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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忙活了半小時,額,主要就是為了這張很有紀念價值。同時也有使用價值的床……接著就是拉著花青櫻返回那邊的兩界通道,這個地方我確定暫時還沒有被發現,還是設置一個小法陣先表明是我先發現的……
忙完之後,我們才是牽手離開這裡。
「嗯?這洞口怎麼會被封的?」看著密不透風的洞穴口,我和花青櫻不禁對望了一下,均表示不解。
「算了,我劈開就行了。」把花青櫻扯到後背,我直接對著洞口的方向就是一記劈空掌。
「轟隆隆!!……」
一陣地動山搖過後,花青櫻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的看著清潔溜溜的洞穴口。我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右手。
「這就是修真者的力量嗎?真恐怖……」
看著碎的不能再碎的一地碎石,花青櫻不禁感歎道,「要是我那麼厲害就好了,看誰不順眼就一掌過去……」
花青櫻的暴力宣言我沒有聽到,主要就是因為我還在專注的看著自己右手,因為我發現,我的實力又貌似提升了不少,剛剛我只是想把巨石給推開而已,這自己認為合適的力道一掌過去,卻是炸個碎石滔天了。
「嘿,你來看,有字。」花青櫻驚叫一聲把我給驚醒了過來連忙是暫時拋下修為的問題,,跑出了洞口,花青櫻正在那裡。
「你看這是什麼字?」
一看見我出來了,花青櫻就是指著地上一行古怪的文字問道。
誒,是新刻上去的,原先我們來的時候也是沒有看到啊,我努力的並且仔細的看著這行玄奧的字,最終聰明絕頂的我,還是破譯了這些神秘的字符。
「這是……漢字!」我肯定道。
「漢字?不可能啊,我雖然語文掛科,但是好歹漢字我還看得懂吧,這些字我除了好像第二個字和第四個字是女字之外,剩下的我都看不出來哪裡像是個漢字。」
花青櫻驚叫出聲道,表示自己不相信。
「這個,其實原先我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事實的確如此,這只能乖寫這字的人實在是太有創意了,嗯,這是你爺爺留的。」我點點頭說道。靠,這個該死的老頭子!
「爺爺?他說什麼?」花青櫻好奇的問道。
「要說出來麼?」有點遲疑。
「你不是懂嗎,幹嘛不說出來,萬一爺爺是有急事呢。」花青櫻翻翻白眼道,都吊起我胃口,現在不說,不是找打是找什麼?
「哦,全文如下。」我咳了一下整了整喉嚨,才是照本宣科的讀了起來:
「孫女,孫女婿,你倆的弄出來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我用石頭都堵不住,無奈,爺爺只好先回去了,你們兩個完事後自個兒回來吧,勿念你們可愛純潔的爺爺,花夢留。」
「啊啊老不休的爺爺,氣死我了,回去我要揍扁你!!!」神農架伸出傳來一陣巨吼,驚奇飛鳥無數。
「是有野人,有野人在咆哮。」旅遊區的人瞬間起哄起來。
「哈嚏!我,哈嚏……」遠在冰城的一個老頭,突然從日光浴中跳了起來,連打幾個噴嚏,
「鐵定是那個小子想找我麻煩來著,嗯,等孫女回來可要親近過去,可別讓那小子給有機會和我單獨相處……」
摸摸鼻子,老頭喃喃的說道,接著又是躺了回去吊床,臉上重新放回了兩片……老黃瓜……
神農架深處。
「哼,死爺爺,臭爺爺,居然陷害我……」花青櫻依舊在進行罵臭爺爺計劃。
我呢,就懶得對一個老頭子做言語攻擊了,就想著回去找一個堅韌一點的麻袋和找根結實點的木棍,送給老傢伙當媒人之禮。
「青櫻得了吧,罵他有什麼用呢,好歹是你爺爺耶,罵他不等於罵自己?」
看時間差不多而來,我不想理會也得理會一下依舊喋喋不休的花青櫻了,這女生都是天生的罵街的鬼才,罵那麼長時間也就算了,居然還不帶重複的。
「那怎麼辦?」花青櫻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我趕緊是把手裡準備已久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好辦,我們趕緊回去,和他老人家親自熱乎一下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不面對面,他老人家怎麼知道你要表達的意思呢?」
我很是邪惡的說道,汗,有教壞小朋友的嫌疑。」對,可不能讓他給逃了,現在我們就去搭車。」花青櫻摩拳擦掌興奮道。
