的意,只好帶他去。原來,是兩群混混在一酒樓上聚會,要談判劃勢力地盤什麼的。兩小混混只是在外放風防止有警察來礙的礙腳的,見向雷來了,以為是警察當然要注意他,不料反被他所注意到。只見酒樓的兩樓上全是三大五粗的大漢,分成兩派,正在劍拔弩張,就要開打了,看來談判快要失敗了。向雷見到昨天被他打飛大牙的仁兄只是一個小頭目,見他來到就面色大變,向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說幾句,雙方打個眼色氣氛便見緩和。
向雷踱進雙方談判的大廳,大剌剌地坐在兩伙人中間的,向兩個大頭頭樣子的中年人說:「沒有問題,我不是來管你們打架。你們請便好了,我是來看熱鬧的。」
兩個大頭目愣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向雷奇怪道:「耶?你們是怎麼了?我又不干涉你們。」被打飛大牙的仁兄的頭領知道警察是不能惹的,強忍著不吭聲。另一方的頭頭就沒這個顧忌了。
只見到這個滿嘴鬍子的壯漢粗聲喝:「小子!你老子不管你是哪路。敢來消遣咱爺兒們!」
向雷淡淡道:「我說過沒心思理你,你硬要說我消遣你,就算是吧!」
那漢子更是暴跳如雷:「小子貧嘴!老子非拆了你的骨頭下來,稱稱有幾斤幾兩。兄弟們……」他忽然望向被打落大牙的仁兄的頭領:「白昆,要不要一起來教訓這小子。」
白昆很油滑的說:「申喬旺,你有閒心同這些小輩撒氣,老子可沒有。你我的事等你了了這事再說。」
申喬旺說:「好!你就在一邊看我收拾他。」
白昆心中暗笑:「莽夫一個,打人不看來頭,待會兒你就知道打了警察的後果了。」
申喬旺大喝一聲:「弟兄們,咱們來給這個不長眼的小子鬆鬆骨頭。」只聽他這一方的混混們一聲應諾,抄出早就備好要打群架用的傢伙,一擁而上。向雷算是個武術大家,對這種混混的亂打當然不會放在眼裡,再加上在古代戰場上出生入死過。對這陣仗他還沒放在眼裡。
向雷一個翻身,已經閃過了三把長水果刀四條自來水管的夾擊,出現在申喬旺的身邊,「啪!啪!啪!」的賞了他三個輕輕的,卻讓他掉了三枚大牙的耳光,手上已經多了一條水管。
「看我用五虎斷魂刀來教訓你們。」向雷水管一擺正是五虎刀的起手式。雙方的混混都一愣,五虎斷魂刀?有聽說過太原有這一門功夫,可是年輕一輩根本沒有人練過……
不過,向雷的一條水管卻真是發出了五虎刀,只見到他管影如飛,身轉管擊,所到之處,不是打得這些混混頭上起包暈倒,就是抱腹倒地。不到三下五除二,酒樓上沒有一個混混可以站著了。向雷一時興起,連白昆一夥都打在其中,白昆發現不出手也捱打,就出手抵抗,結果,也叫打成一頭包暈在地上。這算是向雷手下有分寸了,一個沒死。
對向雷來說把一夥流氓打得滿地亂爬,是件很開心很容易的事,事後,他拍拍手就揚長要走。一個酒樓上的服務員卻攔住他:「老兄,老兄,你把這班瘟神撂倒了,真是大快人心,可是,他們醒了非要拆了咱們的店不可,你行行好吧!」
「喲,剛才他們要在這裡開打拆店時你又不出來制止。」向雷瞪眼:「現在我把人放倒了你還說什麼?我又能怎麼辦,殺光他們?」
那服務員讓他的眼光嚇得退了一步,啜啜地說:「你給個交代吧,可不能就這麼走了,他們醒了我好應對啊。」
向雷想了一下也對,不過流氓怕公差吧,於是對服務員說:「你去向城南的派出所報警,點名叫張景明警官帶人來,說是向雷干的,叫他看著辦。順便告訴張警官,向雷是好人,不會作惡的。他一定會讓你們放心的。」說完大笑而去。
城南派出所內,張景明警官,正坐在辦公室裡生悶氣。他直到這天的凌晨才醒來,向雷的一記封穴術讓他吃足了苦頭,這人還像空氣一樣失蹤在派出所的頂樓。今天一早他去天台看過,他派出所是獨門大院,根本二十多米內沒有其它建築。要到別的樓上去除非是會飛再無別可能。他的手下說。從最後兩個警察被門板撞倒到衝上去搜索,前後不到三十秒。可是那個自稱向雷的傢伙就杳無蹤跡了。當時樓下也有十七個警員包圍並無人在地面行動。真是邪了門了,這傢伙還自稱是北宋的大俠呢,不會有這麼怪的事吧。看來是武俠小說看多的瘋子,不過有那具身上有七個致命貫穿性傷口的女屍,可就讓人覺得這事不能等閒視之。
忽然聽到小宋一臉古怪的地來報:「張頭兒,城東的晉東酒樓打電話來報警,說有大批流氓鬥毆,點名請你去維持治安!」
張景明火大道:「胡鬧,城東的派出所是吃乾飯的!報到我這裡來!」
小宋神色怪怪的:「我也這麼和他解釋來著。可他說,是一個叫向雷的人叫他報警的,我在想這個向雷是不是昨天早上的那個……」
張景明象上了發條一樣跳起來:「快叫三個組集合!」急急地就衝去槍庫取槍了。
