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慌亂中,攀雲虎警覺過來,再望一眼下山虎,頭一偏,攀雲虎替身而去,留下一道假影。
眾黑衣人紛紛刺在了攀雲虎替身後的假影上,在尋他的時候,攀雲虎藉著絕頂的輕功已經離開了凌府門口,氣的眾人隨聲開罵。
一道宏音傳來,凌雲道:「這傢伙躲不了,我知道他有個叔叔在落霞書店當老闆,他一定會去那裡,我們再去追!」
眾人聞聲頓時精神滿滿,黑衣首領揮手,兩側人呼呼而去,眾人直奔落霞書店。
落霞書店門口大道
攀雲虎一無去處,只好返回叔叔這裡躲避,狼狽的他倒拖著降魔刀,哪還有半點去時的興奮和激昂。敲了敲門,發現裡面並不無反映,奇怪的攀雲虎破口吼道:「開門!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打進去了!」
「登登登!」從裡面傳出一陣跑路聲,「吱呦!」一聲,大門打開,一位家僕模樣的漢子看了一眼狼狽的攀雲虎不耐煩道:「你誰啊?敲敲敲,敲什麼敲?」
這不是原來開門的那管家了,不常來看叔叔的攀雲虎向身後看了兩眼,發現並無其他異常,轉聲正道:「攀老闆是我叔叔!讓我進去!」說著就要往裡面進。
漢子急道:「哎哎哎!我們老闆什麼時候有你這個侄子啊?你說我們老闆是你叔叔,我就相信吶!去去去,看你一副窮酸樣,我們老闆哪會有你這樣的侄子!」
攀雲虎大怒,可是又無可奈何:這是叔叔的家,自己鬧騰什麼呢,只怪自己以前不常來看他老人家,到這節骨眼上才……唉!歎了口氣的攀雲虎道:「好好好,那你去通報一聲,說攀雲虎來了,我叔叔就出來了!」
漢子驚道:「誰誰,誰?攀雲虎?那可是我們落霞島五虎的名號!你哪來的?膽敢冒充我們虎將軍!不要命了你!」
攀雲虎實在惱火,大喝一聲道:「他媽的!臭小子!老子就是攀雲虎!凌島主的虎將!你給我滾一邊去,三叔!三叔!你在哪?」踢起一腳,把那漢子窩倒在地,急忙走了進去。
「哎喲!我的媽呀!你……你站住!」漢子捂著摔疼的屁股咧嘴呼道。
沒有理會他的攀雲虎直往內廳去,任憑他在後面怎麼叫,就是不理他。
漢子嘴裡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去關大門。剛關上,插好門閂,轉身還沒走出一步遠,又聽到後面「咚咚咚!」的砸門聲。火的漢子破口罵道:「真是不得安寧!這他媽都是什麼跟什麼嘛!別敲了!」
「吱呦!」一聲,大門再次的打開,漢子嘴上一邊罵著,一邊抬頭,「敲敲,敲,你們家死了人,在這裡敲啊敲的,煩不煩吶!額……你們……」
兩位黑衣人同時執劍抵在自己的咽喉下,嚇的漢子撲通跪在地上口中大喊道:「各位大爺!饒命吶!我上有老下有小,可就全指望我一個人養活了,大爺!饒命吶!」
一位黑衣人拿劍往他咽喉處*近了點,嚇的漢子眼淚都出來了哭著喊饒命。
黑衣人道:「剛才是不是有個穿白裝的漢子進來過?快說!」
家丁結巴道:「大爺!有有有,有,大爺!他說我們老闆是他叔叔,就進來了,他往那去了!」說著,他顫抖著胳膊指向攀雲虎走去的反方向。
一切看在眼裡的黑衣人首領對前面問話的黑衣人點了點頭,黑衣人手起劍落,那可憐的家丁就這樣不甘心的倒了下去,臨死前他睜大了眼睛,鮮血一點點從他口中滲出,頭一偏,沒了氣息。
黑衣人首領左手指道:「你們往這裡,但見有人,一個不留!」
「是!」問話的黑衣人手一招,身邊的幾位夥伴隨他而去,那是家丁說的方向。
黑衣人首領環視一圈,注意了下房頂,冷喝道:「剩下的,隨我來!」他們一起跟向了攀雲虎走過去的這條道,幾個轉彎,他們便來到了內廳門口。
四旁無人,黑衣首領精芒四顧,視野留連處,無一絲異常,側耳細聽,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太安靜了,靜的有點出奇,左手食指和中指齊點一方,兩個黑衣人走了過去。右手食指和中指齊點一方,又是兩個人走了過去。身邊還剩下一人,他們倆相互點頭手語,配合著一點點的*近廳堂:一步,兩步,三步,停住。
「啊!啊!」兩聲傳來,他們二人趕緊後退,往發聲處望去,左邊過去的兩位夥伴已經倒下,藥水和武器掉落在旁。
嚇的二人,渾身一顫,有種不經意的害怕和僥倖:幸好不是自己!
