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劉殷後退一步道。
「怎麼,你不想打了?」陸豐陰森著臉,就好像一沫大將灑在了臉上一樣。
看著陸豐有些猙獰的臉色,劉殷知道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物。佛道雙佛啊,這是什麼概念?從小就受到當代修真觀念的劉殷,當然知道佛道兩家是不可能聯合在一起的。不僅如此,陸豐所修練的功法還都是這樣的高明,能練到這等境界的,豈會是普通功法?
這只有一種可能,佛道兩家都有高人背後指點眼前這個無表情男。通過這一點來看,陸豐除了有強有力的功力外,還有很強大的後台。無論是眼前和他單挑,還是日後與他為敵,都不是明智的。既然之前也沒有什麼仇怨,何必樹此大敵?
「誰,誰說我想打來著?」劉殷變臉比變天還要快,一股嬌小可愛的氣質油然而生。不僅如此,也不知是她有意還是無意,家鄉的口音也流露出來。
本來陸豐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見劉殷停了下來,他就是再失去一顆愛心,也不至於對一個笑臉人動手。
「哼,既然不打,那我就走。離我遠點!」在陸豐的心裡,劉殷一直是一個紅塵女子。對於這樣的人來說,陸豐可沒有愛好與她同行。
但見陸豐真的要走,劉殷急忙跟了上去。
「你要是再跟著我,就算你哈哈大笑,我也會破了你的相,打得你滿地找牙!」陸豐轉頭,惡狠狠地說道。
「好,我不跟著你。但我有話說,說完我就走!」劉殷也知道陸豐哪種性格的人了,對付這種人,不直截了當只會增加隔膜。
「我們又不認識,有什麼話好說的?」陸豐知道劉殷因為要找他幫忙,但陸豐豈是沒事兒找事兒的主?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幫我麼?好,我現在告訴你,你只要幫了我這個忙,我就送你一柄仙器!」劉殷不等陸豐再發話,怕再惹出什麼麻煩來。故此,先吐為快,把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仙器?」本來陸豐想快走幾步,到了沒人的地方就使出九星望月步。就算是劉殷功力再強,那又怎樣?戰天功力強吧,要是不使點心計能追得上他麼?
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劉殷確實說出了一句讓陸豐非常感興趣的話。不錯,那就是仙器。是什麼忙一定要讓他幫,又是什麼事情可以得到這麼優異的回報?
「是什麼忙可以得到這麼優異的回報?你不會是叫我幹些什麼不好的勾當吧?」因為陸豐在剛才的茶館內對劉殷的印象極為不好,所以現在就算是知道劉殷不是普通女子,其印象也沒有改變。
「切,瞧你說得,好像我是什麼犯罪份子似的!」劉殷甩了甩手,大大咧咧地說道。
「犯罪份子?」陸豐對劉殷甩出來的幾句新詞非常好奇,什麼單挑,什麼犯罪份子,這都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意思就是說,成天閒著蛋疼,到處找別人的麻煩,竟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劉殷略帶一些家鄉口音,解釋著她想說的意思。
陸豐一聽,笑了。這就是犯罪份子呀,要讓他的話來說,這是缺心眼兒。不過神州大地寬廣遼闊,也確實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方言。在這一點上,陸豐還是很能理解的。
「好吧,我承認仙器對我的誘惑很大。但要向你說清楚,如果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會去做!」陸丰神色認真,好像在說自己是一個千里獨行俠一般。
並不是說因為他失去了愛心,就會變成喪心病狂。這善良的本性畢竟影響著陸豐本心,沒有愛,並不表示這人就壞,只能說他不夠好罷了。
但這句話卻讓劉殷很茫然。因為剛才見陸豐殺人的時候,那可真是沒眨一下眼睛。她很難想像,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怎麼會突然在意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一下子,劉殷開始顧慮起來。本來,見陸豐殺人的樣子,還以為陸豐是一個邪派人士。但現在她卻不這樣認為了,雖然陸豐生氣的時候好殺人,但卻不一定就是惡人。想來,能佛道兩家兼修,豈能是普通人?再加上,剛才陸豐所在意做的事情來看,他也並非是那種光是以利益就能撼動的修真者。
就在劉殷憂鬱之刻,陸豐似乎看出了什麼。問道:「我看還是算了,一見你這憂鬱之色,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為何不有話直說?」
「誰說的,我只是想讓你幫忙取一把劍。那把劍就是仙器,只要你能取出來,我們就把劍送給你!」劉殷見陸豐轉頭要走,趕緊把話說出來。要不然,誰知道陸豐這不穩定的情緒,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取劍?陸豐更加疑慮了,把劍取出來,然後就把劍送給自己。那她有什麼好處?