「嘿嘿,我想我們能省點車費,今日個讓你體驗一把修真者的標誌之一,御劍飛行,你打個電話回家,估計我們還能趕得上晚飯呢。」
召喚出秋楓放大,我不無得意的說道,接著不待花青櫻準備好我就一攬美人腰跳了上去,秋楓劍遂人意的化為一道宏光絕塵而去。
秋楓的速度可不是蓋的,絕對的快。
晚飯我們是趕上了,但是讓我們扼腕歎息的是,花夢這個老不休居然給逃了,原因就是因為花青櫻給打了一封電話回家,讓他給知道了,當場說了句出去散步,至今未歸。
揍不成花夢,我和花青櫻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化悲憤為食量,以兩人之力合夥掃掉桌面上的全部食物,愣是把花無道夫婦給看得一愣一愣的。隨後只能是是感歎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子門,有此夫就有此婦啊……
吃飽了就是睡,查了下日子,我們兩個在洞穴的時間居然是三天三夜,真是那個不節制啊……累死人了!
第二天,在所有人的關注下,我這個二流子大夫很是順利的靠那株魘草徹底的解決了花青櫻打出生就有的病根,我一宣佈成功的時候,花夫人就哭了,花無道也是虎目含淚,女兒的病一直困擾和自責了二十幾年,現在一解決了,他們頓時是喜極而泣,拋開種種的身份,他們兩個也只是一個父母。
從來沒有哭過的花青櫻,這次也是徹底的爆發了,抱著媽媽就是一頓昏天暗地大哭泣,在她心裡嘴裡擺著不在意這個隨便會發作的病,但是心底她確實比任何人都想要根治,現在她也做到,她也需要哭一場來宣洩多年的鬱悶之氣。
於是,這一天是從哭泣中度過的,嗯,怎麼說呢,很開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風了還是什麼的,在幫花青櫻治好了沒幾天後,花無道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向我攤牌了,一副要為我鞍前馬後的樣子,攔都攔不住。
當然,岳父要來當自己的小弟,我自然不會這樣大逆不道了,想,花青櫻也不給啊!於是我就象徵性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大家都是親戚,就不來這套了,有事大家一起去幹,有難互相幫忙。
坳我不過,花無道也只能也是象徵性的表示表示:兩家人一家親,欺負別人,兩個一起。
恩,算是正式結盟了……
清晨,大清早的那扇木製的房門就一直作響。
「驚天,驚天,起來啦,我帶你去個地方……」外面傳來了一陣粗獷的男子聲音。
「啪!」
「老爸你皮癢了欠揍是不?大清早的拍什麼拍!」一隻鞋子狠狠的砸在了木門上,聲音才是停止了。
「蕭驚天,起來啦,我爸催命鬼似的直催,你快起床出去,讓我清淨點睡覺。」轉過身子,花青櫻努力的推著依舊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某人,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花青櫻的堅持不懈之下,我終於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了。
「幹什麼啊?昨晚那麼晚睡,大清早的推我幹嘛?」看著還在使勁推我的花青櫻,我不禁無奈的說道。
自從上回在洞穴裡食髓知味了,加上貌似家裡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了點什麼。或者乾脆就是花夢透露了點什麼,花青櫻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搬進我的床來住了,兩個都是初嘗禁果沒多久的,而且都精力充沛,自然是夜夜笙歌,昨晚我們愣是縱歡到一兩點,花青櫻實在是頂不住我們才是相擁而眠的。
「鬼知道,問門外我的老爸你的岳父去,我很累,需要一個極度清靜的環境休息,你看著辦吧。「看人醒了,花青櫻又是一頭翻身蜷縮,找一個舒服的位置打算睡回籠覺了。那意思很明顯了。
「理解,你好好睡吧,俺消失。」爬下床去,穿好衣服我就開門出去,順勢把們給小心的關上了,我才是怒氣沖沖的直奔一旁裝模作樣看蜘蛛織網的花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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