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桃花開 正文 第二十三章:護凌煙徐海再比武
    裊裊的炊煙升起,飄揚在中州各處安詳的角落,夾雜著各種各樣美味的流動,整個中州在這中午十分道盡了溫馨和靜毖!

    城內家家戶戶都在吃中飯,而中州城外的一個角落卻冷落著一個少年,只見他一刀一刀地揮砍著週身的一些小怪物有刀犬啊、棍犬啊、稻草人,偶爾還有幾隻魚人。身子有時候趔趄著彎腰;有時候躲避來回跑;有時候用力氣去刺啊刺……嘴巴裡拚命地「吼哈吼哈」地大喊著。

    這不是別人,正是已經來回砍殺了第四天的徐海!

    前三天師傅還陪伴著自己看自己去打啊殺的,可是這第四天卻不來了,讓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殺,沒有了師傅去給自己吸引怪物,他為了完成師傅說好的「一百隻棍犬,一百隻刀犬,一百隻稻草人」就只有不停的去尋找,找了再殺,還沒有吸引幾個,又殺光了,接著繼續再吸引再殺,一個上午下來,還差一部分。

    別人都已經開飯了,可是自己呢,還在這裡玩命的殺著小怪物,「師傅說什麼增加命中,增強體質,我這都練習了三天了怎麼什麼也感覺不到?」嘴巴裡嘟囔著,徐海看見遠處的一隻落單的魚人,上去一刀刺在了他的身體上,一刀,兩刀,三刀,……在那只魚人顫抖著身體倒下去的時候。「轟!」的一聲來了個大爆發,滿地的閃耀著光芒的金錢和藥水還有幾件小首飾。

    這打了幾天了,雖然有幾隻小怪物會小爆發一下,有這樣象徵性的大爆發的還是第一次遇到,開心的徐海飛快地撿起地上的東西,一邊撿還一邊快樂地哼著小曲,完全忘記了飢餓和疲勞。

    就在徐海彎腰撿起身邊的一堆金幣的時候,突然兩支閃亮的戒指映入自己的眼簾,徐海上去就把它們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是一對水晶戒指,圓圓的水晶圈泛著流離的彩,一道一道來回的閃爍著,細小的環度差不多能容下自己的中指,在那對戒指完全滑到了自己的雙手上,一股清朗之氣立刻從腳下升起,接著流轉了全身,最後完全匯入腦海。

    徐海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屬性,在道術的修為上加了整整四點,原來這是一對道術0—2的水晶戒指!!!

    正在徐海整開心的為自己又得到了一對極品戒指的時候,突然他的身邊「嗖嗖嗖嗖」竄出十幾個黑衣黑裝的蒙面大漢,他們的手中雖然沒有什麼武器,但是那劍拔弩張的架勢和僅露出的兩隻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徐海,像是被盯獵物一樣徐海毛骨悚然,冷汗涔涔。

    徐海正想準備開跑的時候,在他們合圍之勢的中間走來一少年,唯一特別的還有他的穿著不是和他們一樣的黑裝黑衣而是純白色的衫裝,那少年走過來對正在注視他的徐海語道:「你好!徐海同學!」

    對面的徐海正在觀察他:

    白紗墨發映冷容,

    耦袖蓮肢烏木生。

    身若漂渺水中影,

    稚聲幼嗓顯年齡。

    再聽到他稱自己為同學,徐海的眉頭凝成了一個疙瘩,班級裡有這樣的一個人嗎?可是歸與禮貌徐海還是微微還禮道:「你好!你是……」

    「噢!我是法師系的,你可以叫我黃三!」那白衣少年走到徐海面前對他輕聲朗道,語言一片的溫暖和和煦。

    徐海看他的樣子和說話的語氣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又看到他身邊的那些黑衣的漢子,徐海是有點自衛的往後退了半步,回道:「請問這位黃三同學找徐海可有什麼事情?」

    看到徐海看向了自己的身後,白衣少年回頭對後面的一群黑衣人點了點頭,他們都四散開去,就像來的時候一樣,一眨眼就不見了。只留下了那位黑衣的首領在他們身後的數丈之外留守著。

    其實他們都沒有離開,而是把自己各自掩藏在了叢林的各個角落,只是徐海還沒有能發現他們。

    白衣少年看他們都走開了,走到了徐海身邊,對他再次的朗道:「我是在你那天和沈天豪比武的擂台上注意你的,現在整個中州都認識你了!都知道道士系有個叫徐海的非常的厲害!」

