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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琪靜靜聽陳瑾說完,雙手托在下巴上,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著,嘴巴微微張開,儘管她極力掩飾,還是露出了震驚的神態。
當然,陳瑾在敘述崑崙山的事情之前,簡單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並強調當時瞞著她是怕她擔心,然後無視她的驚訝,才繼續把後面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從頭到尾說完後,看著方琪的表情,陳瑾知道她一時半會難以消化這些,就與自己當初一樣,也是過了好久才慢慢接受這些玄乎的東西。
他走到窗前站著,靜靜觀看窗外的景色,心情突然間變得無比的輕鬆,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過了幾分鐘,身後腳步聲響,一個溫軟的身體抱住他,方琪惡狠狠的說道:「你!膽子很大啊,居然敢騙我?」
陳瑾轉頭溫軟的笑著,伸手輕輕的撫了一下她的頭髮,低聲道:「傻姑娘,我是怕你擔心啊,你那個性格,知道這個事了,不知會做成什麼來?別多想了,都過去了,以後,我們永遠不會分開,永遠!」
方琪聽了『我們永遠不會分開』這幾個字,眼睛裡射出欣喜不盡的光芒,臉上猶如鍍上一層光環,把頭慢慢的埋在陳瑾的懷裡。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相擁著,也不去想別的,就願這永遠能如這一刻。
『彭,彭,彭……』房門突然輕輕的敲了幾下,方琪回過神來,臉上露出羞喜的神色,一溜煙跑回到床上,示意陳瑾去開門。
房門剛打開,就聽見戚敏的聲音響起:「琪琪,怎麼那麼懶啊,都快二點了!」
她對著陳瑾微微笑了一下,就閃身就來,幾步走到方琪床邊,一把扭住方琪的耳朵:「還裝?我在外面都聽見你們說話了!」
陳瑾頭上冒出了汗珠,有其母必有其女,果真誠不欺我。
方琪假裝翻了個身,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大驚小怪的叫道:「啊,媽媽,你怎麼進我的房間了?咦,陳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太好了!哈哈……」
戚敏翻了個白眼,大聲道:「起來吃飯了,你不吃飯,小陳可是還餓著肚子的!」
等方琪梳洗完畢,陳瑾已快吃飽了,雖然他自從開始控制靈氣以來,就不會覺得肚子餓,不過口舌之欲,他還是戒不了。
「喂,你怎麼不等等我?」方琪一出來就對陳瑾大聲嚷嚷。
「還等你?小陳昨天倒了你的大霉……」戚敏沒好氣的說道,「這姑娘,也不知道矜持一點,如果不是……」
「好了,好了,媽媽,別說了!」方琪打斷她的話頭,上前摟著她撒嬌。
戚敏突然臉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嗯,昨天晚上喝得那麼醉了,連爹媽都不認識,居然還認得小陳,硬是拉著他進你的房裡,又吐別人一身都是!」
方琪尷尬了一下,才知道昨晚居然還有那麼一回事,不過她馬上恢復了正常,揮了揮手大聲道:「爸爸說了,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這孩子,唉,女大不中留啊!」戚敏低聲在一旁嘀咕著。
陳瑾與方琪相視一笑,埋下頭扒著碗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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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封的眼鏡男悠閒的坐在辦公室裡,手臂上打著夾板,臉上的傷口已幾乎看不見了。
那天晚上,那個詭異的黑衣人出現後,他的腦袋突然一暈,就失去了意識。
黑衣人身體古怪的扭動了幾下,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突然揚起左手向自己腦門打去,正要打中的時候,右手猶如閃電般抓住左手,兩隻手猶如兩根樹籐糾纏在一起,就像正練著左右互搏一樣,骨節發出卡卡的聲響。
突然他身形一動,看架勢似乎想往牆上撞去,不過身體不斷扭動著,卻連一步也跨不出去,口中發出一身悶哼,他深深吸了口氣,身上飄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煙。
「媽的,你想要一拍兩散……」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黑衣人身上響起。
他喘了口氣,又變成另一個聲音:「哼,若不是我顧慮太多,也不會讓你有時間變得強大起來,再不決斷,更是無法收拾你了……」口中一字一句道:「玉石俱焚!」
身上的青煙開始變得濃起來,身上突然噗噗的破開了無數個傷口,從傷口處不斷射出或長或短的血線。
尖銳的聲音驚呼:「快停下!你不要命了?」
黑衣人的面容不變半點,又深深吸了口氣,彭一聲,他的肚皮突然炸開,血肉飛得到處都是。
就在他的左手插中自己腦門的時候,一聲尖嘯從他口中響起,一股黑煙從他體內飄了出來,飛快的撲向躺在地上的眼鏡男。
黑煙剛完全進入眼鏡男的體內,黑衣人的身體砰一聲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慘不忍睹,到處汩汩的流著鮮血。
過了片刻,從眼鏡男的身體上傳出那個尖銳的聲音:「唉,我還是太過著急,逼他太緊了……媽的,這個小子的身體也太差了吧,算了,先將就一段時間,等個機會還是附上姓陳的小子身上吧!」
說完這句話,房間裡安靜下來,在月光的照射下,躺著一個渾身是血、全身沒一處地方是好的黑衣人人,離這個黑衣人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整個場面顯得陰森森的。
「啊……」眼鏡男醒過來後,看見一片狼藉的臥室,先是尖叫一聲,然後看著那些飛得到處都是血肉、內臟,捂著嘴衝了出去,在衛生間裡嘔得一塌糊塗。
等他用冷水把頭腦淋清醒後,這才意識到,出人命案了!
