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新的一天,新的空氣,新的氣象,新的人新的面孔和面容,這天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因為今天是中州學院這一屆新生的野外訓練第一天。
無論是講師亦或是學生都是無比興奮的流露出對這次野外訓練的**和振奮!
在講師說出了今天的任務後,下面的各系的學子們都高聲鼓掌和歡呼著,一浪蓋過一浪。
在台下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銀髮少年躲在了一個火紅色法袍的高大背影的身後,嘴巴裡嘟嘟的還在嘟囔著什麼,待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對他板黑了臉孔,就趕緊用手捂上了自己小嘴巴,眼睛睜的大大的不敢再說什麼了。
「聽清楚了嗎?今天的任務是一百隻將軍東墳屍衛!一百隻!記住了沒?」那紅袍的高大身影突然低身對身邊的那銀髮少年說道。
「嗯!將軍墳,一百隻屍衛!」那銀髮少年點了點慢悠悠慢不在乎的回道。一臉的不在意。
「記住就好!那趕緊去吧,你的隊伍就在那邊!」高大的紅袍身影說完用手指了指在他們正前方一個不遠的小檯子邊的一群正在嘰嘰喳喳的少年堆裡。
那銀髮少年看了看高大身影的紅袍身影的偉岸身軀向他點點頭走了過去。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徐海和送他來參加野外訓練的師傅隱門二護法——火離恨。
在徐海還埋怨著師傅不和自己一起去的幾步中,慢慢的走到了那群少年中,抬頭一看,徐海蒙掉了,這隊裡的人全是他不想見的人!
徐海看別人的同時,那群人也在看向他們走來的徐海,剛才還再爭吵:為什麼他們這個隊只有十個人的時候,就再猜測下一個人是誰,沒想到就是這個在整個中州武館盡人皆知的徐海,驚訝的他們一下子開心起來,當然也有一個人是不願意的。
那就是也在這隊裡的黃君白!!!他還是那樣的一身白裝,週身一種飄渺的淡雅之氣,白色的口罩不合適宜不明所以的還是罩在他那張有點蒼白的臉上。
他們看到徐海過來,都停止了說話,紛紛去拉徐海向他問東問西,你怎麼到現在回來啊?原來你是隱門的弟子啊?那你怎麼還來這裡學藝啊?亂七八糟的搞的徐海頭都大了,一個勁的直搖頭。
「徐海!我們又見面了!」一個低沉稚嫩的聲音傳來,好像在哪裡聽過。徐海回頭側目,讓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對他微微而笑的黃君白。
「你……你怎麼在這裡啊?」徐海向那群少年中一退驚道。
「哈和哈……你不用害怕!我和你一個隊的!你說我怎麼在這裡?」黃君白突然笑了起來。
「這……這,那我去別的隊去!」徐海轉身就要走,那後面的一群少年趕緊去抓他的胳膊,這徐海走了,這隊還有什麼意思?
「你以為你想在哪個隊就在哪個隊啊?這都是學院抽籤抽出來的,正好把我們抽在了一起!徐海!你說是不是我真的和你很有緣分啊!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個機會呢?」
看著那對自己突然微笑起來的黃君白,徐海腦子一陣的愁緒:師傅那天就對自己說了,這個黃軍白來歷不明,一直還沒有查出來,他所用的法術和遊走技術很亂,好像是集江湖眾家之所長所為。
師傅一再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再和這個叫黃君白的攪在一起!
「徐海!如果你真的想走,請看看你身後的人吧,也許你就不願意走了呢?」那黃君白突然聲音變的嚴厲起來,笑容消失在了那張白色的沙巾下。
徐海向那黃軍白說的方向看去,一著淡黃鵝衫的丫頭正在對他侃侃而笑,手裡還捏了一個什麼東西,在那小手的晃動下陽光折射出了幾道光彩!
