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4-07
女人,在愛情面前都是傻瓜!——佚名
似乎有一縷清風吹在了臉上,緩緩磨砂著肌膚,很是愜意,就像身處草長鶯飛的二月天,感受著自然、陽光!
雖然沒想到歐陽若雪會讓我陪她,不過這種要求不用想我也會答應的,我真的願意一直黏在她的身邊,點點頭便和歐陽若雪找台階坐下,不用擔心衣服是否會坐髒,不用在意別人猜測的目光,不用在乎風吹日曬、陰晴圓缺。歐陽若雪真的好像有魔力一樣,坐在她身旁就會漸漸須臾平靜,腦中不會再出現那些雜亂的情緒,和今天吃飯時的平淡完全不同,只是無慾無求的那種簡單和自由。
我們倆坐的很近,兩個胳膊都微微碰觸,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歐陽若雪還是不看我,就那麼靜坐在一旁,我看著身旁的歐陽若雪,有幾縷碎發飄逸在眼前,稍遮擋的目光也變得迷離。
只是周圍好像瀰漫著散不去的悲傷!
這時歐陽若雪緩緩開口道:我一直以為我的出生就是不幸的,我只會給別人帶來不幸和痛苦。歐陽若雪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彷彿有無數化解不開的傷痛。看著她嬌弱的模樣我忙道:不是的,若雪,你阿朱,別說話行嗎?聽我說。歐陽若雪打斷了我,溫柔的凝望著我一眼,讓我忍不下心去反駁,而且她的目光依然那麼堅定,我只得默默點了點頭。
歐陽若雪繼續道:我一出生便讓爸媽整天操心,我的病基本上就沒間斷過,他們為我吃飯睡覺都沒了規律,頭上也很快愁出了白髮,好像很快便老了許多歲,很多時候半夜三更都會起來,只為看我一眼有沒有事,每天都要按時提醒我吃藥,而我從小卻只知道享受他們的愛,像大小姐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每天都被他們捧在手心裡了,他們害怕我出事而不讓我出去,所以我只能一個人在家裡玩,但是我又好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願望實現不了我就會發大發脾氣,可他們總是耐心的說話哄我勸我,特別是爺爺,總愛撫摸著我的頭髮笑,有一天爺爺終於沒經住我的哀求,就帶我到外面玩了一天。那天我玩的很開心,對什麼東西都很稀奇,他們吸引著我的眼球,甚至連身後的爺爺都快忘了,等我回頭去看他時,他卻在我面前昏了過去,身體直直的向後倒去,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醒來,爺爺就是被我害死的。
而當我的弟弟出生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終於有個伴了,每天都是高興的又蹦又跳,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聽著他含糊不清的叫我姐姐,我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可是我終究還是個禍害,弟弟也因為我是我的病傳染上了他。然後我就覺得像天塌了一樣,有我的地方都只有傷痛和不幸。可爸爸媽媽還是對我很好很好,好到我都覺得自己不配他們的好,我時常問老天為什麼死的不是我,為什麼都是我最親的人,我真的只會帶給別人災難嗎?可是很多事實都證明著這個結論!所以後來我做什麼都很小心,我變的很乖巧很聽話,我再也不惹爸爸媽媽生氣,我不再讓他們擔心,這樣我才覺得能彌補我罪過的萬分之一,在學校我也經常幫其他同學的忙,我對所有人都用真心去對他們,我想讓我的親人和朋友都幸福,哪怕代價是讓我痛苦一輩子。我似乎覺得我真的做到了,我做的也都得到了回報,去吃飯趙阿姨會額外照顧我,去幼兒園孩子們也很喜歡我,他們都很在乎我都對我很好。而我也真的以為自己知足了,我以為我可以這樣生活一輩子,可以簡簡單單沒有什麼追求。可是我知道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記得那時她在窗外看那些孩子們,眼中曾閃過一抹深深的悲傷,估計就是因為她弟弟留下的陰影,或許她第一個個性簽名,就是為了死去的弟弟而改的。而且公園裡的那些東西她都不碰,或許也是因為她爺爺的緣故。雖然她表面上看似自然開心,但心底還是有解不開的心結。我似乎也明白她為什麼離開我了,或許就是因為她心底的那種自卑,越是自己在乎的人就越敏感,越會將他人的不幸怪到自己的身上。
歐陽若雪輕輕吐了口氣,幽幽道:我知道我還是不幸的,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不會快樂,我應該離他們遠一點,我天生就是個災星!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連連否認。
聽著歐陽若雪那些話,就像是有人在拿針刺我一般,我不希望她這麼說自己,我不希望她這麼看不起自己。似乎又想到了心中的往事,歐陽若雪將頭深埋在了陰影中,雙手將身子緊抱在一起,微不可察的壓抑著顫抖。看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十分難受,恨不得能替她扛下那些疼痛,真的希望她不要這個樣子。我就像以前那樣握住了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歐陽若雪想掙扎出來,可是我卻緊緊的不肯放開,哪怕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可是我也不忍心看她這樣。
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你不會懂的。
雖然歐陽若雪不再反抗,可是她依然說著不變的話。這也說明她的自卑有多深。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目光中似乎有傾不盡的傷,可嘴角依然是倔強的弧度,卻讓我的心好疼好疼,好像不讓她這麼難過!
這時我猛地一把抱住歐陽若雪,然後俯身像她的嘴唇吻去,像是帶著不顧一切的力量一般,因為我不想看她這麼痛苦的模樣。歐陽若雪剛開始想要掙扎,可是很快便沒有在反抗,因為我不容她再悲傷!我開始瘋狂的攪動著她的舌尖,想要用纏綿的激情去安慰她,想要告訴她不讓她那麼說自己,哪怕就是我也願意永遠跟她在一起。而這時歐陽若雪忽然從後緊抱住我,似乎想要將我融進她的身體一般,而口腔內更是激烈的主動起來,就好像是一塊融化的冰,無系無縫迅速傳染每一處,又像是燃燒起的火苗,濕熱的溫度充滿整個口腔。我甚至都變作被動的了,只得任由她帶著我走,有時女人的激情比男人還有盛,特別是當她投入很深的感情,遠遠大於男人**的**望!
只是當我正沉浸其中時,歐陽若雪卻猛地推開了我,就想好遇見怪獸一般的恐懼,迅速的和我分離開來。