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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心急如焚的朝著靈氣波動的方向趕了過去,他感覺到的靈氣在不斷的變換,而且時不時發生一些動蕩。
這表明,陸遙與對方動上手了,雙方交手十分的激烈。
陳瑾用靈力鎮壓那股邪惡靈力的時候,突然發覺對方玩了一個小小的手腳——表面看起來用的是普通的傀儡術,靈力開始時顯得也不是十分的強大,等陳瑾靈力探入方大偉的體內時,那股靈力猛然間排山倒海的反擊過來。
這股靈力真正的威力,陳瑾覺得比起那個天下五大高人的文廚子也不遑多讓,甚至有可能還要強那麼一點點。
陳瑾猝不及防之下,還吃了一點小虧,若不是他這段時間來大有長進,只怕方大偉救不了,連自己也得貼進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方大偉身上的法術破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暗暗叫了聲:“不好!”
開始他認為施法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憑陸遙的本事,即使對付不了,也不會吃什麼虧,但現在看來,這人純粹在扮豬吃老虎,陸遙,只怕有危險了!
方大偉醒來後,他連話都來不及對他說,連忙拉開門跑了出去,心中一直在祈禱,但願還來得及。
終於,前面幾百米的地方傳來一陣怒喝聲,聽聲音是陸遙的,陳瑾微微松了口氣,連忙疾馳過去。
這是個斜坡,坡上倒著亂七八糟的樹木,陸遙站在斜坡下,滿臉通紅,一步步往後退,他的前面,站著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正是被方琪開除的那個封程軒。
封程軒嘎嘎笑了一聲,一掌往陸遙頭上擊去,拳頭周圍隱隱帶著一股青色的光芒。
陸遙身上爆出耀眼的金光,把封程軒的手掌擋在金光外,不過他的腳一軟,幾乎跌在地上,他不由心中暗暗叫苦:如果家傳的紫金八鎖甲護著身體,他早就一命嗚呼了,不過現在寶甲的靈力漸漸失去,下一次攻擊能不能抵擋還不知道。
呼一聲,封程軒這一掌帶著尖銳的風聲,比起上一掌威力何止增加一倍。
就在陸遙認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聲大喝從他背後響起:“留神!”
一個疾如閃電的身影從他旁邊竄了過去,他立時感覺身上壓力一松,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
等他回過神來,場中的戰斗形勢調了個頭,這次換成封程軒滿臉驚惶,不斷後退,他雙手舞動形成的青色光圈越來越小,陸遙連忙喊了一句:“陳哥,傳說中那個魔靈附在他身上!”
而封程軒心中,哦,不,是那個魔靈心中越來越驚懼,它原本的力量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麼一具脆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它龐大的力量。
不過,他絕對沒有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修煉到這種程度。
當日在黑衣人體內它一直被壓制著,無法恢復力量,但到了眼鏡男的身體內,盡管這個人的身體比起黑衣人差得太遠,但畢竟沒有什麼力量壓制它了,很快就恢復了全部力量的三成,就再也不敢繼續提升力量,現在附身的這個身體太弱了。
在它想來,這世上能打得過它的人只怕沒幾個,想要傷害它那更是笑話。
按它原本的意思,先把方大偉弄得昏迷不醒,然後出面幫他治好,乘機接近陳瑾,在陳瑾放松警惕的時候,一舉侵占他的身體,要知道,只有在對方不抵抗的情況下附體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不過看陳瑾趕了過來,它暗暗歎息了一聲,沒辦法,也只好強行侵占,效果什麼的就不再考慮,眼下這個身體已不能支撐太長的時間了。
等與陳瑾過了幾招後,它發覺自己太過於樂觀了,陳瑾現在的實力已強過它的太多太多。
場中閃過一陣炫目的亮光,魔靈幻化出一柄光劍,向著陳瑾狠狠刺了過去。
“哼,黔驢技窮了?”陳瑾冷笑一聲,也不躲讓,一拳迎著光劍擊過去。
彭一聲巨響,強烈狂風刮的陸遙睜不開眼睛,等他睜開眼後,只見陳瑾與魔靈中間多出一個巨大的坑,而陳瑾站在坑邊,面色慘白,搖搖欲墜。
魔靈桀桀笑了起來:“有時候,最重要的不是力量,而是技巧!”
陳瑾鼓足全力的一拳打出去,拳風還沒挨近魔靈的光劍,就發現光劍突然消失不見了,而他這聚集全力的一拳,猶如打在空中一般,登時胸口一陣煩悶,氣息也有些不暢。
魔靈一聲尖嘯,趁陳瑾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極撲了過來,一柄重新幻化出來的長劍狠狠的劈向他的腦袋。
陳瑾渾身無力,只得勉強把要害避開,腦海裡突然傳出一個疲憊的聲音:“蠢材!以空待實,海納百川!”
陳瑾心中一亮,連忙把身上的靈氣全部散去,光劍直直的劃過他的身體,立刻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劃過的地方傳了過來。
不過他身體的外表並沒有任何異狀,只是體內一股狂暴的靈氣左沖右撞,似乎要把他身體撕裂一樣,不過這點靈氣相對他體內原有的靈氣來說,實在是太弱小了,不到片刻就被同化。
魔靈臉上譏諷的表情漸漸變成驚訝,它又怒喝一聲,手上的光劍光芒大盛。
不過陳瑾當然不會讓它有機會出手,口中怒喝一聲,躍在空中連踢三腳,魔靈擋住了前面的二腳,在第三腳上終於抵擋不住,被遠遠踢飛了出去。
陳瑾一步步走向它,手中已拿出那柄從文廚子處搜刮來的長劍,斜斜指著它的身體,攻勢已籠罩它全身。
魔靈掙扎著站了起來,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滿臉怪異的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陳瑾知道他問的是自己怎麼把體內的靈氣化解吸收這件事,停下腳步皺著眉看了他半天,不答反問:“為什麼要那麼做?”
魔靈發了片刻呆,突然狂笑起來:“為什麼?我要生存,我要活著,自我降世以後,就面對無休無止的追殺,並且還正氣凜然說是降妖除魔……”
它停下笑聲,睜著通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瑾:“誰能說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誰能說出來?就算現在我做了這些事,也是他們……”它指著陸遙:“他們這些修真者逼出來的!”
陳瑾一陣默然,他對這些事不太了解,不過能理解魔靈的那種憤慨,畢竟他也曾被當成魔靈冤枉過。
他轉念一想,淡淡說道:“原來你附身的是那個黑衣人,現在又附身在這個人身上,大概,黑衣人已經死了吧?”
魔靈瘋狂的叫道:“那又怎樣?多少年了,只要我一出現,立刻就有修真者追殺我,我不找個人的身體躲著,早就被他們發現了……”
陳瑾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今天你施法對付一個普通人,不會想去占用他的身體吧,貌似現在這個身體更年輕健壯點。”
魔靈盯著陳瑾看了幾秒鍾,慘笑道:“我是想要你的身體,不過,看來行不通了……”它突然閉上眼睛,身體冒出一股濃煙,一個黑色的細小的光影破體而出,帶著一絲悲憤的長鳴,向東北方向飛竄而去……
空中留著它尖利的余音:“小子,你身上帶著的氣息,也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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