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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大大的打了個呵欠,望著奔奔跳跳走在前面的陸遙與戚若雲,輕聲嘀咕了一句:「這小子,只有為了吃的才會放棄睡懶覺。」
早上七點鐘,陸遙就趴在他耳朵邊大聲催促他起床,任他發怒也好,哀求也好,硬生生把他從被窩里拉了出來,就是為了陪戚若雲去南山的和尚廟拜佛——也為了滿足陸遙那點小小的心願,吃一頓據說不錯的素齋。
走了近兩個小時,遠遠的看見前方半山處從樹林深處探出黃牆一角,正是那座古廟。
陸遙與戚若雲回頭叫了陳瑾一聲,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就來到山腳,一條青石砌築的山道彎彎曲曲延伸到山上。
陳瑾懶洋洋的踏上台階,走了幾步,立刻感到身上一陣涼爽,此時山道兩旁儘是蔥蔥鬱郁的大樹,風景倒屬於上佳,人一走進來,就感到精神一振。
當,當,當,山上廟裡鐘聲連響三下,陳瑾突然覺得胸口一滯,身上那股多時沒有動靜的氣流猛然間飛速的流轉起來,那鐘聲每響一次,就如一個大錘狠狠打在他的胸口,第三下時,他已痛得蹲了下去,口中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陸遙與戚若雲已走遠,沒發現他的異狀,陳瑾蹲了幾分鐘,那種難受的感覺突然消失了。
他站了起來,正在疑惑間,前面傳來陸遙的叫聲:「陳哥,快點啊,這麼點路都走不動了?馬上就到了……」
陳瑾搖了搖頭,心想可能是得了心絞痛的毛病吧,待上班後去醫院看看,隨即又歎息一聲:人窮啊,生不起病。
進入廟門,是一個煙霧繚繞、大大的庭院,院中擺著幾隻大鼎,前來拜佛的人在裡面燒香燒紙。
三人走進大殿,戚若雲恭恭敬敬拿著三炷香插入祭壇上,跪下磕了幾個頭,口中喃喃念著什麼,想來就是保佑平安富貴這些話語吧。
一進來,木魚聲、和尚的唸經聲傳入陳瑾耳朵,霎時那股氣流又飛快流轉了起來。
「咦,你怎麼了?面色這麼蒼白?」陸遙伸手扶著陳瑾,問道。
陳瑾擺了擺手,極力支撐著不蹲下去,但額頭上的汗珠已慢慢滲了出來,他身體微微發顫,只覺一波一波的痛楚湧向全身。
戚若雲也過來扶著陳瑾,臉上現出緊張的神色。
一個小和尚急匆匆從偏門走了過來,對著三人合十道:「我家主持欲見三位施主,還請移駕後堂一敘!」
陸遙眼睛瞇了起來,以往的嬉皮笑臉一掃而空:「主持為什麼要見我們?他怎麼知道我們的?」
小和尚恭恭敬敬道:「主持神通廣大,想必是與三位甚有緣分……一般人想見他一面可不容易。」
陸遙正要回絕他,陳瑾已緩過氣來接嘴道:「去看看也好,走吧!」率先走了出去。
陳瑾身體內今天諸多古怪,似乎與這個廟有些關係,即使廟裡的人不來找他,他也想法子去弄個明白。
後堂坐著兩個白鬚和尚,看來沒有八十歲,七十是絕對有了。
陳瑾一走進去,突然感覺到一絲詭異,那種感覺,當年與爺爺在老林子裡遇上那頭受傷的野豬時曾體會過。
當時爺爺走在前面,而那頭野豬躲在陳瑾的左側,突然之間衝了出來,陳瑾根本沒有看見野豬,但身上突然升起一股涼意,他猛然間頭也不回的往前跑,野豬啪一聲撞在一棵大樹上,長長的獠牙刺進了樹幹裡。
後來爺爺說,如果陳瑾當時不跑出那五六米,恐怕不死也得受重傷——而他那時候才十二歲!
