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井受傷好重啊……」雛森看著被吉良伊鶴找回來的阿散井,大吃一驚,「還好我有很機靈,把阿散井私自撇下副官臂章的事情瞞了下來……吉良?怎麼了?」
看到雛森如此遲鈍的反應,不能再使眼色的吉良伊鶴心中哀歎一聲。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更應該扔進牢裡去了!」朽木白哉冰冷無情的聲音從雛森的背後傳了出來,「擅自出擊,就一定要勝利!如果連這種覺悟都沒有,那麼這個副官臂章不帶也罷!丟盡牢裡去!」
「等一下!朽木隊長!怎麼可以這樣!再怎麼說……」
「雛森,不要說了……」吉良攔住了雛森,深深地鞠躬,「那麼就按照朽木隊長的意思去辦好了……」
朽木白哉前腳出門,市丸銀就已經出現在了屋中:「六番隊張還是一如既往不近人情的冷酷呢!既然這樣的話,恐怕只有我去通知四番隊了吧?讓副隊長傷重而死可是不太好哦!井鶴,跟我來吧!」
「是!市丸隊長!」吉良伊鶴應聲,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彎腰鞠躬的雛森。
「那就拜託您了,市丸隊長。」
深深地鞠躬,還沒有站起身子,一個誇張的聲音就已經在雛森的背後響了起來:「哇啊啊!阿散井被打得……還真是慘不忍睹啊!這就叫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嗎?」
「日……日番谷隊……小白?」雛森被身後貼著自己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為什麼隊長走路都完全不會發出聲音啊!」
「你還知道我是隊長啊!那還這麼叫我太失禮了吧?我叫……叫我日番谷隊長啦!尿床桃!」冬獅郎雙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副我很牛x的架勢。
「尿……尿床桃?」雛森四下張望了一下,臉上一片紅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
阿散井戀次:我昏迷了真好。
「算了,不說別的了……我這次過來,是特地來給你忠告的……」日番谷冬獅郎的表情沉重了下來,「雛森,你要小心三番隊……」
「三番隊?吉良?」雛森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日番谷會突然這麼說。
「不是吉良,我說的小心三番隊,特指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尤其是藍染獨自外出的時候更要小心。當然吉良的話,還是要小心一些的……我總懷疑市丸想要搞些什麼……」等下……市丸銀?我記得……「還要小心四番隊的四席林松……」
「咦?為什麼?」雛森再次愣住了,「就算你懷疑……也和四番隊扯不上什麼關係的吧?況且,藍染隊長對於林前輩信任有加呢!他說林前輩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讓我可以多接觸交流一下,對我以後開展副隊長的工作有好處……」
「藍染這麼說嗎?」冬獅郎皺起了眉頭,「總之你多小心就是……小心這種東西,在現在的情況下再多也不為過……」
林松……林四席……林前輩,你現在不在四番隊……去了哪裡?作為市丸的同夥去做隱秘的佈置了?還是其他什麼的?我很想親口問問你……你的話,應該會告訴我什麼的吧?松本那個傢伙,還沒有找到你嗎?
…………
入夜,忙碌了一天的雛森感覺到了莫名的疲倦了不安。日番谷所說的意思是……藍染隊長會遇到危險嗎?可是那麼好,那麼強的藍染隊長,誰會殺了他呢?市丸隊長?不可能的吧?市丸隊長以前還做過藍染隊長的副隊長的說……
輕輕地敲了敲房門,門內傳出一個讓人安心的聲音:「雛森嗎?有什麼事情嗎?進來說吧,真是的,跟著我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
而這個時候,林松正在靜靈庭外徘徊。雛森來找自己,必然是藍染慫恿的,也就是說,藍染一定會向自己下手。按照劇情來看,今晚就是藍染的「死期」,那麼自己需不需要找一個地位足夠的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呢?只有自己清白的,恐怕才可以繼續暗中行事,藍染……究竟會把自己定位在什麼地方呢?
可是要找誰呢?隊長死亡一個的話,哪怕是副隊長的證明,在藍染的佈局下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吧?護庭十三隊,其中三個是沒指望的,而自己也不希望給白哉和花姐帶來麻煩,這下子就去了五個,其實最好的人選是總隊長,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浮竹十四郎那身體,他為自己作證?狛村左陣自己甚至只是遠遠見過的,那更是不可能的,所以自己能利用的隊長,只有二番隊隊長碎蜂,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以及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恩?涅繭利?我怎麼總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藍染死亡前夜所發生的事情……應該是……涅繭利對石田雨龍!到現在還沒有發生,而又不可能在藍染死後才發生,那麼就是今夜!這是個好機會!
夜色更濃,林松的身影已經隱藏在其中,慢慢地朝著十二番隊的方向衝了過去。前世看動畫的時候就分析過,石田雨龍和涅繭利那麼大聲勢的戰鬥都沒有引來總隊長和其他隊長的注意,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那個地點,就在十二番隊那個不知道啥時候就會發生爆炸的地點附近!
…………
「是你啊!你有興趣來我們十二番隊了嗎?這麼晚過來的話,一定是要偷偷的告訴我這個好消息的吧?啊?林四席?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稱呼你為林三席了呢?當然你要當副隊長也不是不可以的……不過那樣的話就要承受被我完全改造的要求……怎麼樣?果然還是音夢比較有魅力吧?」
「哈?這個……」林松看著愛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涅繭利?記錯了?還是變化了?唔……這樣的話那就等明天晚上……等下,我可是來找人證明清白的!如果我確實記錯了的話,難道要我在完好無損的涅繭利這裡呆上一晚上嗎?那明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身體裡面不會少些什麼多些什麼的吧?
「音夢!今天晚上林四席就交給你招待了!無論什麼要求都不准拒絕!」涅繭利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涅音夢。這個笨蛋……讓她去勾引林松,居然說什麼找不到機會……五番隊藍染的那只副隊長在,你就不敢上去嗎?你比她有魅力多了!你這個蠢貨!就是光看年齡也知道,雖然你比不過卯之花,但是還是比雛森桃要強的!
這是什麼邏輯!如果林松知道此事涅繭利的想法的話,估計會先於石田雨龍把他揍成豬頭……
我的清白啊!此事林松心中在不停地吶喊。被涅繭利拉著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現在再去找碎蜂啊誰啊的豈不是太失禮了?不過要說在二番隊門口坐一晚上的話,是不是太過欲蓋彌彰了?同理即便是京樂啊劍八啊也一樣,劍八?劍八現在該不會還在迷路吧?要不然就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休息了?難道真的要去找小白那可憐孩子?
夜襲小白啊……忽然間,一種奇怪的危機感出現在林松的心頭,腳下用力,一瞬間使用了瞬步跳了出去,在遠處的地面上,硬生生地扭轉了身子,面對著自己之前的位置,腳步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又見面了啊!林四席!」四楓院夜一單手成刀,三肢著地,「現在是晚上了哦!」
「那又怎麼樣?」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變,會專門變個貓嗎?林四席?夜晚,可是我的主場……對於曾經是隱秘機動總司令官的我來說,雖然我被稱為『瞬神』,但是我的名字,可是叫做『夜一』呢!」話音未落,夜一那矯健的身影,已經化為一柄黑色的利刃!
林松……你以為,所有參與到刑軍和隱秘機動中的貴族的名字,都是那麼簡單就命名出來的嗎?沒有相應的能力,碎蜂不可能繼承「碎蜂」這個名字。而對於四楓院家族的我來說……我不是號稱「瞬神」的夜一,而是我號稱「瞬神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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