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隊長!」眩暈的虎徹勇音一下子坐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
「噓!」虎徹勇音一掉頭,就看到了林松正在小聲的衝她做出了一個口型。
騙人!虎徹勇音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情況的時候,一下子傻眼了。
那個帶著恬靜的微笑……沒錯,就是恬靜的微笑的,蜷縮在林隊長懷裡的人……居然會是隊長?
令虎徹勇音吃驚的,並不是卯之花睡在林松的懷裡這個事實,而是……卯之花此時所表現出來的姿態。
高貴,大方,典雅,溫柔,穩重,成熟……在虎徹勇音眼中,卯之花隊長就像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聖母一樣,讓人憧憬,讓人敬仰,讓人驚艷。但是此時……那還帶有一絲紅潤的臉龐,居然就如同戀愛中毫無保留毫不防備向著心愛的人敞開心懷的少女一般。就連虎徹勇音,都看得癡了。
似乎這裡……並沒有自己的位置呢……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此時只是專注地看著卯之花的睡顏的林松,虎徹勇音輕輕地、輕輕地、躡手躡腳地從隊長室中溜了出去。
哪怕是在看星星的夜晚,都沒有見過有著那麼輕鬆而愉悅表情的隊長呢!隊長她……應該一直很累吧……話說回來,林隊長似乎感覺起來有些不一樣了啊?
四番隊隊長室,即便是醒來,仍舊縮在林松的懷中,卯之花臉上,始終洋溢著幸福的喜悅,就那麼目不轉睛地,看著林松的的面容。眼眸中的依戀,在不斷地融化,融化……
這就是我要的幸福啊!這就是我的……天!
…………
我不是狐假虎威的貴族打手……我也不是需要人庇佑的小小的死神……我是朽木白哉的摯友,卯之花烈的丈夫。但是在這之前,我首先……是我自己,是五番隊隊長林松!
將手放在斬魄刀的刀柄上,林松的心中,湧起了無比的豪情。
我不是過客……這裡,有我存在的意義!
伸出手去,緩緩推開了那扇巨大的門。
…………
「啊啊!每次隊長會議都是你最慢……我說你……」日番谷冬獅郎的習慣性吐槽只說到一半,就已經停了下來。伴隨著門開,那道陽光,是不是太刺眼了一些?
「真是不好意思啊……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腳下踏著穩健的腳步,林松氣勢昂揚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隊長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就連涅繭利,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一口刻意染成黃色的大板牙露了出來,顯得格外滑稽。
這才有點隊長的樣子……朽木白哉照例拿眼角瞅人,不過臉上,已經帶上了淡淡的笑意。狛村左陣狗眼睜得滾圓,彷彿看到了一個會走路的骨頭一般。
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睜開了一貫瞇縫著的眼睛:沒錯!就是這種氣勢!
歸位。
直到林松氣定神閒的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隊長們才如同恍然大悟一樣,紛紛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幾天不見,居然變帥了……碎蜂私下裡面碎碎念。
「啊哈哈哈……這可真是可喜可賀啊……林隊長,回頭一起去喝一杯吧!」京樂春水拍著巴掌,怎麼聽都是最後一句發音最重。
「可喜可賀?」浮竹十四郎愣了一下,「難道說……林隊長已經萬解了嗎?」語氣中,帶著驚訝和驚喜。
「還差一點。」林松搖了搖頭,語氣中不是遺憾,不是可惜,而是觸手可及的自信,「不過我想也快了。」
「依老夫所見,是心境上的突破吧……」狛村左陣看了林松一眼,巨大的拳頭在不自覺的用力。心境嗎?東仙……
「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林松點了點頭。以前的林松,缺少一樣東西。那是對於自己的,對於自己所掌控的力量的……自信!
就連隊長中年齡最小的日番谷冬獅郎,都可以說出「誰敢傷害雛森,我就宰了他」的宣言。這不是年少輕狂的妄語,而是一個隊長,對於自己實力的信心!