「你還真當我是傻子麼?如果就這麼簡單,你剛才為何還會憂鬱,是不是還有什麼內情沒有說清?」陸豐認真地看著劉殷,就好像要從她的雙眸之中看出來什麼似的。如果換成另一個男子這樣看著劉殷,她百分百會回敬一個五指山。但陸豐就不同了,一來她打不過陸豐,二來她也確實感覺得到,陸豐看她的眼神,一點也沒有褻瀆之意。
「好吧,我實話說就是了。我和我爺爺想得到那把仙器內所藏的上古仙術。聽說,學了那套仙術,就可以突破天人屏障,越過那道千百年來都無人越過的那道鴻溝。」劉殷見自己不說清楚,怕不能善了。要是求忙不成,反倒樹敵,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在眼下的情況看來,劉殷認為自己實話實說,會更加搏得陸豐的好感。
「你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如果我沒差錯的話,你也不是什麼紅塵女。為何剛才在茶館內,你會調戲男人?」陸豐問出心中所想,因為當劉殷說出「仙器」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就可以斷定劉殷不僅是一個修真者,還是一個在某門派之中擁有著上位者的通知地位。
原因無它,就按崑崙派來說吧。知道仙器的有幾人,知道功法品級的又有幾人?別說是他師傅韓大偉了,就連掌門人道玄真人知不知道還是個問題呢。
劉殷歎了一口氣,笑容變得有些冷淡,道:「我本來就不是這個樣子的。要不是那丙仙劍被禁制一個山洞中,裡面又只能男子進入,並且還是要求那種對美女無動於衷的那種男子。你說,我不用這種方法,如何能找到這樣的男子?到是你,卻真得做到了美女坐懷不亂。我找了這麼久,你是唯一一個能做到這點的!」
劉殷雖然口上說得好像很激動似的,但內心鬱悶無比。在劉殷想來,誰知道陸豐見到她無動於衷是原因是真的美女坐懷不亂,還是她的魅力不足,根本就沒撼動陸豐?
「原來是這樣!」陸豐有些動心了,看來劉殷他們門派的男子,沒有一個能做到這一點的。在不得以的情況下,只好出此下策來尋找合格的人。
「那我想問,你口中所說的上古仙術我可以學麼?」陸豐問道,如果可以得到上古仙術,那他可是發大吃了。別看陸豐現在又會「大p;「這個……」劉殷憂鬱了起來,臨走時教主說過,如果遇到合適的,而那個男子以願意加入天魔壇的,也不是不可以學習。但那名男子要是不願意加入天魔壇,那麼下場只有一個。就是在他成長起來之前,殺了他。
也就是說,如果陸豐沒有絕對的實力的話。什麼仙器,什麼仙術,都是浮雲,有命掙錢沒命花的那種。
但陸豐卻不知道這一切,當然劉殷也不可能告訴他。只是見劉殷憂鬱不決,陸豐以為有戲,所以耐心地等她的答案。
「給你也可以,但是你得加入我們。我們可不想讓外人學會此仙術,你知道的,這個仙器是我們最先發現的。」劉殷也很聰明,並沒有直接告訴陸豐她是哪個門派,只是一直「我們,我們」地叫著。她知道,現代修真者,對天魔壇的成見很大,萬一報了家門後才知道雙方是仇家,那可就烏龍了。
「加入你們?」陸豐怔了一下,隨後也釋然了。劉殷說得沒錯,崑崙派不也是有著不傳之秘麼!以上古仙術這等超級大極品來說,成為人家門派的不傳之秘,再正常不過了。自己能得到一丙仙器,已經算是人家最優異的報答了。再說,進了那個禁制之地後,什麼情況也說不定。沒準,在出去之前自己還能竅視一翻也說不定。
抱著這個想法的陸豐,自然心裡已經有了小九九。答道:「雖然我很想加入你們,但我已經有門派了。我可以不學,只要那丙仙劍就成。能告訴我它的名字麼?」
「磐-龍-仙-劍!」劉殷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