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大哥……這個破面,由我來解決……拜託了!」任由臉頰上的血流下來,露琪亞緊緊地盯著眼前正帶著和煦笑容的男人——他,絕對不是海燕大人!
「我說過了,我不是那個男人……我是原第九十刃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當然,同時,我也是志波……」
「我說過不要提那個名字!次舞·白漣!」露琪亞的眼神無比的兇惡。
而這個時候,陰暗的角落中,一道不知名的閃光劃過。
在那之前,朽木白哉早已經瞬步了過去,並伸出了一隻胳膊:「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憑空豎起的鬼道防禦壁上,像是鬼打牆一樣,突然綻開了一朵如同太陽一樣的花紋。
「沒有聽到我妹妹說的話嗎?那個破面是她的……誰也不許干擾屬於她的戰鬥……」朽木白哉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逆轉刀劍,輕輕鬆開了握住刀柄的手,「萬解……千本櫻景嚴!」、
「你是誰?看你那羽織……你是哪一位隊長呢?」佐馬利·路魯,以已經歸刃,坐在南瓜上的巫婆……巫公的姿勢飄了出來。
「你沒有必要知道……將死之人,只要靜靜地等待死亡就可以了。」
「你實在是太傲慢……」
「吭景·千本櫻景嚴!」
傲慢嗎?我是朽木白哉,我……怎麼可以不傲慢?
…………
「哎呀呀!實驗材料!你們真慘啊!」涅繭利毫不猶豫地抨擊石田雨龍和阿散井戀次,「不過也算你們立功啦!一個擁有看起來破壞力驚人的萬解,一個天天號稱什麼『一分鐘一千兩百射』還是什麼『一次射一千兩百』的像是鉛筆一樣的瘦弱的傢伙,居然沒有給對方造成一點傷害……這就是你們的功勞了。最起碼比打贏了卻打壞了我的實驗材料要好多啦!」
「你好意思說!」石田雨龍被人把自己的弓箭絕技形容成那樣,也不免一臉囧相,「被一分鐘一千兩百射射穿了還變成粘糊糊液體的不就是你嗎?」
「所以我很有報復性地在你的身體裡面射進去一千兩百億個用來監視的細菌啊!」
薩爾阿波羅帶著抽搐的面孔終於爆發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最近無論是藍染大人還是你們屍魂界的隊長甚至包括現世的滅卻師都在討論這種問題啊!」
「切!不懂幽默的傢伙……所以你才沒有什麼創造性啊……真是的,我看以你說話所表現出的程度中體現的那一點點甚至連我都看不見的想像力和發散思維,恐怕就連只會說不會動手的林那傢伙都不如啊!我已經看膩你那弱智一般的人偶劇了……萬解!金色疋殺地藏!」
…………
茶渡泰虎躺在地上,既沒有失去意識,也沒有即將失去生命,就是不能動了而已。因為對方給他造成的傷勢,全是以「不能繼續戰鬥」為基礎的。
虎徹勇音緊張地握住斬魄刀,而當面對視的兩個人,卻似乎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如果可以,我不打算和你戰鬥……」兩個聲音剛剛好重合在一起。
「咦?」兩個疑惑再次重合在一起。
「真是巧啊……」卯之花笑了笑,「我們……我指的是我和勇音,只是來救人的,如果沒有人攻擊的話,我們是不會主動進行攻擊的……」
「我也一樣。」健康的膚色,雖然臉上和頭頂面具帶有猙獰的傷痕,臉上也有著橫向的曬傷妝,不過妮露艾露給人的感覺卻只是意外的寧靜,「藍染大人只吩咐等待就可以了,但是並沒有說等待什麼。所以,只要沒有人進攻,也沒有新的命令的下來,我就會一直在這裡等到有必須的行動為止。」
「能遇到如此通情達理的破面實在是太好了呢!」卯之花笑了笑,毫無防備地就那麼站到了茶渡泰虎的旁邊,開始進行治療,只有虎徹勇音仍舊握著凍雲,緊張地面向妮露艾露的方向小心地戒備著。
「沒有必要,勇音,放鬆……第一次來到虛圈,所以太過緊張了嗎?我並沒有在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惡意……」一邊給茶渡泰虎治療,卯之花一邊還有閒情逸致安慰虎徹勇音。
「可是隊長……這裡可是虛圈,旁邊坐著的那個可是破面啊!不對!可是十刃啊!」虎徹勇音稍稍偏過一點眼神,卻恰好看到卯之花的笑臉。
「勇音?」
「是的!隊長!我明白了……」比起虛圈來,還是隊長比較恐怖……不知道為啥,虎徹勇音心中一下子冒出這個念頭來。
…………
「切!早就叫你在原地等著了!居然還是跟來了……你那見不得人的靈壓控制,被烏魯奇奧拉發現了吧?」葛力姆喬埋怨身邊的黑崎一護。
「少來!明明被發現是因為你身上的血腥味!」黑崎一護反擊。
「想要在對等的情況下戰勝你,還真是……困難重重啊!」二打一,葛力姆喬加上黑崎一護,本來對上烏魯奇奧拉是大佔上風的——在烏魯奇奧拉拔出刀之前!
