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讓我們出去!拜託了!」
「這可是真的是十萬火急的大事情!」
穿界門前,兩個人渾身狼狽地被扭在了地上。
「再敢反抗,就地斬殺!」這種冷酷無情的語言,必然是刑軍無疑。
「怎麼了?」走到穿界門前,林松所看到的,是被扭在地上牢牢控制住的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
「林隊長!虎徹和小椿三席不聽警告,執意要通過穿界門去現世,還解放斬魄刀造成了一名刑軍受傷!」一個看似頭領的人立刻恭敬地回答道。緊急事態下,守衛穿界門的刑軍數量,激增到起碼上千,這還不算在暗處的,以及隱秘機動。
「林隊長!隊長他!浮竹隊長他!他是帶病上戰場的啊!」虎徹清音都快要哭出來了。她不是仙太郎,即便總是愛吵吵鬧鬧,但也是個女的,心細很多,浮竹走了沒多久,她就發現了明顯是因為咳血而被浮竹藏起來的羽織和手帕。
浮竹帶病上戰場?林松疑惑了一下,立刻想起了某些已經忘卻的記憶。
前世一直有個疑惑,浮竹那個傢伙,和京樂春水一起對上第一十刃,卻幾乎只是陪著莉莉妮特玩,就連松本亂菊快掛了,雛森快掛了,檜佐木修兵快掛了,射場鐵左衛門快掛了他都沒有任何行動,就連擊敗混獸神犽翁,都是山本元柳齋親自出手的……為什麼?第一十刃太強了?就算真的是那樣,反正京樂春水和第一十刃在那邊不歸刃不萬解的在玩,去幫個忙總沒有問題吧?
現在想想……確實很有可能!
汪達懷斯偷襲木屐帽子沒有成功,但是偷襲浮竹卻成功了,這說明浮竹十四郎的實力和浦原喜助有那麼大的差距嗎?如果汪達懷斯確實是正常性的偷襲浮竹成功,沒有異常因素的話,那麼可以說,在場的隊長,除了山本以外,包括京樂,恐怕都躲不過那偷襲?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那時候山本元柳齋是閒著的,既然可以去幫幾個副隊長,為什麼不去幫浮竹?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京樂,甚至是其他隊長都確定,那種程度的偷襲,浮竹十四郎是躲得過去的……如果沒有病發的話。各位隊長過後的驚訝,不是針對「浮竹十四郎被偷襲了」,而是驚訝「浮竹十四郎為啥沒反應」。
「為什麼不找我?」
虎徹清音囁嚅了一下,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畢竟被戰鬥中的林松嚇跑了這種事情,現在她實在是很難開口。
「那就先這樣吧……帶著兩位三席回他們的十三番隊看管……」
「但是我們隊長……」
「即便你們去了又有什麼用處?」林松回答道,「在我們回來之前,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對於你們的處罰,決定權不在我的手上。還有你……」
林松轉過頭,對著刑軍的負責人說道:「來自我的最後兩個命令。第一,我離開後,除了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親自帶人之外,禁止任何人進入穿界門。第二,在新的命令下達之前,禁止任何人從這扇穿界門中走出來。」
「是!我明白了!」刑軍負責人,回答的相當乾脆。
「但是那樣的命令的話,我們不就回不去了?」進了穿界門,雛森才疑惑地問了出來。
「怎麼可能……在這種特殊的時期,從現世回來,我們可以使用『只有三個人才能打開』的四楓院家的穿界門,和『只有四個人才能打開』的朽木家的穿界門……這也是為什麼必須果斷鎮壓叛亂的原因……在必須除掉藍染這條大龍的同時,對於宵小的防範,也絲毫不能鬆懈。」
「我明白了!」是血腥味。明明身上沒有一點血跡,但是林前輩渾身都充滿了血腥的氣息。他說……鎮壓叛亂?我不應該猶豫的。作為副隊長,在會沾染上這種程度的血腥的戰鬥中,怎麼可以不在自己的隊長的身後?