    對面的徐海還在四周觀察那些消失的黑衣人的時候,再回神,那白衣少年已經到了自己身邊,徐海驚訝了一下「那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那天你和沈天豪的比武技巧很特別,作為法師系的我想向你請教兩招,不知道你可願意和我比試一下?」

    「我為什麼要和你比試呢?我和那沈少爺的比武只是玩玩的,沒什麼好再說的,你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要回家了!」

    「你好像還沒有完成你師傅給你定的任務吧?就這樣走,他也不會給你飯吃的,也許會揍你一頓!」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個……」

    「徐海!我只想對你說,今天你一定要和我比!」

    「我要是不答應呢!」

    說到這裡,那白衣少年往後退了兩步,對後面的黑衣首領點了點頭,那黑衣首領頓首,接著拿最小手指彎曲往自己的嘴巴裡一放,嘹亮的口哨聲起,只見在不遠地方有三個黑衣人正提著一個孩子,那孩子還在拚命掙扎著,可是她始終都沒有掙扎的開,走近了才看清楚,驚訝的徐海睜大了眼睛。

    那不是別人,正是那天的那個凌煙。

    她的嘴巴被一塊布巾堵上了,身體還在繼續掙扎著,眼睛裡和眼凹裡還有深深的淚痕,就那樣被三個黑衣人拖著。

    「怎麼樣?徐海!你那天好像也是因為這個小女孩和那沈天豪比武吧!今天我把她帶來了,你看這……」

    「你……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你們為什麼把她弄過來啊?」徐海極聲大吼,歇斯底里。

    「我不管你和她有沒有關係,我只知道那天你和沈天豪的比武是因為她,所以我想和你比武,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就把她扔進這燃燒的朱雀鼎裡!」

    「你……啊!!!」

    「你到底比不比???」白衣少年突然來到徐海的面前,用一隻手抓住了徐海的衣領吼道。

    徐海看了那邊朱雀鼎上三個黑衣人高舉的凌煙,只要自己說一聲不,他們真的可以把她丟進去,那朱雀鼎已經在這裡燃燒了上千年,裡面的三昧真火燒金斷玉,何況她那弱小的身體。

    「這群人都是瘋子!」徐海暗罵一聲,咬了咬牙,歎了口氣,把那還在抓住自己衣領的白衣少年的掉,悶聲道:「我答應和你比,你先把她放了!」

    「小子!和我玩陰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那天你和沈天豪比武使用的就是《三十六陣法》中的金蟬脫殼陣,不要拿你的那套來忽悠我!」

    「額!什麼三十六陣法?什麼金蟬脫殼?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只要你放了她,我就和你比武就是了!」

    「哼!裝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那機關道人的傳人!是也不是?」

    「什麼機關道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比不比了?」

    「咦?」那白衣少年右手抬了抬,那後面的黑衣首領立刻來到他的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那少年點了點頭,拿自己的右手食指頂了頂自己鼻子右側,眨了下眼睛對那還在大口喘著粗氣的徐海道:「放了她不可以,只要你打贏了我,我就一定放了她!怎麼樣?」

    「好好好!我和你比!快點出招吧!」

    「好!」白衣少年看那徐海已經準備好了,冷喝一聲「看招!」頓時一和火紅色的球狀物體纏繞著自己的身體一圈,「嗖」的一聲向那徐海飛去,夾帶著風勁,速度非常之快。

    這便是法師的初級技能《小火球》。

    那小火球打在了徐海的身上,徐海咬著牙承受了一下,感覺那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疼痛。這也難怪,一連三日來的打殺磨練,他已經對這種感覺習以為常,看來師傅說的是對的!承受了只火球的攻擊以後,徐海運起了「走陣」左突右閃,一道熟練的水藍映向自己,再抬頭,又是一隻小火球!說時遲那時快,徐海往前衝了一半步,停留在距離那白衣少年的身邊不遠處,揮出了自己握著玄鐵精匕的右手,可是只揮了一半,就趕緊收手,一個箭步停止了攻擊又往那白衣少年身上撞去。

    那白衣少年看徐海閃的身子一異常的靈巧,暗暗乍舌,這躲避的速度怎麼比法師還恐怖?看他來到自己身邊不足三米的地方突然向自己下手,心道:「你又不是法師,沒有遠程攻擊,為什麼這樣打?」就還在白衣少年疑惑的時候,那徐海突然停止了攻擊繼續向自己的身上撞來。嚇的白衣少年瞳孔放大,往左緩退。

