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書,如果有花花的話,請幾朵!
您一朵花花,換我十倍的動力!本書17K首發,正版,請到17K!
方大偉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紙上面寫的是對陳瑾的調查結果。
當方琪與陳瑾開始相處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不過他沒有急著打擾兩個年輕人,出於對女兒的關心,當然不可能對陳瑾的底細不聞不問。
陳瑾身世很簡單,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生,從小父母雙亡,跟著爺爺——一個老護林員長大的,而這個老護林員在他讀大二的時候不幸病逝。
可以這麼說,陳瑾在這個世上基本沒有一個親人了。
方大偉眼裡透出一絲讚賞,這個年輕人,很有骨氣!
自他爺爺死後所有的學費、生活費全*自己打零工,以及*學校的助學貸款維持下來的。他沒有求助過任何人——雖然他在世上也沒有親人了,但那時他與林琳已是情侶,而林琳也多次想幫助他,都被他拒絕了。
他的助學貸款,直到上班一年半後才還清!
方大偉點了一支雪茄,身體往後*在椅子上,仰著頭怔怔的看著天花板,當年他也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生活最窘迫的時候曾撿過垃圾,睡過街道……如果不是得了那個人的幫助,他也不會在短短幾十年就稱為東部商業界的大亨。
「唉,看來我真的老了,最近常常開始回憶從前……」他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大聲叫道:「小李,那幾個人到了麼?」
房門輕輕打開,一個身穿旗袍的麗人走了進來,微笑著道;「他們來了幾分鐘,不過我看董事長正在沉思,叫他們在外面等一會……」
「讓他們進來吧!」方大偉揮了揮手。
三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赫然是那天在路上檢查的幾個『路政』人員。
三人走到方大偉桌子面前,齊聲叫道:「董事長好!」
方大偉點了點頭:「嗯,把你們那天的情況再複述一下!」
站在中間的年輕人想了想,遲疑了一下說道:「這事有點……有點古怪,我們攔下那倆客車,然後上車檢查……上車以前與下車以後都沒問題,不過,在車上的情況我……我們三人下車後全部都沒有印象了……」
「你們?你們三個全部都記得不車上的事了?」
「是,這情況有些,有些詭異,告訴秦經理時,還被他罵了一頓……」
「嗯……」方大偉眼光閃了一下,指節輕輕彈著桌面,沉默半天才問道:「就是說,你們三個人同時上車,然後……這麼說吧,你們三人對上車檢查完下車這段時間的情況完全一點兒都記不起來了?」
三個年輕人同時點了點頭,臉上現出一絲羞愧,這件事他們對秦經理說了幾次,都被罵得狗血淋頭,不過也是,這種事說給誰聽,誰會相信?
方大偉若有所思,抬了抬手:「那好,辛苦你們了……這件事我相信你們,你們先出去吧!」
等三個面露感激的年輕人出去後,他臉上露出一絲瞭然,微笑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好小子,我對你倒越來越期待了。」
為了安慰寶貝女兒,他答應把陳瑾找出來,開始只是安排手下人去做,等過了幾天沒有任何音訊時,這才引起他的重視。
他從陳瑾最後露面的時間,然後發現他的辭職信的時間,接著安排人去各個交通要道攔截的時間推斷出,陳瑾不可能錯過他們的檢查。
也就是說,不管陳瑾乘坐什麼交通工具離開本地,他都不可能不被人發現……除非他是走路離開的或者根本沒有離開。
最後引起了他注意的是,三個年輕人在檢查一倆車時同時失去記憶……這件事被當成謊言與笑話傳著,如果是一個人,還有些可能,但三個人,還同時,哼,除非他們為了偷懶達成一致的口風。
方大偉站了起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這些天被方琪催促得他連家幾乎都不敢回了,不過現在總算鬆了口氣。
走到辦公室牆上那副地圖前,在上面一個小黑點上畫了個圈,那裡是K市!
「啊……啊,頭太疼了……你騙我……」
陳瑾捂著耳朵,一臉無辜的坐在陸遙對面的床上,這小子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早上,剛醒來時倒也正常,等他完全清醒後,就一直抱著腦袋不斷的嚎叫,已叫了快半個小時,聲音居然還是那麼洪亮。
現在陳瑾擔心的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混蛋認為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刑事案件,打電話報警,那才麻煩。
不過,幸好K市人的素質似乎沒有想像的那麼好,也有可能是這些小旅館裡經常有這類神經不正常的人存在,所以並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終於陳瑾忍不住了,撲了過去,抓起那個臭烘烘的枕頭,按在陸遙那張胖臉上。
整個世界清淨了,陳瑾終於理解了為什麼聲音也可以作為一陣污染源。
隔了幾分鐘,陸遙一動不動,陳瑾有些疑惑了,不要把這小子給憋死了,忙把枕頭拿開,猛然間看見陸遙一雙眼睛溢滿淚水,他不由有些內疚,訕訕的不知說些什麼。
陸遙突然怒喝道:「你不讓我叫動口就行了,幹嘛拿這個枕頭……他媽的這個枕頭太臭了,一大股腳丫味道,我,我跟你拼了……」
陸遙心滿意足的喝乾最後一口湯,打了個飽嗝。
為了堵住胖子的嘴,陳瑾最後迫於無奈,只得答應他,中午飯吃大餐。
來到一個稍微像模樣的餐館,陸遙點了一大堆菜,也不跟陳瑾客氣,埋頭胡吃海喝起來,他的食量與他的身體成正比,點的菜居然一點沒浪費。
吃飯過程中,陳瑾訕笑著問他需不需要點酒,胖子口手絲毫不停,抽空用眼睛狠狠讓上翻了一下,露出個大大的白眼。
這一頓飯,花了二百多,當然是陳瑾付賬,他一陣肉痛,這些錢可是四晚上的住宿費啊。
不過,剛回到旅店裡,一個電話讓他心情稍微好了點。
中介公司打電話來,讓他過去看看房子。能盡快租到房子是當務之急,這個旅店雖然很便宜,到底比租的房子貴多了,而且人來人往,嘈雜的厲害……昨晚半夜的時候,有個女人來敲門,問需不需要那種服務,陳瑾雖然沒經歷過,也知道那種服務是什麼。
死活拽著一臉不情願的陸遙,兩人向著中介公司的方向拉拉扯扯而去。
傍晚時,小胖子精神抖擻的回來了,陳瑾有氣無力的跟在後面,沒有一處房子是滿意的——其實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能住人,房租不太貴就行了。
不過,今天看的,動輒是裝修豪華的套房,陸遙倒是很喜歡,陳瑾心裡其實也很滿意,不過口袋裡的錢不他。
然後在中介公司小姐鄙視的目光中,又看了兩處……那也叫房子?大大的一個倉庫裡,用薄薄的木板隔成小間小間的,旁邊打個噴嚏,木板都要抖一抖——如果恰好旁邊住著一對夫妻,他們晚上親熱時,怎麼睡覺?