還在慶幸和擔憂中的二人,跳動的心剛剛平靜一點,又是兩聲慘叫傳來,他們急往右邊看去,果然:在右邊的道下,兩具無頭的屍體已經倒在那裡……
「啊!誰?是誰?有種的你出來!」身邊的黑衣人禁不住這種死亡的氣息,打顫著吼叫道。
黑衣首領看了他一眼,深呼吸:就是門主也不可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把我們幹掉啊!對方的實力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左右前後各瞄一眼,黑衣首領對黑衣人點了點頭,輕道:「退!」慢慢的,輕輕的,二人一點點的往後退去。
退回了院口,眼看前面就是大門,二人心下安然了許多:總算有驚無險。
黑衣首領道:「去,看看小三子他們怎麼還過來。」
黑衣人注視了黑衣首領幾秒鐘,點頭而去。
黑衣首領突然道:「等下!」
黑衣人回頭,黑衣首領輕道:「我還是和你一起吧!順便有個照應!」。二人朝原來一部分黑衣人去的方向追去。
他們剛消失在院門,就從女牆上閃蹦出一道帥氣的身影,仗劍笑道:「二師伯!您真厲害!這些傢伙全嚇跑了!哈哈……」
從女牆上又跳了下一位手持魔杖的朱袍漢子,遠望了一眼黑衣人逃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無辜的家丁,正色道:「這群殺手的招法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提不在意,沈天豪接道:「對,我也是感覺他們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可是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還有就是,感覺他們好像家父的那群部下。」
「啊!沈城主?」火離恨終於想起來是誰了,這不是他人,就是沈龍飛手下的那群死士。當年沈龍飛曾派人暗殺各大門派的人,自己和三弟出手援助的時候見過他們殺人,所以才有點印象。
看師伯臉色不對,沈天豪晃晃手臂道:「二師伯!二師伯!您怎麼了?」
火離恨面色不改指著地上的家丁道:「師伯為這可憐的傢伙惋惜!唉……」
沈天豪笑道:「二師伯呀二師伯!您真是太心軟了。這傢伙嘴巴不乾淨,死了活該!我們可憐他做什麼?」
火離恨道:「豪兒!這可不對,不管怎麼說,他和我們不一樣,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而已。走吧!去看看凌夫人他們怎麼樣了?」
沈天豪道:「好咧!二師伯!您說那個攀老三怎麼處置呢?要是我們來遲一步,凌煙可就被他欺負了,這個該死的老傢伙!真想再揣他幾腳!」
火離恨笑道:「呵呵,算了算了,凌湮沒事就好,至於他嘛!給師伯個面子,放了他吧,不管怎麼樣現在攀雲虎已經入我隱門,門主仁澤天下,我們就當行善積德了吧!」
沈天豪道:「行!看在二師伯的面子上,咱就饒了他這次。呵呵……」
桃花香,翠欄航,點點綴綴風淒涼。
煙雨樓,嬌兔凰,玉玉白白梳蓉妝。
粉粉灑灑斷愁言離殤,
顆顆唧唧夢靨話彷徨。
箋上情,心下芳。
寓於甄絲孰物啟歡鴦。
花中淚,水含薔。
片片依依榴蓮垂菁茫。
鸝音裊轉,羞百靈,愧芬芳,驚雪兔,憂梅鹿。
桃花雨紛紛而下,落滿了身下人雪絨昂昂。嬌姝倚君子,曖昧濃瀧。
