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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其實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的,至少,淡定如斯的我……
「驚天,你跑那麼遠幹什麼呀,過來一下。」
「你想幹什麼?」遠處的我緊張問道,這花青櫻突然溫柔的語氣讓我一陣顫抖。
更加後面的大堆觀眾也是被花青櫻溫柔的話給全撂倒了,全軍覆沒,額,只有苟台生還有他那兩個忠心的小弟很堅挺,一點事兒都沒有,反而是不解的看了一眼那堆倒下的人,剩下的工作就是,憤怒的看著我。
如果他們的憤怒是因為我能得到花青櫻溫柔的對待的話,那我真想開張一億美金的支票送給他們,這張支票拿去吧,只求花青櫻能不能別這樣對我說話,俺不習慣!!
雖然不願意,但是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抬步向著花青櫻走去,很快我我們的身體直線位移就達到了恐怖的2公分。
「找我什麼事嗎?」我盡我所能的溫柔問道。
「他要追你女朋友,你有什麼表示的沒?」花青櫻這話顯得更加溫柔了,還把手牽上了我的手,這一直接的肢體碰觸,讓我身體一抖,接著杯具的,真心話給抖了出來了。
「我想開香檳慶祝。」
「驚天,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小鳥依人的問道,右手已經悄悄地,在我身體的某個別人看不到的部位,準備好了,就等著我重複。
「我說。」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花小姐的男朋友的!」苟台生指著我激動的說道,他早就打探清楚了,花青櫻從來是不拍拖的。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啊,這個不會真相大白,我不禁略微小小的驚訝一下看著苟台生,這貨還算有點眼光嘛,知道花青櫻配我不起。
「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配得起高貴的花小姐,他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知道花小姐不是他女朋友的,只是借助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的小子想刺激我,是不是?我知道一定是的,嗯,絕對是這樣……」
苟台生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如果原先是為了完成老爸交代下來的任務的話,現在的他就是徹底的想要得到花青櫻這個人了,因為她實在太吸引人了。
苟台生一激動,連帶我也是激動了起來,掙開腰上上隨時可能下掐的手,我直接走到了苟台生的面前,一米八幾的個頭直接俯視這個不長於一米七的小子。
「你敢當著我的面追我的妞?」
我語氣灰常的不善,只要就是這狗胎生的話刺激我了,什麼叫我配不起花青櫻?靠,這次想不為花青櫻出頭都不行了。
「你他媽的別不要臉,花小姐絕對不是你的妞,高就了不起啊,你還敢打我?」
對於某些很賤的要求,我一直樂於成全的,身動手也動,一記耳光就已經掃上去了,四周圍了不少人,但是沒有人看到我是如何出手,只是聽到「啪」的一聲肉響,然後狗胎生臉上多了五個指印就呆在那裡了。
你敢打我?」在這裡,他是老大,誰敢對他無理,捂著手,苟台生有些愣住了。
「有麼,誰打你了,我只是在樂於助人,你不是說皮癢讓我幫幫忙嗎?」跳開一步我驚訝之極的問道,冤枉好人也不是這樣吧,我可是有證人的。
「他媽的,你還敢狡辨,老子今天要教訓你------」
訓練營有嚴格的規定,不准私鬥,剛剛在訓練場他沒有教訓這個小子就是有點顧忌這條規矩,畢竟花無道還是很牛叉的,不必要讓爸爸惹麻煩。
但是苟台生氣在頭上,把這規定都當放屁了,狂叫一聲向我撲了過來,或者在他眼裡,一個小白臉,弱不禁風的,揍一頓還不是小菜一碟。自己可是在軍中服役中的。
小子就等你這會!
苟台生一動,我也動了,而且不退反上,前面右腳原地定位,雙手畫圓,直接一個早上太極推手中的野馬分鬢,粘字訣粘住還算有點力道的勾拳,轉幾圈就一推,接著苟台生就完成了一個,空中翻轉一周半,屁股後著地平沙落雁式。
這次我並沒有用什麼真氣,只是單純的用苟台生自己的力氣撞回自己而已,所以很快的他就灰頭灰臉的蹦躂起來了。
「小新小利,你們他媽的也給我上!」嘶吼一聲,苟台生就夥同兩個馬仔一起撲上來了,他要以多欺負人少。
當然這個辦法還真的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太極講究得人饒處且饒人,所以殺傷力還是不強的,至少不夠不暴力,我也就放棄用太極了,這些人都不配用這麼高級的功夫來對付。
面對氣勢洶洶而來的三人,我快如閃電的一記正面踢就已經揮腳出去了,正中中間的苟台生,這次就不是單純的後退了,而是一聲慘叫。
「啊」讓人精神為之一震的慘叫聲響起。
「對這樣的人,我當然不會手下留情,肉體用了三分力之下,豈是苟台生可以承受的,身體撕裂的痛苦,讓他身形飛出去十幾米之後,跪在了地下,雙手緊緊的抱住胸口,這一記重踢之下,他至少斷了兩根脅骨。
「狗哥,你怎麼了,狗哥,狗哥,沒事吧……」
兩個連忙放棄眼前的對手,跑了過去手忙腳亂的扶起地上趴著的死狗就狂搖。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繼續下手了,也算是這兩個人的造化。
「在軍區打傷軍人,小子你找死。」
很快的,幾十個軍裝的人在那個叫小新的招呼下跑了過來,看見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苟台生,為首的一個軍官立即就憤怒的對著我大叫道。
「有嗎?怎麼在軍營裡被軍人打,我還手都算有錯?」我雙手靠在胸前,悠閒的問道。
「團長,勾政委的兒子被打斷了兩條肋骨。」一個軍人在為首的團長耳邊輕聲說道。
「小子你被捕了,等著上軍事法庭吧!」一聽上司的兒子被打成這樣,團長立即拔出手囂張的大叫道。
情勢一下子變得劍張弩拔起來,只有我依舊悠閒的掏出一根大中華點上。絲毫不理會正在接近的十幾個軍人。
「幹什麼,都想幹什麼,都想造反是吧!」
一聲大吼出現了,一聽這嗓子就知道是這裡的老大,花無道花司令到了,在他的身後,緊跟著特勤衛隊,很快的把兩邊的人都分開了。
緊跟在花無道之後的教官已經走到了花無道的的身邊,輕輕的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斷了兩根脅骨。」
像他們這種高手,對各種傷勢的察看,當然輕輕一探就知道了。比剛才那個要跑過去摸索半天的人要強多了。
「王團長,你在這裡幹什麼?」
花無道沉聲問道,那眼神攝人心魄,讓我都表示小小的驚訝,此時的他才有一副軍區司令的樣子嘛,至少比起在家裡的……
「司令,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不單只擅闖軍事禁地,而且打傷苟政委的兒子,我懷疑他是間諜,我正在逮捕他。」
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王團長大聲道,順便給我扣上了幾條可以定罪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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