這些都還不是主要的,問題是,這裡沒有窗戶,大白天進來都要開燈,並且地面潮濕得就如下水道一樣。
陳瑾雖然不是貪圖享受的人,不過這種環境也太惡劣了,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染上關節疾病。
最後,中介公司小姐一臉憤憤的說,他還有兩天時間,在這兩天內沒有選中房子的話,陳瑾需要重新繳納中介費才能繼續享受他們的服務。
不過小胖子卻興高采烈的,一路上,他吃了三根雪糕,喝了四瓶飲料,甚至還買了一包薯片邊走邊吃。
第二天,陳瑾撇下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陸遙,獨自一人出門。
昨天這小子又吃又喝,把陳瑾打算用來開支兩人晚餐的錢花完了——最讓陳瑾鬱悶的是,當陸遙要買吃喝他不允許的時候,中介公司那個小姐就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似乎在說,看看,什麼德行。等陳瑾受不了那種眼光無可奈何買了東西給陸遙後,那小姐哼了一聲說道:「對自己的弟弟都那麼吝嗇!」
陳瑾差點哭了出來:「大姐,我當年好歹也曾被評為學校的校草——雖然是最貌不出眾的,這小胖子長得如此稀奇古怪,有哪一點像我了?還是我弟弟?」
所以為了不被胖子打劫所剩不多的存款以及不被那小妞誤再鄙視,他獨自一人出門了。
不過一天下來,雖然中介公司那小妞臉色越來越難看,陳瑾還是沒有找到滿意的房子。
他很想揪住那個小妞的領子喝道:「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一間能住人的房子,價格稍微便宜點!」
第三天陳瑾已沒什麼信心了,心裡思忖如果實在不行,就去住那個倉庫吧,等熟悉了再慢慢找。
不過來到中介公司,那小姐猶如換了個人般,笑得臉上比小胖子至少多五倍的青春痘顆顆含苞欲放。
她如同一個最好的售後服務人員一樣,用最溫柔的語氣對陳瑾說:「陳先生,有一戶人家,全家移民澳洲……嗯,他們又不想把房子賣了,所以……」
她現在的態度,誰能想到昨天她是怎樣一副嘴臉,女人啊,都是善變的,不管美與醜。
陳瑾在感歎中了聽明白了她的意思:有這麼一戶移民了的人家,保留著住宅以備在國外不習慣再回歸祖國的懷抱。
他們委託中介公司,想把房子租出去,房租要求得不高,實際上是想找一個老實本分,有責任心的人當房客,能定期對他們的房子進行打掃整理。
簡單的說,就是找一個房子的管家,當他們不在時房子能保持乾淨整潔,所以對房租的要求可以說是非常的……微薄。
當轉了幾次車,而且漸漸離開了城市,向著郊外的方向行去,陳瑾提出了他的第七遍疑問:到底房子在哪兒?
他甚至懷疑這個小姑娘是不是故意作弄他。
中介小姐只是微笑著告訴他,馬上就到。果然,在說了無數次馬上後,也就是一個半小時以後,來到一片別墅區。
這裡有大約二三十棟別墅,每棟別墅房屋佔地都不大,也就三四百平方而已,屬於小型別墅,但別墅與別墅間相隔很遠,這中間的位置全部是綠化、景觀,甚至有的別墅後面還有一個不小的游泳池。
陳瑾看著眼前的一棟棟別墅,臉色變得極不好看。
林琳家也是這種別墅,不過要稍微大那麼一點點,當年就是在她家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侮辱……誰會把這種房子租給別人,中介公司這個小姐肯定是為了拖延時間敷衍他。
那小妞看著陳瑾臉上變色,像是明白他的想法一樣,微笑著道:「陳先生,主人家就在裡面等著你,反正來了,不妨去試試!」
給保安打過招呼,順著別墅區走了十來米,走進一棟別墅圍著的柵欄裡,看到一個女人正悠閒的坐在小院裡用攀爬植物搭成的涼棚底下。
?.
ppa{color:#f00;tet-ecoration:unerl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