小宋嚥了口口水想:「張頭自從昨天的事後,變得神經兮兮了。不過失了警槍也真是好麻煩,這是處分定了,難怪他快抓狂了。」
離了酒樓,向雷就去找打金的匠人。不用走多遠,他在兩條街外找到了一個很年輕的打金匠人,拿出十粒金豆,就叫他打一隻金戒指。
那匠人看了下金豆成色讚道:「這是足金豆子,一錢一顆的呢。哪個朝代的?現下沒人把金子打成豆了,全是打成小塊的。再說了打一隻戒指可用不了這麼多金豆子,一粒足夠了。」
向雷說:「這是宋朝太原產的金做的。」
匠人抬眼看了他一下:「是嗎?聽說皇帝來徵收時被人全部劫走了,從此無下落,你能肯定是那批?哪裡找到的。」
向雷笑了:「我敢肯定是,哪來的可不能說,賣幾顆給你如何?」
匠人面有喜色連忙點頭:「當然好。這可是真正的文物,還有可能是破千年迷案的線索。你有多少,我以一克比市價高三十元收購。」
向雷暗笑:「你小子哪裡知道,這大案的主謀就在你眼前?也好,先套現一些錢用用。」當下說:「我有一百五十多顆,如果你要,我還陸續有來。」
匠人也爽快:「只要成色一樣多少我都要,每顆一錢重,我出四百八。」
向雷很高興,當場成交。匠人就馬上去銀行提來了三萬八千元,向雷也到無人處從衣兜裡數對了那麼多顆金豆子。兩人一交換,各自滿意,向雷拿了一疊的鈔票開心地離開。走了一會兒,他就覺得有人在跟蹤,裝著不輕意轉身時眼角餘光一掃。原來是那個匠人在遠遠地後面跟梢,見他回身連忙轉身他顧,不想讓向雷注意到自己。向雷用腳趾頭也想得出,這個匠人跟蹤他,是希望知道向雷提到的寶藏會在哪裡。只是想不到現在的寶藏就是在向雷身上的幾十斤黃金。向雷要甩掉他的跟蹤還不容易?就用昨天看的偵探劇中的招吧。在一個路口拐角閃進了一家街角商場,從商場另一條街的出口出去再進路對面的一家商場中,看上二十分鐘商品再出來,就撇得這匠人無影無蹤了。之後,向雷就開始施施然地購物、去逛街。
到中午,向雷就隨便在一間飯店吃了點。下午他就坐著公交汽車去看太原的各個風景點和名勝古跡,找找當年的感覺。可惜,他也找不到什麼,到處的名勝古跡都很現代化了,連廟裡也在放著錄音機的頌經,和尚道士倒在大殿中擺著櫃檯售物的,看得向雷大倒胃口。最後,他想去雷神廟看看,廟裡的雷神之錐其實就是他的阿修羅神弓,而且這是他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個起點。想起來,那裡應該就是當年鐵刀門總壇所在了。可是那裡沒有公交的班車到,走去天色又晚了,用輕功嘛這個世界人又太多了,坐出租車是可以。想到警察有可能會在那裡等著他,向雷現在又不想惹麻煩,所以只好回燕菲菲的家。
回到家,用燕菲菲給的鑰匙開門,見裡面沒人,桌上倒有一套的電視大學教材,所以。他就認真地看書,並打開電視從教育頻道學知識了。有書參照倒學得很快。不過就是有的基礎知識還不懂,向雷還算是一知半解的。不過電學磁學他本來就知道不少,一看就通。
傍晚時分,燕菲菲提著快餐飯回來一見向雷就問:「向七祖,你今天哪裡去了。中午回來我沒找到你,我還以為你迷路了。」
向雷失笑道:「你別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我至少一千多歲了。」燕菲菲嗔道:「人家為你擔心嘛。」
向雷心中泛起一絲溫暖,畢竟有人關心自己。向雷摸出一沓錢說:「對了,我兌現了一筆錢。三萬八。」
燕菲菲有點吃驚地道:「你用多少金豆換的?別叫人坑了。」
向雷用錢拍拍沙發面前的茶几,說:「是四百八一錢。我一共給他八十顆金豆。」
燕菲菲心算了一下:「咦,你賺了呀。」
向雷說明了情況,不解問道:「我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匠人會一克多過市價三十元收我的金豆。這樣他不是虧本?」
燕菲菲想了一下解釋道:「其實是他賺了。因為金匠所有的金是從銀行進的。所以,他做多少生意一查銀行的出貨量就可以知道,他是要交重稅的。現在他從你手裡買進的金是不經過銀行的。在交稅時就沒有得查了,他單是可以逃的稅款就比一克加三十元多得多了。」
向雷釋然:「原來如此。下次我還賣給他就是了。」
燕菲菲說:「在現在社會每人都有戶籍和身份證,要是沒有身份證是寸步難行,好多場合不能去的。我已經托人給你辦去了,名字就叫向七祖。下個月應該就可以拿得到。這樣你就算是落了戶藉了。」
向雷以這些事也不太懂地,宋朝是有戶籍了,他一向是個無業遊民,十歲以後就沒有落過籍,飄泊四方的,所以只好說:「這我不太懂,你看著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