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猛然發現快二十萬字了,編輯說爭取年後上架!
這才想起原來有一萬字的資料,當時是為了沖榜,結果後來居然忘記了。
把這一萬字刪了後,又只有十八萬字,又可以拖延一下上架的時間……成績黯淡,求收藏!
直到燕難歸消失不見了,陳瑾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伸展了幾下手腳。
隱隱約約中,他發覺身體比起以前有了些不同,剛才燕難歸那些攻擊,如果換成以前,只需一下,就能把他打成一團肉泥。
不過他現在只覺得全身精力充沛,比起從前沒受傷的時候,還要好很多,似乎剛才那些攻擊反而使他的身體變得強壯起來。
他只是怔怔的站了片刻,就想起後面還有三個人,於是轉過頭去,看見了文廚子一臉的驚詫。
他擺了擺頭:「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商玲瓏傷不太嚴重,自己掙扎著站了起來,陳瑾走到哪吒身邊,把他扶了起來,只見他原本白淨的臉上現出淡淡的昏黃,眼睛微微閉著,口中的喘息聲猶如風箱一般。
「讓我看看怎麼回事?」他猛喘幾口氣後,聲音微弱的說道。
陳瑾心裡一亮,別人或許不知是怎麼回事,這個裝嫩的老傢伙不會不知道吧?
哪吒抓著陳瑾的手腕,閉目沉思了一會,然後臉上慢慢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彷彿是有些激動,還有些像是……嫉妒!
陳瑾緊張的看著他,終於他幽幽的歎了口氣:「對你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唉……」
「前輩不必擔心,生死由命,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附在你身上的那個老傢伙發了善心,把你身體改造為半神之體,在這個世界,能傷害的你東西只怕不多了……不過,有個缺點就是,從此你再也修煉不出靈力!」哪吒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
陳瑾怔了一下,突然笑道:「我本來就不想成仙,這不是更好!」
哪吒搖了搖頭,欲言又止,過了片刻又長歎一聲:「算了,以後的事再說吧!我要走了!」
陳瑾有些焦急起來:「前輩要去哪兒?」他還記掛著荷姑的性命,沒有這個人,誰能救她?
哪吒笑了起來:「不用擔心,若我想出法子治好了她,她自然會來找你,若是……唉,不說了!」
陳瑾連忙道:「前輩,那姓燕的陰險狡詐,而你現在又沒有恢復,若他找到你……」
「你不是擔心我,是擔心你的小情人吧?」哪吒帶著點嘲弄的看著他。
「前輩,陳瑾說的也是,咱們在一起,也多個照應啊!」文廚子與商玲瓏也上前勸說道。
哪吒表情猶豫起來,陳瑾趁機說道:「放心吧,前輩如果跟我們一起,絕不會有人來打擾前輩的清修!」
哪吒突然怒道:「說什麼呢?難道我就那麼見不得人?」
與方琪見面後,陳瑾解釋了一大通,然後方琪把他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發覺真沒事後,這才注意到哪吒。
「喲,這是誰家的小弟弟,這麼可愛?」方琪幾步走上前去,伸手扭了一把哪吒白嫩的小臉,笑呵呵的說道。
陳瑾面色變得有些尷尬,而商玲瓏則嚇得臉都白了,大聲喝道:「琪琪,不得對前輩無禮!」
「前輩?」方琪望著陳瑾,一臉的疑問。
陳瑾乾咳了幾聲,說道:「琪琪……」
突然哪吒跳了起來,伸手扭了一把方琪的臉,笑嘻嘻的說道:「這是誰家的小媳婦啊,長的這麼俊?」
方琪愣了一下之後,突然叫了起來:「好小子,才這麼大點年齡,就知道調戲美女了?」伸手過去就想揪住哪吒的耳朵,而哪吒笑嘻嘻的左躲右避。
陳瑾歎息了一聲,方琪雖然聰明,腦袋一發熱就分不清輕重了,不過看哪吒的樣子,似乎並不反感,他與文廚子三人只得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回到G市的時候,哪吒與方琪已打得火熱,兩人姐姐弟弟的稱呼起來。
其實方琪也並不是個草包,不過當時的情況,她害怕師傅責備,而哪吒與她開起玩笑,她趁勢裝出開玩笑的模樣,與他鬧起來,也趁機把兩人的關係弄得融洽起來,師傅在一旁就不好發言了。
在得知哪吒的身份後,她也只是小小的驚奇了一下,然後該怎麼稱呼還是照樣稱呼,場面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她的師傅稱哪吒為前輩,而她稱哪吒為弟弟。
不過哪吒對這點好像沒什麼意見,似乎還對多了這個『姐姐』十分高興的樣子。
文廚子也跟著一起來到G市,第一嘛就害怕燕難歸出現,大家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第二嘛,有哪吒這麼一個大神在,不套點東西出來,豈不是太浪費機會了?