不僅僅有高手的實力,還要有一顆高手的心!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未知?沒有熟悉的劇情了?已經不需要了。憑著自己的力量,憑著手中的劍,哪怕是荊棘叢生,也可以開闢出一條道路來!
我……不,我們的道路。
林松的目光,和站正對面的卯之花的視線糾纏在了一起。
…………
虛圈,葛力姆喬渾身是血地看著身上的傷口和鮮血比他還要多的對手。真是恐怖的傢伙……自己現在,只能勉勵站著,哪怕是一陣風,都有可能將自己吹倒。
「喂!葛力姆喬!下次繼續啊!」更木劍八雖然傷痕纍纍,但是臉上滿是猙獰的愉悅。
「誰要下次繼續啊!你這傢伙……要是和史塔克一樣就好了!」居然有如此好戰的死神?我是虛他是虛啊!你這種傢伙就應該像是史塔克那樣什麼戰鬥都不願意打!
等一下……
葛力姆喬心中,突然間有了一點想法。
「烏魯奇奧拉!我想到了!第一十刃史塔克和我們的區別!」破面的數字,除了10和之前的數字之外,從第十一號開始,兩位數的數字,代表著破面化的順序。葛力姆喬的手下,佔據了從11開始的前幾個位置。而葛力姆喬本人,也是這第一批破面化的虛之一。
「什麼!說說看!」饒是烏魯奇奧拉,語氣中也出現了一點激動和焦急。
「史塔克是唯一一個不是藍染武力收服的破面!也是唯一一個自主破面化的破面!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誤的話,那麼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史塔克……沒有中過鏡花水月!」
「藍染大人嗎?」烏魯奇奧拉停頓了一下,「藍染已經死了,鏡花水月這一點可以忽略不計。不被武力收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難道是因為自主破面化,所以才知道些什麼嗎?更木劍八,你們死神那邊,有沒有什麼可用的訊息?」
「切,我哪知道啊……」交情都是打出來的,這話沒錯。在沒有什麼你死我活的仇恨的情況下,戰鬥,確實可以讓男人之間迅速地瞭解,理解對方,「我只要有人砍就好了……咦?」
「怎麼了?」烏魯奇奧拉轉過了頭。
「有人來了……熟悉的感覺……不熟悉的感覺……是哪個傢伙?」更木劍八兩眼放光地盯著某個方向,「似乎很強啊……」
草鹿八千留從更木劍八背上爬了出來,伸出一根手指頭用舌頭舔了舔,然後舉了起來:「什麼啊小劍,不是小松樹嗎?很久沒有吃糖了啊……」
「小松樹?」更木劍八愣了一下,然後就是獰笑,「什麼啊!原來是那個傢伙啊……該不會是總隊長那個傢伙專門派出來叫我回去的吧?想讓我回去,用嘴可是不行的啊……說到底,還是要靠砍的!」
「我才沒有興趣……」說話間,林松已經到了:「喲!烏魯奇奧拉,葛力姆喬,妮露艾露,劍八……啊!八千流,這是特意給你帶的金平糖!」
「你來做什麼?」反應最大的,是葛力姆喬。斷臂的恥辱,至今無法忘懷。
「葛力姆喬!」烏魯奇奧拉阻止了很有打一場的想法的葛力姆喬,「我們正好在分析情況,想來你來這邊不可能沒有任何事情吧?或許我們之間,需要交換一下情報……」
當烏魯奇奧拉將葛力姆喬的記憶和他的分析說出來之後,林松總是感覺似乎要抓住一點東西,卻又無跡可尋的感覺。
「烏魯奇奧拉!我一定要和他打一場!不要攔我!有本事,你就用你的二段歸刃那個超級黑翼大魔來對付我!否則,我可是不會怕你!」
二段歸刃?超級黑翼大魔?葛力姆喬的話,讓一座一直阻攔著林松看向真相的牆壁一下子崩塌了。
二段歸刃,超級……黑翼大魔?
原來如此!這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如果事實確實是自己現在分析的這樣的話,那麼女武神……
女武神當初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