聽到響動的另外兩個人起來後,反應也是一樣,先是驚懼,然後開始大吐特吐。
眼鏡男等他們平靜下來,才弄明白,他們與自己一樣,正做著那事情的時候突然就失去了知覺,根本就沒聽到什麼動靜。
三人商議了一陣,決定打電話報警。笑話,死了個人在家裡,還能有什麼別的法子?
警察很快來,立刻封鎖現場,派了幾個人把三個人帶回警局做筆錄,其餘的人在現場收集著證據。
三個人被分開關押了二天,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過想著這事情確實不是自己做的,心裡倒也不是很驚慌。
第三天終於把他們挨個拉出去審問,眼鏡男發覺審問他的警察表情很古怪,似乎帶有一點震驚,還有一絲迷茫。
等審問完了之後,眼鏡男才瞭解到兩個警察為什麼會是那種表情。
第一點,那個黑衣人的身份是個迷,他身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表明他的身份,在上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什麼。第二就是,他身上的傷勢十分的古怪,雖然身上傷痕纍纍,不過卻找不到任何能證明外力傷害的跡象,就像是……他吞了一顆炸彈到肚子裡,然後引爆了炸彈!
警察耐心的詢問著,眼鏡男也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最後警察看問不出什麼,又把他帶了回去。
「請問……」眼鏡男被帶出去的時候,考慮了一下開口問道:「已經關了我們幾天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兩個警察愣了一愣,其中一個年長的笑了起來:「嗯,現在已基本排除你們殺人的動機與可能,不過,這人死得有些蹊蹺……這麼說吧,這種事情流傳出去,對社會影響不好,希望……」
他看了旁邊的警察一眼,繼續說道:「下午你們就可以出去了,不過希望你們不要出去透露這些事情……而且,這段時間你們不能隨便離開這個城市,我們隨時要找你們瞭解情況!」
果然,到了下午,他們三人被放了出來,三個人都不願回房子那裡,分開各自找酒店開房住。
眼鏡男在酒店裡的時候,偶然發覺身後有一人盯著自己看,他一轉頭,那人就撇開了眼睛,他心中明白,自己被監控了。
他恢復自由後,才想起方琪的事情來,他暗中擔心,自己被抓的這幾天,不知方琪在公司有什麼舉動。
不過那個職位薪水相當的不錯,換了有點捨不得,他自我安慰了一下:「也許女孩怕羞,不會大聲宣傳這種對自己名聲不好的事吧!何況,她也沒有吃什麼虧!」
等他惴惴不安的來到公司報道,卻得知方琪從那天後也沒有來上班,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了,他估計因為這事後,方琪自動離職了。
雖然美女的離去他有些不捨,不過相對於這個職位來說,那又算不上什麼了,有錢,還怕沒美女麼?
又過了幾天,方琪依舊沒有來上班,他當然不知道方琪此時正與陳瑾兩人四處遊玩,纏綿的難捨難分,哪裡有空來找他麻煩?
漸漸的把這件事在他心中變得淡了,繼續在公司裡當著他的部門經理,把眼光又瞄向了一個剛進公司的女大學生。
此時他正用那只沒有受傷的左手在紙上亂畫,思考著用什麼法子去追求那個女大學生,盡快把她弄到手。
「怪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最近他與總經理打招呼時,雖然總經理也如往常一樣點頭示意,不過似乎臉上帶著一點意味深長的表情,那是怎麼回事?
彭一聲巨響,他的辦公室門被人踢開,走進來一個怒氣沖沖的女人。
眼鏡男吃驚的看著滿臉怒火的方琪,不由自主站了起來,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來了?」
看見方琪,他不止是吃驚,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高興,畢竟得不到的東西最好,而且方琪還是那麼的優秀,只要她回來了,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哼,封……程……軒……」方琪走到他面前,一個字一個字的叫著他的名字,沒等他回答,突然一揚手,一杯滾燙的熱水潑在他的臉上。
辦公室裡傳來一陣慘叫,還夾著方琪的怒喝聲:「你他娘的王八蛋,連老娘的便宜也敢占!」
沒等眼鏡男轉過神來,方琪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襠部。
眼鏡男的慘叫變成了嘶啞的喘息,他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了方琪的第二腳,抱著肚子爬了起來。
「臭婊子,你敢……」他惡狠狠的撲上前去,想抓住方琪的手,此時他急怒攻心,也顧不上保持自己的形象了。
剛挨近方琪,突然從她背後轉出一個人。眼鏡男看見眼前一個拳頭越變越大,砰一聲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摔了個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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