兩個老和尚看見陳瑾進去,站起來交換了一下眼色,把頭都微微點了點。
一個瘦得猶如一根竹竿般的和尚左手劃了個圈,口中唸唸有詞,另一個臉若銀盤的老和尚繞著他快步走動起來。
陸遙也跟著進來了,看見這個情況,大喝一聲:「等等!你們在幹什麼?」
乾瘦老和尚瞟了陸遙一眼,眼睛裡露出一絲詫異:「你是陸門中人?」
陸遙滿臉驚疑不定,看著那個乾瘦和尚半響才道:「原來是智空大師,不知大師在此,倒失禮了!」
他指著陳瑾:「好端端的大師準備這個鎖魂陣,是為了什麼?」
陸門?鎖魂陣?陳瑾一頭霧水,這個小胖子到底有些什麼秘密。
另一個老和尚卻一直突然停了下來,突然嘴唇輕輕開闔,猛地喝了一聲:「拙!」
陳瑾突然頭一暈,差點倒在地上,幸好他身上那股氣流又飛轉起來,猶如昏昏沉沉中喝了一大碗酸梅湯一樣,霎時又清醒了。
白臉老和尚臉上變了變,手上飛快的變幻了幾個動作,腳上慢慢踏出一步。
陸遙臉色大變,叫道:「大師……」
智空搖了搖頭:「陸施主,你陸門是名門正派,那個預言你也應當知道……阿彌陀佛,那個預言就應在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
陸遙疑惑道:「什麼預言?」想了一會突然驚叫道:「不會是那個吧?不過……你能確定?」
戚若雲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情況,正想說話,突然發覺不僅嘴張不開了,連一個小指頭也動不了。
陳瑾又是奇怪,又覺得有些好玩,什麼千年傳言,什麼名門正派,武俠?他咳嗽一聲,淡淡的道:「你們神神叨叨的說些什麼,對不起,我沒興趣,先走了!」
轉身向著門口走去,身體才轉過來,就覺得四周有什麼東西攔著他一樣,軟綿綿的,但眼睛看去,卻並無一物。
他伸手探去,手掌卻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這情形委實有些詭異。
「沒有用的,陣法已完全生效……」智空看著陳瑾的動作,並不阻攔。
白臉和尚看了陸遙幾眼,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顆圓溜溜的珠子,那珠子一半是純白色的,另一半卻紅得猶如一灘鮮血一樣。
「這顆避魔珠,從前段時間就開始變紅,我就知道那個人出現了,今天突然紅了一半,唉,他已經開始入魔了。」
「你憑一顆珠子,就能判斷出他是那人?」陸遙似乎沒有受到影響,只不過頭上也滲出了汗珠。
兩個老和尚卻不再理他,白臉和尚口中嘰裡咕嚕念出一段莫名其妙的話語,讓他臉上一變:「降魔咒!」
陳瑾突然覺得四周那軟綿綿的東西變成了狂風,變成了旋轉的刀刃,慢慢的向著他身體擠壓過來,頓時連氣也喘不過來了,面色霎時間漲得通紅,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戚若雲臉也是憋的通紅,不過那是說不出話急的,她似乎沒有陳瑾那種遭遇。
正當陳瑾以為自己身體快要被壓散架的時候,體內突然出現另一個股氣流。
若說最開始出現的氣流像冰冷的溪水,現在出現的氣流就是一團猛烈的火焰。
那股如同火一樣的氣流在體內轉了一圈後,他身上壓力鬆了不少,伸手指著無慾喝道:「老禿驢,你他媽在搞什麼鬼?」
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在家裡睡覺好好的,跟著陸遙兩人來這裡,莫名其妙碰上了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如果憑武力,他相信兩個老和尚都經不起他一拳,不過,現在他連手指也動不了。
白臉老和尚『咦』了一聲,腳下步伐加快,口中嘰裡咕嚕的聲音越來越響。
突然間一陣微風吹過,那關著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人背向眾人出現在門口。
這人一聲黑衣,連臉上都蒙著一塊黑布,身形與曾出現在陳瑾出租房附近的那個黑影很相似!
他隨手向著後面揮了幾下,戚若雲突然覺得身上能動了,陳瑾覺得身上的壓力突然全部消失。
白臉和尚吃了一驚,愣了半天,才叫道:「你是誰?你怎麼……怎麼能破我的鎖魂陣?」
門口那人嘿嘿一笑:「鎖魂陣很了不起麼?」他雙手附在身後,一字一字道:「兩位大師身懷仙術,欺負凡人不覺得有失身份麼?」
白臉老和尚呆立了一陣,攔住智空老和尚苦笑道:「也罷,今日天不絕他……阿彌陀佛,幾位請吧!」
戚若雲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叫道:「老禿驢,小心我拆了你們的破廟……」拉著陳瑾走出門來,那黑衣人就如來的時候一般,突然間消失了。
來的時候陳瑾走在後面,回去的時候他走在前面,一言不發,陸遙話說多了,他就斜著眼睛看陸遙一眼。
回到家裡,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陸遙在門口叫了一陣,不過很快被戚若雲勸走了。
他*床上,頭腦中一片混亂,今天的事情已完全超出了他的認識,上那些修仙異能的看得不少,不過真的發生在自己身邊,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接受的。
他不敢想像,如果沒有那個黑衣人出現,兩個老和尚會怎麼對付他?而陳瑾最為鬱悶的是,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晚飯時,陳瑾終於從房間裡出來了,他剛出來,戚若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我沒什麼,那個陸門傳人呢?」陳瑾淡淡的露出一個微笑。
廁所裡一陣沖水的聲音,陸遙急沖沖的跑了出來:「陳哥……」
陳瑾擺手制止陸遙說話:「先別說那麼多,我餓了,先吃飯吧!」
晚飯時的氣氛非常沉悶,陸遙幾次想開口,都被陳瑾打斷了。
吃完飯後,陳瑾坐在桌子面前,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嚴肅起來,盯著陸遙說道:「今天的事情,現在我需要一個解釋……」他頓了頓,接著道:「希望你能告訴我真話……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
陸遙臉色也是難得的正經,他思索了片刻,緩緩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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