徐海走向那邊,接過了她手裡的戒指放在了自己的手心,沒有了剛才的不如意和。
「你怎麼在這裡?難得你也和我們一個隊伍的?」徐海把那戒指放在了自己的內衣口袋裡,對身邊的小丫頭語道。
「你都可以在?為什麼我不可以在?哼!」那小丫頭倔強的嗔道,滿面的俏皮和可愛。
「嘿嘿……」徐海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稍不再說了,因為他說什麼好像這個小丫頭都能和他頂起來,那索性不如不說了。
「撲哧」一聲,徐海的窘樣倒是把那小丫頭給玲瓏一笑。
黃軍白這時候走到他們倆的身邊,對那身後的一群少年朗道:「今天我們這十一個人是一小組,你們立刻開組,我組上你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這次的任務。怎麼樣?你們有沒有信心!」說完拿眼睛瞄了瞄那徐海。
徐海左右看了看,大局為重的對看向自己的大家點了點頭「我沒意見!」
凌煙往徐海身邊*了*,也答道:「我沒意見!」和徐海的說話口氣一模一樣,學的惟妙惟肖。
「那好!聽我安排!」黃君白立聲運道:「我們有三個法師,三個道士,五個戰士,徐海和凌煙帶一法三戰在左邊,剩下的一法一道兩戰加上我在右邊。我們一路直行而去,一定要完成今天的任務!」
「好!沒問題!」大家歡呼。
徐海聽了黃君白的安排,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凌煙看了看徐海沒說什麼,也什麼也沒說,拉過了自己的一個好朋友法師向這邊*近,接著又有三個戰士在黃君白的挑選後來到了徐海身邊。
「走!老兵!」黃君白厲聲帶頭向中皇大街的最中心奔去,身後跟著四個手持武器的紅光少年,帶足了興奮。
凌煙看了看徐海,又看了看身邊的那些隊友對徐海嚶道「徐海!你怎麼還不走?」
「哦!好好好!走!」徐海恍惚了一下,看看大家都在等自己發號施令呢就被凌煙一推醒了過來,帶著大家沿著剛才黃君白跑過的方向奔去……
中皇東大街,多來福客棧。
一襲朱紅法袍的火離恨手裡捧著四塊顏色不一,大小一樣的石頭向他對面的一位藍白衣衫的老人遞去,充滿了虔誠和尊敬,在看那老人:
松齡過百童顏生,
銀髮雪須捋恆然。
縹緲不定精深眸,
天地玄妙掌中控。
接過那四彩石頭,左手藥袋一放捋了下及臍的銀鬚撫掌而笑:「紫玉顯世,天之將亂!天之將亂矣!」
「弟子不明!還望先生教誨!」火離恨不明白的看了看對面的玄玄老人,再次彎腰低聲沉吟道。
「恨兒!這不是別物,這就是那紫杉的四象石!」
「紫杉?紫杉?啊!」火離恨聽到玄玄老人說出了這石頭的主人驚訝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恨兒不必驚異!紫杉隱居多年而不見世人,不知這四象石是從何處而來?」
「是弟子的一個小徒弟,他被關在了朱雀鼎裡,後來一隻彩鳥把他送了出來,給了他這四塊石頭,不知道這……」
「原來如此!原來這四象石竟被朱雀藏在了朱雀鼎裡,怪不得當年我苦苦尋找,奈何窮此一生為果,今日一見,呵呵……」
「先生何故……」
「看來我是永遠也達不到天尊那樣的境界了!」
「先生!您……」
「沒事!為師想起了故人,恨兒不必掛懷!這四象石已經顯身,看來當年天尊的預言不錯,數眾魔王在擁有了不死之身以後一定會再返人間做亂,看來天之將亂!劫數難逾了!」
玄玄老人走向了窗邊,抬眼遠望那麗人景色,眼睛變的深邃悠遠,對那火離恨語道:「看來你這個小徒弟是和紫杉有緣!也只有紫杉才能化解這場人間的災難了!不知此徒現今何齡?現在何處?
「他……方九歲……」火離恨看著玄玄老人顫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