玄冰愛輕輕拖起魔艷雨嬌巧下巴,一股芳香沁入心脾,緩緩的輕捏一下,魔艷雨嚶嚀一聲,如嗔似誘,眨下羽睫,玄冰愛呼吸緊起,「嗯!」二人雙唇粘在一起。身若火燎,寂癢難耐,雙手不知該往何處舉放的魔艷雨,閉上雙眸,動情的回應著。雙舌糾纏處,他們相互抱著的身軀也在緊緊吸*。玄冰愛大手自然的扶上溫柔,魔艷雨頓時渾身顫抖,猛吸一口,玄冰愛舌頭被她狠狠的卷在了自己的腔中,牢牢而吸,嬌喘而動。玄冰愛鷹鼻呼喘連連,更是給身下嫵媚帶來陣陣瘙癢。空出一隻手,順著她火熱的嬌軀慢慢下移,在一處微微濕潤處淺淺而轉。魔艷雨再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慾,摟住了玄冰愛的脖子,「哧……」一聲響,魔艷雨白衫外露,玄冰愛扶上她那溫柔的大手撓撓抓抓,下面的手小心翼翼的伸了進去……
雲雨後,二人恣意徜徉在彼此的溫柔親暖中。
玄冰愛道:「雨兒!你為何執意要留下來找什麼『鳳傳嬰』呢?」
魔艷雨答非所問道:「冰!我美嗎?」
玄冰愛笑了,捏著他的俏鼻道:「美!美的很!我的小雨兒最美了!」
魔艷雨咯咯嬌笑,貝齒輕咬櫻唇,側身,伏上去,在玄冰愛的唇上吻了下道:「冰哥哥!你真好!我就是喜歡和你這樣!」
玄冰愛爽朗一笑:「你這個小魔女!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魔艷雨道:「哼!我高興!我樂意!」
玄冰愛揶揄道:「你呀!沒救了。都做娘的人了,還這個樣子!讓羽兒知道了,一定又笑話我們的。」
魔艷雨輕鎖蛾眉道:「這點你就錯嘍!冰!告訴你吧,其實羽兒比我們想的還要開,他才不管我們呢?嘿嘿。」
玄冰愛道:「說的也是,羽兒這孩子的確不會,像你,他非常的像你……」
魔艷雨急道:「冰!你說什麼呢!我打你……」雨點般的粉拳輕輕打在玄冰愛的胸膛。
「哈哈哈……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哼!本來就很像你嘛!啊!救命啊……哎喲……」
夜幕時分,凌烈府內廳
一臉狼狽和焦躁不安的黑衣人在眼前一位黑衣首領面前各自低頭不語。黑衣首領對坐在不遠處輪椅上的凌烈道:「凌烈!既然攀雲虎投*了魔隱門,這仇我們也就這樣算了吧!」
凌烈緊鎖的眉頭一直沒舒展過,他冷視一眼,無奈歎道:「向兄弟!這魔隱門我們當真動不的?」
黑衣首領道:「哎!我說凌烈呀凌烈!你怎麼不相信我是不是啊?」
凌烈看對方急了,連忙笑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敢不信向兄弟說的呢?只是,只是我……我……」
黑衣首領道:「怎麼?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坦白說,我也不甘心,可是,沒辦法!魔隱門我們誰也動不了!別說是你,就是凌碧活著,他也不敢打魔隱門的主意!」
凌烈倒吸一口涼氣,滿面驚愕:「這……」
黑衣首領黑著臉說:「凌烈!現在下山虎死了,攀雲虎即便沒死,但是他已投*了魔隱門,你也不用再擔心了,我們今晚就回去了!回沙漠!」
凌烈慌道:「什麼什麼?向兄弟!不是吧!你怎麼說走就走啊?再怎麼也不用這樣著急吧?」
黑衣首領道:「唉!不是我著急,只是……有魔隱門的人在落霞島,我們多留無益,況且我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該回去了!」
凌烈看了一眼眾人,臉色難難道:「向兄弟!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這麼晚了回去,今晚凌某好好招待你們,為你們餞行!待明日準備好大船送你們回去,如何?」
黑衣人歎道:「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罷,我們兄弟就明日再回沙漠!」
凌烈笑口大開道:「李管家,去,準備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