方琪家雖然是郊外的別墅,不過周圍住的人還是比較多,因為文廚子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要是弄出點什麼動靜驚動了周圍的人,那麻煩事就多了。
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搬到了更遠的一個別墅。
這個別墅處在山裡,進別墅裡只有一條不寬的山路,這條山路也僅僅能讓兩輛小車相錯而過。
別墅佔地很寬,裡面的設施很齊全,原本是方琪家裡避暑用的,不過自從方大偉年齡稍大,突然喜歡熱鬧起來,他們一家也就很少來這裡了。
雖然很久沒來了,別墅裡的工人卻把這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並沒有顯示出長時間沒人住的荒涼。
方琪來到這裡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工人遣散,不是想節約開支,而是自己這一幫人,許多秘密不能讓人知道。
開始幾天很不習慣,不僅僅是因為這裡許多事情全部要自己動手,並且每個人整天修煉打坐,就連哪吒,也躲在房裡好幾天沒出來。
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只有戚若雲與陳瑾,戚若雲一天忙著準備眾人的飯菜——雖然文廚子幾人幾乎達到了辟榖的境界,不過口食之欲,他們倒一點沒丟下,特別是文廚子,名字裡有個廚字,對吃喝更是講究。
陳瑾自從回來後,神色一直有些恍惚,方琪問他的話,常常答非所問,有時候坐著發呆時,臉上甚至會流露出一絲微笑,有的時候則現出哀傷的表情。
文廚子幾人回來後,都默契的沒有提到荷姑的事,所以方琪並不知道陳瑾與荷姑之間的糾葛,只是認為他是受了驚嚇,過一陣自然就會好起來。
不過到了這裡後,她發覺了一個更奇怪的事,陳瑾不僅沒有『好』起來,而且有時候看她的眼光變得古怪起來,似乎想對她說什麼事,而又有些害怕的樣子。
她幾次追問,陳瑾先是滿臉通紅,然後又支支吾吾起來,弄得她大發嬌嗔。
而陳瑾心裡也是在煎熬著,自從那天以為自己與荷姑就快死了,拋開了所有顧慮,與荷姑說了那一番話後,他突然發覺回來後,經常想起這個善良淳樸的女子。
他想起那天荷姑聽見他說『我喜歡你』時眼裡露出的那種喜悅,想起荷姑為他擋住燕難歸,即使被打得遍體鱗傷也沒有退後半步,想起荷姑聳著可愛的小鼻子笑著對他說:「這個還不簡單,叫三毛……」想起……
簡單的說,他發覺自離不開這個溫柔的女子,聽見哪吒說能救荷姑那種欣喜,比起自己逃過了燕難歸的追殺不知要勝過多少倍。
不過,他還有方琪,這個女孩對他的好,實在不能用語言表達出來了,重要的是,他發覺他也是深愛著方琪!
這兩個女人在他心中,就像他對荷姑說的那樣,實在是分不出誰更重要一點!
原本他一直以為,愛情這種東西,只是兩個人之間的遊戲,不過現在卻多出了一個人,如果是在那些一夫多妻的國度,倒沒什麼大問題,不過……這裡是中國!
而且這種感覺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想法,有時候他會狠狠的責問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朝三暮四了?
更多的時候,看著方琪的充滿愛意的目光,他甚至泛起深深的罪惡感,他會強迫自己不再想荷姑,斷掉對她的念頭。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掙扎,他悲哀的發現,自己做不到,既無法忘記荷姑,也丟不下方琪,他不敢想像方琪得知這個事情後,會是什麼態度。
無數次鼓足勇氣,想對方琪說出全部是的事情,臨開口前,猛然就說不下去了。
經過十來天的煎熬後,他安慰自己,反正荷姑還沒有醒過來,等她好了後,再考慮這件事吧。
未來,會怎樣呢?陳瑾想著方琪暴怒若狂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寒戰。
?.
ppa{color:#f00;tet-ecoration:unerl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