「雛森……」
「是,林前輩!」
「你敢……一個人出去面對那戰場嗎?」
一個人面對嗎?才不是一個人!林前輩,又打算騙我了……
…………
「折斷吧折斷吧折斷吧折斷吧和你的心(鼻樑)一起折斷吧!」綾瀨川弓親和夏洛特·庫魯風彼此大眼瞪小眼的對p。冤家路窄,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什麼叫和我的心一起折斷啊!」
「你居然可以形容的如此具體!你的美就沒有一點想像力嗎?」
「我就是沒有想像力!因為現實我就是美麗的,不需要想像!和你這種只能想像自己的美麗的傢伙不一樣!」
「你說什麼?」
「我說啊!和你那海藻一樣的頭髮一起折斷吧!」
「我要宰了你!白薔薇之刑!」
……
「結束了……」綾瀨川弓親的戰鬥剛剛結束,同時結束戰鬥的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就同時發現有一根柱子斷了。
「一角!」
如同原著一般,斑目一角敗北,而所有隊長級中,最為衝動的狛村左陣看到自己這邊的夥伴的小弟被人欺負了,立刻發揚古惑仔精神,掏出老大一把菜刀把對面那只鯨魚給剁了——你以為你是巨腕鯨,身材大,就找不到能合適解剖你的菜刀嗎?雖然自古貓吃魚狗吃肉,但是魚我也不是不吃的!
剛剛剁完鯨魚,立刻就聽著老遠的自己的副隊長就在那裡說什麼我不會告訴隊長的……混蛋!雖然我不想讓人提到……但是鐵左衛門你這傢伙!要多用你那狗頭考慮一下我這狗頭!你就是離得再遠一點聲音再小一點,我也聽得到!我可不是一般的死神,我是死狗神!
毫不知情的鐵左衛門,立刻迎來了自己隊長站在自己背後的驚嚇,不僅僅受驚不淺,而且還要承上一個「我耳朵不好」的情。此時此刻鐵左衛門面如死灰——自家隊長哪是今天耳朵不好啊……回去恐怕要繼續任勞任怨做牛做馬了!
隨著第一個隊長級,狛村左陣的動手,戰鬥,正式開始拉開了。第一十刃對上了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第二十刃還在正襟危坐,兩個剩餘的從屬官對上了碎蜂和大前田,第三十刃和三個手下,四個美女,包圍了一個御姐和一個正太。
「松本,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感覺到自己身後松本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冬獅郎詢問了一句。關於這個副隊長的事情,他也不是全然不瞭解。
「隊長你在說什麼我全然聽不懂啊……」松本亂菊的語氣低沉了一下,很快昂揚了起來,「隊長你去對付那個十刃吧!這三個傢伙交給我了!」
「你沒有問題吧?」
「隊長你在開玩笑嗎?連讓自己美麗都做不到的女人,有可能會有強大的實力嗎?」
「乳牛女!你在說什麼!你想被我割下來當補品嗎?」阿帕契立刻受了挑撥。
「哇!聽力這麼好!難道說別人一旦談到你的『優點』,你就會這麼興奮嗎?」
「你說什麼!」
「阿帕契!不要受挑撥!」米菈·羅茲一把抓住要衝上去的同伴,大聲勸誡她。
「我和那個黑女人想法相同……」
「你才是黑女人!我這是健康的運動型膚色!」
「你們兩個笨蛋!」說話的是蛇女蓀蓀。
「沒錯!我同意齙牙掩嘴女的意見!」
「你說什麼!」三個赫利貝爾的從屬官,同時暴走了。
「別擋我!我先上!」
「這個獵物是我的!」
「不服氣想打架嗎?」
「我應該說真是幸運嗎?本來沒什麼勝算的,但是這樣,或許還有一絲機會!」松本亂菊立刻解放了斬魄刀,「低吟吧!灰貓!」
灰色的煙塵,慢慢地纏繞上了三個吵作一團的破面。
「哼!原來就只是這種能力啊……」三個破面同時停止了爭吵,「太小瞧人了!這樣還妄想一對三?」
遭了!
雖然松本亂菊已經盡力躲避,還是受到了三道虛閃不小的餘波衝擊。這種程度……僅僅是從屬官嗎?而且,還是沒有歸刃的從屬官!
「好好嘗嘗嘲笑我(們)的滋味吧!」三個破面,對著松本亂菊狂轟亂炸了起來。
打不過……怎麼都打不過……我在期待什麼嗎?銀……
火焚城郭中,藍染看著仍舊滿色如常微笑依舊的市丸銀,心中感歎:銀,或許只有你現在才不會發現吧……你實在是……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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