破面在虛夜宮中禁止歸刃,是從烏魯奇奧拉開始的。他的實力,遠遠超過僅僅在他後面兩位(現在是三位)的葛力姆喬。黑崎一護萬解全力施展的月牙天沖,僅僅給葛力姆喬造成了胸前和手腕不重的傷痕,而之後的虛化萬解月牙天沖,幾乎一刀秒殺失去一隻胳膊的葛力姆喬,同樣的攻擊,卻僅僅是讓烏魯奇奧拉將原本一直閒置的插在褲袋裡面的左手拿出來而已——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勢。
當烏魯奇奧拉拔出刀之後,一切就發生了變化,黑崎一護加上葛力姆喬兩個人,也僅僅是只能在烏魯奇奧拉劍下勉強支撐。
「即便如此還是要朝著井上織姬的所在地前進嗎?」烏魯奇奧拉面無表情,「勝負已經很明顯了,就算是有葛力姆喬幫你,你也沒有任何勝算,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我一點也不清楚!」黑崎一護反而露出了笑容,「你就是破面的頭吧?只要打倒了你,我就可以救出井上了!」
「破面的頭?你該不會是以為你打倒了最強十刃,其他十刃和藍染大人就會乖乖讓你帶走那個女人吧?而且……」葛力姆喬拉開了自己身上從開戰後唯一有變化的地方——有些破損的衣服。
「什麼!」黑崎一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居然只是四號?」
「居然?只是?當然你這麼理解也沒有問題,在我之上,還有三個更強的十刃,十刃之上,還有東仙總括官,市丸銀,和藍染大人……所以,我已經告訴你了,救出井上織姬是不可能的!」
「我一定要救出她來!哪怕是不可能,也要變成可能!我是我的決心!」黑崎一護一手抓著胸口,大聲地說道。
「心……嗎?」在聽到一護的話的時候,烏魯奇奧拉的眼神產生了瞬間的動搖。
「好機會!」葛力姆喬趁機衝了上去,將反膜之匪丟進了烏魯奇奧拉胸口的空洞中。
「可惡!」被破碎的空間逐漸包圍的烏魯奇奧拉,嘴邊硬是擠出這樣一句話……可惡!葛力姆喬!不要妨礙我尋找!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在尋找什麼!
「趁現在快走!這個東西最多困住烏魯奇奧拉一兩個小時,算上治療的時間的話……市丸銀!」葛力姆喬一下子剎住了腳步。看著眼前帶著無辜表情的男人。
市丸銀來回轉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還在葛力姆喬僵硬的身體旁邊探出身去:「奇怪了,明明感覺有人的啊?錯覺嗎?」說著,居然真的像是無視兩人一樣,原地轉身離開了。
「他……怎麼回事?」
「我怎麼會知道!總之管不了那麼多了!先走再說吧!」
…………
「銀,你居然沒有出手,讓我感覺到很驚訝啊!」藍染仍舊是高高在上的表情,彷彿在說:虛夜宮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哦!
「啊!因為藍染隊長說,進攻現世才是主要的啊!再怎麼樣那也是黑崎一護和第六……不,第七十刃啊!他們的目的也是先治療再戰鬥,我也不用多費心思……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他們倆並肩作戰的樣子,讓我對於原四番隊的某個人有了些不好的回憶,所以……」
「銀,你太敏感了……」
「咦?是嗎?」
「越是敏感就代表著越有這方面的潛質……」
「……」
「……」
「藍染隊長你露餡了,你還說不感興趣,連理論研究成果都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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