    後面的黑衣人也各自都欣賞這場比武,看到這一幕也是一個個為少主擔心著。

    徐海眼看就要撞上了那白衣少年,忽見他往左閃了幾步,徐海的心情大好,要的就是往左躲。只見徐海凌空躍起,向身後跳去,又退回了小半步,站立在那裡,一道水藍閃過,自己身上剛才被那小火球傷到的地方立刻痊癒如初。

    「上當!」暗罵自己一聲笨蛋,那白衣少年看到徐海並沒有攻擊自己而是為自己尋找機會治療傷口,白衣少年地心火被激起「好狡猾的傢伙!看我如何收拾你!」念道一聲又是一連串的小火球一個接一個的飛向還在那裡立著的徐海,在看看場面,徐海已經和那白衣少年換成了十字交叉的地方,背後不遠的地方就是那被三個黑衣人抓住的凌煙,徐海閉了下眼睛,承受著兩個小火球砸在了自己的身上,在那第三個小火球快要飛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徐海突然往那群還在觀戰的黑衣人們跑去,在那群人還在驚訝中怎麼不打了的意識中,拿頭撞向了那舉著凌煙的其中一個黑衣人腰上,疼的那傢伙「嗷嗷」大叫,在其他二人還在彎身去看他們的同伴的時候,徐海抱起了地上的凌煙飛快地再次躍起,可是就在他們快要離開朱雀鼎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壓來,徐海還想抬頭看看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只聽「光鐺!」一聲,徐海和凌煙雙雙被壓在了熊熊燃燒的朱雀鼎內。

    原來這黑影不是別物,正是那朱雀鼎的大蓋子,在徐海撞向那舉著凌煙的黑衣人的時候,那黑衣首領發現事情不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運起了全力把他們二人還沒有躍起的瞬間拿那朱雀蓋子壓了過去。

    那白衣少年快速的跑的那黑衣首領的身邊,「啪啪啪」幾個巴掌甩了過去,冷罵道:「混蛋!誰讓你把他們關下去的?」

    那黑衣首領臉上的細小手印清晰可見,只見他冷著面容,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黑著臉低下頭去。

    「呼!」白衣少年整整注視著那朱雀鼎一分鐘,大呼了一口胸中的悶氣揚手道:「散吧!再過幾天的野外訓練你們就不要過來了!」說完一個人向那中州城內走去,身影有幾分的落寞……

    朱雀鼎內

    緊抱著凌煙的徐海感覺到渾身冷的厲害,顫抖了一聲,徐海慢慢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前的居然不是那熊熊燃燒的烈火,而是一隻正在看著他們倆在那裡搖頭晃腦的一隻彩色的小鳥,那鳥兒週身火紅,尾巴上卻全是泛著彩光正盯著他們「咕咕」的叫著。

    徐海看著它,拿手去輕輕地碰了碰它,那鳥兒倒是很乖,一點也不害怕的任憑徐海去撫摩,從頭到頸,摸樣倒還有幾分享受!奇怪的徐海「呵呵」笑出了聲音,這笑聲也把懷抱裡的凌煙弄醒,徐海上前,把她嘴巴裡的布巾取出來,凌煙憋紅了的臉頰又急速的咳嗽起來,接著又是寒冷的顫抖,「啊欠!」凌煙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在正看她所在的地方,趕緊就掙扎地想從徐海的懷裡蹦出來,奈何她怎麼動也動不了,因為這裡空間太小,徐海都是坐在那裡的,兩個人紅著小臉相互看著,心「撲通撲通」地都各自跳著不停,在兩人都在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他們對面的那只彩鳥撲閃著翅膀圍著他們飛了起來,那鳥兒一飛起來,頓時鼎裡的溫度上升起來,徐海和凌煙都睜大了嘴巴,寒冷一點也沒有了,身體慢慢的回溫起來,可是再一感受突然感覺熱了!

    這可真奇怪!熱的不行了,凌煙和徐海都「啊啊」大叫起來,這一叫,鼎內的空間也大了起來,徐海和凌煙都各自能坐了起來,他們倆相互看著對方,一個比一個莫名其妙地看著還在那裡飛舞的彩鳥。

    這飛舞的彩鳥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它一停止飛舞這鼎裡的空間就縮小就會溫度直線下降冷的讓人發抖,而一飛起來卻又是溫度增高,空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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